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奉獻青春
按照老餘頭所描述的,裹屍溝的水平面要遠遠低於鬼谷,之所以看起來沒有落差,裡面填充的全部是死人骨架,因爲年久再加上雨水的侵蝕,狂風的席捲,導致現在能看到的表象和鬼谷差不多.
裹屍溝是標準的萬人溝,很難想象裡面埋葬了多少亡魂,因爲偏遠消息閉塞,也沒有學者專家過來說個究竟,所以才讓裹屍溝這層神秘的面紗一蒙千年.
所以,偶有從這裡迫不得已的穿行者,也是竭盡所能的雙腿叉着溝兩側堪堪前行.
我也就是站在溝沿遠遠的瞭望,好給自己吃個定心丸,何況此時的風那麼急,我還擔心一不小心被捲入溝底呢,那種和一堆死人摸爬滾打的場面,想象一下都讓人頭皮發怵,純碎是沒事找事.
一道接着一道的閃電,照的裹屍溝亮如白晝一般,一陣黑風貼着地面嘶吼着飄過,溝底那些相比較輕快的東西像似有人翻動一樣,一層層被捲了起來,露出的是森森白骨,連成白茫茫一片.
也幸虧此處不單是我一人,不然光是眼前的一幕,就能嚇的魂不附體,閃電完全落下,周圍恢復了應有的黑色,根本沒有大嘴和夏玲的影子.
只是在我剛要轉身時,藉着一道亮光,眼角的餘光掃過那些架在半空的寬石板,忽的看到第二層石板上蹲着兩個背影,兩人好像互相依偎的很緊,各自背後披着一塊發舊的抹布,隨着風吹一擺一擺的.
";我操,你倆是不是閒的蛋疼,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折騰什麼呢?也不怕被風退下來摔成肉球.";我在確定了那兩人是大嘴和夏玲的時候,有點恨鐵不成鋼的低罵了一聲,我想借着風勢我的聲音肯定能傳入大嘴的耳朵.
其實我本來想說,你們兩人這麼鬼混下去就不擔心把肚子搞大?只是話到嘴邊沒好意思喊出來.
既然大嘴和夏玲發展的如此兇猛,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像大嘴這種人,也只有夏玲能吼得住他.
可惜,兩人誰也沒有回頭的打算,反倒是我被撲了一鼻子灰,想象着古弈還在獨守空房,也就再懶得理會他們了.
總之,這下我能睡個安穩覺了.
帳篷裡,古弈披着外套正顯得六神無主,直到我貓着腰爬進去時,才懶洋洋的問了句:";找到嘴哥和夏玲了?";
";恩,兩人正在風口浪尖上秀恩愛,看樣子還挺投入的.";我回道.
";這麼大的風你就沒把他們叫回來?虧你還是當哥的呢.";古弈見我白跑了一圈,還有點鹹吃蘿蔔淡操心的在責怪我,我低頭看了看古弈敞開的領口,忽然來了話題.
";就你事多,如果咱們兩人在親熱的時候,你願意被人打擾嗎?";我反問古弈說道.
";你……大流氓.";古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猛的轉身向後急爬,可惜帳篷太小,她只能翹着圓乎乎的屁股做無畏的掙扎.
正所謂夜黑風高好辦事,趁着古弈一個不注意,我伸胳膊將她攔腰摟了過來.
";嗯……哥你要幹嘛……";
";奉獻青春,奉獻力量……";
";你這是趁人之危,你……嗯,萬一……";
";我會賣力氣的,放心吧.";
閃電一道接着一道,似要將這鬼谷完全的劈開一般,風也毫不示弱,完全無視我們的存在,像個十惡不赦的氓流一樣,無恥的敲擊着帳篷的外圍.
此時,古弈已經被我生猛的放在了身下,剝的像個蔥一樣乾淨,雪白的肌膚蕩着一層難以察覺的紅暈,高聳的胸脯像兩個倒扣着的白瓷碗,一浪高過一浪,令我十指大動,真是天賜良機.
";哥,聽說會很疼的,輕……";
還沒等古弈那個綿甜的聲音延續下去,她突然像我被堵住了嘴巴一樣,伴隨着聲帶緩緩的嘶啞,猛的將身體繃的筆直,再也無法言語,安靜的斜着頭,睫毛一抖一抖的,任由接連不斷的洪水猛獸衝擊着身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古弈猛的彈坐起來,伸雙臂摟住我的腰開始用力的抱緊,光潔的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在我感覺她想要喊出來的時候,冷不丁的伸出舌頭給她餵了過去,而這時候的我感覺被一陣絕提的洪水強行推着走一般,渾身不留死角的快意……
差不多半個小時候,我小心翼翼的將古弈扶坐起來,竟有些不敢正視她的臉,暗道索性就找點其他事幹吧.
";看來某個人要責任重於泰山了?";古弈拉起我的手悠悠的說道,眼神也是遊離不定的.
";無時無刻的給你奉獻青春?";
";只要你願意,本姑娘任由你牽着走就是,反正已經覆水難收了……";
藉着大好的機會,我刻意在古弈胸前留意了一會,竟然發現半球一側的七星砂比平時明顯了很多,豔麗了幾分,紅燦燦的點綴着,我又小心翼翼的用手摸了一番,如果不是錯覺,那肯定就是七星砂有點微凸的顯露了出來.
";奇怪了,怎麼會這樣呢?";古弈在芳容大變之後猛的叫了出來,好在我小心的打開手電仔細的查探了一番,發現七星砂沒有加重的跡象,兩人才同時放心下來.
";估計和咱們剛纔的劇烈運動有關,加重了你體內的血液循環所致,都怪我剛纔太沖動了.";我心懷愧疚的貼着古弈耳垂小聲說道.
只是古弈沒有回答我,很愜意的順着我的臂彎躺了下來,在快要睡着的時候,慢悠悠的擠出幾個字來:";都是你的人了,以後悉聽尊便就是.";
第二天,好像風停了,貌似是個撥雲見日的好天氣,只是在我們拉着古弈爬出帳篷的時候,才發現我們想的有點美了,天空在飄雨,不大也不小,好在鬼谷的特殊環境,雨水形不成涓涓細流,也不用擔心帳篷被沖走.
在我撩開帳篷詢問老餘頭能不能出發的時候,老餘頭半起身子,拉着老臉先是斜了我一眼,才冷冷道:";石壁太滑,不適合出發,等着吧.";然後再次躺了下去.
老餘頭的態度有點反常啊,本來我還有話要說,在吃了閉門羹後很不情願的退了出來,等就等吧,反正老子現在也是有事可幹之人,不信就熬不過你個老光棍.
連着下了兩天的雨,終於暫時停了下來,擡頭看天,黑沉沉的像只扣着的大黑鍋,唯獨西南一角好像被撕開一道通天徹地的裂口,有萬頃光線直射而下.
只是我沒有察覺到,在我們的帳篷一側又多出來兩頂帳篷,此時大嘴和夏玲正在鬥嘴仗,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回來的,遠觀兩人起色都不錯,總之,在我拉着古弈的手,貓着腰走出帳篷的那刻起,大嘴和夏玲已經開始互相瞪眼了.
";我操,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衣服扒光,然後扔給那些猴子觀賞.";
";哎幺於大哥,你敢?你捨得嗎?";夏玲一改往日可憐楚楚的俏樣,故意挺了挺圓實的胸脯,一副不愛搭理別人的架勢說道:";我不信,除非你敢試試.";
大嘴瞬間憋得臉紅脖子粗,原地發呆起來.
";不要將我啊,真以爲老子不敢動你咋地?";大嘴苦笑不跌之餘,猛的伸雙手揪住了夏玲一側的領口,見此情形夏玲依然一副笑琳琳的可愛樣,冷眼看着大嘴的一舉一動.
弄得我和古弈趕緊轉過了臉去,暗道,天變了,看來大嘴也變了,不再素食主義了.
";流氓!";我們的身後是夏玲失聲的驚叫聲.
";哎,你們男人啊,真是想不通.";古弈搖着頭輕嘆一聲,似在有意的躲避眼前的一幕,但這話在我聽來像似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塊石子.
";我們男人怎麼了?";我含含糊糊的說道,猛的彎腰將古弈橫着抱了起來,在古弈嗯啊的求饒聲中,快速鑽入了帳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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