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這一次可不像上次那麼客氣,我見她一道光似的到了牛哥近前,她擡着頭盯着牛哥,一字一頓的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就那麼進來,這是空地,難道還有門?”牛哥撓了撓頭。
久兒將魂刃緊握手中,又一次重複說:“我的結界連凌紀的探測器都無法探測,你居然可以進來,說,你是誰,到底有什麼企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感覺氣氛不太對,我連忙跑到二人中間,拉架的說:“怎麼了,有啥事好好說。”
久兒只是一直盯着牛哥,我感覺久兒好像一直在忍,沒等牛哥開口,久兒將我推開,認真的說:“從第一次你能隔着結界聽我說話,我就感覺不對勁,你很弱,別逼我出手。”
“我什麼也沒聽到,你這不是污衊我麼,弟弟,你管管你妹妹,我着好心好意找你們來吃飯,到頭來還鬧埋怨,算了,我不管了,你愛吃不吃吧。”牛哥也鬧了脾氣。
這讓我有些尷尬,說實話牛哥人確實不錯,又做飯又幹活的,而且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不過只是一個力氣大的普通人而已。
牛哥剛要轉身離開,久兒忽然在率先發起進攻,魂決的強大我已經領教過,一道黑色的光柱直接擊向牛哥的背部。
眼看牛哥要被打中時,不知道是真巧合還是什麼,牛哥居然腳下一個踉蹌,摔倒了。久兒的攻擊擦着牛哥的背部略過。
我聽見牛哥在一旁抱怨着:“哎,真倒黴,出來惹氣,走路還摔跟頭,你們不去拉倒,我去了。”
在牛哥一直到背影消失的時候,久兒始終一動不動站在原地,我問她怎麼了,久兒只是搖搖頭,模樣看起來好像是在沉思什麼。
“還吃飯不?”我率先問了一句。
久兒搖搖頭,一言不發的回到了房間。其實我也不餓,一頓寶羊過後,這都快半個月了,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什麼叫餓,但吃飯已經成了習慣,一天不吃點東西就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似的。
奔向祖爺的房間,和牛哥三人坐在一邊吃着東西,久兒的話也多少引起了我的反思,到底牛哥是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這麼憨厚老實。
看到他親切的給我夾菜時,這個念頭也就放棄了,無所謂的事兒,他就是殺人犯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是我牛哥就好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是一點不敢鬆懈,天天纏着久兒打架,每次都被打的半死,可自從修煉了魂決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恢復能力變的比以前還要快。
這七天當中,錢斌找過我兩次,都被我以備戰爲由的拒絕了,到了第七天上午的時候,牛哥揹着大行李包出現在門外。
“張偉,走了,該出去參加比武大會了。”
時間確實過的挺快,和久兒七天對戰了數百場,我不出斷魂可以保證在不被她正面擊倒,有一次在久兒的要求下,我抽出了斷魂和她對決,可就當我利用魂決支撐時,久兒忽然喊停,她只告訴我她手中的魂刃感覺到了焦躁不安。
隨後又囑咐我這把斷魂,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輕易使用,而且他猜測我的斷魂與魂決誕生的魂刃有點不同,又說這股力量我不太能駕馭,屬於雙刃劍。
這更加讓我無語了,好不容易有了個殺手鐗,還一下子給禁了。
越和久兒呆時間久了越感覺她不簡單,活的久的人確實厲害,怪不得她會叫久兒。
“牛哥,你怎麼帶這麼多!”我指着牛哥那超大揹包說。
“還好,都是一些日用品,祖爺說了,讓我多帶着點,這一次一定爭取讓鬥族出現兩個名額。”牛哥嘿嘿的傻笑。
對於比武大會我還什麼都不知道,不過牛哥給了我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上面有着關於比武大會的細則,向我和牛哥已經讓祖爺報名了,都是分在戰鬥組。
五個比賽的項目,每組各選出一二三名去和別的勢力參加比武大會,而且細則上也寫了,量力而行,比賽當中出現任何情況均屬意外。
我打量着牛哥,又看了看自己,現在我們兩個還真就有點像土老帽進城似的,尤其我,這幾天和久兒打架,早就把自己禍害像個土驢似的。
“走吧,一會兒來不及了。”牛哥催促了我幾句。
好在錢冰給的飛船還在,我和牛哥兩個人直奔向飛船剛要上去,久兒忽然出現,淡淡的說:“我也去。”
“你湊什麼熱鬧。”我無奈的說。
久兒瞪了我一眼,讓我閉嘴,又說自己去長長見識不行麼?她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牛哥,不知道的還以爲倆人有一腿呢。
久兒駕駛着飛船,牛哥告訴久兒比武大會的會場定在了祖神塔前面的廣場,而且還要快點開,否則光是報名的時間就夠人喝一壺的了。
一路上暢行無阻,飛船停下時,我一走出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密密麻麻的人羣,看的我的腦袋都疼。
“我次奧,這得排隊到啥時候。”我無奈的說。
牛哥心態倒是不錯,他說就排着,反正不報完了名是不會進行比武的。我佩服他的心態,無奈的回到飛船裡,坐在沙發上打着盹。
“張偉。”
我睜開眼看到錢冰走了進來,她語氣很興奮的說:“很遠我就看到了飛船,趕過來你果然在這兒,走吧。”
“幹什麼?”我疑惑的問。
錢冰說這次報名的是他們家的親戚,可以不用排隊,我一聽這可好了,現在還真不管到哪都得有認識人。
找到正在排隊的牛哥,可久兒現在不知道轉悠到那去了,跟着久兒一同去往了報名處,到了祖神塔的下方,我也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座傳說中的巨塔。
塔身高度直衝雲霄,以肉眼根本無法估量這祖神塔到底有多高,而且祖爺告訴我塔是憑空出現的,那可謂真是神蹟了。
久兒輕車熟路讓我和牛哥報了名,隨後帶我去往了休息賓館,按照她的意思,像這種地方都是一些家世比較牛掰的,或者自身比較出名的人才有資格進入到這裡。
一進門我就看到了老對頭展龍和展明,錢冰的臉瞬間變成了冰霜,面無表情帶着我們走過展龍身邊。
展明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讓兩個乞丐住進來,真掉價。”
“那也比窩囊廢好的多。”我幽幽的說。
展明頓時變成了醬紫色,錢冰讓我和牛哥在這兒等會兒,她去辦理入住手續,估計明天比武大會纔會正式開始。
“等對上我哥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囂張了。”展明狠狠的說。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哥厲害又不是你厲害,關你個毛事。”
“好厲害的嘴,哈哈,我叫金宇。”
一個高個子大鼻子男子攔在我和展明展龍中間,他對我伸出手。
人家對咱客氣了,咱必須也得客氣,禮貌和對方握了下手,金宇說:“聽說上次你廢了木雲鵬,好手段,他爹現在一直想找你麻煩呢,小心點吧。”
“沒事兒,他能把我怎麼樣?”我聳聳肩。
金宇沒有繼續深說,我語言上輕視對手,可心裡卻很重視,畢竟一族之長,我也怕他給我穿個小鞋什麼的。
“希望不要和你過早遇見。”金宇示好的說。
我笑了笑,能聽出他話裡的恭維,不過金宇雖然語言上感覺挺尊敬,但他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我,剛剛的握手也只不過只是一個初次的試探而已。
我晃動下手,無奈的說:“特麼的,力量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