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潤東哥那堅毅的表情我也知道,就算是沒有一個人陪着潤東哥出去,他一樣會自己走出去做自己的事情,這是誰也阻止不了的,不過想着他那孤零零做事的身影,那樣子怎麼看着都讓人心酸。
“我去看看,那幾個人可能是因爲什麼事情耽擱了。”
我說道,我知道潤東哥的心裡堅強,但我不能因爲他堅強就對此不聞不問,我們和那些同學都住在同一座寢室樓內,我過去就可以問問他們沒有來的原因,之前已經說好要來的,而且看那些人之前熱情也很高,都想試着當老師,爲什麼一個下午時間就都變卦了呢?
還沒等我走到寢室門前,突然寢室門開了,從門外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大鬍子的何衡,還有一個是學生會的李鋼同學,他們就是今天與潤東哥約定好的那十幾個人中的兩個,他們能來實在是讓人驚喜,不過我看到他們此刻的表情卻顯得,很是凝重。
“噢,你們來啦,太好了,快坐,我們再等等其它人。”
此刻潤東哥的臉上猛然綻放出了欣喜的笑容,這兩個人像似上天的恩賜,在潤東哥幾乎要絕望時這兩人能到來,他們在潤東哥的眼中恐怕此刻就像似帶着小翅膀的天使,潤東哥忙開心的迎過去說道。
“不必等他們了!”
低沉而凝重的聲音傳來,何衡捋着黑鬍子緩緩的搖搖頭道,另一個同學也滿臉的沮喪。
知道事情有變,我走上前一步忙問何衡道:“怎麼,出現了什麼事情嗎?他們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嗎?”
何衡和那個李鋼同學相互看了一眼,猶豫了一陣後,最後還是何衡先是重哼了一聲,然後開了口憤恨着說道:
“還不是慄敬那傢伙?那傢伙小肚雞腸,你們辦這個班讓他覺得臉上沒面子,於是他仗着自己父親是市政的大官,就威脅其它同學,如果有誰來參加這個夜校,他就讓那些人畢業後找不到工作,所以其它人都不敢過來。”
“這樣呀!”
咬咬牙,我們明白了原因,轉而我又笑着問何衡:“你們不怕他威脅?”
何衡昂天一笑,爽郎的道:“哈哈!我和李鋼兩人家裡都不是住在長盛沙的,我們以後也不會在這裡找工作,怕他什麼?”
“好!就我們四人去,只是我們四個人一樣可以把夜校辦得好。”
聽到何衡兩人如此支持自己,潤東哥很是激動的說道。
“好吧,今天我也陪你們去發發傳單,呵呵,但我可不會講課,講課的事情你們來。”
我笑着說,其實陪着他們去搞搞這活動也很有意思的,去支持潤東哥一下,我就當是修閒了,而且我也想知道潤東哥辦的這個很有創意的普通民衆夜校,會有什麼效果,我也很好奇。
“走,我們四人去。”
潤東哥很是激昂的興奮道,以前都是他一個人做事的,這次能有三人陪着,潤東哥依然很開心。
於是我們四人走出寢室。
當走到寢室樓走廊旁拐角處時,我想了想,然後笑着對潤東哥三人說:“你們先慢慢走,我去上樓辦點事兒,馬上回來,然後我就去追上你們。”
潤東哥三人點頭,出了寢室樓。
我轉身返回寢室樓裡,學生會主席的寢室很好找,就在二樓。
慄敬的寢室在214,我面無表情的快步來到這裡。
擡頭看了看門上的門牌,就是這裡,我這個人喜歡低調,門也不敲,推門我直接走了進去,我草泥乃乃個球的,跟我們玩陰的,老子最看不慣這個,今天不嚇出他尿來我都不姓凌。
進了門我冷着臉看到,此刻慄敬和三個人都趴在窗子前正看着窗外,沒有看身後,他們完全沒注意到有外人不敲門就進了寢室。
“頭兒,還是有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跟着那個潤東一起出去了。”
“頭兒,是何衡和李鋼,這兩個傢伙平時也服管教。”窗前那幾人一邊看着窗外一邊惡狠狠的說着。
慄敬眯着寒眼看着窗外,陰冷的臉凝出一抹狠毒,冷哼一聲:“哼!這三個人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我會有很多手段收拾他們的,等着瞧。”
“你要收拾的人裡,能不能再加上我一個?”
突然,一個淡淡的而又如同冰碴子樣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飄了過來,象一股寒流。
慄敬幾人嚇得猛的打了個激靈,驚慌着忙向身後看去,他們看到的是一張笑臉,但那人的眼睛中卻透着利劍樣的冰冷氣息,慄敬驚得渾身一陣惡寒,他那本就如同紙樣的臉色變得更是慘白,抖着嘴脣他顫聲道: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廢話!當然是走進來的。”我冷冷的道,就這樣笑着一步步走向慄敬。
“不,不要靠近我。”
慄敬嚇得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就好象我要奪走他的貞操一般,如果他有的話,不過他的警告無效,見我依然步步靠近,他嚇得忙對着身旁的三人?大聲吼道:“快,快,把他趕出寢室。”
旁邊三人顯然已經和慄敬混了很久,一直是慄敬的手下,充當走狗,此刻仗着人多,他們獰着臉大吼一聲,三人就齊齊向我撲來。
“嘭!嘭!嘭!”
黃光一閃之間,三聲沉悶重響傳出,轉瞬間剛纔撲上來的三人全部是臉貼在牆上,那樣子明顯是臉先接觸的冰冷牆面,此刻寂靜的寢室內隨之還傳來了幾聲叮叮噹噹的輕微脆響聲,這是有幾顆牙齒落地的聲音。
“你,你……”
慄敬見此情景嚇得面無人色,幾乎快要癱到地下,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我依然面色冰冷的笑着,緩緩的走到慄敬身旁,挑了挑眉毛悠聲道:
“慄主席,你不是想升官嗎?我是來恭喜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幹嘛一進門就要找三個人對我動手動腳的,老子今天一個人來,是來祝賀你當了學生會主席來的。”
“看樣子你覺得這樣當這個官還不夠爽,是不是?那我就來幫你步步高昇,怎麼樣?”
說到這裡我伸出古銅色的鐵手,緊緊的抓住慄敬的衣領子,微微一用力,直接把他兩腳懸空的提了起來。
被人抓住衣領子,抓得死死的,慄敬憋得臉紅脖子粗,舌頭都伸了出來,如同上吊般被提着,無法呼吸,兩條腿奮力的蹬着,口中哦,哦的叫個不停,卻說不出話來。
“高升的感覺很不錯吧!這回爽了吧!”
抓住衣領子的手上又緊了緊,我淡笑着悠悠的道,然後把一直在蹬着腿的慄敬提到我面前,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緩慢的說道:
“你給我聽清楚了,你tm的當了個屁大的官就想着欺負人,是吧?如果讓你當了大官,那還了得?……你不用急着否認,欺負人也可以,但你要長個足夠硬的脖子才行,如果你脖子不夠硬的話,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縮起來,做烏龜,否則我就把它直接擰斷,聽到沒?……這次算是警告,如果以後讓我發現你tm的再給我用陰招,別怪小爺我不客氣,聽懂了嗎?”
那張已經是青紫色的臉在劇烈的點着頭,喘不過氣來,慄敬的腿甚至蹬得已經無力,身子都已經軟了下來。
依然覺得不夠解氣,我右手變拳爲掌,用指尖狠狠的向慄敬的胸骨和肋骨間重重的挫去,這一下用上了我八成的力量。
“嘭!”
一聲悶響。
隨之“吱!”的一聲響,那是從慄敬已經阻塞許久的喉嚨處衝出一股尖銳氣流,就像似老鼠被切斷尾巴時纔會有的叫聲傳了出來。
至此我可以滿意了,剛纔這一擊的傷不足以致命,看似沒什麼大礙,只傷了骨間筋,這種傷會非常的痛苦更重要的是,持久性的疼痛,胸骨和肋骨間的傷很難醫治,只要喘氣他就能感受到這樣的巨痛,相信未來半年內,慄敬每呼吸一次都能想起這一刻的教訓,除非他不呼吸。
此刻滿意自己的傑做後,我重重的把他向地下一丟。
“撲嗵!”
一聲悶響,慄敬如灘爛泥樣的摔在地下,然後傳來的就是慄敬如牛喘般的吸氣聲,可他剛深吸了一口氣,忙又臉形扭曲着痛苦的捂上胸口被我挫傷的位置,他這樣劇烈的呼吸當然會加重他骨頭之間的痛苦。
可他不能不呼吸,他只能一邊呼吸一邊咧着嘴癱在地下。
警告過他後,我拍了拍手轉身走人。
現在我和他還是同學關係,暫時還不便做得太過火,這樣修理他也算是適當。如果他敢繼續挑畔的話,那我必會讓他吃更大的苦頭,孃的,我一個準備出去闖蕩的人還怕他個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