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伊人小心萬分的蹭上前,嘿!閃過一記臭雞蛋的偷襲,
趕忙賠上笑臉——伸手不打笑人臉該是各國通用的纔是……
哎喲!誰又砸我啊!
怒火四射的同時在看見了看文的大人們臭臭的黑臉之時趕忙收斂,
倚門賣笑——人家舍隱都能一笑傾人城了,伊人的應該也不會太差就是。
等文的大人啊,千萬別拿刀來砍偶啦,失約是偶的錯,
故此特來道歉的嘛,彆氣壞了身體厚!來,先喝口茶緩緩氣再說。
啊,我今天是特地來更新的,先聲明哦,如果想砍偶記得先通知偶一聲,
伊人會記得先跑到九宵雲外去喘口氣的,
嗚,伊人向來是能屈能伸的……
*************************************
“該下山了。”他將我拉起來,充分表明了他的決心。
我大驚失色的揮開他的手,蹬蹬蹬的往後蹭了好幾蹭,直到退無可退才幹笑着不敢看他。第一次覺得,曾經讓我十分想念、三天前才奪回所有權的牀是這麼的令我不自在!
“你做什麼?”律大帥哥皺着眉逼近我,大有不將我掀下牀不罷休的架勢。
“不要過來!”我驚恐的高喊,下一秒即發現自己的反應過度,假笑又立即回到我紅潤(?)帥氣的臉上。兩手牢牢的抓回被一把扯開的枕頭,我徒勞無功的試圖勸他放棄:“我沒事了,不用帶的一起下山了,真的!我燒得神智不清時所說過的話你就當我是放屁,‘噗’的一聲就沒了,不用當真了。你們還是趕快下山吧,千萬不要因爲我的關係而耽誤了你們分秒必爭的寶貴時間啦!”爲了打消他的念頭,我再也維持不了文明人的假象,出口成髒。
“翔龍社的兒郎一旦承諾了就絕不輕易反悔。”他斂下睫,面無表情的陳述。
可怕可怕!竟然拿他家產業的名頭來壓我!
但是,比起無形無質的虛名來說,它的威脅性絕對不會大於我即將下山後會面對的悲慘前景!於是我想也不想的否決:“等同處理吧!”
“放肆!”一聲暴喝出自於一直沉默的時翼,他氣得抽出他那柄寒氣森森的長劍,指着我怒斥:“竟敢說我家少主說話像放屁?我殺了你!”
一句斥喝,愣住了三樣人——律測之冷冷的擡起眸殺給他一記白眼,時羽則滿臉尷尬的斥喝着時翼的一時失言,我則是在愣了許久之後,再也隱忍不住想要狂笑的衝動,當下抱着肚子笑了個昏天暗地。
哦!老天明鑑,我之前那段話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出去。”律測之將眸對向我,命令卻是對時家兄弟說的。
當一臉委屈的時小弟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時羽推了出去之後,我纔有種危機意識——“我真的不下山。”難道要我殺雞頭保證不可?我當下改以哀兵之計,冀望着能動之以情。
律測之白了我一眼,堅定的奪走我抱在胸前的武器——枕頭,然後一把拉住我,以行動證明他承諾的可靠性。
“嗚哇!不要啦!我不要下山,死也不要啦!”我忙用空着的另一隻手抓住牀沿,視死如歸的閉上眼,說什麼也不肯放手,潮紅的臉上是一派絕決與不妥協,任憑某人死命的拉扯我就是不肯棄械投降。“士可殺不可辱”指的不就是本人目前這一副大意凜然、絕不向惡勢力低頭的超脫神情嗎?嘿,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
“舍、隱!放手!”十分忍耐的聲音,原本好聽的男音此刻顯得低沉得令人心頭髮麻,我手一抖,差點就要把持不住的聽話鬆手,但下一刻,我更加賣力的摟住牀鋪。
“不放!我死也不放!”不是故意要和律大帥哥唱反調的,只是這是原則問題。在這個時代裡,我什麼都可以捨棄,唯獨這一點決不放棄——不下山,決不下山!
“舍、隱!不要不講理,你已經浪費我很多時間了。”冰冷的聲音中出現了淡淡的威脅。
什麼嘛!說得好像我有多麼不講理似的,可是我真的不想下山!非常非常不想嘛!再說了,我這個大麻煩還不是他那兩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惹出來的?怪我呀?
但心裡雖不服,口上卻不得不找個藉口唐塞:“山下有馬賊啦。”權橫一下事實,我不得不屈服在他的緊迫盯人之下,可憐兮兮道出不肯下山的小部分事實。天啊,好歹我也是個重病患吧,可不可以停止折磨我,讓我好好的躺回牀上去裝死?這半個鐘頭非人的折磨已嚴重消耗了我所剩無多的體能!
“就爲了這個微不足道的理由?”冰冷的令人打顫的口吻。
當然不光是如此啦。我心虛的轉過頭想對他察言觀色,結果只這麼一個小小的失策,我就發現十指驀的一空,而茅屋的門板已近在眼前——
“嗚哇!不要哇……“我手忙腳亂的扳住門板,重病中的身體虛軟得令我深感無力,但我還是不要妥協!
“少主!”我的狼狽與他們少主難得的隱怒令兩位劍客大吃一驚。
“嗨,兩位。”我抽空回頭朝兩位嚇呆了的觀衆綻出個甜美的笑,要不是兩手抓着門板空不出來手,我還想給他們來個飛吻咧!“勸勸令少主,我不要下山啦,拜託拜託!”
“舍隱,別逼我使用非常手段。”涼涼的聲音開始聽不出情緒,但我直覺這不是什麼好路數,心裡稍稍的動搖了一下,但下一秒,我搖頭,笑得欠扁:“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的確,我是這麼認爲的——至少,此刻我是這麼認爲的。但,下一秒,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律——測——之!”
我要暴走!我要抓狂!去他的OOXX鳥兒飛,竟然又點我的穴!他不知道我現在患有“被點穴恐懼症候羣”嗎?竟然如此無情的勾起我的慘痛記憶!
萬分眷戀的,我看着自己嵌在門板上的十指被他修長白晰的手強勢的一根根的扳了下來,悲哀的預見我的悲慘日子似乎是永遠沒有盡頭了!欲哭無淚啊!
明明是我有恩於他們,爲什麼到頭來受協迫的反而是我?!我哀怨的以一記眼刀狠狠的刺向兩位隔山觀虎鬥的劍客——“喂,我去了只會拖累你們,你們就不勸勸你們的少主呀?”被迫橫陳在律某人的雙臂間,我有氣無力的質問時家兄弟。
時羽看了我一眼,搖搖頭。時翼則是一臉的不屑:“少主太仁慈了,其實要是我,早就這麼做了!”
吐血!如果說之前我曾質疑過他們的□□身份的話,那麼我此刻大概也可以瞑目了!律測之的俊美,時羽的沉默,拿到現代社會去也都會是□□中的異類,但衝動的時翼就是十足十的古惑仔一個了!
真的是——三個人在一起,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
有意見快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