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慶在地上來回的走動,整個人的思緒能夠看得處,顯然開始有着自我的混亂起來,先前可能在想着該去幹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這種局面和狀態似乎產生了極大的轉變。
會想着幹什麼,會想着該去如何幹,甚至會想着自己這時候得到了什麼,整體上的理解早已經隨着先前的變動和變化產生了最爲強烈也最爲強勢的變動。
要想讀懂這裡的一切,並不難,因爲從一開始整體上的某些東西就是穩住的,也是穩定性下來的。
只不過這邊稍微有些承受不住的是自我的感受,先前能夠掌控這裡的一切,這時候卻什麼也掌控不住,顯然你的危險早已經不在能夠承受得住,也早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
“莫佔雄這是找死,找死。”
對於莫佔雄的背叛,這邊有着強烈的不能夠接受,可能思緒當中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也沒有那麼多的感觸,這邊突然就這樣的背叛了自己,讓他根本承受不住,承受不住當然整體上的思緒也完全的呈現出來吧。
這除去內心當中不能夠接受的一些東西之外,最多的還是對於現有一切的一種無法掌控的恐懼,爲什麼會這樣,出現這樣的問題之後自己該去怎麼做,一切都是渺茫,甚至是恐懼,當然這瞬間會有如此強烈的感觸。
可能想着那般多,也可能思緒着那般多,甚至承受着那般多,所以在這時候完全呈現,完全表達的時候,總會感觸到一些不一樣的點來。
任慶不覺得自己什麼地方不好,也不覺得自己什麼地方不對,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狀況就是這樣,根本都想不到的原因,或者是想不到的觸動。
“一個常委而已,這莫佔雄是瞎了眼,李文吉能夠給他什麼?到頭來還不是爲了利用他一下而已,到時候有他難受的。”
可能是自我的想法上放得開了,也可能是自我的思緒上放得開了,所以不管是那種狀態,都產生了一些強勢呈現。
先前任慶很總是莫佔雄,即便是沐陽這邊是直縣的第四把手,那整體上的態勢也不是想象中那樣的能夠順入內心。
現在莫佔雄背叛了他,當然這顯然就是一個機會能夠改變現有一切的機會,可能的話,這份機會可能都會變得如此的強烈起來,也會變得能夠感觸到很多的東西。
所以這時候說話的時候是不在客氣的,言語當中當然也是帶有一些其他的思緒在裡面,可能先前沒有感觸,也沒有表達,不過在感觸和表達的事情,總會是這樣的強烈。
“哼,利益,官位?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通過如此的宣泄,任慶能夠稍微的感覺到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觸,或者說感覺到一絲絲內心當中的東西,可能先前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過到了這時候,這種感觸,或者說感染早已經無限強烈。
“主任,聽說山大興也同李文吉走地很近。”
可能是感覺到了一些十分不一樣的東西,所以這邊開始不再是先前的想法,也不再是先前那樣簡單的思緒,這裡開始把戰場擴大了來。
莫佔雄這邊是找不到思緒和方向的話,那山大興的轉變,讓這邊整體上的感覺開始不在受到思維當中的控制,這可能纔是更爲急切的。
縣政府當中,李文吉作爲縣長已經強勢崛起,不要說絕對的掌控能力,不過下面的人也沒有人直接的拒絕他的安排。
作爲常務副縣長,顯然這邊的權力已經被極大的削弱了,這顯然是不能夠接受的,畢竟這是他的大本營。
而山大興開始偏向李文吉是已經讓他這邊產生了害怕,山大興是常委副縣長,還是直縣最爲重要的鄉鎮鎮委書記,整體上的權力來說一點點都不次於自己,要是這邊同李文吉配合起來,那對於現有的一切來說,簡直就是天蹦地裂。
所以這時候需要借力,從而從最根本的地方改變自己的點,從根本上讓自己還有機會,利用任慶當然是最優的選擇。
任慶顯然沒有沐陽那麼多的心眼,但是在聽到山大興開始同李文吉走得近之後,任慶整個人就跳了一些,這一跳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深處的,已經不是威脅或者是恐懼那麼簡單,似乎事情已經在這時候完全呈現出來,這纔是最爲致命,最爲表述不透的。
其實要說裡面有什麼,能夠包含什麼也不是,主要是看着自己的權力開始慢慢收縮,總會感覺到一些不舒服,甚至會感覺到自我的想法放不開,不能夠接受,也不能夠呈現。
莫佔雄一直都在等待,等待未來在哪裡,等待未來的路該去如何走,甚至在等待我們在獲得這裡的一切之後,最終能夠呈現的觸動點。
其實問題在展現的那時候開始就是已經被註定的,不管是有着多少的不理解,不滿意也是會有自我思緒的。
“主任,我是不是可以在接下來的縣人大會議上採取一點手段?”
沐陽顯得格外的淡定,也顯得格外的平和,起碼整體上的狀態早已經不再是先前的那份感觸,似乎這樣的感觸會讓人永遠都讀不懂,也都不能夠表達得懂,似乎這樣的情緒變動纔是如此直接。
可能先前說了那麼多,表述了那麼多都沒有什麼,也沒有表達什麼,所以沒有表達或者是沒有呈現,也完完全全的讓現有的一切真正的得到了凸現,可能先前想不到,不過說到這時候卻不得不有直接的趕出。
“縣人大會議?不行,這不行?怎麼能行?”
可能是有些着急,也可能是情緒上太過於激動的原因,前後說話的時候,早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情緒和態勢,整個人甚至從這個時候開始,到這一瞬間已經完全呈現不了。
先前想着那麼多,自我的感觸本身也代表着一些真正的不一樣,這份不一樣其實從根本的思緒上來說,更爲清晰明瞭的代表着一些不同,或者說一些自我的利益。
作爲人大主任,名義上來說,可能任慶還是整個直縣的第一人,因爲縣政府這邊的官員都是需要他這裡認可的,都是需要選舉的,操控選舉是不是就能夠掌控官員呢?
顯然不是,首先縣委常委那是市委領導或者是更高的領導安排的,他們順暢到位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他們不能夠順暢上位,那就是在打領導的臉,試想一下,打領導的臉這是鬧着玩的事情嗎?簡直不知所云。
就算是任慶背景再好,任慶的掌控能力再高,這事情也是不敢幹的,因爲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因爲選舉出現極大差異的官員,給他膽子,任慶都不敢。
沐陽知道這裡面有着太多的危險,甚至有着很多不能夠表達和認識的局面在裡面。
但是對於李文吉的痛恨可能已經到了極限狀態,這時候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的瞬間都已經無法承受。
所以這時候既然想到了一些,也能夠做一些,那爲什麼不去做,爲什麼不去表達,去做,去表達反而能夠讓自我能夠完整的順暢起來,所以這時候不需要再去承受和表達那麼多。
如果可以用更爲極端的手段,那這邊可能也是不會收手的,因爲這邊不管是想什麼,或者是這邊表達什麼,本身上的意義都不在能夠呈現,當然整體上的感覺也透亮起來。
“這事情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如果這樣做了,那會出現的狀況就會是不可估計的,還是小心行事。”
任慶雖然不知道這裡觸動的點在什麼地方,但是顯然也知道這裡到底代表着的狀態怎麼回事,顯然這樣的感觸或者是感染更爲直接一些。
“那主任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沐陽整體上的思緒已經完全的變動開來,似乎這份變動會讓人開始真正的轉變開來,起碼是懂得這時候的想法並不能夠讓任慶改變什麼,不過只要是能夠有機會改變,那顯然不會有任何的退縮,因爲這絕對是一個真正能夠變動的機會。
能夠突破眼前的一切,才能夠真正的得到一些東西,在等到一些東西之後,當然有更多能夠去表達的點,其實事情很淡定,也很平和,想那麼多本身上也不是有實際意義的,顯然這不是這裡需要的。
“想法?哼,我不光是想法,我還有動作。”
任慶的強大絕對是無比強烈的,起碼在不知道所以然,不知道真切狀況的時候,總會感覺到一些不同,或者是一些不一樣的局面來,似乎這纔是真正讓人自我思緒完全呈現的點,這份點比想象中的多得多,也厚得多,起碼能夠想得到更多,也起碼能夠表達得更多。
沐陽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我的思緒,整個人不管是說話,或者是表述的瞬間都已經十分強烈起來。
“他們不是要建路嗎?這建路不是要站地?既然要站地我們就能夠找到人反對,到時候各種人反對,到時候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任慶的思緒永遠都是最爲放開的,因爲這份最爲放開的感覺可能更爲直接,或者是更爲能夠說明一些東西。
“到也是,我們直縣是什麼地方,相互之間的利益交叉比想象中的多得多,也濃厚得多,有點問題還不難受死他們。”
沐陽一看這裡的額狀況其實有些不太對勁,能夠給自己這邊帶來一定的配合,顯然就是能夠改變的機會,當然這時候整體上的狀態,或者是整體上的局面也開始直接的改變過來。
“這事情你去辦。”
看了沐陽一眼,似乎這裡的思緒和想法都已經完全的放開來,當然這時候整體上的局面也不再是先前想象中的那麼多的複雜。
其實爲的就是能夠解決現有的問題,至於其他的這時候顯然是看不上。
“我知道了,我會解決的。”
趕鴨子上架,不上你也得上,由不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