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碰上星盜之後,白曉一路都是順順暢暢的,那一艘軍艦被大鬍子艦長留給了黑暗聯盟的一處補給處,一起留在那兒的還有貪狼以及一衆星盜的屍體,這一些將在大鬍子艦長回來之後換成黑暗聯盟的聯盟幣,也算是幫助到了這個常年在外的神遺的戰士吧。
回到神聖聯盟的白曉和炎,並沒有受到以前一樣的,矇眼待遇,這一次,他們兩個順利完成任務,就意味着,炎可以成爲少尉級別的軍官,像軍官,就不用受到普通士兵的待遇。而他們兩因爲那些勢力的推進,升銜的速度特別的快,但這也無可厚非,他們完成的任務絕對不是那些呆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普通士兵可以比的,加上他們本身的貴族身份,這軍銜,自然升的是極快,當然,聯盟是沒有腐化的,升的雖快,但是,任務卻是按照升銜要求來的,而不是隨便一個手到擒來的小任務,所以,兩人回來時,受到的,依然是大家的歡迎。
神遺的死亡率是極高的,所以上級每一次有任務人員歸來都會開上一場慶祝patty,這也是爲了鼓舞士兵不畏艱難,勇往直前的手段之一。
白曉和炎,回來的第二天,變都得到了更高一級的待遇,兩人也順利的一個升成中尉,一個變成少尉,他們的權利也逐漸變多,雖然不是實權。
每個任務完成之後,他們將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他們不必像普通士兵一樣呆在神遺裡頭,所以兩人一商議,都選擇回家呆兩天,炎自然是想回去顯擺顯擺,而白曉,則是需要將他獲得的這些技術送進黯月領的科研部。
至於爲什麼不用軍區的通訊儀器發送,自然是白曉一定程度上還是極爲不信任軍部的,畢竟這些東西,只要你手上有足夠的資金,那麼你就可以一躍成爲貴族,這筆技術,自然是要比任何東西都值錢些。所以,白曉自然打算親自回去一趟。
告別了炎,白曉購買了一張前往黯月星系星都黯月星的航票,不同於炎的顯擺,白曉穿的是一身比較上檔次的休閒裝,比起軍裝,他自然顯得更像是平民一些。
航班沒有晚點或者是提前,一切都是極爲平常的一面,可是,進入航母之後,他暮然發現有點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爲什麼,只是一向相信自己直覺的白曉留了一個心眼,在進入自己的房間之後,他立刻檢查了自己的房間,並利用私人通訊器接通了樑茹。
遠在黯月星度的樑茹接到這個電話很意外,也很欣喜,只是,再怎麼意外欣喜也掩藏不了語氣中的焦急,是的,白曉沒說幾句話就發現了這個問題,樑茹的語氣中,有掩藏不了的焦急。
“茹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曉的語氣極爲嚴苛,上位者的氣息自然而然的顯露出來。
“小曉,對不起...”
樑茹的道歉更是引起了白曉心中的不安,在問過之後,白曉才知道,溫爾曼家族,已經對黯月領採取攻勢了。
看來他在神遺殺掉的那個將軍級別的軍官一定是溫爾曼家族的重要人物,不然的話,這麼快就對自己的領地採取了攻勢,黯月領損失士兵高達五萬,這些才訓練不到一年的士兵根本就不是那些老牌貴族下士兵的對手,可是才十天不到就快有一個星系淪陷,這實在是...想到這裡。他的腦袋不由高速的運轉起來。
掛掉電話之後,一聲輕微的金屬碰撞聲很快引起白曉的注意——門外有人!
令雲小心翼翼的帶着自己的手下將眼前的這間房子包圍起來,他們都是玄階九級的強者,被選中參加這次家族任務,斬殺伯爵白曉。
家主對這件事情極爲看重,他們在這裡埋伏了將近十天,這才終於看到了任務目標,對於家主如此嚴苛如此看重的一次任務,令雲幾乎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搞砸了這一次任務。
“組長,現在怎麼辦??”
一個人見時間已經過去有一段了,便提醒自家的組長,時間已經過去太久,還有一兩個小時航母就會到達黯月的星都,這些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誰都無法保證,一旦暴露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令雲比劃了一個手勢,其他人會意,瞬間衝進了小房間,可惜入目什麼都沒有,就連那個人的氣息都沒有發現,一時間,他們幾乎都愣神了,這個結果,使他們完全不知下一步怎麼辦。
衝在最前面的那一名組員看了一眼房間,疑惑的回過頭來,正準備問令雲怎麼辦,可話還沒有出口,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而後就是一股洶涌而去的熱流,隨即他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和他一樣的,還有他身邊的三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們就被白曉手上的利刃劃開了柔軟的脖子,可惜,到死,他們也沒發現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
白曉的虛化精靈血統,這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甚至在自己的簡歷裡都沒有提及這一點,這些人,完全就沒有白曉的全部資料,不然的話,他們根本就不會這樣狼狽,還沒接上手就被幹掉了四個。
四個人的死亡,喚醒了這羣家族死士,可惜,在反應時期,他們又被幹掉了兩個,速度之快,連令雲也倍感頭疼,其他人紛紛貼牆而站,感知力迅速散開,想追尋到白曉的位置,可是,已經進入虛化的白曉,哪是那麼容易被找出來的???
接連又死了五個之後,令雲只能下令退出房間,他們剩下的幾人全部開着能量,將全身套了個全,只是心裡默默的希望白曉不要找他下刀。
這艘航母本身沒什麼問題,令雲不想弄出太大的聲響,這是族長的命令。
所以,剩下的幾人感覺一股莫大的壓力將它們全部套住,完全不能緩過氣來的感覺讓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壓迫,一時之間,幾人除了令雲,全部開始恐慌,已經萌生退意,可是,要是溫爾曼的族長知道,他們這羣死士有逃跑的,估計他們的親人,全不會因爲他們而慘死,大家族,全部是由鮮血澆築出來的,對於這些手下的家屬,他們是不會太在意殺掉的。
想到這裡,一羣人心神矛盾之下,只能咬牙堅持。
“白曉,偷襲不算英雄所爲!!”
令雲看着四周,說出了一句連自己都想要找個洞鑽進去的話,可是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他們現在要麼就逃,但是家裡的親人全部遭殃,要麼就死,家裡全部受到優待。
“呵呵呵,明明是你們偷襲在先的...”
白曉的聲音就像是來自九幽,聲音輕的似乎聽不見,可是,內容卻是清清楚楚的砸在了剩下來這些人的心頭上,就好像他,就在自己的身旁一般。
啊——
又是一升級爲短促的聲音,一個稍微靠外的組員被白曉一擊劃破了那層由能量組成的護罩,直接劃破了喉嚨,路過的航務人員被嚇得癱軟在地,小房間裡的死屍以及這個剛剛死在自己面前的人,這一切,對一個新上任的航務來說,這是極爲考驗她的,鮮紅的血液裡他恐懼不已。
令雲一時間計由心生,迅速向着航務衝去,見自家組長的行爲,其他人迅速的反應過來,紛紛衝向航務。
那航務一聲尖叫,便嚇暈過去,白曉眉頭一皺,匕首狠狠一擲,狠狠的紮在令雲的腳下,只要他稍微快一點,他的腳就會被扎穿。
========================牙=============痛===================================
(PS:牙疼死了....下面是接着‘能否觸動你的心絃’的內容——習慣兩個人
2010-02-0715:03
妻今天又蹲在他的旅行箱前面,很久也沒動一下。我在客廳看雜誌,翻來翻去有些心不在焉,過不多久就看那邊一眼,妻的背影有些無奈,更多的是躊躇和掙扎。
這些日子我倆很不對勁,早上妻不再喜歡賴牀,時常是早早醒過來,在我懷裡蹭2010-02-0715:03
妻今天又蹲在他的旅行箱前面,很久也沒動一下。我在客廳看雜誌,翻來翻去有些心不在焉,過不多久就看那邊一眼,妻的背影有些無奈,更多的是躊躇和掙扎。
這些日子我倆很不對勁,早上妻不再喜歡賴牀,時常是早早醒過來,在我懷裡蹭一蹭,我要起來做早飯的時候他會按住我說再躺一會兒。而我,比平常急躁了很多。
實話,我也不知道我急躁什麼。年根兒底下了,人都顯得浮躁,成年人往往變的像小孩子一樣。我和他平日的相處方式就不盡成熟,更不要說分離的節骨眼兒了。
昨天妻不高興,我看的一清二楚,又不知道怎麼去哄他,看見他抱着膝蹲在門後面偷偷的哭,我好似跌入阿鼻地獄。妻也是怕我難過的,他總說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就會吵我,我知道,他不是怕我吵,是怕我比他還要難過。
七年了,剛一開始的時候分離雖然難熬但不似現在這般,當時只覺得思念猶如潮水將人吞沒,現在卻好似從身體摘除了器官。你習慣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一個突然離開,彷佛生活的空間被切了一道縫,匆匆的寂寞流進來,灌滿整個生活淹沒你的思維。
昨晚睡覺前,妻刷牙,我在旁邊看着他,我總叫他麥兜,也給他講過那個從前有個小孩,他早睡晚起,第二天,他死了的故事,還答應過說有了長假就一起去馬爾代夫,可我的麥兜和動畫片裡那個麥兜始終都對不上號,我的麥兜會揹着我偷偷的哭,會蹲在老麥門口眼巴巴的望着我,會跟我說這個月我發了800獎金,去給你媽媽買了那個保暖袋吧,也會在公會活動完之後跟我哭訴想要的裝備又沒出來,還會在睡前悄悄把被子多讓給我一些。
剛剛從外面回來,天很冷,妻凍的手腳冰冷,我說叫外賣吧,妻說你歇着吧,我煮飯。妻平時是不喜歡進廚房的,他總說廚房收拾的再幹淨也是膩膩的感覺。我讓他休息,他說後天他就要走了,也該給我做頓飯,這頓飯帶着他的味道,到他回來之前都散不掉。我坐在電腦前聽着他說,心裡就酸酸的,回想到昨天還發着低燒的妻鑽進我懷裡說對不起的那一幕,越發覺得自己做的不好,總覺得很體貼了,其實我還是沒有設身處地爲他去考慮。
妻雖然做事很烏龍,但他是真的很愛我,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從我出發爲我考慮的,跟我去看我爺爺奶奶,明知道爺爺很不喜歡他,每次去都要捱罵,妻還是義無反顧的跟我去了,我卻連跟他說一句今年我跟你回家的想法也沒有,我知道他希望我陪在他身邊,我也應該告訴他我要陪在他身邊。有的時候我是自私的,很自私的。
妻在午睡,我想等他醒來就告訴他,也許今年我可以陪他回家過年,即使不是以愛人的身份,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就好。愛什麼稀罕
2010-02-1022:37
今天跟幾個朋友見面,中午朋友請客吃的印度菜,吃飯的時候朋友提到妻說幸好這傢伙不在,不然又要破產。妻很喜歡吃印度菜,但搬家以後離印度小廚遠了,要去吃一次都要商量很久。飯吃的到一半朋友給妻打了電話,妻聲音懶懶的,是剛起牀,偷偷的跟朋友說不要告訴我老公我剛起牀啊,我在一旁偷笑。
下午的活動和以往沒什麼不同,飽餐過後就去唱歌,幾個朋友都是麥霸,在一起我到顯得淡定很多。都是快三張的人了,竟然還一個比一個幼稚,不知道是誰點了喜羊羊與灰太狼的主題曲,我還唱的很起勁,尤其唱黑貓警長的時候,又想起了妻,每次去KTV妻都會唱黑貓警長,連蹦帶跳的。一個高中認識的女性朋友跟我聊天,她剛失戀,所以有些消極,跟我說男人跟女人談戀愛正常,正常又有個屁用,還沒你們來的保險,愛這種東西有什麼稀罕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朋友的話讓我考慮了很久,晚上給妻打電話,我說你說愛有什麼稀罕的,妻說愛是沒什麼稀罕的啊,可我就是愛你能怎麼着。我說你真是傻的可愛,妻反到不好意思,跟我說你呀,別這麼誇我,我不習慣。妻今天一天跑了很多親戚家,聲音裡透着疲憊,我說今天不用我催你你也會乖乖的睡覺了吧,妻說我累是累,躺牀上就睡不着,昨天晚上剛躺平,不自覺就叫你名字說誒你跟我說說話唄,話都說出來了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咱家。我說你別煽情了,弄的瓊瑤的不行。妻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那我是真的不習慣啊。
愛有什麼可稀罕,可偏偏就是很多人緊抓住不放,而我,壓根也放不下。愛於我來說的確很稀罕。原來我已經結婚了
2010-02-1122:59
早上起的很早去了父母那裡,大拉隨行,這臭小子到了新環境也不覺得陌生,在母親種花的小院兒裡上躥下跳的撒歡兒,那樣子和妻還真有幾分相似。母親是個優雅的女人,喜歡花花草草,家裡的小後院兒就成了花園子,每到夏天,滿院子的花大鳴大放,總飄着一股子說不上來的香味。
我跟母親說幫忙打掃,母親說早找家政做了,等着你,黃花菜都涼了。聽母親說這話,心裡有些難受,奔三張的人了,不但不能幫家裡分擔,還無形中給母親帶來了很多憂愁。
上午閒着無聊,MSN碰到了一個女同事,聊起來她問我你真的結婚了?我說誰告訴你的?她說單位的人都這麼說,每次週末出來玩都想叫你,可別的同事說人家都結婚的人了,休息當然是要在家陪老婆。我說是啊,我結婚好幾年了。同事接着問怎麼沒看你戴戒指,也沒聽你提起過你太太。我說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麼好提的,我們結婚那時候都是窮學生,買不起戒指,現在有閒錢了,又覺得沒必要了。同事說哎呀,太可惜了,我還想把好姐妹介紹給你呢。我說我都奔三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沒結婚。下線之後我就在想,這樣說也挺好的,以後再有人問起我就說我已經結婚了,還要再去買一對戒指。
中午一個兒時的朋友來看完我父母,吃過飯後我們聊天,這個朋友在澳洲定居,只有逢年纔會回國一次,他提起妻問我將來有什麼打算,我說沒打算過,朋友問這位仁兄您今年貴庚啊,我說二十有七,朋友說你也知道自己今年二十七了,我說離而立之年還有着點距離,朋友說你可以到了不惑之年再做打算,我笑說你不知道嗎,我已經結婚了,朋友也笑。
下午送走了朋友,給妻打了電話,我說你回來吧,咱倆買對戒指,妻說多庸俗,回去我給你拿軟塑窩一個,又省錢又藝術,我跟妻說跟我回挪威吧,在我三十歲之前,我們得弄個結婚證書,妻說一張破紙你很在意啊,我說怎麼了,合法XO證明我要一張有錯,妻說那好吧,沒弄着之前不XO了,禁慾還有益養生,我明顯無語,妻接着說我就納悶兒了你受什麼刺激辣,別沒事兒找事兒,沒那張破紙我就不愛你了還是你就不愛我了,又不是多張證書能評先進,你過什麼乾癮。放了電話我覺得妻越來越有哲人的範兒,我反而是越來越像女人斤斤計較,也許是我年齡大了吧。
晚上送母親和父親去一個叔叔家之後,我和幾個工作上的朋友吃飯,去的永和,服務員已經認識我了,我說給我來杯豆漿,小姑娘笑着問我要不要再來份冰,我想妻是夠有名氣的了。
回家的時候母親和父親已經回來了,兩個老人一個在逗狗,一個在看報紙,我進屋先給手機充電然後開機看見妻的短信,哇啊啊啊啊,你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手機敢關機!我回電話過去,妻一接先說老實交代老實交代,那人是誰,臉長的什麼樣,身材好不好,我說簡直就是男神,妻說你還敢找男人,天天對着我看啊看還沒有膩,我說對着你看纔不會膩,對着你看越看就越想找個新的,妻說好好好,去找個願意跟你領證兒的吧,我看你是過膩了,我說你生氣了,妻說氣你個腦袋,真把你自己當男神了,我說難道我不是,妻考慮了一下說,好吧,僅限我的。
還有一天就要過年了,於是數一數日曆,我跟妻分離的日子也越來越短。
今天突然翻到前段時間妻很喜歡的一首歌,常常在我耳邊唱,我很喜歡這首歌的幾句歌詞,所以特別喜歡妻在我耳邊唱那幾句時候的感覺,每次他唱的時候,我總有摟住他親吻並告訴他YesIdo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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