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瞭解自己其實真正喜歡的人是烈焰之後,雙槍就開始了痛苦的取捨,在刀鋒與烈焰之間思考着。這並不代表雙槍對於烈焰來自內心的情感是虛僞的,而是因爲長期以來自己對於追求刀鋒所付出的努力以及人‘性’,哪一個男人不想有多幾個‘女’人?不過不光是現代法律不允許,自己也肯定不會這樣,就像每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女’人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一樣,每個‘女’人也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只屬於自己,這不僅僅是一種佔有‘欲’,而是一種信任的來源,因爲‘女’‘性’比較敏感。
經過了一會兒的思考,雙槍決定放棄刀鋒,但是人都有一種妄想,也算是一種希望,雖然渺茫,但不會不可能,怎麼才能打消自己對刀鋒的妄想呢?雙槍想了很久很久,最終他決定讓自己在刀鋒的印象裡變得很差,這樣自己對刀鋒妄想也就會隨之破滅。
於是雙槍向刀鋒發出了挑戰,準備藉此來讓自己能夠全心全意地和烈焰在一起。
雖然雙槍知道這樣做了,自己可能要被刀鋒恨上一輩子,隨時都有可能遭受到刀鋒的刺殺,而且自己、烈焰和刀鋒三人之間的關係也會產生一些變化,根據雙槍的瞭解,烈焰和刀鋒之間的關係很好,刀鋒非常珍惜和烈焰之間的朋友關係,但是因爲這一件事,刀鋒一定會陷入長時間的矛盾當中,在報復和朋友之間做一個抉擇。
而雙槍又何嘗不是呢?爲了得到,總要失去。
想到這裡,雙槍小小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右手貼着刀鋒腰間的肌膚,慢慢伸入她的上衣當中。
“你!”刀鋒兩眼狠狠地瞪着雙槍,原本被她強行壓下來的憤怒再次涌上心頭。而在憤怒的驅使下,刀鋒反抗的力氣猛地增加了三成,差一點就從雙槍身下掙脫了出來。
不過同時刀鋒的呼吸加重,腦袋也被憤怒充斥,根本不能進行思考。
只見雙槍的右手在刀鋒上衣內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在刀鋒再一次呼氣的時候往裡面伸了一些,右手從刀鋒內衣與雙峰之間的縫隙穿了過去(‘女’‘性’內衣在中段的地方比較硬,如果‘女’‘性’是趴着或者躺着,那麼在呼氣的時候肚子收縮,而‘胸’口那一塊因爲有骨頭撐着,所以不會有變化,而就是因爲這樣,內衣與雙峰之間纔會出現一條細微的縫隙,大小看三者的大小來定。),兩側的手指剛好從雙峰邊緣滑過,指尖也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對柔軟的雙峰。
雙槍看到刀鋒的身體在這一刻微微顫抖一下,然後她就閉上了雙眼,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似乎是知道無法改變這件事情之後,放棄了抵抗,但是雙槍可以感覺得到,她的憤怒並沒有減少,反而以幾何倍數不斷劇增。
雙槍在心裡苦笑一下,自己這下可是親手把這一份希望送入了深淵,再也沒有挽回的機會了,而且以後他的生活可能會悲催很多。
不過他卻不知道更加悲催的很快就來臨了,隨着刀鋒吸氣,那一絲縫隙合了上來,但因爲有雙槍的一隻手,因此內衣中段碰了一下雙槍手臂,而雙槍只感覺一個冰冷的金屬小塊碰了一下自己手臂,然後就感覺某一樣東西彈開了。
“刀鋒的內衣居然是前扣式的!我這下死定了!”雙槍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額頭上一下子涌現了不少冷汗,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肯定如同閉上雙眼一般——一片黑暗了,要是刀鋒把這事告訴給烈焰,那麼自己一定要跪“搓衣板”了。
“雙槍,你!”刀鋒一下子睜開雙眼,對雙槍怒目而視,眼中憤怒與羞澀更甚。
看到刀鋒的眼神,雙槍就知道此事無法善了,但是正所謂一不做二不休,事情都發展到這一個地步了,再差一點也沒什麼不同了,於是雙槍的右手就往右邊挪了一點點距離,握住了刀鋒的左‘乳’。
雖然因爲躺着,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刀鋒的‘乳’量小了一些,但是手中的那一團還是無比碩大,並且富有彈‘性’,無比柔軟,尤其是那一粒凸起,被雙槍的食指和中指夾住,然後整個手掌剛好握住整個,五指分別用力往下‘揉’捏。
只是捏了一下,雙槍就感覺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了起來,全身火熱,下身直直的‘挺’立起來,摩擦着刀鋒的下體。而刀鋒則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腦袋往後一仰,嘴巴微微張開,緊閉着雙眼,通紅的臉龐,看上去無比‘誘’人。
雙槍的右手不斷‘揉’捏着,左手則很快就扭了一下刀鋒的右手,刀鋒臉上再次閃現出一絲痛楚,右手也和左手一樣軟軟的放在地上。
接着雙槍的左手鬆開了刀鋒的右手,也伸進了刀鋒的上衣中,一下子握住了刀鋒的右‘乳’,和右手同步進行着‘揉’捏。
“雙~雙槍,不~不要~不要這樣!”
刀鋒緊閉着雙眼,身體不斷地扭捏着,口中傳來一句充滿魅‘惑’的聲音。
也難怪,一般來說,‘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幾個地方就是:舌頭、耳垂、脖頸、**、‘臀’部和****了,其中耳垂是神經最密集的一個地方,但數量不是最多的,而**的神經纔是最多的,除了個別人身體異於常人,還有那裡經常被異‘性’觸‘摸’,神經纔會衰弱下去,也就不會那麼敏感了。至於刀鋒肯定不是這兩種,因此在被雙槍‘揉’捏着的時候身體受到的刺‘激’也是非常大的,大到她難以忍受。
雙槍聽到刀鋒的聲音之後,又‘揉’捏了將近半分鐘,然後突然發現刀鋒下面的短裙似乎有些‘潮’溼,就把兩隻手從刀鋒上衣中‘抽’出。
感受到那雙摧殘自己雙峰的手離開了,刀鋒才睜開了雙眼,但是卻沒有一絲憤怒,只帶着一絲還未褪去的羞澀,她開始大口喘氣,彷彿對那種感覺非常恐懼。
不過刀鋒才喘了一口氣,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雙槍蠻橫地‘吻’住了刀鋒的嘴巴,同時舌頭從口腔伸出,一下子撬開刀鋒的嘴‘脣’與牙齒,不斷撞擊着刀鋒口腔中那一條柔軟而又嬌嫩的小舌。
與此同時,雙槍的右手則摟住刀鋒的細腰,抱着刀鋒在樹林裡的草地上翻滾了半圈,使自己與刀鋒的位置產生了對調。
但雙槍依然非常謹慎,在翻滾的一瞬間兩‘腿’就用力纏住刀鋒的雙‘腿’,同時往外岔開。
而雙槍的左手則從後面掀起了刀鋒的短裙,然後伸進了刀鋒的小內內中,輕輕撫‘摸’着兩片‘臀’,食指時不時順着那一道溝往下一直摩擦。
“額!額額!”刀鋒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根本說不出話,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其實刀鋒可以咬下去的,但是不知爲什麼,她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似乎自己本來就應該享受這樣的感覺,大腦一片空白,牙齒遲遲不往下咬。
雙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刀鋒下體的‘潮’溼度更甚,而且通過觸覺感受到刀鋒的肌‘肉’變化,可以知道刀鋒再也忍不住了。
“想要嗎?”雙槍把舌頭撤了回來,嘴‘脣’脫離了刀鋒的兩片‘脣’瓣,左手也同時從刀鋒小內內裡‘抽’出,放到鼻尖處,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一副享受般的樣子看着刀鋒,問道。
“要!”刀鋒兩眼‘迷’離地說了一個字。
聽到刀鋒的回答之後,雙槍左手往自己下身‘摸’去,看動作似乎是要解開‘褲’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