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讓我收好了戰神光,隨後讓我跟着他一路走過了客廳的長廊,給我的感覺眼鏡男就像是個瘋子一樣,雙眼不斷閃爍興奮的光芒,語氣也開始變得激動:“喜悅需要有人來分享,我這裡除了唐老頭就從沒人來過!”
過了客廳長廊彷彿進入了兩個世界一樣,一遍是凌亂的家居,而長廊的另一端則是擺放極其整齊的實驗室。
我發現了一個細節,在這個實驗室所有的擺放都是極其對稱,就連牆壁上的壁畫也都是那種對稱的擺放,這個眼鏡男典型是一個性格極端的人,他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瑪德,還真是個精神分裂。”我自語幾句。
“看吧!”眼鏡男極其突然的喊了一聲。
由於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這一下子確實嚇了我一跳,我也沒好氣的說:“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病只是一種傳統生物不適應這個世界所產生的變化而已,看那些母蟲,他們是不是很漂亮!”眼鏡男表情極看起來極爲浮誇。
我真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順着他所指的方向除了方形的容器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
“不好使意思,我忘了打開了。”眼鏡男在兜裡拿出一個遙控器。
我又感覺一陣無語,在他按下遙控器後眼前的三個方形的箱子緩緩的變成了透明狀,三個箱子裡面裝着的是三隻模樣極其怪異的蟲子。
“還有更有意思的呢,要不要看看。”眼鏡男打了個響指。
見他走到旁邊的電腦輸入了一系列指令後,那三個透明的箱子開始不斷閃爍着各種顏色的亮光,緊接着讓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三隻蟲子居然一會兒變成青年男女,一會兒又變回蟲子,不斷的反反覆覆中讓我感覺一陣的噁心。
這不由的讓我想起了人蟲,我深吸了口氣問:“使徒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天外來客。”眼鏡男想都沒想。
我“哦”了一聲,在看到母蟲變成人後,我不由的懷疑起最初的想法,如果說使徒是人類的傑作,那這裡面的樂子可就多了。
“我要提取你的先天能量,注入三名使徒讓他們各自產生變異。”眼鏡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這麼簡單?”我說。
眼鏡男點點頭,他只說只要一切按照他說的做就可以,安全問題根本不用擔心,這三個母蟲已經被抹除了所有的記憶和思想,事成之後眼鏡男告訴我只要將事先準備好的程序寫入他們的大腦就可以完全控制住母蟲。
“我需要了解到底我這個能量是什麼?怎麼會對母蟲產生變異?”我說。
這可是我擔心的事兒,自從那個肥蟲子好像被我吃了以後,我就感覺自己不對勁兒,因爲在三個箱子外堆放的都是火晶石,還有一些原礦,看到它們就像我小時候見到紅燒肉一樣,特別的想去嚐嚐。
眼鏡男我面前來來回回走了兩遍,說:“其實很簡單的事情,母蟲的壽命短而且還非常的脆弱,未經過變異的話很難承受住寫入程序。”
明白了眼鏡男的意思,接着按照他的要求進入到了三隻箱子中間的一個容器內。
頭頂上的喇叭傳來眼鏡男的聲音:“按照我的指示激發體內能量。”
在透明容器的兩側出現了一條條類似心臟檢測細線。這些細線彷彿有生命一般將我纏繞住,隨着身體傳來了一絲麻酥的感覺,眼鏡男說:“釋放你的能量,全力!”
我就好像實驗室的小白鼠一樣按照他的要求全部釋放了自己的戰神光,吃驚的是戰神光沒有像平時那樣完全外放出去,身上的紅光被那些細線全部吸收。
“好,放鬆一點,慢點!”
按照眼鏡男的指示我又將戰神光放慢,沒有鮮血的支撐體力消耗的非常快。僅僅幾個呼吸的時候,我居然有種感覺自己已經脫力了。
容器門打開,眼鏡男將我扶了出來,我極其無力的說:“我要休息一會兒。”
沒敢和他提到血的事兒,這種驚世駭俗的情況還是爛在肚子裡面要好。眼鏡男將我帶到了他的臥室,把我丟在牀上的時候,他說:“看來先天的力量你還是控制的不好,我很好奇這種力量到底在哪裡得到的,現在武者的武意的純度要比你這個下降很多。”
“我也不知道,下生就這樣了,可能這就是你說的先天吧。”我忽悠着。
眼鏡男讓我自己休息一下,一會兒起來後在繼續試驗。我仰面躺在大牀上,感受着海風的同時,身體也在一點點恢復着力氣。在心裡我還是挺警覺唐戰和眼鏡男的,不管在哪都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要說提取我力量而對我自己一點沒有影響,我纔不會相信。
爲此我也沒問過他們兩個這裡面會有什麼副作用,心裡都明鏡的,就算有他們也不會告訴我,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兩個放心。
三隻母體能夠變成人,這絕對是一個震撼性的發現,我明白母體是可以源源不斷誕生使徒,就連我自己現在手下幾百只使徒,面對一般的小型兵團,我都有着自保的能力。
眼鏡男給我的感覺他利用我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現在倒是沒有涉及到我性命,真要是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不拼也得拼一下。
我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會兒,唐戰強大的力量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這個眼鏡男給我的感覺也不會像是表面那麼簡單。
可就當我實在承受不住睏意,剛閉上眼,就感覺在周圍不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和我血脈相連一樣,那種感覺很像是呼喚。
完全是本能的感受,沒有任何的聲音,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態平復一下,僅僅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我的視線居然變了。
睜開眼左右觀望了一下,震驚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是那個透明的容器,而自己的身體也居然變成了女人。
“我居然可以看到其他母蟲的視線。”我自語着。
自己閉眼順着呼喚聲居然到了那變成一男二女的母蟲身體內,感受他們的大腦是空虛的,自己的戰神光在對方的身體裡像血液一般遊走着。
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另外一名母蟲,閉眼冥想,睜眼,自己居然又穿越到了那人身上。這確實讓我感覺不可思議,來回穿越在三人身體時我發現了一個更加奇怪的事兒,就是我可以對他們的記憶力寫入我想的東西。
換句話說,這三個人完全可以在我的刻意寫入記憶下變成我想要的人,這根本用不上眼鏡男那麼麻煩。
心裡有些激動,可如果我這麼做了,一旦被眼鏡男發現自己破壞了他的試驗,他不劈了我纔怪。
我思考了一下,機器隱晦在讓自己進入三人身體時,在大腦記憶的深處加了我自己的氣息,雖然不知道會起到什麼作用,但可以確定他們不會與我爲敵,如果效果夠好很有可能三人在一瞬間推翻眼鏡男所寫入的記憶。
來回兜了幾圈,我發現自己居然變得特別的精神,剛剛的疲憊也一掃而空,知道了自己可以篡改三母蟲的記憶後,我發現自己變得非常積極。
出了房間我就找眼鏡男,還沒走幾步,忽然感覺後背一涼,這種感覺我很熟悉,經過生死的人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其他人的殺意。
我猛的回頭,身後站着的居然是沒有戴眼鏡的眼鏡男,他的目光極爲冰冷,在這一瞬間我差點忍不住的出手了。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亂走。”眼鏡男眼神陰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