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呆愣了半晌,老管家這纔想起是他自己剛纔說出了,好馬配好鞍的話,應該是這句話惹怒了小蜜蜂,醒悟過來他忙站起身追了出去,嚷道:“我剛纔是打個比方,你不要介意,小蜜蜂!小蜜……”
此刻我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拳館。
雖然我不敢斷定,這冰山社和大郎帝國就是百分百的有關係,但最少也可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雖然,我對他們的培訓也有些興趣,但是……,我,我也不能因爲一點興趣就不明不白的爲大郎帝國的人賣命呀!嗯,不去!哦……,我真的不去?……嗯,真的不去。
回到府上,我還是正常的開始自己的修煉和生活。
雖然知道有人在觀察我,但相信他們觀察的範圍有限,因爲那些人雖然有可能是大郎帝國的人,可我殺了風影客的事情顯然他們並不知道,否則他們也不會讓我活到現在,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那麼我就以原來的方式繼續生活就好,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需要做一些秘密的事情時,自己再多加些小心就可以。
對方在暗處,我在明處,我現在沒辦法與對方來抗爭什麼,那就選擇隱忍。
隱忍其實早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穿越來這裡的十幾年,每天都要隱瞞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所以裝着不知道有人在暗中觀察我,這根本不是個事兒,我活得依然很灑脫,很自然。
我還是要修煉,老管家給我安排了與九星斗者蠻荒戰神的戰鬥我還是要重視起來,畢竟對方比我高出兩級,而且對方也是九星斗者中小有名氣的人物,對方敢於接下我小蜜蜂的戰書就說明,對手並不怕我,甚至是想打敗我。
我當然不希望像對陣閃電使者那樣的事情在我身上再次上演,不過現在閃電使者已經不敢應我戰了,他已經表示打不過我。
學校這裡,我還是在正常的每天上課。
我回來的第三天就接到通知,學生會的成員下午開會,學生會的成員當然包括我和潤東哥,我們也要去開會,去選學生會主席。
下午時間,潤東哥主動找到了我,他的神情很是興奮,不過情緒看起有些內斂,到了我身邊只是對我說道:“走,開會去。”
說完,潤東哥並不看我的臉,轉身向外走去。
我笑了笑跟上了潤東哥,從潤東哥那微微亢奮的語氣我也可以感受得到,此刻的潤東哥心潮澎湃,鬥志昂揚,也可以說有那麼點胸懷壯志,他還是想做學生會主席。
其實,如果以他以往的性格,他想要爭取什麼事情的話,他一定會直接告訴給我的,但現在他不說出來,顯然他也知道,他是一個新選入學生會的成員,想要成爲學生會主席的難度很大,當然他也有優勢,這次帶領學生軍抓獲戰俘的事情讓他一炮走紅,也正因爲如此,所以此刻的潤東哥纔會抱有這麼一絲絲的希望。
走到會議室,這裡已經坐滿了學生會的成員,他們在這裡相互問候聊天,見我和潤東哥走進來,很多同學都已經認識了我們,也和我們熱情的打着招呼。
我們也在做着迴應,但這些人我們除了何衡以外,其它人都還不是特別熟悉。何衡就是大鬍子何衡,就是第一師範年齡最大的那個學員,比潤東哥年紀都大。
“潤東,*,聽說你們已經被孔校長特批進入學生會,恭喜你們喲。”
這時,一個身着漂亮魔法長袍的男同學走了過來,此人面色白晰,舉止文雅,談吐間可以感受得到,他受過良好的教育,受過良好的發聲教育,他的聲音聽着十分悅耳,不像我們山裡人,每說一句話都像似放炮一樣。
那人身上的魔法長袍其實是一款修改過的時服,仔細看你會發現,這種長袍下襬不是很長,而且面料也很輕盈,像似紗做成的,相比以前的魔法師長袍來說,這衣服除了即可以表明自己會魔法以外,穿着它又比以前的魔法長袍輕便,所以現在這款衣服很時髦,很受一些富家子弟歡迎。
是的,來的這人就是個富家子弟,長盛沙市城管司總長的兒子,名叫慄敬。
當然,也不能說是富家子弟就代表着仗勢欺人或是不學無術,我是不認同的,最少譚英就不是這樣的人,而這個慄敬嘛……,不完全是不學無術,最少他在魔法方面是個魔法學徒,修爲也是二星斗者,這一切都中規中矩,說明他也在努力,當然他最善長的本事還是用手中的錢結交八方好友,這咱也嫉妒不得,誰讓人家有錢呢?
慄敬恭喜過我們之後,他便昂起了頭,這一刻他的姿態已顯露出讓人難以接受的傲慢,然後他如前輩般的教導着我和潤東哥道:“潤東、*,你們新加入學生會,一定要勤學勤問,可以向周圍人多學習學習,如果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你們更要表現得勤快些,懂事些,今天我就希望看到你們會有很好的表現喲!”
如果他用平和些的語氣說出這些話,這也可以說有七分的好意,但這些話從他的嘴裡說出,尤其是用如同教訓人般的語氣說出來就會讓人覺得十分的彆扭,而且他最後的那句,讓我們今天有很好表現的話,怎麼聽着都有着那麼一股威脅着我們,讓我們爲他投票的嫌疑。
是的,慄敬之前是學生會副主席,所以今天他也是學生會主席的最主要競爭者,他需要拉票。
我可以感受到,潤東哥對這人很討厭,但這樣的人他以前見多了,他被龐世虎罵都可以忍下,更何況今天,他自己也想競選學生會主席,他沒有表現得太沖動,所以他只是淡淡一笑,準備不理慄敬的這一茬。
忍了?我不這麼想。
我對這個自以爲是的傢伙很是看不慣,尤其是他擺出的那幅前輩般的姿態讓我討厭,還要威脅人!更是讓我反感,一個城管司長的兒子有什麼了不起?我曾經還當了幾天省督的準女婿呢?我都沒這麼牛,他有什麼可裝的?我不能忍。
而且我今天又不競選學生會主席,我不會慣着他,所以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走上前一步對慄敬笑着道:“你剛纔說的讓我今天有好的表現,意思是,讓我今天也參加競選學生會主席嗎?呵呵,借你吉言,你就好好的看着我們的表現吧。”
頓時,慄敬那白皙的臉上立刻又掛上了一層白霜,臉色很是難看。
這等於是當面讓他難堪,當着衆人面讓他下不來臺。
周圍人見此也在哧哧的憋笑。
潤東哥感覺也很爽,這樣的人就不能讓他太猖狂,他笑招呼着我道:“我們去前排坐吧。”
不理會慄敬,我和潤東哥兩人走到了前排,今天是競選學生會主席的日子,坐到前排的人多半是有意思參加競選的人,所以我也坐到了前面一排,但我是濫竽充數,我對競選不感興趣,剛纔只是在和慄敬鬥口氣,現在是陪着潤東哥坐在這裡。
狠狠的瞪着我的背影,不過慄敬不敢發怒,今天他要競選學生會主席,他不能與別人發生衝突,否則會給別人留下與同學不合的印象,這是學生會主席的大忌,所以他臉色雖然十分難看卻又對我無可奈何,只能忍着。
很快,負責學生會的兩位老師走了進來,這兩位老師是袁老師和趙老師,袁老師就是教我們陣法師的袁大鬍子,見老師來,還在四處遊走的同學都坐回到座位上,慄敬坐回到第一排,於是坐到了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