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是這邊多難,或者是有多少的想法,這都不是問題的中心,真正的問題中心更多的是對於現有一切的不能夠掌控,起碼對於李文吉來說,需要把事情完全的梳理起來纔是更爲貼切的。
可能有着多少難以表達的狀態,可能裡面有着很多說不清楚的東西,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的,這裡最爲重要的還是把事情給完全的理順,或者是把問題給全部的表達出來,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既然是機會,那就上去,管他那麼多,至於這邊提到的條件,顯然李文吉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其實這時候李文吉的內心當中還是有着一些其他的想法的,這裡的問題這般多,要想一下子完全的解決清楚並不能夠代表着什麼,也不能夠表述着什麼。
要想把事情理順,或者要想把事情給完全的表述明白,本身上就有着格外多的一些東西,這份東西反而纔是更加需要去表明的。
不過既然能夠表達,那這時候表達顯然也沒有什麼,甚至李文吉能夠感覺到這樣的表達反而是能夠讓自我的思緒完全的釋放開來,可能這樣的釋放能夠讓人更爲情緒平淡下來。
起碼這時候這裡的一切都是註定的,或者是這裡的一切都是完全穩定下來的。
其實有多少的想法,或者是有着多少的感覺都並不能夠代表什麼,反而是完全的涌現出來可能更爲合適一些。
李文吉這裡的思緒穩定了,莫佔雄這裡的思緒反倒是不穩定了,都什麼情況,這是說我的事情好不,既然是說我的事情,那就是我做主纔是,這樣直接的說算什麼,把我放到了什麼地方,或者是我的地位在哪裡。
再說這事情我都沒有想清楚,這樣表達怎麼回事,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我的事情是我的,我的事情我做主,我的事情我能夠掌控,你這樣表述出來算是什麼。
同時莫佔雄到目前爲止,整個人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凌亂的,好多書的事情都還沒有想得好,或者說是還沒有最終的表達的明白,說那麼多並沒有多少實際上的意義。
“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事情要你們做主?”
可能先前的時候還能夠稍微的客氣一下,不過到了這時候這份客氣顯然不在存在。
先前可能有着想法,或者是有着自我的思緒,不過到了這時候這份想法,或者是思緒已經是不存在了,當然這時候能夠表述的點已經不再是先前哪裡。
從容面對,從容解決,從容的解答,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不鞥能夠這樣的迷茫,這樣的讓自我掌控不住。
已經是生氣的狀態,或者是自己都無法掌控的狀態,可能先前想着什麼,或者是先前的時候沉穩着什麼,不過到了這時候這些都不見了,這時候還剩下的只是這些了。
莫佔雄起碼是想要先改變現在的狀態,或者是想要捅破現在的一些思緒,這份思緒更爲妥當,或者是更爲的讓人思緒上放鬆開來。
“這事情我還真的要做主。”
莫東毅顯然沒有任何意外,或者是有着任何不想要表達的狀態,直接的對這邊說道,起碼這時候已經想到了什麼。
莫東毅不是一個亂說話的人,更不是一個思想複雜之人,起碼在思緒當中有着很多的想法,能夠在他表達的時候表達出來,尋找到最爲混亂的地方一些能夠突破的東西,這份能力相當強悍,這是多年來的政治生涯帶來的。
顯然這裡做這些可不是爲了鬧着玩,也不是爲了去表達什麼,這時候更多需要闡述,或者是需要定下來的更多是對於現有一切的格外倚重。
他的想法顯然不是簡單能夠讀得懂的,也不是簡單能夠明白過來的,起碼這時候說得思緒當中更多的在闡述着一些不相同。
其實問題多少不打緊,因爲問題能夠讓自我的思緒完全涌現出來,或者是讓自我的一些表達完全涌現出來,這顯然更爲足夠。
莫東毅似乎在想要真正的依偎什麼,這顯然纔是更加重要的。
“不是,父親,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我的事情你不能夠亂做主。”
莫佔雄已經開始着急起來,說話的時候恨不得都跳起來,不管是這邊如何的思緒或者是如何的想,這都是不重要的,真正重要的面對現有的一切未來該去怎麼辦。
“你跟着的那個任慶能夠有作爲?還是你覺得自己的能力超強,能夠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你就用你是爲了什麼,你還看不到嗎?”
莫東毅沒有忽視莫佔雄的存在,也沒有忽視到底這裡面代表着什麼。
整個人在感觸上,或者是在表述上本身上都是放鬆得開的,顯然這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完全沒有必要去過多的表達,還不如這樣直接的完全呈現出來更爲的妥當。
莫東毅想要把事情表明,這樣能夠讓自己這邊從容一些,也讓莫佔雄這邊不至於這樣困擾。
“我,我當然有作爲。”
莫佔雄第一份的想法是着急,馬上就想要反擊。
不過這份反擊的話到了嘴邊之後突然之間又有些說不來了,既然是說不出來了,當然整體上的感觸也真正的轉變開來。
莫佔雄這裡起碼是在這時候真切想到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可能包含很多。
任慶說起來確實不算是一個能人,能夠走到今天的位置,差不多都是陰招損招致勝的,同時更多依偎的是任家在港城市的威望和關係網,本身上自己的能力實在看不出什麼來。
至於說是任慶之外的一些東西,這實在是不好說,畢竟這裡代表着或者是表述着更爲透亮一些。
任慶給人一下希望,不過同樣也會給人一些絕望。
到目前自己還沒有成爲副處級,或者是成爲常委,很大程度上顯然是任慶有一定的原因在裡面。
任慶一直都覺得莫佔雄資歷不夠還需要等等什麼的,這一拖就是很多年。
當官,那顯然是想着要升官,現在官位升不上去,自己連自己的命運都不能夠掌控,一定程度上來說,莫佔雄還是有着許多不舒服的想法。
可能先前的時候不覺得這些想法有什麼,不過到了需要展現出來的時候,這些想法也更加能夠呈現出來。
所以到了這時候再去承受住這裡的一切,或者再去表達這裡的一切的時候,反而是更爲通暢一些,表述那麼多,或者是講明那麼多當然已經不再有着多少意義。
其實問題多少,或者是問題能夠表明多少,並不是重要,重要的是這裡的態度,任慶的態度讓莫佔雄闡述了懷疑。
先前沒有說出來的時候,可能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不過到了這時候這邊說出來之後,一切都不是先前的摸樣了,這顯然纔是最爲重要的。
莫佔雄覺得自己似乎需要考慮一些東西了。
至於最後一點,莫佔雄先前沒有想過,畢竟莫東毅這裡差不多從來沒有過給自己任何的幫助,既然是沒有幫助過,那任慶找自己當然也不是有這方面的目的了。
不過這時候看起來是事情顯然不是這樣,可能先前的時候沒有過幫助,這不打緊,但是到了一定程度一切當然不再是先前一樣。
不管是如何來說莫東毅都是莫佔雄的父親,兩人都是父子關係,兩人直接的情緒是在這邊的。
所以任慶能夠這樣做,顯然這裡可能是有着足夠多的原因的,起碼是有着這樣的想法。
莫佔雄可能可以不相信,不過往往事實就是這樣,讓你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是都不知道到底這裡面的代表着了什麼。
莫佔雄自我的心思當中顯然這時候已經有了足夠多的動彈,起碼是思緒上有了自我的想法。
既然是在這邊的,相互之間的情緒也是完全呈現出來的,這時候再去表達那麼多本身上有着多少實際的意義。
“行了,狀態我比你拿捏得穩,同李文吉比起來,你那個任慶就什麼都不是。
這樣你這次幫這邊把事情給李文吉解決了,他幫你弄一個副處常委,我那邊有機會,我也會推你一把,多的不說,只要是你不亂來,我會讓你安穩的上正處,上副廳。”
莫東毅不是威脅,卻是許諾。
一個副處常委算什麼,正處副廳在他這裡纔是放得上臺面的。
當然莫東毅的地位很高,加上他還活着,老臉還是十分管用的,當然這時候會有這樣的思緒,活着是有着這樣的表達。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馬上就讓莫佔雄這邊犯傻了,整個人都有些迷茫的感覺,活着是整個人都開始承受不住的感覺。
整個人的心跳開始急速的跳動起來,整個人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完全被刺激起來了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
爲了等莫東毅的支持,莫佔雄等了很多年,卻沒有想到最終會是這樣一個局面出現,或多或少讓莫佔雄這邊有些承受不起的感覺。
李文吉占據着一份情緒,也佔據着一份心思,可能先前沒有那麼強烈,不過到了這時候,整個人似乎是一下子的放鬆開來。
想法上放開了,自我的思緒當然也放開了。
“莫局長,既然莫老也這樣說了,那還給你加一個籌碼,我在一年之內讓你成爲直縣政法委書記。”
按部就班顯然這時候不行,這時候更加需要的是足夠多強勢的一些東西,這顯然纔是更加能夠說明的一些東西。
其實這樣能夠完全的放得開。
“政法委書記,你,你不可能。”
可能是自我的想法也有些穩不住,這時候開始說話有些着急起來。
“該死的傢伙什麼不可能,你給我答應,你今天不答應,看我不打死你。”
莫佔雄這邊還沒有着急,莫東毅就着急了,整個人甚至是有着雷霆之怒的感覺,渾身上下的氣勢瞬間在這時候完全的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