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近,這個說法其實另外兩人聽到還是矇蔽的,菜菜更是瞪着自己無辜的大眼睛差一點就準備離開這裡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只是找回彭思陽他們嗎,現在怎麼可能還有人帶着槍過來,這裡肯定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看的出對方還真不是裝瘋賣傻,這小妞看起來平時還是很少接觸類似情況啊,一旦爆發危機頓時整個人就受到巨大驚嚇一般癱瘓了,主要還是集中在思維上的癱瘓,有些像是情緒崩潰的前兆。
撲通,當然同樣姿態反應的還有小妍,姑且用這種親密稱呼來形容吧,雖然我還是稱呼她的全名比較科學,但如今情況來看我們幾個人遲早還是要相依爲命的。
“嗯,而且就算是我也一樣,開始沒想到天氣不算特別晴朗,現在太陽沒有完全出來我也不知道哪邊是什麼方向了,也沒有對應的儀器可以使用。”
這到算是我的大實話,並不是一定要隱藏夏凌留給我的加載儀器,而是現在真特麼的不好用了,準確說是因爲劇烈碰撞還有一系列瘋狂行動後的副作用吧,起碼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運作。
而那之前,我不能保證自己還是不是會被困在這裡了,沒錯,我們他嗎的迷路了!
“等等,你們爲什麼說不一般呢,也許只是誰做的***槍吧,一定是這樣可能只是學生而已,這樣他們記過被開除還是坐牢肯定就和我們沒關係了,現在我們只是迷路而已,沒錯甚至可能還找得到回去路的!”
王小妍倒是意外的成爲了最膽小的人,但也算是正常人的反應吧,菜菜可能還是比較精明的知道現在情況如何,如果我真的坑她們也完全沒必要把自己也繞進來了。
“能不能回去,你同伴的表情已經很明顯的,我真的很好奇你們這樣心理素質和求生常識的人居然還有勇氣來這種地方?”
這可不是我一定要嘲諷,看看這邊的老樹,老草叢子,我真的是要無語了,怎麼看這邊可以得到的求生資源都很少,而能遇見的甚至都是比較危險的野獸了,家養的幾乎遇不着。
如果身上的乾糧消耗差不多了怎麼出去都是大問題,我們要是活活餓死在這裡就太特麼尷尬了。
“你,你兇什麼啊!還不是我們半路找來幫忙的人,反正要是出什麼事你也一起陪着我們了,要出事就一起出!”
那個王小妍虧得還是一副秀氣模樣,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這麼讓我想給他一耳刮子?
算了,看她說完居然連自己都開始哭了,這種心理素質我估計嚇唬一下都要出事,更何況我也不敢打女人,還是不能因爲憤怒失了分寸和基本思路。
“好了,現在陳潔還算是能聽懂我的一些意思,所以就讓她幫忙表達吧,我首先說一次至於你們能吸收多少,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
我必須表達一些什麼,直覺告訴我這絕對是很關鍵的,異常重要。
“第一,這裡肯定混入了一些類似****的存在,或是其他類型的兇犯,總之哪一種都好絕對不是擁有自己***支彈藥的學生,專業的子彈才能射穿野豬的皮毛,準確說是一種特定的***或者是威力到達一定程度的那種。”
這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兩個妹子在這方面簡直不知道比陳潔的常識差上多少了,我有一種教學前班小孩的即視感,簡直累到吐血啊!
當然最讓我想吐血的還不是這件事了,她們居然還天真的因爲野豬肯定和牛羊馬一樣,反正還是血肉之軀肯定不會多能擋子彈。
可事實上就是這種深山老林子裡面,一種樹木上分泌的樹脂能夠通過和野豬外皮的磨擦形成一種類似角質外皮的存在,也更像是一層硬殼子吧。
起碼在堅固程度上真心不會比烏龜差多少,防彈能力更是逆天。
“懂了麼,無知不是你們的錯,但要是把無知當做無謂就很糟糕了,而第二點現在你們的同學也隨時有生命危險,因爲這邊野豬劃分到的還是自然威脅,甚至還包括人力設置的陷阱這樣一種意外危險,他們慌忙中是極有可能中招的。”
我的分析開始讓陳潔連連點頭,看來我們之間的默契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了,有些像是書本上大名鼎鼎偵探福爾摩斯和自己的住手華生醫生一樣了,而且現代很多作品還喜歡將華生塑造爲女性形象了。
這倒是一種女權主義流行和迎合全新時代人羣胃口的舉動吧,但無形中也證明隨着時代開放,現在女性的很多能力和領域天賦都被完全激發出來,或許該說古代那種循規蹈矩的背景上,是幾乎不允許女性參與很多行業的。
“他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合作才能找到落單的人,不然他們隨時都可能遇到比業主還要巨大的危險了,不管混入這邊的是毒販子還是任何一種危險分子,他們肯定會爲了利益和求生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連連點頭,陳潔果然不愧是我比較看好的對象,開始一五一十和另外兩個妹解釋這件事的利害關係,沒多久她們也算是意識到自己的舉動究竟是多麼愚蠢,不應該。
“不好意思……我們真的從來沒有接觸過類似的事情,這次就麻煩你了,X先生。”
嗯,這倒是好,還沒有進行自我介紹的自己居然就沿用這代號,但也所幸沒有讓我自己暴露真名或是較勁腦子想一個假名字了,當然我明白只要自己的這種身份生活沒有結束,逃亡途中肯定假身份是必要的。
甚至我還需要辦理一些證件吧,這就需要我繞開一些警方臥底的同時找到真的黑幫勢力,然後通過他們搞到我需要的證件,以另外一種身份開始生活。
當然只要是僞裝肯定還是會暴露的,所以我需要一個完整的路線安排規劃,至於現在的行爲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評價了,居然會因爲一時衝動保證這些素未謀面的人?
可不知爲何這麼做之後,我反倒是隱約聽見了一陣開門聲,雖然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幻覺,隱約意識中誕生的共鳴感就來源自航班上的經歷了,如果我真的是那‘開門人’,肯定需要一種特殊的方式打開領域的限制了。
到達傳說中普通人類之外的極限領域!
“嗯,沒必要感謝我了,還是謝謝你們的好姐妹吧,我想你們多少還是對陳潔有些誤解,說這些也並不是爲了讓你們態度來一個大轉彎,起碼不要和現在一樣就好,她和我一樣都只是一個普通人,並不值得你們這樣排擠。”
尷尬的話題很快結束了,從沉默中能看出她們到底還是顧忌一些事物的,而對於現在的陳潔來說或許已經是一種好的轉變了吧。
嗤……不經意間我也發現身體失去了飛機上那種厚重裝甲衣的保護,竟是如此的脆弱,碰到荊棘一類的植株後就刺痛感如此強烈。
“你沒事吧?有沒有擦破皮,把我這邊的創可貼先拿着吧,我們還是多穿一些衣服在繼續前進吧。”
寒暄問暖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有人關心自己,眼鏡妹子卻不知道的是我肉眼中所看到的奇蹟卻超出很多人的預想。
這不可能。
像是慢放鏡頭之中的視覺,其實我現在所能看到的傷口處變化幾乎無法擦覺,但就像是小時候無聊觀察一些碎片離開的形狀一樣,我用眼睛死死盯住那個位置,最終驚訝的發現傷口竟有了接近幾毫米的恢復。
但那種改變就和顯微鏡下極小一部分血液緩慢流動的速度一樣,說實話告訴身邊的人也不會被相信吧,而我也在諸多線索和當前事件之外發現了身軀的不同之處。
或許該說,改變早就開始了。
“沒關係,現在我恢復的還挺快的,而且基本上沒有劃到,就只是一點點紅印子幾乎沒多少流血的樣子。”
我還是貼上去了,這個細節很值得人注意,若是我現在的鬆懈導致身邊三人發現我的不同,那麼我甚至可能被被迫要殺人滅口了。
在如今超級英雄電影大火的前提下,反射出的極大現實問題就是人們對於這種新人類的容忍度是多少?
其實答案應該讓人比較寒心吧,畢竟許多人對於異類的態度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或是排外或是嫉妒,一旦發現自己辛苦行走的時候居然有人可以神行百里,內心的不平衡就會徹底爆發了,這也是人類發展史中幾乎無法徹底調解的矛盾和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