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連續開槍將大老鼠的身體打爛,鮮血濺到我身上的時候,還有着那麼一股子腥味兒,我掙扎的站起身,喊着:“陳曉念!”
對方將ak收好,一步步向我走過來,這時我才發現他是穿着軍用皮靴,身上也是一身破舊的灰色軍裝。
“誰是特麼陳..陳曉念,老,子李大寶!”
陳曉唸的聲音有些結巴,除了氣質不一樣以外,眼前這個陳曉念與我學校時候的同學居然一模一樣,就連頭型都是一樣的。
“次奧,你,你看個球,沒,見過這這麼帥的!”陳曉唸對着身旁就吐了口唾沫。
他的表情讓我看的一愣愣,不過磕巴這一出我確實有點受不了,現在我的情況確實不太好,對着他伸出手說:“水,給我水。”
陳曉念在腰間拿出了水壺,一把丟給我,讓我不用顧忌大口的喝,當時感覺這確實太爽了,一整壺的水被幾口就幹了。
恢復了體力,我站起身,將水壺還給陳曉念說:“謝了,這裡是哪?”
“哪?我特麼也不知道是哪,到處都打仗呢,咱們腳下這塊兒就讓核彈炸的,輻射被消除了,但是也特麼寸草不生,我看你和老鼠搏鬥的樣子挺猛啊!跟我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陳曉念連着拍了我好幾下肩膀。
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他拽着向前方走去,可緊接着他又回去拉着那隻死老鼠。
“陳曉念,還有多久?”我感覺至少走了快2兩個小時。
“別特麼曉念,老子李大寶!就快到了。”
“你怎麼不磕巴了?”我有些吃驚。
李大寶告訴我一見到陌生人他就磕巴,一見到漂亮女的他就打嗝,而且說這個毛病好多年了,從小就改不了。
我聽着也樂了,真是啥毛病都不行新鮮。眼前出現綠色的時候,讓我心裡變得瞬間敞亮了,有水木的地方可就代表有水有生命,那咱可就是死不了。
剛進入綠洲的時候,就看到面前站着的一羣穿着黑軍裝的守衛,他們人人拿着一把ak步槍,見到我們的時候,那羣人的表情依然很嚴肅。
陳曉念跟人敬了個禮,又在懷裡拿出了勳章,喊:“一連五班班長陳曉念!”
“進去吧!”
被放行進入綠洲,我還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居然來到現代化軍營了,不過這軍營也確實太讓人糾結了點,居然一點飛機大炮沒有,非常的簡陋。
可當進入到了綠洲後的陳曉念便開始一言不發,在我們兩人身邊不斷有人經過,給我的感覺這個軍營至少在數千人,而且各個看樣子手裡都有槍。
視線裡出現了湖泊的時候,陳曉念小聲告訴我低調一點,有什麼事兒別張揚,說話什麼也要注意一點。
我感覺他好像有點緊張,緊接着就在我們靠近湖泊時,看到了在湖泊旁邊的小房子,陳曉念帶着我一路小跑走了過去,對方樹林兩側忽然出現了兩名黑人。
“站住!”
“那個,那,個,我,我要見,見團長。”
陳曉念又開始磕巴了,兩名黑人上下打量我一眼後,讓我們兩個人進去,拐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團長在那兒手裡拎着個魚竿,在釣魚。
“團,團團長,我今兒在外面,發,發現個高手,很厲害!”陳曉念結巴的說。
團長沒有任何的不耐煩,聽着陳曉念將我敘述的多麼的勇猛,從兩個人的談話中我才明白,拉進來一個強壯點的壯丁,就能獲得一個叫命丸的東西還有一點金子。
團長緩緩的站起身,將那大號的墨鏡摘下來的時候,是一位留着八字鬍的中年人,他上下打量着我連連撇嘴,半晌後說:“就他?能行麼?”
“沒,沒問題。”陳曉唸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可就在這時,帳篷的簾子被打開,當一雙潔白的大腿在帳篷走出的時候,陳曉念開始不停的打嗝,這也我也發現那女子確實很美,傲人雙峰配着黑色的比基尼看起來非常的具有神秘的誘、惑力。
女子輕輕摸了摸那個團長的肩膀,接着一個猛子扎到水裡,在她戲水的過程中,陳曉念眼睛是直的。
“別看了,一會兒眼睛都掉下去了。”我在一旁小聲說。
陳曉念連忙擦了擦口水,團長對於陳曉唸的舉動已經見怪不怪了,緊接着團長將魚竿收了,對那兩個黑人說:“大壯,二壯,試試身手。”
“是!”
忽然那兩個人黑人在應完了小鬍子團長後就直接向我同時撲過來,兩人一出手就讓我感覺到那極其精湛的武技,最主要的是二人出手即是殺招。
我猛的一彎腰,一記朝天拳擊向另外一人,可兩兄弟的配合非常的默契,忽然另一人騰空是,雙膝直奔我的面部。
我知道初次見面,必須要證明下自己的價值是他必須要重視的,喝完了水我的體力也恢復的很好,就在另外一人眼看要擊中我的時候,我緩緩的激發了身體的紅光。
就那人進入我的領域的一瞬間,我一動不動的用面部迎着他的雙膝撞去,就在陳曉念捂臉的一瞬間,對方被我直接撞飛進湖裡。
毫髮無傷的同時,另一隻手又一用力,將那人也隨之丟進了湖水裡。
僅僅不到三秒鐘二人被我壓倒性的擊倒,陳曉念瞪大的眼睛跑到我身邊說:“看不出來啊,我以爲你小子頂多算是個上等兵,沒想到你特麼居然是少校!”
“什麼少校?”我有些發懵。
陳曉念小聲對我說:“現在軍銜和級別不一樣,軍銜象徵着個人武力的強大,級別是權利的意思。”
那名團長呆呆的看着我,手裡的魚竿已經掉在地上,他呆呆的說:“不錯,不錯,好!”
“團長您看我的獎勵?”陳曉念不斷鼓搗着雙手說。
團長對他擺了擺手,接着一步步靠近我,連連成奇後,說:“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一連的連長!”
“那我呢,我呢?”陳曉念從旁連說。
團長抽瞅都沒瞅他一眼:“你是指導員!”
陳曉念立刻猶如雷擊般站在原地,神態有些發呆的自語着:“老子當官了,老子當官了。”
接着團長告訴陳曉念要多多輔助我的工作,並且又提到了我的敵人,“使徒”。隨後那個女人在水裡游上來的時候,團長擺手示意我們離開。
“沒點信物麼?就這麼去好使麼?”我有些不可理解的說。
陳曉念哼了一聲,說:“在這裡誰敢冒充綠王八,馬團長的名?”
可還沒等我繼續問,陳曉念就告訴我那個入水的女子是綠王八在外面搶來的姑娘,由於太漂亮了,他玩完了就沒捨得送人,就這麼一直和他在一起,最後倆人居然還拜堂了,更讓人樂呵的是馬團長這位太太和軍營裡的很多人“關係”都很好,就像我們這邊鎮守的是北區,相傳他太太和南區,西區,東區,包括首長都有關係,並且還和他的兩個保鏢也有關係,這一切數千人都知道,就馬團長一個人不知道。
聽到這兒我確實樂了,這馬團長還不愧讓人叫他綠王八,但想想也是,馬團長除了是團長以外沒什麼可取之處,他那小娘子那麼千嬌百媚,以他護不住倒也是正常的。
“我是指導員,所以你得服從我的知道!”陳曉念牛氣的對我說。
我沒理他,從來到現在我一直在考慮這個黑色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可不管怎麼樣,先找到傳送點讓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再說,而且還要先找到久兒。
一會兒到了一處寫着一連營房的大門,就在我進去後,一羣穿着灰軍裝叼着菸捲兵痞將我圍住了。
“幹什麼!他是連長”陳曉念大聲喊着。
“連長?我試過了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