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認識有什麼,我們現在說上話了不就認識了嘛?”
這顯然是底氣所在,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這裡的底氣比想象中的強勢很多,也比想象當中的讓人能夠感覺到一些不同。
居高義雖然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不過在桂西省,這就是他的天下,這裡的女人就是他的,只要是看上了,那顯然不管你那麼多。
某個時候,某種態度從一開始就註定的,要想這時候有着某些改變,或者是有着某些思緒上的跳動,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這時候要想這時候去處理到位,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林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微微一皺眉,然後盯着居高義看了一眼,然後十分毒辣的眼神直接的橫掃而來。
可能都不知道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也不知道到底前後帶來的一些東西,但是氣勢卻十分不同。
林萱見識過不要臉的人不少,前前後後很多人,所以這經驗顯然十分充足,在某個時候能夠去表達,或者是可以去表達的時候一份氣勢似乎也開始轉變開來。
事情碰到了不害怕,但是事情最終呈現出來的某些效果卻是十分重要的,讓你無法簡單去看待,也無法簡單去處理。
至少到了這時候來說,這裡可能更爲順暢一些。
居高義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至少是在看人的時候,眼睛當中的目光早已經不再先前一樣。
林萱要是在這邊愛答不理,那居高義可能覺得自己還需要去轉變一些手法。
但是這邊沒有,這邊直接的展現出來了某些足夠強勢的一些東西來。
那內心當中的一些思緒就會被點燃開來,這裡已經在思索該去幹什麼,能夠幹什麼。
事情即便是隻有這麼多,或者是事情即便是這樣了,最終帶來的也不是想象當中的那些狀態,至少能夠從這個時候來說,真正的表達了某些不一樣來。
往往會有很多無法簡單去感受的一些狀態,但是這些狀態到了能夠表達出來的時候,總歸是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顯然這邊是確實對這裡動心了,這種東西就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就好像是一下動到了心坎上去。
有過多少想法,有過多少感受,甚至有過多少的表述,顯然這都不是最爲重要的。
其實要說這裡面的事情有着多少不能夠思緒的,顯然沒有,這時候唯一需要的感覺就是自我的某種想法,或者是自我的某種感覺。
居高義在某個時候改變了某種態度,一個有着想法的態度,能夠帶來轉變的某些思緒也是絕對不一樣。
“給我消失。”
林萱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因爲對於林萱來說,這就是自己生命當中的一個過客,一個過客而已,不需要承受那麼多,也不需要表述那麼多,因爲這裡註定下來的一些東西反而是更爲重要一些。
對於林萱來說,其實這時候更多在意的是自我的一些東西,或者是自我的一些表述。
“哈哈,我都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如何消失,我能夠消失?”
居高義馬上轉變了先前的思緒,也轉變了先前情緒,不再是一樣的感觸,也不再是一樣的某種感觸。
事情多少,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對這裡的一切能夠得到的某些東西,這纔是最爲能夠感覺到的。
居高義喜歡這樣的挑戰,因爲這裡覺得這樣的挑戰能夠帶來的某些東西更多的讓人穩得住。
有着某些挑戰,能夠讓自我的力量也大一些,這份大的力量某種時候能夠把事情也真正的轉移開來。
算起來事情能夠帶來的一些層面,或者是事情能夠帶來的一些感受,反而是更爲直接一些,事情可能多麼複雜,可能多麼的有挑戰,不過這都不是主要的。
要說事情代表着什麼,或者是表達着什麼,顯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至少是到這時候來說,這樣的感觸反而是更爲直接,也更爲明確一些。
“你怎麼消失我不知道,但是你從我面前消失,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某些東西不是表達出來的,而是實實在在上存在的,是這樣的讓人思緒穩住,是這樣的讓人思緒平緩,沒有那麼多的感受,也沒有那麼多的感觸。
林萱是個喜怒哀樂十分凸顯之人,有什麼就說什麼,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在自我感觸到的時候,會覺得這裡有些大意,在自我不能夠感觸到,或者是自我不能夠真正去涌現出來之後,一切的一切顯然更爲的能夠註定下來一些東西,這份註定下來的,纔是能夠講明的一些。
可能困擾着,可能思緒上有着某些想法,甚至在思緒上有着某些能夠感觸到的感覺,似乎都不是主要的,也不是能夠講明的。
林萱喜歡這樣直截了當,這種人不能夠給他任何的希望,這裡給他一點點的希望,那對於自己來說就是足夠多的致命的,可能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到時候自己這邊就無法掌控了,所以與其想那麼多,還不如這樣直接的釋放出來,免得出現多少意外。
“不是,你看我們說得挺好的,這也聊開了,既然這樣,我們坐下來在聊一會,指不定可以聊出一些什麼來呢。”
似乎是思緒上更多的放得開,或者是想法上更多的有着某些自我的感受,到了這時候再去呈現出來一些什麼的時候,顯然那會有某些不一樣的想法,至少從這裡來說,這種想法能夠代表着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居高義突然感覺到自己這時候是充滿了力量,如果可以的話,這時候做點什麼也是可以的,至少是不爲過的。
要說這裡面申請有多少,顯然不會,不過狀態卻能夠感覺到一些不同來,至少能夠從根本上註定一些東西。
某些時候註定的狀態反而是讓自我能夠放得開的,這纔是最爲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