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並沒有按照阿爾伯特所說的主動與鄰居結交。
而是直接回到了房間裡重新一一按照自己的習慣熟悉着安全屋裡的一切。
阿爾伯特已經回去了,既然是直接可以脫密的房產,那麼自然可以跟外界進行聯絡。
天色開始漸黑,羅賓首先打給了罪惡之城的羅利酒店打過去了電話,雖然已經回到自由城開過了一個會,但是時間還是在同一天。
薇絲塔依然沒有下班,羅賓的酒店預付到了明天,於是他直接在前臺留了個信息。
時間到了晚上,他已經將整個房屋的結構瞭然於胸,起碼遇到危險的話,他可以第一時間應急。
這樣的習慣算是防患於未然,這段時間已經看到了很多電影遊戲的世界的融合,誰知道未來會出現什麼?
羅賓甚至覺得有一天出現斯塔克集團或者大超他都不會太過於驚訝。
下午阿爾伯特的話有些讓他心動,之前在建木鎮有每日任務能給自己帶來充足的經驗和點數,可是這然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可能比建木鎮更大,但是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增長。
來到浴室,羅賓好好的洗了個澡,等擦乾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這兩天在罪惡之城的經歷讓他的膚色黑了一些。
配合着肌肉線條看起來充滿了力量感。
躺在牀上,看着屋外的街燈,思想直接飛入了空幻之中。
來到這個世界纔不到一個月,但是羅賓卻感覺過了很久,前世的的種種都已經好像間隔了很長時間。
夜裡的社區很是安靜,除了零星傳來引擎的聲音,其他就只剩下蟲鳴鳥叫。
第二天一大早,羅賓就直接開着車庫裡的野馬直接開往了組織。
昨天算是休整,今天就需要正式開始任務了。
羅賓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還是因爲依然沒有接到薇絲塔的消息,昨夜她沒有回到酒店。
來到組織的一大早,羅賓直接讓法西爾幫他查了一下她們警局的電話,然後撥了出去。
薇絲塔抽出時間跟通了個電話,確實是因爲連軸的忙,雖然說是八小時工作制。但是當案子潮水般涌來的時候,還是沒有閒暇時間。羅賓做了一點時間的警察,自然可以理解她的難處。
“聖誕節你會放假麼?要不要來自由城?”
“不了,可能會有新的任務安排過來,你要來罪惡都市麼?”
“我昨天剛剛接到了新的任務。”
“好吧,祝你好運!”
“祝你好運!”
羅賓和薇絲塔並沒有直接掛掉電話,隨後兩人約好了未來無論是他去罪惡都市或者她來自由城,都會約着再見面,然後才掛掉電話。
羅賓聽那邊兒的聲音並沒有什麼沮喪的情緒,他更沮喪了。
這時候阿爾伯特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呦,不是剛得到了一套安全屋麼?什麼讓你這麼不開心?是因爲早晨圍觀你的都是一些肥碩的大嬸?還是你被人綠了?”
羅賓沒有理他,直接回到了工委。
阿爾伯特更帶勁了:
“你真的被綠了?怎麼發現的?是法西爾麼?法西兒,你給我講講……”
八卦之魂燃燒起來的阿爾伯特直接將關注點放在了法希爾身上,沒有看到身後羅賓充滿怒意的雙眼。
“不是,只是昨天薇絲塔加班,並沒有回酒店,今天早晨羅賓給她打了個電話。”
“小夥子,你被人當工具了啊!”
阿爾伯特剛說完,一雙大手就直接捏上了他的肩井。
雙手用力的按了下去。
阿爾伯特發出一聲響徹辦公室的痛叫,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等他的痛意稍褪,正準備破口大罵,可是立即發現了這一刻整個辦公室詭異的寂靜,甚至連之前從來不曾間斷的打字機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接下來迎來的是哈里的怒罵:
“喂!阿爾伯特,你在搞什麼?一大早就聽到你在大喊大叫,是你被搶了還是又被綠了?”
當然後一句是哈里直接趴在他耳邊兒說的。
可是說完阿爾伯特直接跳起來,準備對着他們一頓輸出,可以看到哈里開始緊攥的手,還是選擇了妥協。
很快,疼痛感完全消失了,阿爾伯特左右側了側脖子,竟然裂開了嘴:
“喂,羅,你這兩下捏的我還很舒服,也是馬殺雞的一種麼?”
羅賓也被他逗樂了,笑着搖了搖頭道:
“不算,得讓哈里上!”
“什麼哈里也會。”
“當然,你知不知道馬殺雞是什麼意思?”
“按摩啊?不是麼?”
“用中國話逐詞翻譯來說,就是馬殺死雞。”
“什麼?這麼殘忍麼?”
哈里聽着兩人越扯越遠,連忙制止了他們的對話:
“好了,今天開始繼續進行監視任務,法西爾,這幾天你有什麼發現?”
“那邊兒跟西非的裡比裡的軍閥聯繫上了。”
“裡比裡?哪裡不是已經成立過度政府了嗎?”
“是的,但是根據我們的現報,各個勢力對於現在討論的權利分配方案都不滿意,我們判斷估計短時間內,戰火即將重燃。”
“他倒是個人才,直接就瞄準了這些潛在的客戶。”
“而且我們發現,他好像背後還有一股勢力在扶持。”
“聯邦參與了麼?”
不愧是組織的頭號干將,自然對於軍火交易的內幕一清二楚,一句就切中了要害。
法西爾點了點頭:
“但是是誰還暫時不清楚,應該權限不低。”
“還有呢?”
哈里明顯不想在這些上層人士裡面樹敵太過,直接略過了這個問題,繼續問道。
阿爾伯特接茬兒說道:
“他手下有了幾架運輸機,而且每次送貨他都會親自押運。”
“這條線我們可以發發力,有結果直接報給傑克。”
“這個功勞我們不要麼?”
法西爾聽哈里直接打算把成果讓給傑克,當即不滿意了。
“這哪是功勞,但願不是陷阱就好了。”
“陷阱?”
法西爾還打算追問,立即被阿爾伯特直接拉到了一邊兒,在他耳邊兒耳語幾句之後,他的臉上才浮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哈里看向羅賓,羅賓聳了聳肩。
哈里立即明白了他已經瞭解其中情況,心中不由得暗歎: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在什麼環境長大的,這些事情在這麼年輕都能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