老伯對山虎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就離開了,我以爲那老東西是去安排飯呢,可不到一個小時,山虎帶着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梳着精幹的馬尾,身穿長長的戰鬥袍也沒遮蓋出她那傲人的身材,尤其是那雙勾魂的狐狸眼,更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
“這是久兒,第一隊隊長。”老伯指着女子介紹着。
我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女子居然是最強的,要知道和我交手那幾個,哪一個不都是變、態中的高手,但這個久兒居然要比他們還厲害!
不過看了看身邊的小辣椒我就釋然了,沒辦法誰讓現在陰盛陽衰比較常見呢!
“讓久兒的戰神光出現,我就放你們離開。”老伯說。
這確實很難,在魂界沒有生存點的一說,要想讓主神代碼升級只能走超神之路,可這裡距離外面還不只是十萬八千里呢,老伯的要求等於是給我們一條絕路。
沉默半晌後,十三先生在我腦海裡說:“你那兒不有麼!直接給她分點。”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現在我的主神代碼已經到了38級,一般在15級以後就可以出現在戰神光,分給對方點倒不是什麼大事,可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一代主神代碼已經毀了。
“你讓我怎麼給?能給你也出不來,現在主神代碼都沒了,我該怎麼給!”我沒好氣的說,
十三先生在一旁連連嘆氣,接着說:“也是有一個辦法,血液相融,你將主神代碼裡能量分給對方,至於分多少,就不一定了。”
十三先生告訴我所謂的血液相融就是兩個人坐在一個大的木桶裡,隨後劃破了身上手手心,腳心,眉心,浸入水中,互相交融後就可以了。
將辦法告訴了老伯,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下來,小辣椒等級太低,換做是她的話,很保證讓對方出了戰神光,到時候還損了自己。
老伯是個急性子,說做就做,他連忙讓山虎去準備東西,不到一個小時,就有兩個年輕的男子讓我和久兒一起過去。
久兒上下打量我一眼,平淡的說:“沒想到你能打敗山虎和豪劍,不過這並不算什麼。”
“快點去吧,別那麼多廢話,早完事兒我好早離開。”我不耐煩說。
久兒沒繼續跟我接話,看的出她瞧不上我,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樣子確實挺讓人討厭的,不過說實話她長得確實很驚豔。
我們兩個在山虎的帶領下到了後院的一處小木屋,山虎說:“就是這兒,都準備好了,我就不進去了。”
久兒揮了揮手,山虎很恭敬的轉身離開,就在我們兩個剛進入木屋的時,一股子熱氣撲面而來。眼前是一個冒着熱氣的巨大木製的洗澡桶。
“這要一起洗?”我自語着。
而十三先生此時在我腦海裡“呵呵”直笑,邊笑邊說:“小夥子有豔福啊,這個久兒姑娘可是這裡公認最漂亮的女人,當初我也見過她,不過這麼多年過去,她居然還是這麼漂亮。”
“老流、氓。”我心裡嘀咕了一句。
還未等我轉過身,就被衣物遮住了臉,上面傳來的淡淡香氣讓我知道這就是久兒身上那件長袍。
“不許拿下來,否則我挖了你的眼睛。”冰冷的聲音傳來。
“不拿下來我怎麼進去。”
話音剛落,忽然感覺自己腳下一滑,隨後居然在空中連續翻滾了幾下後直接坐在了浴桶裡。
由於衣服並沒有完全將我視線遮擋住,透過縫隙可以看到久兒那潔白的玉腿緩緩深入到了熱水裡,隨着她一點點的蹲下,我心裡不由提到了嗓子眼,眼看就要全部暴漏在我眼底的時候,她忽然擡手將我面部上的衣服又圍了幾圈。
“不老實我就弄死你,將手遞給我。”
我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失落感,按照久兒吩咐,我將手遞給她,感受到了手心的疼痛後,十三先生在我腦海裡說:“別讓自己放鬆,越放鬆你的經驗就會少的越多。”
放鬆?開什麼玩笑!我現在是緊張的不行,臉被人蒙上,手腳被捅破,讓我怎麼放鬆?
可緊接着不斷到一分鐘,我確實感覺到了一種由毛孔舒展的舒適感,那種感覺就像是夢裡漫步雲端一樣。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我問十三先生。
“這就是經驗值已經開始流失,你可要控制住了,否則別到頭來成就了別人。”十三先生說。
我心裡立刻緊張了,已經親身體會過38級的力量,就這麼讓我放棄的話怎麼可能,我是絕對把自己拼命得來的東西拱手讓給別人。
讓自己的大腦緊張,但是舒適度可是真實的,而且這時我發現自己的衣服在不斷的減少,黑暗中感覺好像是有人在脫我的衣服。
面前只有久兒姑娘,她到底是做什麼打算?不管怎麼樣我可不相信對方是安了什麼好心,在出手阻攔的時候,發現自己其實已經沒什麼力量了。
可能由於肌肉太過鬆緩了,在阻攔久時碰觸到久兒的手臂,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阻礙,不過好在我感覺她好像也沒什麼力氣。
她越碰我的身體,我越出手跟她周旋着,指尖觸碰到久兒的肌膚,那份柔軟讓我心裡確實感覺十分的癢癢。
但有一件事兒確實嚇了我一跳,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我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就彷彿沒它什麼事兒似的。
剎那間我以爲自己有什麼毛病了呢,可隨着掙扎我的那種放鬆的感覺也隨之緊張起來,可就在剛要起勢的時候,對方居然一瞬間抱住了我。
我有些發懵,難道說她知道放鬆能讓我更多的失去經驗值?
“別瞎想了,是我告訴他的。”十三先生說。
“什麼意思?咱倆不都是一直在一起麼?”
十三先生說以那個叫老伯人的實力,想單獨跟他談也是很容易的,就在我說出能給予對方經驗值的時候,老伯就和十三先生溝通好了。
“你特麼分不清裡外麼!咱倆可是一體的。”我非常氣憤。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我以前來這裡時候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什麼人情?”我沒好氣的說。
“你以爲我是怎麼出去的?還不是人家幫我送出去的,當初要找第二世界交接點,不小心打入到了這裡,當時我們一行幾百人,全都死了,就我一個人活下來,和那個老伯談了會兒心住了大半年,最後又爬了大半年纔出去的。”十三先生說。
現在久兒不斷觸碰我的身體,而且她彷彿對身體的穴位很瞭解一般,能精準的刺激到讓我肌肉鬆緩,此時身體的力量在不斷的流失,虛弱感也開始越來越強。
“到底怎麼辦纔好!我特麼要是出事了,你難道還能好了?”我對十三先生大吼着。
他沉思了一會兒後說:“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
“反客爲主,將她制服了,直接點說就是幹她!”他在我腦海裡大吼着。
我當時一陣無語,讓我幹她?我現在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管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已經提不起興致和鬥志。
久兒不僅僅是蠶食了我的能量等級,也同時蠶食了我的肉體,虛弱感是在是太強了,現在就連我用力反手去擁抱他都已經要沒了力氣。
“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你趕緊想招,現在我幫不了你的。”十三先生說。
就在久兒的雙脣碰觸我隔着衣服的臉頰時,我強行提起精神,猛的張開對對着她咬了過去,隔着薄薄的衣服,我也感受到了口中的滑嫩,與此同時,我的手也恢復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