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好象我想的又有些不對,界石蔣之所以建立軍統是因爲,總是用內鬥和背後下刀的方式算計人,所以他才需要防着身邊人。
而潤東哥好象根本不需要這樣的手段,最少現在不需要,因爲潤東哥那人總是倡導光明磊落,他自己更是如此,一根筋堅持他開誠佈公的理念,對各種陰險手段他可以說是極端的排斥,他總是想讓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變得簡單些,變得直接些。
比如:他剛到景崗山就主動與他們黨組織聯繫,這說明,他不想建立屬於自己的私人小圈子,他對自己的事情不藏着腋着。而之後他向共好黨組織及李三立反應景崗山情況時,觀點與李三立發生衝突,他寧可得罪領導,也要實話實說,真實反映他那裡的情況,他在極力的杜絕一切陰謀的東西和虛假的東西。
潤東哥的這種做法在領導看來就是個刺兒頭,是個在組織內挑起矛盾的源頭,但實際他只是想把矛盾敞開了說,讓矛盾公開化,有利於解決,他更是絕不會去做背後下刀的事兒。
潤東哥自己不做那些事情,甚至於是極端的在排斥着那些事情,他手下的人和身邊的人自然會效仿他那種光明磊落的做法。
潤東哥在極力的倡導身邊人用簡單的交流方式來行事,因此在他簡單的關係體系裡,很難有陰謀和背後下刀的生存空間,他從一開始就明確的拒絕了這些東西,他是用團隊氛圍在杜絕這些東西,所以他的團隊內部,較少出現背後下刀的人,也較少出現類似的陰謀。
這應該算是團隊文化吧!
因此潤東哥不需要在自己團隊內安排特務來監視自己人,但他會在自己團隊內大張旗鼓的安排黨員和選出黨員,對團隊成員進行正面引導。
我不能說潤東哥的方式就是對的,我也不能說界石蔣的方式很差,每個人用什麼方式組建團隊這全憑個人的喜好,對此我只能是理解爲,潤東哥與界石蔣各有各的方式。
他們都是在組建自己的團隊,只不過是這兩個人的方式都很有鮮明的特點,算是兩個走到了極端的極品罷了。
雖然界石蔣的方式爲我所不恥,最少我不喜歡別人表面上和我稱兄道弟背後還要派人監視我的感覺,但,畢竟界石蔣現在就是盛華民權帝國的老大,最少現在他的事業要比潤東哥那種方式運作得大得多,看上去也威武得多。
這兩種方式我也沒辦法說哪個好,只是個人感覺的喜歡和不喜歡,至於這兩種方哪個更好,恐怕只有未來讓團隊文化繼續進行下去纔會發現他們的好和壞,只能未來再看!
嗨!其實這些事兒也算是政治上的事兒吧,我不感興趣。
所以想想也就算了,我不想去理會他們,愛咋的就咋的,我不關心。
此刻我和雨濃已經走到了雨濃的房間這裡,我們兩人走了她那個還算是溫馨的小屋。
“影刀,既然你來了趕上了我們這次行動,就一起加入進來吧。”
進到屋裡,雨濃一邊給我倒茶,一邊盛情邀請道。
“你們這次是什麼行動?”
雨濃對我客氣,我也不好當面直接拒絕,當然我心中更是好奇他們這次組織的是什麼任務,會找來這麼多的人。
儘管我是參議院院長的女婿,但無耐,我對這些事情並不關心,對軍隊中的事情很少過問,所以對很多事情都並不知情。
“其實這次只是我們一個簡單的放哨任務。”
淡淡的說道,雨濃還沒有確認我已經參加這次任務,就直接向我透露着相關情況,她相信我如果想知道,會很容易知道她們的這些事兒,或者,她認爲我就是在裝蒜。
“放哨?”
我當然依舊是不解的表情,堂堂的特務,怎麼會給別人當哨兵?
點點頭,又甩了甩秀髮,雨濃此刻在極力的表現出她的耐心,當然這樣子也讓她顯得女人味十足,此刻她雙手抱於胸前,擠弄得她的那對巨大雪白兇器真向外涌,彷彿要跳出來般,隨後她用悠揚的語調挑眉對我說道:
“相信明天界石蔣主席要與譚院長、閻主席、馮主席、唐主席、張主席等軍事大佬們開軍事會議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吧。”
點點頭,其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在今天中午吃飯前,聽到譚炎開的秘書招呼譚炎開說,界石蔣要和譚炎開商量開會的事情,我聯想了下,他們說的應該就是這件事情,而且譚炎開還告訴我,說這次要開的是擴軍會議,我只知道這些。
而且此刻雨濃在說那幾個軍事大佬時,還特意把譚院長的名字放在了最前面,說給我聽,顯然是對我暗示,你還說你不知道?如果我說自己一點兒也不知道這些事情,相信雨濃會衝上來咬我一口,所以我點點頭。
雨濃說的這幾個軍事大佬,就是現在盛華境內的幾個超級軍事大鱷,以前叫軍閥,但現在帝國不打仗了,就不能那麼叫了。
之前界石蔣雖然已經在形式上統一了盛華,可那些擁有兵隊的大佬們依然有着數量可觀的軍隊,他們依然是左右盛華局勢的主要力量,因此界石蔣如果有什麼重要的軍事安排,必須要把這些大佬們都請來,才能達成目的。
當然,這種會議的內容關係到帝國局勢的穩定,通常都十分的重要,需要保密。
見我知道開會的事,雨濃得意的笑了笑,鬆了口氣,於是繼續解釋着當哨兵的事兒:
“這次會議很重要,除了有軍方的明哨以外,這次界石蔣總統也要求我們軍統再佈置些暗哨,防止有人竅取這次會議的內容,所以現在我們院裡的這些人都是明天的暗哨,從而來加強戒備。”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以爲是多大個事呢?搞了一院子的人,我以爲是要殺人放火那,但對於放哨的事兒,我當然沒興趣,於是直接說道:
“雨濃處長,我是最見不得大場面的人,那麼多大佬來……”
“慢,你聽我說!”
可還沒等我說完,雨濃就柔聲打斷了我的話,然後把身子傾向我,這等於是把那對巨大凶器也展露出來,對着我,她臉上溫柔的笑笑道:“其實我覺得你去參加一次這樣的活動,對你有好處!”
這應該不算是威脅吧!眼睛只是快速掃過那對雪亮巨大的兇器,我還是問道:“雨濃處長爲什麼這麼說?”
見我依然有裝傻的嫌疑,此刻眼前的美人耐心彷彿已經用光了,她直起了身子,冷着臉說道:
“你想,你半年都不來一次軍統,如果你還不在大佬面前露露面,大家都以爲你是在吃空餉的,而實際你不是,我說的對吧?你承擔着我們這裡最爲艱難的任務,而如果你在這樣的場合旁上露露面,這也好堵堵別人的嘴,你說是不是?”
說過這些話後,雨濃又是甩甩秀髮,歪着腦袋溫柔的看着我,那意思是她幫我找的這個理由總可以了吧?主動邀請我,還要幫我找理由,這算是很盡責了!
這一刻我真的有些難於推辭,尤其是聽到吃空餉幾個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譚炎開,那傢伙纔是吃空餉不幹活的主兒,如果我再給別人留下這種印象,這未免讓別人把我們這一家人都看低,這一刻我都感覺有點臉紅,想了想,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算事,也不影響什麼,於是我翹翹嘴角答道:
“行,那你給我找個輕點的活兒,做這種事情,我這人可沒什麼經驗。”
所謂放暗哨,那實際和閒逛沒什麼區別,我也不必太過計較。
“好的,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但我沒時間去現場那裡,所以現場還需要個總指揮,就安排你吧,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工作,相關的事情我已經安排給了相關的人,你就在會議大堂底下扮個闊少,等待着其它人彙報工作最好,這個職務即露臉又是沒什麼事兒的工作,如果真的出現什麼突發事件,你負責接應一下就行。”
雨濃立刻說道。
笑了笑,沒想到雨濃居然給我這個從不來報道的人安排個現場總指揮的工作,這讓我很是意外,也是很給面子。
難怪雨濃這個女人可以座到處長這樣的高位,就是會辦事兒,她給我的職務也很符合我這院長女婿的身份,對此我當然滿意,於是立刻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