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操作?我原本以爲泰納瑞斯只會用這東西小小的給阿爾薩斯刷一下聲望,但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用這東西開始搞統一了。”李珂看着最新的人類世界情報,莫名的有點想笑。
這種自己莫名其妙的丟過去的一個垃……一個用處不大的東西,竟然會成爲一個歷史事件的引子,這種奇妙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感到莫名的愉悅。
一開始只是覺得人革聯內部已經不需要這種只會衝過去平a,然後釋放靈魂的高端武力了,再加上這把劍的歷史地位有點特殊,所以就扔給了泰納瑞斯,權當是廢物利用了一把,絕對不是嫌棄這把劍沒什麼逼格。
順便一提,萊的那個拳套是被祝踏嵐拿着的,李珂的那兩把已經被他遺忘了許久的雙刀也被插到了殘陽關那裡,確保這些和熊貓人是共生關係的螳螂妖沒有理由來進攻他們。
是的,沒有理由,因爲確保輪迴進行的那些螳螂妖長老們都被幹掉了,現在是大女皇夏一可執掌螳螂妖大權,而這位女皇在發現亞煞極莫名其妙的徹底涼了,而那把雙刀只不過是他的殘骸之後,就決定和熊貓人過着相安無事的生活,甚至有時候會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來交換東西。
當然,無傷者還是被一擊秒殺了……
“算了,先不說這些了,鏽水財閥那裡處理的怎麼樣了?”李珂搖了搖頭,把熊貓人和人類的事放在了腦後,詢問着他的新秘書,克里斯塔薩小姐。
“基本上解決了一半,他們的出口和製造項目都被我們給截斷了,導致這些東西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支援了洛丹倫等國家,但是他們的大部分收入都是來自於他們的城市和礦產,所以暫時還沒有下一步的行動。”克里斯塔薩,也就是那個跟在李珂身邊全程划水,還被嚇了個半死的鹹魚紅龍,現在幻化成人類的樣子來給李珂當秘書,而同樣的,綠龍,青銅龍,藍龍也都派來了一些成員來給李珂做秘書,但是讓李珂很不解的是爲什麼派過來的都是母龍,並且都是那些經常出勤的母龍。
紅龍就不說了,藍龍是泰蕾苟薩,那個被製作成橙杖的認真小母龍,青銅龍則是齊拉多爾米,這個常駐在部落大酋長身邊,被一大羣接了任務就是不交,把她當去時光之穴的傳送門來用的信使,而綠龍則是火雞奧利瑟拉,那個心態不平衡而被拉格納羅斯腐化,直接淪爲無數冒險者用各種方法屠殺的火雞……
此外還有一大堆李珂聽都沒聽說過的母龍來到了他這裡,甚至連人口凋零的藍龍都派來了十幾名用各種姿態行走的母龍,並且用出色的成績做到了李珂的秘書,讓李珂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秘書團就已經一大半都是五顏六色的母龍了。也讓他明白那些男性巨龍爲什麼對他的意見那麼大了。
天下紛亂,皆不患寡,實乃患不均也。
畢竟李珂這邊多了,他們那邊自然就少了。尤其是藍龍,本來就剩下了那麼一小股,現在又被李珂截胡了一大半優秀的女性,也就不難明白爲什麼那些藍龍會對李珂那麼大意見了。
至於剩下的一半。
首先,是一名知書達禮,溫文爾雅,在他們那裡素有美人之稱的牛頭人小姐,第二,則是一個因爲過於美貌,從而讓兩個半人馬部族開戰的半人馬小姐,第三,就是一個脫離了地精的低級趣味,讓其他地精可以爲了她花許多許多錢的辣妹,來自科贊羣島的地精小姐。
此外還有被塞納留斯送過來長見識的長女露娜拉,也就是小鹿。一個還不太能說通用語的熊怪,再加上凱爾薩斯的指使,德萊尼的危機感,李珂的秘書團已經徹底成了女性樂園了。唯二留下來的男性也僅僅是身兼數職,基本不幹秘書工作的洛瑟瑪,以及被打發到飲水機那裡的費瑞衛恩,一位少見的血精靈德魯伊和植物學家,是李珂對於異星植物在艾澤拉斯種植和培育的最佳詢問對象。
不過最近他有被奧利瑟拉替代的趨勢,讓這位已經對飲水機徹底不耐煩的植物學家,終於看到了展示自己學識的機會。
畢竟李珂的秘書換的很勤,並且被替換之後都會根據對方的所學安置到合適的位置上,並且正式開始施展他們心中的抱負,所以李珂的秘書團幾乎就成了一個圍城了。
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則是迫切的想要得到李珂和其他審查官的認可,好快點從這裡出去,以便將自身的能力發揮到人革聯的建設上。
“薩瑪拉乾的還不錯,就是慢了點,她應該直接動用武力切斷對方的經濟線,然後在進行貨幣捆綁和威脅的,果然還是經驗不夠啊。”李珂笑着搖了搖頭。
“可是大主教,我們這樣對待地精會不會有點浪費時間了,如果召回我們的艦隊的話,壓制這些地精只需要32小時罷了,可是您爲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
一邊的巨龍奧利瑟拉有些不解的問了出來,她一直都覺得李珂這樣磨蹭實在是太不爽利了,明明有着壓倒一切的武力,卻遲遲不把人類,地精,以及巨魔這些種族納入自己的實質掌控之下,而是用這種磨磨蹭蹭的方法。
“我們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殺乾淨的,奧利瑟拉。”李珂揉了揉太陽穴,直到這些新來的秘書也都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就像是我們現在人革聯內部打擊的種種不良習慣,這在之前可是血精靈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是地精貪財,矮人樂於鍛造一樣,是無數代中傳下來的,而這些習慣之中,有的是好習慣,而有的已經變成了陋習,所以只有全方面的打垮他們的精神,讓他們知道自己堅持的東西已經不再是能夠幫助他們進行美好生活的了,他們纔會把這些地方改過來。”李珂環視着他的這些秘書,慢慢的說出了這番話。
“那我們和那些暴君有什麼區別?”一直沒怎麼過說話的泰蕾苟薩猛的問出了這句話,讓李珂在頭盔下的眼睛眯了起來。
“區別在於,我們是解1放1者,而非征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