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甭提多詭異了,自始至終爬了不知道多久,等好不容到了頂部後,卻發現了一個會說話的石頭,現在我確實很失望,本來想着爬到上面,來看到更多的劍魔,儘快解決掉十萬八千劍的任務,到頭來什麼都沒有。
“你是誰?”我問老頭。
他眼神轉動的很快,上下打量着我,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吧嗒吧嗒嘴說:“你是來劍窟開發潛能的?”
我說是,在追問了幾遍老頭的身份時,他告訴我他是神仙。
“你不信?我真的是神仙。”老頭聲音好像聽起來有有些心虛,見我不語,他又說:“你信不信我把你變成一條蟲子!”
“大爺,別鬧了,我還要搞十萬八千劍呢,這劍鋒到底怎麼回事,那些劍魔去哪了?”我苦惱的問。
老者身份肯定不同尋常,但那些跟我彷彿沒啥大關係,只要他不是劍魔,愛是啥是啥。
但我說話了話以後,他居然笑了,老者說:“十萬八千劍?你剛剛不是已經結束了麼。”
什麼意思!我忙問他,自始至終除了攀爬外,我什麼也沒做,怎麼可能就結束了。
可老者讓我看看自己的布袋。我在腰間拿出,放在手裡觀看時,大大的數字寫着十萬八千,我有些發懵,自己明明一路上並沒有和劍奴或者劍魔之間起了什麼衝突啊。
自稱爲神仙的老者指懸崖下,說:“你看看這劍,一共十萬八千步,一切的潛力全憑藉着你的自身的堅持,現在你上來了,而且正正好好就是十萬八千劍。”
老者又說:“所謂劍魔,只不過是一些執念極強的劍意形成的魔物,而且天魔以經離開太久,它們的力量倒是不足爲據,這天劍鋒正是由劍魔的劍意所鑄,你能完成,也算是不錯了。”
我一下明白過,自己在攀爬的過程中其實就象徵着征服,十萬八千劍,並沒有明確要求我靠斬殺來獲得,劍山本就是劍魔所成,我在上面踏過就算是征服,只不過我有一件事兒想不明白,那就是它怎麼就知道是十萬八千劍,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我問了老者關於這件事兒不理解的地方,他摸了摸鬍子,眯着眼說:“你只能上這麼高,所以也就只能在這兒見到我了。”
我問他假如我的潛力不止於此,難道還不能繼續爬了?
老者只是神秘的笑笑,他告訴我,這就是天命,不管我怎麼爬,都會終止與十萬八千劍,但如果放棄,那就是真的放棄了。
懶得和他繼續爭論,現在已經成功的完成了任務,而且我感覺到自己爬了這麼久以後,自身的實力也有着一種質的飛躍。
我迫切的想要回去,這要是三炷香燒完了,自己可就真的埋在下面了,可當我問對方自己怎樣才能回去的時候,老者的一句話讓立刻就急了。
“打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他乾瘦的樣子,看起來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雖然他稱自己爲神仙,可除了那副山羊鬍子外,在哪也看不出半點神仙的影子,最可氣是他挑釁我。
我先是收起了輕視的心裡,能在這兒出現的人,多少肯定不簡單,可現在我有着蜀山劍意的支撐,又有擁有着祖神之力,他是神仙,我也是神。
見老者也沒抄什麼傢伙,我當時也就沒抽出斷魂,瞬步到了其近前,想着速戰速決的時候,一腳踹向對方的心口。
“太慢。”老者向後動了一下。
只差一寸我就能碰到對方的身體,驚訝是肯定的,可以我現在的實力我不相信他會這麼隨意的躲開,安慰自己一切都只是巧合,我再次的衝了上去。
又是一拳打空,老者伸出了食指,擺動下,說:“還是太慢。”
第一次可能是巧合,但連續性躲避我所有的進攻,這就象徵着不同尋常了,老者的行動看起來非常的笨拙,卻又恰到好處的將我躲開。
對方確實很強大,沒有辦法,我只能抽出了斷魂,有了刀芒的支撐,我的力量絕對是成倍的增長,而且氣若游絲的刀意,有着昆蟲觸手般的能力,這能讓我更好的感知到老者的位置。
他見我掏出了斷魂,眯着的雙眼,彷彿流露出了精光,這種情況讓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先將刀意外放,緊接着舉起手中斷魂就砍了過去。
老者還是那副搖搖晃晃的樣子,遊絲的刀意傳遞給我的信息確實空的,彷彿這個老者一直就未存在一般。
這無疑加大了我的力量心裡壓力,三刀過後,老者一反常態的沒有躲避,而是迎着我直接到了我身前,此刻我二人想距不到一米。
他盯着我說:“你還得繼續練習,這樣是打不過天魔的。”
“砰。”的一下,面部中了老者一擊。
在我仰面倒地時,老者自己緩緩的走向了房間,他告訴我隨時可以找他挑戰,贏了就放我走。
我氣憤的砸了下地面,對他吼着:“你怎麼知道我要殺天魔!”
現在我是清醒的,而且所經歷的事兒也都是真實世界,在這裡沒有主神代碼的穿梭,一切都是真正發生過的事實。
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我要殺天魔?在我心裡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七位天魔的對手,在我巔峰時刻也只不過拼着重傷把七人騙到天盤隨後鎮壓而已。
那次事兒也失去了我的妻子,直到現在小辣椒還在母蟲的體內孕育着。
但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對着老者的背影大喊,他只是告訴我說,一切等我打贏了他,就什麼都知道來了。
緩了好半天,自己坐了起來,平緩了下氣息,實在想不通的是自己只不過是靈魂的一種,可居然還會感覺到疼。
剛的戰鬥實在太快了,直到現在我回想起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他所擊倒的。
甚至說,自始至終,老者只出過一拳,剩下的他都是在躲避而已。
我喘了口粗氣,按照這種實力差距,絕對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事兒,甚至老者給我的感覺要比無名還要強很多,最起碼我和無名打的時候,已經逼迫他出劍了,可這個老者卻顯得神秘了很多。
再次低下頭看了一眼,原本插入在巖壁上的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全無任何退路,現在我確實很好奇無名是怎麼出去的。
老者說打贏了他,可是對方明顯要比無名強很多,以無名的實力怎麼可能打敗他?
當我思考的同時,那老者在屋裡拿出了個酒壺,坐在青石瓦房前,翹着二郎腿,滿眼挑釁的看着我。
他一邊喝酒還一邊說:“現在的人怎麼弱了這麼多,真不知道怎麼搞的。”
他這話我多少聽起來有些刺耳,要論拼命的戰鬥力,我絕對要比蜀山絕大多數人要強,甚至面對沖虛,我相信他都不是我的對手。
“喂,你認識無名麼!”我問他。
老者放下酒壺,看着我說認識。而這也更加落實了我的猜測,真正戰勝老者可能也不一定非要正面擊敗他。
“無名的潛力是多少?”我問。
老者上下打量着我,好似回憶着什麼,不一會兒,說:“比你多那麼一點,十萬八千零一點。”
一點?這讓我對這個潛力有了個大概的瞭解了,照這麼看,我其實還挺厲害的。
老者說完後,就再次抱着酒壺喝了起來,隨即不管我怎麼問他如何知道我來這兒的目的時,對方就是閉口不言。
他的實力很強,只不過表情和神態確實很欠揍,有時候喝了幾口後,還對我故意打了個嗝,眼神隨即輕蔑一轉,不屑的哼哼着。
看到這幅表情,頓時讓我來了火氣,我把斷魂召出,落在手中一剎那,猛的就輪了上去,喊:“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