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呢,或許當時他也將希冀放在這種逆轉之上吧,不過其實鼻涕男的策略在大衆看來何嘗不是冒險呢,我幾乎是將腦袋放在腰上面行動了。
刷!我努力忍受傷口的負荷,這感覺滿滿吞噬我的理智,甚至我後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將多餘的解藥也送過去了。
剛纔只是讓眼鏡娘接住了一部分,但其實現在我還是需要儘快得到剩下的部分,否則老伯還是會命不久矣。
也許很多人會覺得我很可笑吧,居然在一個不知道什麼鬼的地方,費盡心思差點丟掉小命幫助一個陌生老人,而卻對自己的父母無法盡孝。
到底我還是無法反駁,畢竟身不由己,現在的我就算是回家去恐怕也只會帶來恐慌和麻煩,若是站在對他們好的角度上思考,倒不如繼續躲躲風頭。
一個月,半年,十年還是幾十年都好,我相信很多人忍耐了很長時間就是爲了能沉冤昭雪的那一天吧,到底這個世界還是充滿光明的。
嗚!同時看到了源源不斷涌現的感染體,那些巨狼的胃口頓時擴大起來,果真是其中有一些發紅的存在,那身軀膨脹的程度簡直和充氣一樣誇張。
靠,果然夠變態,我算是明白那貨爲啥叫沉默白狼了,簡直就是將每個細節都思考到位,尤其是變態手術計劃之中可能遺漏的細節,所以才能在生物領域之上都有一些建樹吧。
而這種人,居然還不算是組織內的科學家,只是一個單純的殺手,或是說站在巔峰地位上的王牌殺手了,這種恐懼到底是讓我心寒的,第一次發覺到複合型的對手纔是最麻煩的。
均衡能力的只是庸才,若是遇見什麼都精通而且到達極致的人,這種天賦運用到任何領域都可以用較少的時間得到較大的成功進步的人,雖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投機分子,但現實意義的確大過我們。
曾經記憶過一些判斷,夏凌很明確的告訴我,之所以有些時候我會本能的忘卻一些感官,原因很簡單就是人類的一種沉醉本能,其實很多藝術家創作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還是陶醉在自己的作品之中。
那算是孤芳自賞也好,到底還是一種推動力,若是連對自己作品的基本欣賞和陶醉能力都沒有,也算是枉然成爲藝術家了。
只是從專業角度分析,一般人沉浸在這種狀態之中到底還是會影響效率的,而擁有一種極爲恐怖的域能基因開發之後,最直觀的改變或許就是在具體的行動能力上了。
刷!這時候我果斷開始分析自己的這一項數據,和夏凌所說的一樣雖然我算是某種領域不可多得的人才,甚至被黑手當做是種子人選,可還是比不過一些人天生具備的抗干擾能力吧。
就像是真正喜好一樣東西的人,的確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做到極致,可未必就算是商業競爭的好手,畢竟不是單純爲了效率和利益而去做,同理在這種條件下,我自然也不可能將自己的資源能力發揮到全部了。
“原來如此,所以我纔會耽誤一點時間麼,現在倒是明白了。”
忽忽,身邊冷風繼續吹動,如今的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剛纔切割那些感染體的時候,到底我還是身軀會下意識的被影響行動,哪怕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也還是延誤了。
陶醉,這就是人的本能,就像是古時候做出成績來的人到底還是會休息慶祝一番,這是一種接近不變的真理,總是需要一點東西來調劑自己,否則就完全變爲工作機器了。
但這種可怕的藥劑還是開發領域不得而知,終究還是因爲現代節奏過快導致的吧,人們開始淡薄感情,相互揭短,雖然什麼年代都有類似的表現,可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人,到底還是普遍喜歡看別人的笑話了。
那種咀嚼別人不幸痛苦的本能,正是因爲這種投機意識誕生的一種副作用,甚至說是失敗的進化衍生物都不爲過,而我的確也需要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了。
保留情感,做一個我認定之中的人,還是做一個我幾乎無法認可逃避的自己?
“小心啊!”
眼睛妹的聲音隔着老遠傳來,我發現做出這種聲嘶力竭的呼喊還是很需要技巧的,當然重點還是在我的處境上吧,沒錯,此刻我的確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赤色身影,幾乎是需要暫停畫面才能看到的細節。
刷,下意識將雙臂環起,這瞬間我做出了兩個動作,用雙腿發力彈開自己的身軀,同時雙臂保護自己,其實不算是做到完美但剛好讓我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痛苦和麻煩。
刺刺!無數碎片開始分裂,這一刻我纔算是明白什麼叫做冰與火的洗禮,居然在那些破蘇的寒冰碎片上,還出現了一些燃燒的火苗,只是溫度上很詭異,燃燒程度不算是正常範疇。
有趣了,這一下我真是看到了足夠撕書的畫面了,過去的很多教育體系中人知道的三觀都漸漸崩塌,我開始懷疑這並不算是一種好事,畢竟教育告訴了我們什麼叫做秩序。
很多人窮極一生都在研究未解之謎,希望能夠看到不一樣的世界,但其實我們所在的大地,原本就足夠精彩了。
嗷!那巨影到底還是沒能穿破這牆壁,只是瞬間的衝撞力就夠我受的了,真是要命啊,居然還要在這種狀態下,開始爲下一步做打算。
“果然那傢伙說的沒錯啊,天才的確不需要看起來多精明,多謝了兄弟。”
算是一種正名吧,即便出去之後他還是那個鼻涕男,還是那個被人嫌棄的傢伙可在我們看來,卻早已完全不同了。
吞嚥的過程十分殘忍,我幾乎是沒眼看的,但還是能從隔壁的冰道紙質稿感受到那種原始的情緒,進食的時候那些猛獸幾乎是不可容忍任何輕干擾的,哪怕只是一道目光。
哪怕不會有太多人,願意吃下那種感染體的肉。
“嗎的,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那麼多肯定是要等死的,老子不管了!”
大狗的叫聲如此清晰,也算是讓我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原來大家對於求生的慾望如此渴望,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吃掉這種肉會帶來怎樣的代償。
刺刺,我開始用小刀滑行,這時候果然還是接近時間的尾聲階段了,我意識到所有的規則之中都存在一些漏洞,而手中的加載工具也出現了這巨狼遊戲的一些補充。
“果然!”
和我預料的一樣,正是因爲能夠在休息時間得到極大的補償,所以這些老玩家纔會如此期待,只要是進入那個時間段,他們就可以任意施展自己的暴行了。
多麼可怕的展望,我若是這一次無法成功,即將面對的將會是一些不擇手段的亡命之徒,只因爲沉默白狼那傢伙也並沒有告訴我們,沒有明確規定什麼時間段不能做什麼。
他只是說了可以做的事,這一點本身就比較可疑吧,就像是暗示我們除了規定的範圍內還能做其他所有可以想到,或是想不到的行爲,簡直絕了。
“這一項,似乎藏得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