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的晉西省是以前軍閥閻西的地盤,這人也是界石蔣之前拼命想除去的軍閥之一,而且在中原大戰時,閻西就是三大軍閥之一,當時界石蔣和他打得你死我活,不過現在從界石蔣宣佈對大郎帝國宣戰後,閻西已經完全同意配合界石蔣和共好黨的部隊,共同作戰。
包括遠在西南邊區的宗仁將軍,都已經派兵隊來了北方的前線。
由此可見,如果界石蔣早一點宣佈對大郎帝國宣戰,界石蔣是有可能號令盛華內各派勢力統一理念的,那樣的他應該更像個總統的樣子。
可惜,他錯過了那次機會,現在他等於是被衆人逼着與大郎帝國開戰的。
各地軍閥雖然現在全部同意共同抗擊大郎帝國,但恐怕對界石蔣並沒有什麼好感。
在火車上我看到報紙上的新聞,盛華政府部門前天開了一次臨時內閣會議,讓內閣重新任命界石蔣爲帝國大總統,兼三軍統帥,而原來的總統汪警衛,現在做了副總統。
當然,其實整個政府一直是在界石蔣的掌握中,他什麼時候想做總統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之前他被迫放棄總統的位子是因爲,他要堅持內戰策略,所以被盛華國內的輿論齊聲轟下臺的,現在界石蔣已經不用打內戰了,已經對大郎宣戰,他自然要坐回總統的正位。
而那個汪警衛的命運就比較悲催了,現在整個盛華都知道,他只是個擺設,被界石蔣隨意調用。
汪警衛坐在總統位子上時,他的作用就是幫界石蔣頂着,打內部的牌子,現在不打內戰了,他就被放到了一邊,這是個隨時可以被拋棄的角色,由此可見,現在的盛華政府完全是界石蔣一個人說了算。
但好在是,現在的界石蔣看來是真正的要發力了,顯然他也不想在自己成爲總統時,讓盛華淪陷,那樣他會成爲名垂千古的民族罪人,相信這次界石蔣一定會努力的證明自己。
報紙上同樣也寫了大郎帝國軍隊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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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帝國已經兵分兩路從北線和南線兩路向盛華集結。
南線的戰場,大郎帝國選擇的依舊是上盛海這裡。
因爲上盛海可以說是南線的門戶,更是通往首都南盛京的必經之路,如果大郎帝國能夠很輕鬆拿下上盛海,就會很容易衝到南盛京的城下,當然大郎帝國也應該知道,界石蔣最在意的就是南線戰場,一方面這裡是同明黨的大本營,首都,而且同明黨在南線這裡經營了很長時間,修了很多工事,可以說是銅牆鐵壁。
大郎軍隊選擇首先來攻打這裡的目的,這應該說是有給界石蔣施壓的意思。
如果他們大郎帝國能輕易的攻破這道防線,這無疑會極大的震撼界石蔣以及帝國政府要員們,大郎人應該很清楚,界石蔣心裡其實是害怕和大郎戰鬥的,所以大郎帝國只要乾淨利落的拿下南部戰場,拿下同明黨的首都,到時界石蔣估計嚇得就會,再次提出談判,那樣大郎帝國會順利的把盛華變成他們的傀儡政府。
所以大郎帝國準備雙線做戰,他們對此無比自信,他們依舊在宣稱,三個月拿下盛華。
當我到達晉西省時,我們的政府軍隊已經在這裡集結完畢。
我所在的師是政府軍的一部分,也就是中央軍,我所在的軍隊算是界石蔣的嫡系部隊,這次來,算是來支持閻西,但我們來的人並得不多,只有五萬人,所以北線戰場除了中央軍的五萬人,和共好黨的三萬人以外,主要還是依靠他們晉西省自己的力量。
我的身份應該算是很特殊,界石蔣的乾親戚,能來這裡支援他們戰鬥已經是對這些將士的巨大鼓舞,頗有界石蔣特使的意味,所以我晚來幾天,這也很正常。
不過,某人的乾親戚這些都是虛名,能夠真正抵抗住大郎人的進攻這纔是王道。
這次大家都是抱着與大郎帝國血拼的目的而來。
閻西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是大斗師的修爲,爲官多年,是老派的軍閥,在晉西省這裡坐擁二十幾年不倒,這是真正的實力派人物,當年,在前朝皇帝溥一君下臺那次,他們晉西省就是全省統一宣佈獨立,當時就是閻西在這裡控制局勢,可見他的影響力有多強,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兒,而到了今天,這裡依舊是他的地盤,可見閻西在這裡的根基有多深。
“大郎軍隊的推進速度很快,他們有魔法戰車和魔法戰機等各種魔法武器,在通過北盛京後,各地方軍隊完全無法與他們正面對抗,直向我們這裡來,我們這裡將是真正阻擊他們的第一戰。”
在歡迎我到來的宴會上,閻西在酒桌上,私下裡很是凝重的對我說道。
閻西這麼說等於是在彙報現在的戰勢情況,而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擔憂,其實已經不需要他再說什麼了,大郎帝國擁有着最精良的魔法武器及魔法戰車,這樣的隊伍與盛華這基本全是鬥氣士兵組成的隊伍相比,在戰鬥中會佔有巨大的優勢。
這樣的戰鬥是人的肉身與魔法武器之間的較量,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戰鬥。
所以閻西只是私下裡和我說這些,這種話當衆說出只會挫傷衆人的士氣。
“閻省督準備如何打這一仗?”
既然是來打仗的,我當然要問問他的戰鬥構想,畢竟到了這裡,只能以閻西的軍隊爲主,他們的人多,我們中央軍和共好黨的軍隊只是配合他們的軍隊來做戰。
“我們當然是想拒敵軍於省外和城外進行決戰,這樣會減少平民傷亡,我們已經在入省口處佈置了一道防線,之後我們準備在省城北側的山區構築防線第二道防線,而我們的主力軍隊,就在第二道防線這裡佈防,我希望你們和共好黨來幫我防住第二道防線。”
閻西迴應着我說。
“閻省督不準備在城市中再構築一道防線嗎?”
我又問道,然後不等他回答,我繼續說道:“大郎帝國的魔法武器和魔法戰車在城市的巷戰中威力很難發揮出來,所以在城市中更有利於我們盛華鬥者的近身戰鬥,而巷戰對魔法士兵的戰鬥不利。”
其實我這是個建議,如果單純從阻止大郎軍隊推進的角度來說,城市的巷戰對我們來說纔是最好的戰場,對我們會更有利,但,這是個十分痛苦的決定,如果進入巷戰,對城市及平民就是個巨大的傷害。
閻西鎖緊了眉頭,這個決定對於他來說,顯然會更加痛苦,又過了半晌後閻西還是堅定的說道:“城市之內,我會請傅義將軍幫我來佈防,但不作爲重點,我們還是儘可能將大郎軍隊擋在城市之外吧。”
看來閻西對這裡的感情很深,不希望把巷戰做爲重點,對此我表示理解,但我只能無奈的笑笑:
“好的,我們都盡力來防好第二關。”
我沒有說出血拼到底的口號,因爲我很清楚,這種大規模的集團做戰,根本不是某一兩個人能左右戰局的,就算是個鬥皇級強者來也不行,被成千上萬的鬥者鬥師和魔法師一起射箭過來,就算是鬥皇也得死翹翹,所以我沒有逞英雄的意思,這樣的戰鬥,我只能看着打,打到哪就算哪。
而且不利用巷戰的話,大郎的魔法戰車會毫無顧忌的橫衝直撞,這樣的戰半打起來我們會更加痛苦。
這晉西省是閻西的老家,他對這裡應該說有着深厚的感情,在這裡打仗他當然會有很多的顧慮。
這就像似別人到自己家裡來打架一樣,如果你擔心怕碰壞傢俱,擔心打碎茶几,擔心傷到自己小孩,那樣,你哪裡能專下心去打架?所以閻西不會像大郎的那些野獸一樣,能放得開手腳。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誰能不在意這些呢?尤其對於閻西來說,他早把晉西當成了自己的家,他又在這裡盤營了幾十年,他的感情並非常人所能比的。
三天後,彭得華率領共好黨的軍隊也到了這裡。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大家迅速佈防,防線當然是在省城外側的山區,我們在這裡等待着大郎軍隊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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