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的位置本來就不是很寬,兩艘不小的飛船堵在路上,讓我們誰也過不去,牛哥告訴我時間快到了,現在必須得抓緊一切時間,否則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我和牛哥兩個人下馬,走到了近前,就聽見雙方的有一名穿着紅色連衣裙的女子指着其中一位模樣很英俊的男子大聲喊着:“你對得起我麼!居然和她搞在一起,展明你個混蛋!”
一聽就明白了,這特麼是搞上女友閨蜜的橋段,男子擋在着其中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身前,聽了一會兒我就知道了,原來是現女友開飛船狂追男友,堵截到了男友出軌的故事。
這種事情最墨跡,嘰嘰歪歪的一天也是他們,周圍的人看樣子都在看熱鬧,雙方沒吵幾句,穿紅衣服的女子就向男子身後的小三撲了過去。
長牙五爪的樣子,顯得非常的具有仇恨感。牛哥着急的唸叨幾句,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寶羊還沒有送到。
我讓牛哥先彆着急,反正寶羊現在已經被我吃了,拎着死狗純粹去湊數的,實在不行就得和人家解釋,我是那麼想的,肉是我吃的,出了事兒也得我擔着。
可就當我擠到人羣前,準備拉架的時候,“啪”的一聲,男子揮手打了紅裙子女子一耳光。
我的位置顯得比較尷尬,手舉半空中,不知道該不該碰女子一下。紅裙子女子大聲哭嚎着:“你敢打我,展明,你就是人渣!”
“吵吵鬧鬧,丟不丟人,我展明是什麼人你不清楚麼,讓你做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氣,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在這麼吵鬧,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被喊做展明的男子氣焰極其囂張。
那牛逼哄哄的態度讓我確實產生了反感,雖然我也打過女人,但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特麼的搞破鞋還搞出道理來了。
“那個,這位兄弟。”我走上前。
“你是誰?趕緊給我滾,在多說一句,我弄死你。”男子像條瘋狗一樣。
我這暴脾氣一上來,管特麼你是誰,可還未等我說話的時候,那個紅衣服女子居然一把挽住了我的胳膊,她指着展明說:“告訴你,老孃不和你玩了,以後他是我男朋友,展明你給我去死吧!”
雖然胳膊上的觸感很有彈性,但我確實不喜歡被人當做擋箭牌,就當想拒絕女子的“好意”時,忽然腰部一沉,那個混蛋居然踹我一腳。
“舞草!你特麼敢打我!”我愣住了,這也太出乎我意料了。
展明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一字一頓的說:“我展明的女人,哪怕不要了,也不是誰都能碰的。”
這個小子要不是家庭條件太好,要麼就是有點變,態,裝逼犯的架勢讓我徹底怒了,反正我剛來這兒,鬥族也就這個熊樣了,參加比武大賽之前肯定沒有人會動我,那我還慣着個球。
用盡全力,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展明我抽飛的一瞬間,周圍的人羣立刻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攏到我身上。
展明捂着臉,十分驚訝的說:“你,你敢打我?”
“打你?我特麼還踹你呢!”感覺不解氣,我跑過去有使勁兒踢了幾腳,展明的身子骨很弱,真不知道就他這身板怎麼還敢出軌。
收了不少力氣,萬一這種地方在把人失手打死了,我可沒時間毀屍滅跡。
“道歉,你大爺的!在不道歉,老子把你滿嘴牙掰下來!”我像是抓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
“你會死的很慘的。”展明咬牙切齒的看着我。
我回頭對着紅裙子女子咧嘴笑了笑,她剛想開口時,我一點沒給任何人說話的時間,一拳擊中了展明的牙齒。
“啊!”展明捂着牙開始痛苦的嘶吼着。
估計他是沒想我真的會動手,在他痛苦慘叫時,我又給了幾拳,那個嬌小的女子早就跑沒影了。
展明被打哭了,他吵吵着要回家告訴他大爺,就在我又要揮手時,展明驚恐的說:“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摸了摸他的腦袋,我笑着說:“這才乖麼,滾吧。”
展明灰溜溜的上了飛船,一道光的離開了,在場只剩下我和牛哥還有紅裙子女子,其他的觀衆居然都跑了。
讓牛哥將馬匹丟在街道旁,我挎着女子脖子,說:“走吧,你着佔了我那麼多的便宜,這回得讓你幫幫忙了。”
“你,你們是誰?”女子還沒在剛剛震驚的場景緩過勁兒來。
沒和她廢話,拉着女子的手臂就進了飛船,告訴女子:“去族長那個酒莊。”
在我刻意的交談下,知道了女子叫錢冰,家庭背景什麼的我也懶得問,不過看女子的氣質家裡肯定錯不了,那個展明看樣子好像更厲害一點。
“真是被你害苦了。”錢冰居然嘆了口氣。
她這話讓我不樂意了,還被我害苦了,咱倆到底誰害誰還不一定呢。我就是一個拉架的,人家上來踹我一腳,難道要我不還手?
“好,當我沒說,反正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這裡好,否則會有生命危險。”錢冰的表情很真誠,由此可見當時她也是氣糊塗了,並不是真的想拉我做擋箭牌。
沒辦法,事情做都做了,就沒有回頭路,愛咋咋地吧,再說了,誰讓咱佔理,何況對方又沒殘廢又沒死的。
飛船剛停下時,女子奇怪的問我們兩個:“你們來這邊幹什麼?你莫族長認識還是蕾蕾的朋友?”
“都不是,我們是送羊的。”我說。
錢冰怪異的看了我們兩個一言,隨即他上下打量着牛哥肩膀上的狗肉,說:“你別告訴我那個是羊?”
“沒錯!這個是寶羊,和外面的羊不一樣,你一個女的見識短,肯定沒有見過!”我狡辯的說。
錢冰聽我說完後,捂着嘴笑的是前俯後仰,她有些不接氣的說:“你說這個是羊?”
“對!”我和牛哥兩個人異口同聲。
錢冰笑着打開了飛船,說:“掛羊頭,賣狗肉,還真有這麼回事。”
出了飛船,牛哥說他能準確嗅到後廚的位置,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問路,我是那麼想的,反正這次來就是本着糊弄過關,實在過不了關,我就替牛哥把罪兒頂了,反正現在誰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和錢冰分開後,我發現了一件事,就是他沒在做飛船離開,而是進了酒莊。我心裡一想壞了,錢冰看來和這裡的人認識,也是賓客之一。
都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牛哥的鼻子確實好使,我們兩個在這龐大的酒莊內,居然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後廚。
剛到了門口,門外的廚師就喊着:“怎麼纔來!就等你了,快點上寶羊,最後一道菜,完了以後上桌!”
牛哥用衣服將寶羊卷着,就怕人家廚師長看見,牛哥說:“大哥,這個寶羊人家族長說了,必須要我親手做,您看。”
廚師長怪異的看了眼牛哥,雖然表情看起來很不情願,但這畢竟是族長的話,而且他還不敢去求證。
我以牛哥下手的身份跟着一同進了後廚,這地方簡直就是油炸版的皇宮,確實太氣派了,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由此可以看出的這個族長確實很喜歡排場。
當其他的廚師過來圍觀的時,牛哥義正言辭的說:“不好意思!這是我獨門絕技,拒不外傳,所以大家請回避一下。”
“切!”人羣傳出噓聲。
不過牛哥看起來好像很受用,所有人離開了,牛哥把那狗從衣服當中卷出,輪起了菜刀就開始收拾起來。
“要怎麼做?”我問牛哥。
“我要讓它看起來更像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