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冉冉的動作令戰行川連連吸氣。她玩性大發。索性伸長了脖子。主動去吻他。
“別鬧。要是我手一鬆。把你掉地上。摔個屁|股蹲兒怎麼辦。”
他十分難得地避開她的輕吻。聲音沙啞之中。還帶着一點兒不易察覺的顫抖。
要知道。此刻他渾身火燙緊繃。抱着她從二樓的主臥走到這裡。已經是快到了極限。小腹脹得讓他恨不得把她按在樓梯上。直接就地正法。偏偏。她現在還有興致撩|撥他。就不怕一會兒被他弄死在水裡。
見他的確是額頭冒汗。刁冉冉也不敢再亂動。乖乖窩在他懷裡。
只可惜。等到戰行川走進浴|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再怎麼裝可憐也沒用了。他連她的睡袍都沒脫。直接把她扔到方形的大浴缸中。整個人就陰沉沉地大笑着。順勢撲了過去。
“啊。”
浴缸裡的水應該是提前一天就放進來的。經過一宿。早就涼透了。
刁冉冉尖叫。在水中撲騰兩下。忍不住大喊道:“戰行川。水是冷的。”
他應聲獰笑道:“很快就不會冷了。咱們好好‘運動’一下。加快血液循環。看着吧。要不了一會兒。你就會嚷着熱了。”
身上的真絲睡袍被涼水打溼|了。黏在肌膚上。那種感覺令人非常不舒服。
刁冉冉根本不理會戰行川說的屁話。扒着浴缸的邊緣。就想要爬上去。剛一擡眼。她就看見。身邊的男人用一種異常火熱的眼神在逡巡着自己的曲線。絲毫不加掩飾似的。
她下意識地鬆開手。向後縮了縮。等到刁冉冉再想動。戰行川比她還快。猛地上前。一把就將她圈緊在懷裡。直到寬厚的胸膛貼上她飽滿的高聳。
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面頰耳後。他的薄脣輕輕掃過她泛紅的耳|垂。帶起一陣戰慄。她只聽見他對着自己溫柔呢喃道:“我的新娘。你跑不掉了。乖乖享用我吧。今天一定讓你吃得飽飽的。補上昨天欠的那一頓。”
他的話讓刁冉冉禁不住一陣的面紅耳赤。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無所適從。
手心沿着她的背脊肆意滑動。從頸後摸向纖細|腰肢。最後來到嬌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刁冉冉吃痛。小聲叫了出來。戰行川趁機吸住她的舌尖。順勢在她滑溜溜的舌上翻|攪起來。
他看出來她在害羞。卻又不懂。反正都已經結婚了。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合情合法。她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戰行川吻着她。循序漸進。一開始還是很輕柔的吸吮而已。然後就抑制不住似的用力吞嚥噬咬起來。咬着她的脣越來越重。
兩人的呼吸愈發急促。刁冉冉剛想撤離一些。就敏感地察覺到他的手終於開始不老實起來。
“唔……”
她忍不住微微地抽氣。被他的撫摸惹得連連掙扎。不經意間反而挺直上身靠向他。不知是想要逃開。還是要去迎合。
漸漸腫起來的紅脣還在他的脣|間被不停吸吮着。女人的一雙眼睛嫵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刁冉冉用細長手指插向戰行川的短髮中。揪緊他的頭髮。
他終於鬆開她的嘴脣。將汗溼的臉緊緊地埋在她的胸口。
扯住她的睡袍下襬。從下往上卷。戰行川使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把溼漉漉緊貼在刁冉冉身上的睡袍從頭上給脫了下來。
“冉冉。你幹嘛不穿內衣。”
她不知道她這麼做。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足以讓他瘋狂嗎。。
刁冉冉無奈。瞪着他。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回嘴道:“女人睡覺的時候幹嘛要穿。胸口會有捆綁的感覺。不舒服。”
戰行川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終於明白過來。他不過是在逗自己罷了。
“耍我很有意思。”
她惱怒。臉頰也紅起來。想要從水裡站起來。
戰行川連忙上前。親吻着她的頸子。抱着她緩緩沒入水中。從她背後將她圈在手臂中。
“我開熱水。”
摸|到她後背上都是雞皮疙瘩。肯定是冷了。怕她真的因爲自己的舉動而着涼發燒。戰行川迅速站起來。先把缸裡的大部分涼水放掉。然後開熱水水閥。讓熱水漸漸地重新注滿了浴缸。
他用手掌帶起一片片熱水。撩在刁冉冉的身上溫暖着她。手指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游走溫存。將她全身都泛起戰慄。誘|惑出淡淡的粉色光澤。
這麼溫柔繾綣。刁冉冉承受不住。連十個腳趾都緩緩蜷縮起來。她嗚咽着。眼神迷離。長髮散亂在肩頭。被水打溼。在水中漂起來猶如黑色的海藻一般。戰行川鬆開抱着她的手。伸手抓|住她漂浮的髮絲。纏繞在手指上。另一隻手則在不動聲色中向水下摸去。
她想要躲閃。他悶笑。側過臉來吻着她。不時輕啄幾口。聽着她低低的求饒聲笑得更加開懷。
很快。刁冉冉原本抓着浴缸邊沿的手指指節都泛白起來。抓得緊緊的。她伸出手在空中抓了幾下。終於攀上他的肩頭。指甲幾乎嵌到他的皮肉裡。小聲啜泣起來。肩膀輕微抖動。
她的嘴脣輕微地翕動。好像在說着什麼。
聲音很低。戰行川聽不大真切。只好把耳朵湊過去。想要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聽清了。她說的是。饒了我。
可他偏不。
啃咬着她身上的嬌|嫩肌膚。戰行川猶如一頭餓狼。在瘋狂地掠奪着自己剛剛捕獲的獵物。
*****
活了快三十年。戰行川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小腹痠痛。後腰發麻。以及兩腿發軟。
他覺得自己下樓去廚房拿水的時候。踩在樓梯臺階上。全身都有點兒打晃。
此病叫做:做多了後遺症。
刁冉冉更慘。她躺在牀|上。連最簡單的翻一個身。都覺得四肢百骸好像要散開一樣。
準確地說。兩個人是餓醒的。渴醒的。
婚後的第一天。他們基本上沒離開過三樓浴|室旁邊房間的那張牀。
一直到。戰行川餓得心發慌。實在捱不住。決定下樓去做點兒吃的。幸好。提前兩天。他就讓保姆把冰箱全都填滿了。除了各類速食以外。還有許多蔬菜和水果。以及啤酒飲料。等等。一應俱全。
聽見樓下廚房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刁冉冉拿起一個已經變形了的枕頭。蓋在臉上。
羞憤交加。
不是說男人一過了二十五歲。身體機能。尤其是那方面的。就會走下坡路嘛。。
謠言害人啊。
她還在被窩裡忿忿不平的時候。戰行川已經煮好了意大利麪。還拌好了蔬菜沙拉。又煎了一點兒烤腸和雞塊。這種垃圾食品。向來是刁冉冉的最愛。
他找到托盤。分兩次拿到了樓上。因爲他比誰都清楚。刁冉冉現在完全下不了牀。
實在餓得不行。刁冉冉也沒矜持。狼吞虎嚥地把自己的那一份全吃光了。還一口氣喝光了一大杯熱可可。
“幾點了啊。”
她放下杯。房間裡的窗簾拉得緊緊的。看不到外面的天色。
戰行川嚥下嘴裡的麪條。淡定道:“十點半。晚上。”
刁冉冉立即露出想要罵人的表情。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整整折騰了十二個小時。雖然中間也有睡覺和說話的時間。可是即使刨除掉這些。也太過分了。
他看看她。也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空了。有點兒發酸。喘氣的時候還有點兒疼。”
戰行川的臉上露出一副希望獲得讚許的表情。但是刁冉冉完全不理會。吃過飯。她稍微恢復了一點兒體力。爬下牀去洗澡。當然。她反覆確定把門鎖好了。以免他再衝進來。
“喂。你幹什麼那麼害怕。我現在完全沒力氣了。”
他把碗筷收拾好。拿到樓下。丟到水槽裡。明天早上保姆會來。而他們也會飛往意大利。度一個爲期一週的蜜月。
當刁冉冉在三樓的房間洗澡的時候。戰行川也回到了二樓。打算衝個涼。洗去一身的粘膩。
他拿起放在牀頭的手機。發現上面居然有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虞幼薇打來的。
猶豫了一下。戰行川刪掉了來電記錄。也沒有撥回去。
坦白說。他真的沒有想到。虞幼薇會在這種時候找自己。
這些日子。她都在公司。戰行川之前頭腦一熱。答應了她。讓她到戰氏上班。又考慮到她的身體情況。所以。他將她直接安排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隔壁。一個單獨闢出來的小辦公室。不大。但主要是離得近。
員工當中。對此自然也有些私下裡的風言風語。不過戰行川已經事先告訴了朱迪。不要讓他聽見任何不想聽到的話。否則。從哪裡傳出來。就讓哪裡的人收拾東西走人。
很快。再無人敢輕易議論。
就這樣。最近這些天。虞幼薇一直在戰氏工作。說是工作。其實也不過就是收收郵件。寫寫簡單的會議記錄這一種。不過。戰行川很驚訝地發現。她居然有很強的工作能力。和自己原本想象的不一樣。
想想也是。當年。虞幼薇就以超高的高考成績考上了一所名校。只不過。她沒有去讀罷了。
確定刁冉冉還在樓上洗澡。戰行川握着手機。皺眉思考了幾秒鐘。還是給虞幼薇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最近這些天。儘量不要找他。而他也會盡快讓刁冉冉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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