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雲門在景城的駐地中,秦華和司馬婉兩人端坐在駐地的客廳當中,盧傑和金飛兩人十分恭敬的站在秦華對面的一個白鬍子老頭身後。
“秦華道友的天資果然不凡,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元嬰期,真是令老朽佩服不已。”這說話的白鬍子老頭就是大雲門的現任掌門文虛真人。
秦華雖然和文虛真人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但是他畢竟和盧傑師兄是好友,見文虛真人以道友和他同輩相稱,連忙站起身來對着文虛真人一抱拳說道:“我和盧傑、金飛二人是好友,不敢和前輩同輩相交。”
文虛真人見秦華如此懂的禮數,心情大悅,幾步上前將扶起秦華哈哈大笑道:“哈哈…道友不必如此客套,你和盧傑他們是朋友不假,但是我們都爲元嬰期的修士,更何況你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到了元嬰期,成就大道是早晚的事,我與你道友相稱,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仍然是佔了道友的大便宜呢。”
秦華對文虛真人非常有好感,兩人客套一番之後,秦華臉色一變說道:“我這次來大雲門是有一件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告知前輩。”
文虛真人立馬慎重了起來,說道:“道友請講。”
秦華指着身邊的司馬婉介紹道:“前輩,這位乃是暗夜組織一個殺手小組的組長,名叫司馬婉。”
“哼”,文虛真人聽到秦華說司馬婉是暗夜組織的人,臉色頓時一沉,連同秦華都沒有給好臉色。
“不知好歹。”司馬婉曾經有一段非常悲慘的經歷,脾氣並不怎麼好,她見文虛真人對她如此怠慢,怒聲說道。
文虛真人聽了後,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看這架勢,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一般。
秦華連忙阻止道:“兩位先不要動怒,等我把話說完,你們在動怒也不遲。”
文虛真人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盧傑和金飛兩人一眼,意思是在責怪他們交的朋友居然和暗夜的人糾纏不清。
“好,那我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話可說。”文虛真人憤怒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前輩,司馬婉道友以前雖然是暗夜的一名成員,但是她現在已經自行離開了暗夜,並且還帶來了一則關於暗夜要對你們大雲門出手的消息。”
文虛真人聽到這裡,態度稍稍的有所轉變。
“我大雲門早就和諸多二品勢力結成了聯盟,暗夜要是敢侵犯我們大雲門,我還巴不得呢,正好給了我們一個剿滅暗夜的大好機會。”
司馬婉聽了文虛真人的話後,譏諷的看了文虛真人一眼,正要諷刺文虛真人幾句,秦華害怕他們之間再次發生矛盾,立馬搶先開口說道:“文虛真人,萬事無絕對,再說你就真的如此相信聯盟,將整個大雲門的安危寄託在聯盟上嗎?”
文虛真人剛想出口反駁,但是話到嘴邊又給強行嚥了回去,他稍作沉思後說道:“修真界的各個門派都十分勢力,我們的確不能夠將整個大雲門的安危完全寄託在聯盟之上,但是我們大雲門畢竟和諸多勢力是同盟關係,暗夜在動手之前,多少都應該有一些顧忌吧?”
“哼!你們所謂的聯盟對付妖獸的時候的確是非常團結,但是這只是表象,一旦你們的聯盟在對付的目標不僅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利益,又會給自己帶來極大損失的時候,就會各懷鬼胎,猶如一盤散沙。”
“再加上這幾年暗夜的人死傷慘重,正要找一個門派來殺雞儆猴,恰在這個時候,你們非常倒黴的撞到了槍口上,所以暗夜要來對付你們是必然的事,不要在抱着任何的幻想了。”
司馬婉絲毫不給文虛真人留任何情面的將所有的事實**裸的擺了出來,讓文虛真人臉色極爲難看,但是他想到是自己無理在先,司馬婉說的也是事實,也不好怎麼發作。
秦華見狀,連忙呵呵一笑說道:“前輩也不要着急,我和司馬婉道友此次來到你們大雲門,就是爲了幫助你們大雲門共同來應對這次危機。”
文虛真人聽到這裡,感激的看了秦華和司馬婉一眼,十分愧疚的說道:“剛纔對二位道友的失禮我深感愧疚,還請兩位道友看在我已經老糊塗的面子上,不要與老朽計較。”
司馬婉拉着的臉這才緩和了下來,說道:“剛纔我也有一點衝動,這也是我脾氣暴虐所致,不過現在客套的話還是不要再說了,還是趕快想辦法應對這次危機吧!”
文虛真人連連點頭,覺得司馬婉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對司馬婉的印象立馬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秦華深吸一口氣說道:“雖然那些二品勢力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幾乎大部分勢力都和暗夜有着多多少少的仇恨,他們不能夠和大雲門同心協力,是因爲害怕找不到暗夜的根據地,不能夠一鼓作氣將暗夜連根拔起。”
“但是現在有了司馬婉道友的加入,她對暗夜十分的熟悉,相信那些和暗夜有深仇大恨的門派和勢力們,得知了這個司馬婉加入我們的消息後,一定會和我們聯合起來,共同剿滅暗夜這顆新洲上的毒瘤。”
文虛真人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司馬婉道友能夠出面,剿滅暗夜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既然如此,那我這就聯絡這些勢力的最高管理者。”
“前輩,司馬婉道友現在叛出暗夜的事情暗夜還不知道,您去聯絡的時候一定要將司馬婉的身份保密,最好能夠將他們直接請到你們大雲門的駐地來。”秦華見文虛真人就要離去,連忙開口告誡道。
“兩位道友放心,我知道這件事情的輕重。”文虛真人說完,對着秦華和司馬婉一抱拳,就快速的走出了大廳,離開了大雲門的駐地。
盧傑和金飛看到文虛真人的背影消失不見之後,大鬆了一口氣,幾步來到秦華和司馬婉兩人的面前,對着兩人一抱拳,說道:“秦華,沒有想到這才幾日不見,你就成爲了元嬰期的大修士,讓我們師兄二人着實爲你感到開心。”
司馬婉淡淡的瞥了盧傑和金飛一眼對着秦華說道:“秦華道友,這兩個小子看起來還挺順眼的。”
“多謝司馬婉前輩的誇讚。”盧傑師兄弟兩人連忙向着司馬婉感謝道。
司馬婉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和秦華以道友相稱了,以後也跟秦華一樣,和我以道友相稱吧,不然我總覺得佔了秦華道友的便宜。”
秦華三人聽了司馬婉的話後,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然後幾人隨意的聊了幾句,就各自入定了。
文虛真人出去沒有多久,就一臉喜色的回到了駐地中,他走進客廳後,見到秦華和盧傑等四人都還在客廳中,連忙開口。
“兩位道友,好消息啊!景城的景城主得知我們要對暗夜出手,十分贊同,親自向各大門派發送英雄帖,相信所有在景城之中的二品以下的勢力首領都會齊聚城主府的。”
秦華聽了後,也覺得這是一個十分好的消息,連忙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剷除暗夜這顆毒瘤會變得更加的輕鬆了。”
“的確如此,由於我們大雲門是發起人,而且我也向景城主保證,絕對能夠找到暗夜的老巢,景城主讓我即刻帶着兩位前往城主府。”文虛真人說完後,對着司馬婉投去感激的眼神。
司馬婉並沒有因爲文虛真人的眼神而多看他一眼,她回過頭來看着秦華,意思是一切以秦華爲主。
秦華對着司馬婉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司馬婉道友,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往城主府吧!”
景城的所屬是非常強大的三品家族勢力景家,景家的大本營在靠近洪荒海的沽洲,而景家爲了歷練實力稍弱的一點的家族弟子,於是就來到了新洲建立了景城。
景城的景城主是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壯碩男子,性格不僅豪爽,也是一個元嬰九層圓滿的大修士,所以深受景城一帶的修士所敬仰。
文虛真人帶着秦華和司馬婉來到城主府後,景城主正在客廳之中等待着他們,見到他們前來,立馬熱情的迎了上去。
秦華見景城主渾身氣勢驚人,不敢怠慢,立馬對着景城主抱拳行禮。
“晚輩秦華見過景城主。”
景城主見秦華如此年輕就已經踏入了元嬰期,眼神中盡是震驚,他見秦華向他行禮,疑惑的看向了文虛真人。
文虛真人連忙指着秦華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剛剛向城主閣下提起的秦華。”
景城主聽了文虛真人的介紹後,哈哈一笑,豪邁的性格盡顯與言表:“秦華道友如此年輕就已經踏入了元嬰期,如此天賦讓景某十分佩服,道友也不必謙虛,和我同輩相交即可。”
文虛真人介紹完秦華後,又指着司馬婉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向城主閣下提起的司馬婉道友,也是我們這次行動能否將暗夜連根拔起的關鍵人物。”
景城主身爲一方霸主,多多少少對暗夜的幾個比較特殊的元嬰期修士還是有幾分瞭解,而司馬婉絕美的面容上總是帶着一條十分難看的傷疤,不讓他記住都很難。
景城主雖然看起來有些粗枝大葉,但實則是一個心思極爲細膩的人,他早就猜測出司馬婉臉上的傷疤一定有一個十分悲慘的故事,雖然好奇司馬婉爲什麼總是留着一道傷疤,但是他並沒有當中向司馬婉問起。
“司馬婉道友的大名我早就有所耳聞,只不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罷了。”
“能夠讓景城主對我有所耳聞,讓在下榮幸之至。”司馬婉連忙向着景城主抱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