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秘密

“布魯斯·韋恩遊歷回來已經成爲了一名壯碩、堅韌的青年,可那夜卻永久的刻印在他的靈魂裡,成爲揮之不散的噩夢,他開始準尋殺死自己父母的真兇。可目標卻不僅僅是當年的那個兇手,而是所有發生在哥譚市的罪惡。他藉着佐羅的靈感,帶上縈繞他小時候的噩夢的主人公蝙蝠的面具,化身成哥譚市的黑暗騎士。雖然他懲兇除惡但是從來不取人性命,犯人連同罪證全部都交給了警察,用法律去懲罰他們。可是這樣的義警依然是私刑,是犯罪行爲。迫於壓力戈登不得不將他列爲通緝犯。……雙方緊密合作,只要警察局的探照燈打開,在雲上映照出蝙蝠的標誌,蝙蝠俠就會出現,與戈登一起,消滅罪惡。”

其實講蝙蝠俠是他故意的講給傑克聽的。

畢竟按照羅賓自己對於劇情的瞭解來說,傑克就可以引申爲自由堡的黑暗騎士。

一方面周旋於市長和黑幫之間,一方面又要處理所有警務的內容。

起碼在他自己看來,他是正義的,需要平凡的。

豈不知收黑錢本來就已經觸犯了法律,成了犯罪集團的保護傘。

不過在講到戈登局長的時候更是添油加醋,將戈登說成了哥譚市最後的良心。

這無疑更加隱晦的讚揚了傑克的所作所爲。

只是他既是蝙蝠俠又同時是戈登。

“罪惡真的能消滅麼?罪惡又到底是什麼呢?”

傑克聽完臉上不禁露出一抹苦笑,隨即苦笑變成了嘲諷。

“是個好故事,那麼你呢?是蝙蝠俠?還是戈登?”

羅賓沒有想到傑克會突然問他這麼一句話:

“我的話,可能是阿福。”

“阿福?阿爾弗雷德?蝙蝠俠的管家?”

“是的,雖然我也願意去打擊犯罪,但是畢竟肩不能挑,背不能負,但是保守秘密倒是沒問題的。”

“可是他也要負責解決麻煩啊。”

“你說的是物資和金錢麼?雖然目前我對這個小鎮一無所知,但是想來我是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大話可誰都會說……”

“嗯?”羅賓剛想反駁,但是卻先閉上了嘴,一個是他說什麼都沒有用,能和傑克聊這麼多,只能說明兩件事,一是他明白了他說這個故事的用意,二是他已經暴露了他對於傑克可能瞭解的更多。

多說多錯,他決定不再說話。

正在此時,從問詢室的門口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砰”地一聲,兩扇門猛然間被撞開,撞擊在在兩邊兒的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後,又再度反彈回去,撞在了擔架牀上,再次被人推開。

三個人推着擔架牀進入了問詢室。

一個帶着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或者他已經奔潰了。

“我們應該現在到柯南那裡去,是的,讓我們把他弄到這裡來。得有人去接一下柯南。有誰知道柯南住在哪裡麼?”

“傑西,拿一下邊上那個藍色的袋子。把它拿過來。”

“我會給他打電話的。”

名叫傑西的那個警察還在自顧自的說着話。

“把那個該死的袋子給我!”

“我會給柯南打電話的!”

“袋子,傑西!”

跟着擔架牀進來了五個人,除了剛開始開口的兩人外,莉麗也跟着擔架牀進來了。只是她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她臉上帶着落寞的神情,偶然間光照在她的臉上。羅賓卻從她的眼睛裡看到的僅有清冷的灰色。和之前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相差極大,雖然他也看的出曾今的咄咄逼人更多的是色厲內荏,可那時的眼神兒也比現在有着生氣。

“傑西,我們沒有這麼做的時間了。”

另外的警員開口了,目標還是那個帶着哭腔的警員。

“傑西,袋子!”

“莉麗,按住這裡,使點勁兒!別放手!”

莉麗雖然神情沮喪,但是並沒有呆愣在那裡,趕緊按住了受傷警員的受傷的位置。

羅賓和傑克都雙手扶在柵欄上,緊張的看着外面的情況。

可是在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傷者還是停止了呼吸。只剩下莉麗雙手還緊緊的按在逝者受傷的部位。

“我們得在他的頭低下點兒什麼東西。”

莉麗突然開口道。

可是幾人都已經放低了雙手,還有人將頭上的警帽摘了下來捂在了胸口。

“他死了,莉麗!”

“莉麗,他死了。”

“蓋爾死了。”

“現在你可打電話給柯南了。”

不一會兒,救護車來了,重新檢查了蓋爾的生命體徵,然後給他蓋上了白布推出了問詢室。

問詢室的外面僅剩下一灘狼藉和委頓在牆角的莉麗。

羅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時候總不能說一句節哀順變就輕飄飄的帶過吧。

“他叫什麼名字?”

傑克先打破了沉默。

“我的意思是,哪位殉職的警官,他叫什麼名字?”

“蓋爾·格瑞伯格。”

“你們很親近麼?”

“不,不過,我和他是同學。”
“瑞德警長,我……”

聽到傑克還這麼稱呼自己,莉麗自嘲式的哼了一聲。

“瑞德警長?哈!瑞德警長!如果我爸爸能聽見你說這句話,他得笑死。或者他會被他最喜歡吃的肉丸嗆到後,還能笑的不能自已。瑞德警長……”

莉麗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說着說着又停頓下來。

“叫我莉麗。我的姑姑在自由堡,她是賣花的。有自己的商店,一個很小的商鋪。我媽媽會在夏天的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的夏天很暖和,比這兒暖和多了。”

聽到莉麗談論自由堡,傑克接口了。

“哪裡都比這兒暖和。”

“所以自由堡發生了什麼?博伊德先生?”

傑克飛快的扭頭看了一眼羅賓,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扭過頭來,不過這兩次轉頭的間隔太短,加上冰冷的空氣。讓他抽到脖子,倒吸一口涼氣後,才慢慢緩過來。

“那是非常……對不起,原諒我,莉麗。我曾經求你給我個機會告訴你一切,但是現在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你是被中傷的麼?”

“你可以這麼說。”

“所以你沒有犯過任何罪麼?”

“我……我犯下許多罪過,可是沒有一項是受指控那些。”

羅賓心裡暗自吐槽,可是還不能裝作啥也沒聽着,畢竟人都有好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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