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富二代眼中的猙獰和痛苦一望無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孩可以這樣殺人呢。
肆無忌憚的將生命摧殘折磨到極限。
只有一種可能,當殘酷的毒蠍女王嗅到了威脅氣息時纔會兇猛的出動,不留一絲餘地。
“這個提議,似乎很誘人呢。”
劉念戴上眼鏡和摘下時,簡直就是天黑和天亮的區別了,讓人無力吐槽。
七個人。
那觸目驚心的數字,也讓我完全笑不出聲來。
站在這裡的活人數量瘋狂減少着,更可怕的是這種死亡狂潮遠沒有停止。
我甚至開始假設一種可能,如果品川夏既是神秘人又是嚎哭者的話……
我的天這簡直就是雙重驚喜!就像是你點了一份披薩還附贈汽水和甜點一樣,簡直不要太貼心啊。
嗯,如果不是這一局玩的這麼艱辛的話,我特麼差一點就信了。
何況那種犧牲自己成全大家的覺悟,絕不像是那女孩能擁有的東西。
她當然不傻而且異常聰敏,可我們也不差啊。
誰都不是傻子。
既然連品川夏都開始豪賭,就證明這計劃中一定存在讓她翻身的可能!
也就是說她表面半承認自己神秘人的身份,甘願犧牲自己成全大家,背地裡卻在計劃着逆襲所有的乘客方玩家。
所以啊,這種白熱化環節的一個標點符號都可能是推斷的關鍵。
“也許只是聽起來很不錯而已。”
說是條件交換,用一回合冷卻能力的代價換取她默認的神秘人身份,可誰他嗎知道神秘人是不是她?
如果根本就是系統給與我們的誤導呢,如果根本就沒有死去任何一名嚎哭者呢……
wωw ⊕TTKдN ⊕c o
呵呵,這樣的話乘客方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要知道死去的人可是不能確認身份的,我也不可能一個個全部查到,說不定之前死去的人裡一個兇手都沒有呢?這他嗎就很尷尬了。
有些事就是這樣,不細想還是那麼回事。
可要是認真一琢磨就讓人頭皮瞬間發麻,尼瑪,現在殺人痕跡方面查證的空間也不大啊,這樣玩下去根本沒時間讓我熟悉夏凌留下來的資料,更別談用這些東西逆襲了。
何況只是臨陣磨槍,也未必就能幫到我們,甚至可能將乘客方推向最後的墳墓也說不定。
身爲機長的我,已經失去了任何冒險的機會。
“珍惜現在的機會吧,大家,我們在揮霍的還有自己的生命,我想站在某個人,某個箭矢我們的人肯定不希望遊戲就這樣結束吧。”
攤開手,好好先生走到我們面前,開始了又一次的遊說。
商致遠很聰明,知道該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扮演怎樣的人,甚至連眼神都十分到位。
他的囂張,也是融入到了自己該有的表現之中,並不算過分。
可是啊形象這東西講究先入爲主,基礎分還是至關重要。
所以印象分如此深刻的你,想要洗白還真沒那麼容易呢。
“我可是在爲大家着想啊。”
說的好像還有那麼點道理呢,但就算我同意他身邊的眼鏡小哥也不會服氣了。
“我可看不出來你所謂的考慮在哪裡,商致遠。”
一板一眼搖擺自己的手臂,黑化之後他的表現很偏執。
狂熱的堅持自己的立場和信仰,彷彿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思想和態度,能夠滲透哪怕是他的半分靈魂。
那種頑強的意識,似乎也和我堅持下來的理由有些類似。
可惜啊,只是看在直覺的份上,我還是得對劉念多加提放,不爲別的,就衝着這個眼神我沒法說服自己冒險了。
最可怕的變化,就是身邊的一羣可靠的小羊羔,突然變成了發狂的山羊,而且還是到了發情期的那種!
“既然你說那個人不希望遊戲快點結束,你還想在這裡玩小聰明,然後害死我們所有人呢,我完全不懂你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啊。”
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如此囂張的對話我還是在這機艙第一次聽到,這可比之前那官員直白的粗話有用的多。
完了,我的尷尬症都要發作了!
看到他們這彆扭的樣子簡直就不知如何表達心情,還好我腦袋算是清醒,沒忘記自己的任務,畢竟我可不是攪屎棍啊。
“這一點,的確很值得懷疑,我想你肯定有自己的見解吧。”
捏緊了拳頭,王強還真是先禮後兵啊,我簡直都想的到下一步的動作了,現在簡直就是團團將商致遠包圍住,各種意義上的攻擊壓迫。
“光靠嘴巴說,那可不行。”
“哼。”
果不其然,他也是有所準備的,這一仗果然會很吃力。
我絕不會忘記,每一次商致遠露出這種眼神,就絕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看着吧,已經不遠了。
“我當然知道了,那個幕後黑手喜歡折磨我們,只是現在我們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來吧,幹嘛要將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的手上呢……”
輕輕的疑問,那傢伙還真是會煽動人啊,要是誕生在一些重要朝代簡直就是戰爭發動者。
“掌握,自己的命運……”
小關靈似乎也明白了這句話的深意,可惜啊,我知道她眼神中的光芒,肯定不是王強希望看到的,也絕不是我期望的。
“算了吧,商致遠,我可是很明白你的那點小心思的。”
我冷笑着,毫不介意和這個***在對立面上。
“又想要搗亂麼,你可真是有點調皮啊,機長大人。”
好吧,我承認這種對話是有點噁心人的,一般人肯定說不出口,佈局這樣逆天的人,當然也不算是普通人了。
身邊人當然也是一陣反胃,而王強恢復的比較快,甚至完全沒受到影響。
“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們完全可以無視掉這些環節安排的用意麼,按照自己的意願繼續遊戲,可我感覺這樣不算是安全穩妥的辦法。”
軍人始終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曾離開過,因爲他明白那是屬於自己的使命,也是屬於很多士兵心中的美夢。
“任何後果,就然我來承擔好了,這一輪必須進行身份的查證,如果還有人存在疑問的話……”
王強冷冷說道,眼神之中充滿了暴力的深淵。
“那就先來問問我手裡的軍刀好了。”
關乎立場的一切實務,那軍人永遠都比我清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