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如此招待
“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嘛,這樣子才顯得出夏總的英雄男人本色呀!”黑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答。心裡卻想:日你個奶奶的,好女人都讓你這條騷公狗日了哩。
夏陽一聽這話頓時做出一副肅然正色的樣子。“黑皮哥這話是在罵我哩。其實,我也不想老是被人在背後罵我是個胸無大志的酒肉之徒,色中惡魔。我也想做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漢,幹一番轟轟烈烈的英雄事業。可我他媽的偏偏天生一副賤骨頭,一個饞老二,就是見不得女人,一見到這漂亮的女人周身的骨頭都酥了,老二就翹頭了。一晚上不搞女人就要發鼻血,第二天起來就吃嘛嘛不香,幹嘛嘛沒勁兒。要是白天在不補上日一回的話,那一天就什麼事也無心幹了。這樣看來,我日女人,那也算是爲了工作!我就是想像太哥這樣做一個闖蕩江湖遊俠四方的英雄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我靠!,好一番歪理學說。
黑皮哥聽罷,含笑說:“夏總說這話就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了,我們如果能像夏總這樣時時刻刻都有美女陪着,夜夜都有漂亮女人日着,哪個還願意四處流浪闖蕩江湖?”
夏陽哈哈大笑。“想要美女喲?那還不容易?我這裡別的什麼好東西沒有,就是不缺美人兒,你看眼前這兩個算不算得上是大美人兒?想不想日一回?”
說着,夏陽調過頭衝那兩個光滑滑的白條雞叫道:“你們把臉都衝着牆壁幹什麼?揹着身子我們看什麼?看白肉嗎?女人重要的東西都在前邊哩,後邊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和男人一個逑樣。還不好意思哩,轉過來,黑皮哥他們又不是外人。”
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是**,是高級公關,也有羞恥感。兩位小姐聽了夏陽的話,這才慢慢地轉過身子,將正面對着黑皮和絡腮鬍子他們。兩人的襯衣都一顆沒扣,胸脯敞開着,整個身子都毫不設防地暴露在外面。高的高聳,低的低凹,圓的潤圓,白的瓷白,黑的漆黑。
黑皮對着兩具妖冶豔麗的胴體,只是淡淡一笑。絡腮鬍子卻道行定力不足,禁不住饞樣大露,頓時被勾住了魂魄。又想抗拒誘惑把目光調開,又按捺不住要盯回去,目光就像老鼠一般不停地遊離閃爍,讓人見了就幫他感到累得慌。
夏陽看在眼裡,他先爲兩位小姐一一介紹客人。“這位是黑皮哥。”
“黑皮哥哥。”兩位小姐又甜又嗲地叫了一聲。
“這位是……胡哥。”夏陽根據對方一臉的絡腮鬍子順口胡謅。生意場上的隨機應變用的恰如其分。
“胡哥。”兩位小姐又顫着兩對兒白生生的大**對着絡腮鬍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把絡腮鬍叫得心尖尖都直髮癢癢。
接下來夏陽又把兩位小姐作了介紹,一個叫阿麗,一個叫梅梅。都是在陽光大酒店夜總會裡面表演的時裝模特兒。
雙方介紹完了後,不用夏陽再叫,阿麗就拿起一包“中華”香菸過去,先抽出一支雙手遞給黑皮。
“黑皮哥哥,請抽菸。”
阿麗彎着腰,頭與黑皮的頭捱得很近,使黑皮能清楚感覺到她說話時從嘴裡呼出來的陣陣熱氣;眼前晃動着的那對兒漲鼓鼓的**如同瓜棚上吊着的怪模怪樣的瓜兒似的,沉甸甸的隨時都有掉下來砸傷人的危險。
阿麗在前面敬菸,梅梅跟在後面用打火機爲他們點火。兩人配合默契,顯示出良好的訓練素質。點火同樣要俯着身子,同樣要把臉和臉捱得很近,同樣要把那對**吊在男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梅梅的**似乎比阿麗還要豐滿沉重一些,懸吊在絡腮鬍的眼前,竟使他英雄氣短,老二卻充血挺翹。他抖抖的,幾下都沒能讓梅梅把他的煙點着。
敬完煙,獻上茶,兩位小姐就一邊一個挨着黑皮和絡腮鬍坐下。阿麗挨着黑皮,姿勢撩人的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隻手伸出去扶着沙發的靠背,使自己**的位置正好與黑皮的頭拉平,只要黑皮稍一調頭一張嘴,就可以噙住她的奶頭,吃上一嘴。
梅梅已經看出絡腮鬍是條色中餓鬼,因此就乾脆一步到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抓起他的一支手,按在自己的**上**起來。 我插敘幾句。什麼叫男人的生活?什麼叫高質量的生活?煙某說,這樣的日子纔沒白稱一回“男人”兩個字,纔沒白來這世上走一遭。可是……,可是煙某沒這福分,讀者大大,你呢?呵呵。言歸正傳,調侃幾句。
絡腮鬍先還怯生生地瞅了黑皮一眼,他必須要依靠黑皮的眼色行事,見黑皮並沒有什麼不悅的表現,也就放開手腳過把手癮解解饞再說。
黑皮伸出手在菸灰缸上叩叩菸灰,他沒有表現出對身旁熱乎乎的白條雞很饞嘴的樣子,他得有點兒大哥的風範不是?他笑着說:“夏總如此盛情招待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啦。”
“小意思,不成敬意。”夏陽老實巴交地說:“你們幫了我那麼大個忙,我連個女人都送不起嗎?”
“我們沒你老兄那麼好的命,整天醉臥在百花叢中,生就了一輩子都要勞累奔波。所以,我們還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結了再說吧。”黑皮這個時候要是再不主動的說出今天來的主題,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夏陽是不會主動說的,但他早就等的是這句話。
夏陽故作姿態,他指點着黑皮笑道:“你這人啦,還是那麼個急性子,這樣的美人兒還不能讓你花心?也好,既然你要忙,我們就把生意了結了再玩吧。”
黑皮用肘拐將絡腮鬍輕輕地碰了碰。
絡腮鬍這時已經把手從梅梅的RU房下滑到兩腿之間那塊青草小溪地,被太哥撞了一下才回過神,戀戀不捨地推開梅梅,起身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紅布包,打開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着又拿出一盤錄相帶放在旁邊。
“這是什麼?”梅梅盯着那打開的紅布包顫着一雙大**奇怪地問。
“耳朵。”絡腮鬍坐回去,重新把梅梅摟在懷抱裡如無其事的說:“是兩隻人耳朵。”
“啊——”梅梅猝不及防,被嚇得一聲驚叫。
阿麗也嚇得驚叫起來,花容失色,身子一軟,滾下扶手,跌進黑皮懷中。
那塊紅布中間,並排放着一對耳朵。耳朵上沒有絲毫血跡,如同經過認真清洗似的,黃亮亮的如同兩塊半透明的琥珀。這分明是一對兒人的耳朵。
一直站在夏陽身後垂手侍立,像個英國的貴族管家樣的胡利川走上前去,先把錄相帶拿起來看了看,轉身遞給夏陽,夏陽接過去看都沒看就擱在面前的茶几上。
接着,胡利川又回去拿起一隻耳朵,舉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研究了幾分鐘返過來遞給夏陽。
夏陽像是很膽小的樣子,他嚇得身子一縮,驚咋咋地叫道:“別拿過來,你看了就是。”
胡利川說:“黑皮哥,這倒真是人的耳朵,但卻無法證明是從我們指定的人身上割下來的呀!”
說着,胡利川將那隻耳朵放回紅布上。
黑皮盯着胡利川冷冷地說:“這標記雖然是人死後才割下的,那時血液已全部聚集在了心臟,但耳朵裡還是殘存了很少一些血漿,雖然少,做個血型化驗還是綽綽有餘的。夏總經理要是信不過我的話,可以拿去驗驗”
“黑皮哥應該知道我們是不可能拿着一隻耳朵去找任何醫療部門化驗的。”胡利川說的是大實話。拿着一對兒死人耳朵去化驗,那事兒估計是腦子進水了的人才能做的出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進水,應該是進的尿水,把腦子給嚴重的蟄壞了。
“那是你們的事。”黑皮一下擋回去。“你當時只是說要標記,沒有讓我們還要提供驗明正身的材料。”他早就找出了對方的漏洞之所在,纔敢這樣做的。
胡利川卻毫不退讓:“按你們這行的規矩,留標記應該是最有特點,最能證明對象身份的部位。”
“你他媽的還講不講道理?”絡腮鬍知道這個時候該他上場了,這樣的武生戲應該是有他這樣的小弟來演的,黑皮那樣的大哥要表現的有素質,文質彬彬纔是。他氣鼓鼓地把懷中的梅梅往外一推。“要留哪裡應該是你們提出來,沒說,我們就只能按我們的規矩辦。”
“我們認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耳朵就是最能證明身份的標記。”黑皮也有些不耐煩了。 ’
“你們在說什麼呀!”這時夏陽也叫起來,莫名其妙地盯盯這個看看那個。“我咋個越聽越糊塗了。”
“是這樣的。”胡利川對夏陽恭敬地解釋道:“當初我跟他們交涉時曾提出過,應該拿個證明回來。用他們的行話說就叫標記。就是從死了的對象身上割點東西下來。”
“我知道了。主要是爲了口說無憑對不對?”夏陽點點頭說:“他們不是已經把耳朵割下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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