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華和古琴琴包圍的士兵們看到古琴琴一個外表柔弱的美麗女子,居然這麼威猛的將奴才相少年一耳光打的生死不知,心中更加忌憚秦華兩人。
這些士兵們離秦華和古琴琴如此的近,都能感受到從秦華和古琴琴身上傳來一陣陣讓他們心驚肉跳的氣息,但這些士兵根本就不能有任何退縮,否則就會受到嚴厲的軍法處置,甚至還有可能當場被斬首,他們也只有硬着頭皮顫抖的拿着手中的武器,慢慢的向着秦華和古琴琴壓了上去。
“你們都是受命於他人的士兵我也不爲難你們,速速退下把你們的那個什麼狗屁王子給我叫過來。”秦華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名軍人,非常不忍心傷害這些只會服從命令的士兵。
這些士兵越是靠近秦華和古琴琴心中的那股恐懼越是厲害,漸漸的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流出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
“大膽刁民,竟然敢辱罵我們王子殿下,所有人立馬給我將…啊…”
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跟在王子身後從落仙樓來到這裡,正好聽到了秦華的話,憤怒的對着四周一些士兵下命令,但是他的話才說到一半,秦華對着他直接丟出了一個火球,將這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燒的慘叫連連,十幾個呼吸後這個中年人就被燒成了一堆黑灰。
所有人見到這詭異的一幕頓時嚇得頭皮發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走在尖嘴猴腮中年人前面的王子看到這一幕,一眼就認出了秦華用的是隻有修真者纔會的火球術,他知道自己今天闖下了大禍,惹了不該惹的人,嚇得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當場就尿了褲子。
修士在凡人界非常神秘,普通平民都認爲修士是天上下凡的神仙,但這個王子畢竟是一個大國下任的王位繼承者,多多少少都對修士有一些瞭解,更何況他們落仙國的大國師就是一個煉氣期的修士。
秦華看到了癱坐在地上的王子,想到這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的猖狂,當街強搶民女,想必幹這些事一定不是一次兩次了,秦華當時就動了殺機。
一旁的古琴琴見秦華眼露殺機,一把拉住秦華的胳膊,然後在四周佈下隔音禁制。
“秦華,此人是一個國家的王子,我們作爲修士不能輕易將他們殺死,否則會受到天條的制裁。”
“天條?天條是什麼?”秦華心中十分疑惑,脫口就問了出來。
“修士力量十分強大,一個金丹修士就可以隨意屠殺任何一個凡人國家。而在修真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所有修士們世代相傳,沒有修士敢輕易違反。據說這是天道的旨意,專門制約修士無故大量屠殺凡人和插手凡人國與國之間的爭鬥,這條規定被修士們稱之爲天條。”
“如果有修士隨意的大量屠殺凡人違反天條,一旦被修真界得知,修真界都會對此人展開追殺,至死方休,據說凡是參與了斬殺違反天條之人,都會在冥冥之中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的好處。”
“違反天條之人就算是做的天衣無縫,沒有被修真界查出來,但是在以後的修煉路上冥冥之中會增加許多劫難,甚至是在突破修爲的時候受心魔入體,最終被心魔摧毀所有心智,淪爲只知道殺戮的惡魔。”
秦華聽到這裡冷冷的掃視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王子,說道:“此人身爲一國之王子,從小就受世人膜拜被萬人恩寵,但他的行徑如此卑劣,光天化日之下就敢當街強搶民女。看他的爪牙如此的囂張,肯定不是第一次幹這些齷齪的事了。今天如果不是他瞎了狗眼把心思打在你的身上,換做一個普通女子那又是一場人間悲劇,難道這樣的人都我們見到了都不可以殺?”
古琴琴見秦華情緒有些激動,擔心秦華一時衝動將這個王子給隨手斬殺,他緊緊的將秦華的胳膊拉住。
“秦華,雖然這個王子是一個人渣,但你如果直接將他擊殺,多多少少的都會影響這個國家的一些國運,我們只要給他一個讓他終身難忘的教訓就好,你千萬不要直接將他殺了,要不然以後遭到天條的處罰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古琴琴現在在秦華的心中比他的生命都重要,這個王子居然敢將注意打到古琴琴的身上,他非常厭惡和痛恨這個王子,要不是古琴琴在一旁極力的阻難,秦華絕對會一掌將這個人渣王子拍成飛灰。
秦華見古琴琴擔心自己一時衝動觸犯了天條,就對着古琴琴點了點頭,說道:“師姐放心,我現在不會將他殺死,但我要給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古琴琴聽了秦華的話,這才放心的鬆開了手。
秦華擡手一會將古琴琴佈下的禁制撤去,厭惡的看了癱軟在地的王子一眼,然後幾步走到王子身前擡腳將王子的頭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王子本來就被秦華的一個火球術嚇了個半死,當秦華將腳狠狠的踩在他的頭上的時候,他深深的感受到從秦華腳上傳來的一股濃濃的死亡氣息。他驚恐的剛想要大聲求饒,秦華根本就不給他求饒的機會,將腳直接移到了他的嘴上,將他的嘴給死死的堵住。
那些跟在王子身後的幾人早就嚇得肝膽俱裂,他們平時千方百計的討好王子,誓死效忠、肝腦塗地的話也不知道說了幾大籮筐,但是此刻他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秦華,紛紛站在原地,身體抖如糠篩般的看着秦華。
秦華看都不看這幾個狗腿子一眼,冷冷的對着腳下的王子說道:“我師姐心地仁慈,我今天看在我師姐的面子上饒你一名,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秦華話音一落,擡起腳將王子的四肢從根部踩得粉碎,最後一腳直接踢在了王子的襠部,讓王子從此以後變成了一個留着落仙國王室血脈的大太監。
那些圍觀的普通民衆們看到秦華的手段如此血腥殘忍,並沒有一人感到不適,他們的眼神中反而透着一絲絲興奮和激動,只是嘴上不敢大聲叫好,他們心中再也用擔心自己的女兒或者妻子那天在遭受這個王子的魔爪了。
秦華廢了王子後掃視了一眼那些圍觀的民衆一眼,發現其中有很多都激動的流出了眼淚,秦華一猜就知道那些偷偷哭泣的人肯定有親人遭受到了這個王子的摧殘。
秦華看到這裡,想起了他以前也是如他們一樣,是一個在面對強權的時候不得不低頭的凡人,自從華山陣紋崩裂遇到了七彩小球,他才踏上了修真之路,後來靠着自己的悟性創造出了只屬於自己的融合口訣。
秦華漸漸地陷入了沉思,他將自己在修真一途上所走的路全部快速的回想了一遍。慢慢的,他又想到自己如今遲遲不能突破到金丹期的修爲,漸漸產生了一絲明悟。
古琴琴見秦華沒有對王子下死手,一顆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她看了一眼秦華正要說話,卻發現秦華如同癡呆一般站立在原地動也不動一下,似乎是進入了某一種狀態之中。
古琴琴立馬將自己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又在秦華的四周佈下好幾層隔音禁制,生怕有什麼的聲音打擾到了秦華。
此刻的王子早就被痛暈了過去,古琴琴和秦華沒有發話,王子的那些狗腿子們也不敢上前攙扶王子,全部都顫抖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告饒。
秦華自從到了築基期以後,沒有了他剛開始靠自己領悟融合法決時的艱難,就一直按照普通修士的法決順風水水的修煉,漸漸的讓他慣性的以爲自己築基以後就可以和別的修士一樣,靠着先人們摸索的口訣一直修煉下去。
直到現在他看到了那些凡人想起了自己的融合法決,才明悟了自己的金丹瓶頸就是法決和他的靈根不匹配造成的。
一柱香後,秦華終於想明白了自己突破到金丹期的修煉方向,一臉喜色的睜開了眼睛。
“師姐,我剛剛突然對我的金丹期瓶頸有了一點感悟,我們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感覺自己這一次似乎能夠突破到金丹期。”
守護在一旁的古琴琴聽了秦華的話後,激動的說道:“真的?那太好了,恭喜師弟終於找到了突破金丹瓶頸的方向,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秦華對着古琴琴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來冷厲的掃視了那羣狗腿子一眼,他發現那個奴才相的青年早已經清醒了過來,但仍然自作聰明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裝死,秦華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丟出一個火球讓他徹底的變成了一堆灰燼。
四周那些虔誠跪拜的平民見到秦華再次發怒將奴才相青年燒死,心中即痛快又害怕。他們痛快的是那些整天打着王子旗號爲非作歹的狗奴才們終於得到應有的報應,害怕的是秦華會殃及池魚降罪他們。
所有人心中正坎坷不安的時候,突然見到秦華和古琴琴騰空躍起,眨眼間就消失不見,他們立馬感激的朝着秦華和古琴琴離去的方向虔誠的跪拜。
還剩下的幾個狗腿子和那羣士兵們見秦華和古琴琴消失的再也看不到後,仍然不敢起身去攙扶昏迷不醒的王子,直到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他們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試探性的將他們的王子給攙扶了起來。
他們扶着王子心悸的站在原地向四周看了又看,生怕秦華和古琴琴再次返回降罪他們,過了好一會兒他們見秦華兩人離去的方向沒有任何動靜傳來,纔將擡着王子逃命般的往王宮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