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件事都不要討論了,是不是就讓嚎哭者去想到頭疼好了,我們現在聊聊其他確定的身份好了。”
哈!身邊人漸漸發笑,這纔是大衆喜歡的機長人選吧,能開玩笑而且還有能力帶領他們走向勝利,這麼完美還奢求什麼呢?
雖然這一點插科打諢沒辦法直接讓我的威信度提高,甚至之後暴露了投票時也不會心軟,可要的就是這麼一點惻隱之心。
相比於那些沉默一本正經的機長,大家肯定更相信從容自若的我纔是真的領頭人。
“首先是你,劉念,我承認自己比較自私,但這樣一來也和小哥的分析比較貼合了,他的確是一個好身份,但……是什麼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們自己體會。”
我的發言漸漸讓機艙本身充滿了笑聲,這裡還真是歡樂無限啊,大家肯定都很喜歡融入其中的感覺,代入感纔是王道。
嘿!連小鬍子都開始起鬨吐槽了,隱約對我的態度就不太一樣了。
“操,哥哥我就喜歡你這麼會吹逼的人!尼瑪明明就沒辦法看到卡的具體身份……”
顯然這時候我刻意提一次,不就是反向證明我想掩護小哥麼。
畢竟他說自己是保安,那麼證明其他人的好身份肯定還是能減少他的危險,畢竟我不會隨便選中太多乘客,總是能擦中一兩個能力卡的。
“唉,看破不說破啊,大哥你還是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假裝爲難痛苦的表情徹底讓氣氛活躍了,只是尷尬的停頓還是因爲小哥,那傢伙算是唯一沒有發笑的。
“至於嚎哭者,我還真是發現了一個可惜現在已經是死人了,諾。”
我很快恢復了冷靜因爲我想那人多半是在等待回答,其實有氣場的人不威自怒,基本上什麼不說都足夠給你他生氣的感覺了。
其實中年男子基本上都有這種氣場,不知道該說是裝逼還是習慣,只是現在小哥纔多大就養成了這種氣場,還真是夠特別的。
“他?你確定自己沒有記錯麼,還是自己憋太久了忘記順序了,多想想沒關係的。”
這時大家的本能都開始激活,還沒等小哥驚訝爲什麼第一個發現的嚎哭者是小上海的時候,劉念就先一步開始搭話了。
氣氛有點尷尬,因爲我到底還是查證了死人,這可算是觸犯了大部分人內心的底線吧。
準確說浪費了他們活下去的機會,和挖掘死人身上的秘密相比查一個還活着的人肯定更有說服力。
這很現實,畢竟一個還活着的人就算是乘客方好歹能給你擋槍說幾句話,當個王牌乘客一起帶節奏。
可死人就不同了,如果賭錯了選中一個既死掉又不是嚎哭者的玩家,勢必就會引起很大的矛盾了。
比如那小鬍子就明顯產生了不滿。
“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喂,拜託現在不是成功了麼,下次不這麼冒險就好了。”
還好我算是機智,畢竟現在模擬器的影響還在,沒暴露之前我就被認定是官方機長,那黑手肯定也不會拆穿我。
“是啊,小辰不是發現了兇手嗎,要是還有第二個就更好了!我們發現他然後投出去就能馬上勝利了。”
天真,夏蕾到底是小丫頭啊,還真是天真的可怕。
“嗯,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可剩下的三個人分別的是他們,諾,都是好身份。”
我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那麼身爲機長的我乾脆就把自己標記的身份圖發了出來,被查過的人就出現了白色和黑色的確認圖標。
“什麼鬼,你到底是怎麼選的,思路還真是奇怪……”
這樣勢必就會引發很多矛盾,其中剛好就有我早就埋下的伏筆,果然最先開始吐槽的猥瑣男都順勢看到了幾個人。
黑老大,還有小美,其實我這種選擇勢必會讓大東愈發的開始討厭我,但現在我想要贏得他的好感也比較難,乾脆就得罪好咯。
哼……那雙胞胎老大果然開始冷笑了,他的眼神很逼人,甚至能夠從其中讀出一些明確的信息來。
“機長還真是威風啊,要是我下一次記也能夠選中就好了,完全不看形勢就隨便選人,不過我倒是挺意外的居然那個三隻手不是嚎哭者。”
他也認可了我的身份,準確說是沒有辦法的妥協吧,如果還有一種可能推翻我的身份我想他一定會這麼做。
諷刺的是社團那邊一個被投死,一個被夜晚殺害,居然還都是好身份,其中就有剛被小哥下手毒害的曾一文,表面山大東哥說自己不怎麼在乎討厭對方,內心還是會當做兄弟吧。
那個眼神足以證明一切,陰冷的幾乎能夠將我撕裂,尤其是針對小哥的態度更是可怕。
咳……這時候果然我期待的局面出現了,混亂的本身不是我們的思路,而是彼此之間建立的混亂關係。
而且我當然不會心虛了,畢竟計劃整體上都很成功。
更重要的是夏蕾居然都沒有因爲熊宇飛被冤枉而傷心或是憤怒,而我也漸漸發現了這女孩可怕的一面。
“怎,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嘛?”
似乎是發現了我眼神的變化,女孩的呼吸也漸漸浮動,而這種感覺也讓我陷入了一層深深的猶豫之中。
不對勁。
儘管我知道她就是她,就是我大學時候喜歡過的那個人,看過很長時間都沒有發膩的臉蛋,可現在就是體會出了不一樣的滋味。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一件事,可能我不該問吧但我還是想知道,爲什麼你沒有因爲啊飛的死難過呢,還是你一直都在壓抑。”
我更希望她在我懷中哭泣,這樣我就能見證她的成長和變化,而不是和現在一樣複雜的感受。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整整有三年,大學四年幾乎是最後一年纔開始離開我的,也是最後一年我經受了各種屈辱。
同學,老師,還是比較熟悉的周邊小吃店的老闆,學校裡面的很多我們的熟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他們多半不願放過我,喜歡將分手這件事拿來調侃。
有的事就是越想越心情複雜,伴隨着事件本身的疑點讓我內心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