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按照習慣,我的精神穿梭於每一具喪屍身體,最後確認周圍沒有任何威脅後我加大精神力。
在一間破爛的房屋裡一隻喪屍漸漸甦醒,最後動動身體似乎還能行動,隨後慢慢移到簡陋牀鋪邊,一位斷了一隻手臂的女生躺在上面,只有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活着。我掀起薄布,看了看‘第三者’殘缺的手臂,我驚訝的發現手臂的傷口竟然已經好了,疤痕都不留下,不過她算是永遠都不能擁有右手了。
一天前....
‘第三者’猛地跳躍藉着牆壁用力一蹬瞬間跳出來喪屍的包圍圈,在落地的同時抽出腰間的帶匕首的手槍,突突兩槍就把我身邊的喪屍爆頭,我笑着問她:“怎麼不打我,以你的槍法不可能打不着我。”
後者站起身,槍口依舊對着我,“我還有話要問你。”我歪頭:“你問。” “你到底是誰?”我搖頭,‘第三者’皺眉:“爲什麼不說?”我向前走了兩步:“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反正以後我們都會是敵人,到時候再給你一個驚喜,讓你知道爲什麼我會說你是克隆人。”
我正要收回精神力的時候,一個黑影從我們二人面前閃過,一秒後發生的是‘第三者’慘叫着捂住流着血的右臂,而她消失的右手正躺在一邊的牆角,我看着閃過去的黑影,雖然蒙着面但是我能看出她的確一臉無事的站在一旁聆聽着‘第三者’發出的慘叫。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出現的我跟‘第三者’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躲在黑暗中多久了,看她的裝扮是個忍者,既然她第一目標不是這個喪屍而是‘第三者’,那就說明他是替人賣命的,目標或許就是取‘第三者’的性命,不過是誰要對付她我就不知道,她可能是活不了了今天。
‘第三者’捂着殘缺的手臂,咬牙低吼道:“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偷襲,沒把我一刀幹掉的後果就是你死定了!”,說着便站了起來,簡單的用布纏住傷口,左手重新拾起手槍,砰砰砰就是對着黑衣女人點射,即使槍槍都打在頭部方向,可是傷口的劇痛讓她即使瞄得再準也被女人輕鬆躲過去,黑衣女人一個衝刺直擊‘第三者’的面門,後者雖然用手槍擋住了她的第一次攻擊,但手槍卻因此被彈飛,沒有了唯一保命的武器,‘第三者’明顯驚慌了一下後被黑衣女人一腳踢中腹部,整個人飛了出去並狠狠摔在地上。
“咳咳咳,呸。”‘第三者’吐出嘴裡的血,無力的躺在地上,看着緩緩走過來黑衣女人,放棄抵抗的說道:“在我死之前,告訴我是誰要致我於死地。”黑衣女人冷冷的回答:“沒有。”隨後撿起‘第三者’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對準‘第三者’的頭部。
我默默嘆息了一下,看着那個跟我長相一樣的‘第三者’突然又不捨得讓她被別人殺掉,怎麼說也是跟我長相相似的克隆人,也該由我來終結的多吧。給自己一個小小的心理安慰後,腳下一動舉着一雙利爪就衝了過去,黑衣女人皺眉閃過我的攻擊,腳剛一落地突然又回身向我衝過來,我快速的往後一退,暫時躲避了她的回擊,但是黑衣女人不會輕易放過,她步步緊逼,而我被她攻擊的只能防守,一點還手的地方都沒有。這個女人真的很強。
她進攻我躲避防守,雙方就這樣一直消耗下去,到了後來,她表現出了一絲不耐煩,身形越來越快,到後面我幾乎看不見她的身影,我站在街道上,左右環顧,謹防她從暗中突襲,突然背後一絲寒氣升起,我還來不及轉身就被匕首狠狠刺中腰部,我驚呼一聲閃進一旁的商定裡,躲在牆後拔出腰後的匕首,我驚呼是因爲被這個女人突然刺我一刀的情況嚇了一跳,還好不是本體,不然這一刀下去我絕對活不長了,直接送給這個女人雙殺。
我拿好匕首,從窗口往外看了一眼,發現這個女人正朝着我這個方向過來,我定定神告訴自己殺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怎麼說我能力都比她厲害啊,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救人了,而是這個人威脅到了我最後的計劃,他要是來插手,計劃全都作廢了。
我直起身,走到門口與她正面站立,黑衣女人見我終於肯正面出來戰鬥了,不等我說什麼,直接一個健步衝過來,我看準時機右手握住她拿着匕首的左手手腕,向下猛地一扭,匕首脫手而出,而女人的眼中出現了少許的驚訝,她立刻反應過來用腳狠狠側踢我的膝蓋,我一個不自主左腿跪在了地上,而就在此時拿着匕首的左手從上至下狠狠刺進了她的大腿,一下子就貫穿了她的大腿,她輕輕痛呼一聲,直接一膝蓋踢在我的下巴上,整個身體直接往後倒,抓着她手腕的右手也放開了她,我失去了意識。
精神回到了本體中,我嚇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摸摸自己的下巴,發現又不是真正的跟她打還摸什麼下巴,那個女人真的是太狠了,居然直接踢壞了喪屍的腦袋,我趕緊重新凝聚精神,找到剛剛發生地附近的喪屍,重新回到那個地方,正好看見那個女人拔出腿上的匕首,從腰間的小包中拿出一小瓶酒精倒在傷口上,然後又從小包內拿出紗布包住傷口。
這時又一個黑影從暗處走出來,不知道和這個女人說了什麼,兩個人都同時消失在了原地,我在原地等了一會發現他們是真的離開後才從小巷裡出來,他們消失的地方只留下一灘血跡和酒精,我走到‘第三者’的旁邊發現這人已經昏迷過去,我看了看她的傷口發現已經不再流血了,我抱起她,一步一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最後我把她放置在比較隱蔽的地下室裡,給她備上一些食物和水然後回到了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