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武器?”月靈兒見阿卡多要走,她感興趣的羅麥武器還沒有問清楚,所以趕忙指着羅麥黑甲騎士的腰間問道:“有點彎度的長劍,比精靈的皇家衛士佩戴的赤紅鋼刀要直一些。”
阿卡多轉過身,笑着回答道:“哦,這個叫做羅麥長刀,是我的軍隊裝備的制式武器。
“羅麥長刀?好用麼?我想試試。”月靈兒期待的看了一眼阿卡多。
阿卡多看了看身後的狄克,笑着對月靈兒問道:“你想怎麼試呢?”
“我們各出一個人比試一下,怎麼樣?”月靈兒笑着問道。
“不好吧,刀劍無眼,恐怕會傷到和氣啊。”阿卡多回答。
“沒關係,我的護衛都是身經百戰的勇猛之士,肯定會讓着你的人的。”月靈兒笑着介紹到:“這些叫做血月營的衛士都是從數百萬大軍中挑選出來的戰士,他們是我們月家的驕傲。”
“不愧是月家的血月營,果然不同凡響,不過我的衛士可也不是好對付的。還是不要比試了吧?”阿卡多說道。
月靈兒一擺頭,示意一個侍衛上前決鬥,阿卡多也不得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無奈的命令一個武士上前比試:“打久一點。”這句話讓月靈兒和她的侍衛們氣憤異常,彷彿料定了他們必輸無疑一樣。
兩個迥然不同的侍衛站到了一起:一個是面帶銀甲,手持長劍的永夜帝國死士,一個是黑盔黑甲,手握長刀的羅麥島精銳。雙方互相點頭示意,都沒有廢話,就提起武器戒備起來。
血月營的死士沒有多等,長劍向前一刺,直撲黑甲騎士胸口,阿卡多的黑甲騎士側身一避,反手就是自下而上的一刀,血月死士的長劍斜刺中了黑甲騎士的胸甲上,但是因爲胸甲的弧度,並沒有刺入,而是擦出火星偏斜到了一邊,但是血月死士的盔甲卻被反挑一刀的黑甲騎士砍掉了一塊,露出了裡面的襯布。
月靈兒開始以爲,爲了力保不輸,黑甲騎士用不閃不避的對攻來拼命,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信自己的精良裝備,不用分心去進行防守,她現在有點羨慕阿卡多的士兵們了,能裝備上如此強大的裝備,確實比其他國家的士兵幸福的多。
黑甲騎士並不停頓,他直接將上挑的一刀變換成下劈,一刀直奔血月死士的肩膀,血月死士一招吃虧,趕忙揮劍招架,雙方刀劍一磕,咔的一聲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濺起一片刺眼的火星。
兩個比試的戰士都後退了幾步,看來剛纔那一下硬拼力量,雙方不相上下,月靈兒再次眼前一亮,能和精心挑選出來的百戰死士一個力量速度,可見對方的侍衛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如何能得到這樣的高手,讓月靈兒有點摸不到頭腦。要知道這些血月營的戰士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而羅麥島可沒有這麼多的戰鬥提供戰鬥經驗啊。
就在月靈兒正在疑惑的時候,場上雙方你來我往的又互相攻擊了十幾招,武器相碰撞的聲音甚至引來了精靈的皇家衛隊,還有各國使節帶來的衛士,這些武者們也都圍在一旁觀看,羅麥島的精良護甲讓這些衛士們眼前一亮,這些裝備可比出售的裝備好上不止一個級別,打鬥中黑甲武士不止一次單純靠自己的護甲就瓦解了血月死士的攻擊。
這些武士們都在暗中揣摩着雙方的攻擊,看似粗笨的黑甲武士事實上卻非常懂得格鬥的章法,粗淺的招式非常節省體力,躲閃和格擋等動作竟然完全依靠小幅度的側身和後退來完成,這可讓深知其中利害的武者們都非常羨慕黑甲騎士的一身盔甲。
就在雙方你來我往的過程中,更加讓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經過幾十次的磕碰較力,血月死士手中的精品長劍終於支撐不住如此高強度的碰撞,咔嚓一聲斷成了兩半,羅麥島的黑甲騎士手中的長刀卻還能使用,血月死士連退數步,止住退勢,空手接了幾招,卻被黑甲武士一腳踢中了膝蓋,倒在了地上,樣子非常狼狽。
“夠了!”不等黑甲騎士上前繼續進攻,也不等血月死士重新站起來,月靈兒就大聲呵斥了一聲,黑甲騎士回頭看了一眼阿卡多,阿卡多一擺手,黑甲騎士就退回到了狄克身後。
“魯道夫伯爵的護衛果然厲害,那柄長刀更是讓我驚訝,恐怕我們的赤紅鋼刀也不一定有如此威力。”哈蒙大長老不知道什麼時候跟着女王也出現在了旁邊觀戰,各國的使節們也都饒有興趣的看着阿卡多身後的一干黑甲武士。
“你們的長刀竟然可以如此威猛,小女子甘拜下風,不過魯道夫大人,你侍衛的武器爲何如此霸道?竟然連上好的鋼劍也能斬斷?”月靈兒此時此刻更加關心的是那種武器,而不是落敗手下的面子。
“月靈兒小姐有所不知,我的護衛專用的長刀,是羅麥島精心鍛造的,它要比羅麥島出口的長劍多捶打上萬次,要比精金打造的寶劍還要鋒利結實,豈是一般尋常寶劍可比?”阿卡多笑着回答。
“那不知道魯道夫伯爵爲何將好武器自己留下,賣給大家不好用的武器?”月靈兒誠心想要給阿卡多添加點麻煩,不懷好意的問道。
其他的使節都看向阿卡多,確實保留上好的武器,卻高價出售不好的東西,是對商人信譽的嚴重打擊。就算阿卡多的武器確實很好,只要他手裡有更好的東西,就不能讓大家滿意他的解釋,看起來月靈兒抓住了羅麥島的軟肋,阿卡多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一臉天真的美麗少女,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打擊他的羅麥,這激起了阿卡多的反擊之心。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等着面前年輕的羅麥島島主的解釋,如果這個解釋得不到大家的認可,那麼很可能羅麥島積累起來的信譽就會失去,而短時間內都不會再振作起來。
月靈兒靠這種方法爲自己的落敗挽回了面子,笑盈盈的看着阿卡多,她對面前這個油潑不進水滴不進的傢伙並沒有什麼憐憫之心,相反她還想着爲那些戰死沙場的龍牙騎兵們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