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看到靈汐和靈沫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而且她們元神曾經遭受過重創,想要記起以往的事情本來就很困難,強行回憶或許會造成元神不穩定的情況。
靈汐和靈沫逐漸平靜了下來,若是別人勸說肯定沒用,但是葉辰的話對於她們來說如同最高神諭,無論對與錯都不會有任何質疑,並且會絕對順從。
“主人,這些仙紋中有我們熟悉的氣機,您是怎麼得來的?”
“道場世界中有無數的位面,小天地衆多,其中有個古仙淨土,裡面埋葬着這一個古老的世界,還有昔日仙界天庭至尊的屍骨。這些仙紋便是我從道德天尊的頭顱部分的大道仙台上臨摹下來的,其中有他的大道感悟與經驗心得,對於修者來說可稱瑰寶,你們要好好利用,有時間多加領悟。”
靈汐和靈沫滿臉震撼,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仙紋竟然是來自至尊的大道仙台,這是何等寶貴的大道烙印,其價值不可估量,可遇不可求!
接下來的時間中,葉辰大多數時候都陪在靈汐和靈沫的身邊。由於時間並不是太充裕,他急着突破仙尊境界以便前往星空尋找親人與愛人以及故人,所以也沒有分開陪伴他們,三人幾乎都在一起。
這段時間對於靈汐和靈沫來說是最美好最難忘的,在她們的人生軌跡與心靈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幸福、歡樂、溫馨、感動,諸多感受涌上心頭,難以言喻。
跟着葉辰這麼多年了,她們的心願終於實現,心中隱藏的擔憂也終於徹底放下了。
多年前,靈沫在靈汐的勸說下赤身沐浴,引誘葉辰,卻反被他訓斥,之後創建天庭,朝夕相處的日子中,儘管有諸多曖昧與溫馨,但葉辰始終與他們保持着最後的距離。
現在他們終於如願以償,將自己奉獻給了葉辰,成爲了他的女人。
那個初夜深深烙印在她們的生命中,羞澀、幸福、緊張、期待、忐忑,重重心情複雜難明,但歸根結底,這是他們長久以來的心願。
有了實質性的關係,她們的心也終於安定下來了。多年來的相處,她們很瞭解葉辰的性格,只要與他有了這層關係,那麼她們在他心中的地位便不同了。
只是想到那晚的場景,靈汐和靈沫便羞澀萬分,本以爲葉辰會逐一要了她們的身子,然而想不到的事情葉辰竟然要她們兩個同寢侍奉。
“主人,您和那些姐姐們是不是也經常這樣?”私下裡,靈汐紅着臉問出這樣的話,靈沫坐在旁邊聽得俏臉通紅,不禁羞澀地盯了靈汐一眼,似乎責怪她問出如此羞人的問題。
“是與不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心願終於達成了,現在不會以爲我有天會不要你們了吧?”葉辰笑着說道,話語中帶着調侃之意。
“就怕我們將來會成爲你的累贅,不過既以相許,生死相隨,如果你的不要我們了,我們自絕便是。”靈沫幽幽地說道,話語非常堅決。
“胡說什麼!”葉辰心中一顫,靈沫的性格決定了她的內心非常的剛烈,以她的清冷無慾的性子本是不容易動情的,但是一旦動了情,那就會全身心投入,生命對於她來說或許隨時都可以不要。
靈汐的性格雖然沒有那麼冷,但是前身爲百花仙子的她,內心同樣的是剛烈的,對待感情也是執着的,在這點上她們幾乎一模一樣。
“你們雖然不可能有我們這麼強大,但是也絕不會成爲我的累贅,將來我會讓你們成爲世人共尊的絕世強者,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主人……”
靈汐和靈沫將頭靠在葉辰的肩上,眼中瀰漫着水汽。
“現在的你們已經不是往日的你們了,任何時候都不許你們胡思亂想。我離開飛仙古星去了星空以後,你們和其她的姐妹們再次等待我回來,希望等我再回到這裡的時候,你們都好好的,並且全都已經成爲了別人不可企及的強者。”
“嗯,我們會好好等你回來的。”
“這樣才乖,別在胡思亂想了,我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不知道你們爲何突然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
……
葉辰陪了靈汐和靈沫整整一個月,這段時間中他們三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白日在天庭內漫步賞景,夜晚三人同?眠,纏纏綿綿。
靈汐和靈沫滿臉洋溢着着幸福,這段時間中她們像是變了個人,而且變得比以往更加美麗了,眼睛也特別的亮。
往後的日子中,葉辰依舊沒有修煉,這讓衆人都有些疑惑,不明白他爲何不抓緊時間修煉以突破到仙尊境界,而是將時間都來陪伴衆女。
整整半年的時間,葉辰都沒有絲毫修煉的意思,陪完靈汐和靈沫,他便整日陪伴寒清雪和後雨,這樣輪着陪伴在衆女的身邊,讓她們享受到了平靜生活中的幸福與溫馨,什麼都不去想,完全醉心與情愛中。
別人或許不明白,但是寒清雪卻不會不明白,她知道葉辰爲何要這樣做。
“夫君,時間差不多了吧,半年了,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是時候該去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情了。”山澗小溪邊,寒清雪與葉辰並肩而行,清冷的眸子中滿滿的不捨。
“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葉辰轉身看着她那張超越極限美的臉,伸手將她抱到小溪邊坐下,然後脫掉她的鞋子,將她的玉足浸泡在水中,捧着清澈的溪水澆洗着,道:“身邊這麼多女人,也只有你和雨兒最瞭解我。”
“還有玲瓏和妙音以及葉顏她們,只是此刻沒有在你身邊罷了。”寒清雪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思念,伸手抱着葉辰的頭,俯下身將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上,道:“你一定要將她們找到,我們會在這裡安心等着你,天庭的事情交給我們,你完全可以放心。”
“有你們在我自然能放心,這世上還有誰比你更能讓我信任的嗎?”葉辰捧起寒清雪的晶瑩玉足,在那光滑似玉的足背上吻了吻。
寒清雪的心瞬間融化了,嬌軀忍不住顫了顫,將葉辰的頭抱得更緊了,眼中悄然浮現出點點淚光,她的心中是多麼的不捨,然而再多的不捨,再弄的離愁也只能壓制在心間。
“夫君,我想你要我……”寒清雪在葉辰的耳邊輕輕說道。
葉辰微微一顫,凝視着她那雙已經柔情似水的美眸,道:“就在這裡嗎?”
“嗯,就在這裡。”
寒清雪的臉有些紅,這麼多萬年來,這是她首次在這樣的環境中主動要求葉辰歡愛,本來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她太愛葉辰了,經過生死分離後又重逢,她本就很難剋制自己的情感,而今想到即將和葉辰分開,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相見,心中的不捨難以言表,此時此刻或許只有靈肉相融才能讓她的心好受些。
這裡是屬於葉辰與衆女共同的大院,別人是無法進來的,他們可以盡情釋放自己,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加上佈下了結界以後,也不擔心會被後雨等人撞見。
山澗溪水潺潺流淌,如精靈在歌唱,伴隨着寒清雪時而婉轉時而高亢的嬌吟,構成了美妙的樂章。
她很動情,葉辰很狂野,彼此索取,彼此燃燒,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血肉中,揉進骨髓裡。
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煩惱,忘記了所有,此時此刻只有彼此的身體與內心需要宣泄的熾烈的情感。
整整七日,葉辰和寒清雪方纔撤去結界,這七日中他們極盡纏綿,彼此都很瘋狂,彷彿是要把即將分離後而是去的那些溫存而提前享受了。
“夫君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飛行古星?”寒清雪依偎在葉辰的懷中,纖纖玉手撫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強壯的肌肉與身體的溫度以及緩慢且強勁有力的心跳,她的美眸柔情似水,也充滿了深深的不捨。
“尚有些事情要解決,還需要些時間吧,不過一旦開始修煉,接下來便沒有時間來陪你們了。”葉辰撫摸着寒清雪的肌膚,愛不釋手,不由自主將她摟得緊了些:“小月的家族中爭鬥激烈,我這次離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所以我準備在離開前幫她解決這些麻煩。”
“小月這丫頭聰明可愛,時而天真時刻古靈精怪,而且血脈也很特殊,各方面條件都不錯。”
“……”葉辰感到無語,道:“我說正事兒呢,這跟她聰明可愛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她若不能讓你產生好感,你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自找麻煩干涉至尊仙聖傳承的內部爭鬥麼?”
葉辰語塞,一時間竟不是如何回答,寒清雪說的是事實,倘若不是對北冥小月兄妹有好感,他根本不可能參與到至尊傳承家族的內部爭鬥中去。
“正如你所說,這裡前往星空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或許是十年,或許是百年,或許會更久。畢竟對我們這樣的修煉之人來說,即便是千年時光也不算長,聖人境界後一個枯坐悟道可能就是上千年,到時候不知道北冥家變成什麼樣子了,爲了防範於未然,臨走前解決這些事情是最穩妥的。”
“夫君,北冥家的事情你得多加小心,畢竟我們並不瞭解北冥家內部的真實情況,恐怕就連小月都不真正瞭解,這些年她沒有在家族內,能提供給你的信息是有限的。”
“你說的不錯,北冥家的內部情況對於我們來說是未知的。而且這次小月跟着我們一起出來,天下皆知,所以她暫時也不能回去,不然恐怕會有危險。”
寒清雪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道:“如果小月的父親手中的權利已經被極大削弱,屆時你要對面的有可能是至尊仙兵仙嶺鐗,甚至有可能連底蘊強者都會出現,若是那樣的話肯定會很危險。”
葉辰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小月的父親也是名正言順的家主,再者底蘊強者只會在家族存亡的時候出手,這種內部爭鬥是不會出手的,不過北冥家的某些宿老可能會不甘寂寞跳出來。”
“宿老本身就是仙尊境界以上的強者,就連有些老古董都是仙尊,可以想到宿老的境界多半在仙尊中期以上,若是他們再催動至尊仙兵,我們恐怕難以抵擋。而今我們身上只有誅仙和絕仙能發揮出至尊兵的威能,得自蓬萊的青銅古鐘難以駕馭,不能離開你的寰宇洞天。”
“所以當七品仙靈精氣已經無法再提升境界後,我便前往青雲宗,一則考慮到古仙靈族相繼出現,古中國時期的至尊兵很有可能被感應到從而讓青雲宗陷入萬劫不復之中;二則爲了前往北冥家的時候能有更大的把握,我也需要青雲宗的那柄戮仙劍,用來組成殘缺的誅仙劍陣對抗仙嶺鐗。我打算和師尊商議,將整個青雲宗挪移到‘天庭’中來,如果他們願意可融入我天庭,若不願意便還是青雲宗,各自管理。”
寒清雪聞言,美麗的眸子中仙光一閃,若不是葉辰說起這事,她都快忘記青雲宗還藏着誅仙四劍中的戮仙古劍了。
有了戮仙古劍,四劍便只缺一柄,而葉辰手中有誅仙陣圖,到時候以陣圖加上三柄古劍組成殘缺的誅仙劍陣,面對北冥家的宿老有可能催動仙嶺鐗的場面就多了一些勝算。
“怎麼,你都忘記這事了吧。”看到寒清雪的表情,葉辰就知道她一時沒有想起戮仙古劍的事情。
寒清雪點了點頭,道:“這兩件事情辦完以後你應該還想做別的事情吧?”
葉辰愣了愣,沒想到心中任何的事情都瞞不過寒清雪,他從來都沒有提過,可她就是知道。
“死神組織的事情我想查查能否得到有用的信息,我總覺得這個龐大的組織背後還有一隻神秘的手在推動,那纔是真正可怕的存在。而世人眼中充滿神秘與可怕的死神組織很有可能只是背後那隻手推出來的一個工具,如果是這樣,這件事情可就複雜了,必然牽扯到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