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聽說魯道夫侯爵要結婚了!”一個酒鬼對着另外幾個同好說道,這是他纔得到的消息,消息裡稱羅麥島島主正在籌備他的婚禮。
“是啊,你才知道?準備了好幾天了。”另一個同桌喝酒的人說道:“我昨天就得到了這個消息了。”
“不知道誰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有這麼一個女兒勝比十萬金幣啊。”一個人調侃道。
“十萬金幣?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窮鬼,有這一個女兒至少頂1千萬金幣!”顯然有人比他更瞭解行情:“羅麥島一年的收入絕對不會少於1億金幣,光是那些軍火就利潤豐厚。”
“羅麥島也太有錢了,這南部戰線打了這麼久了,你說得出多少難民和奴隸,全被羅麥島包圓了,你看看,現在街上和戰前沒啥兩樣,乞丐都少了。”另一個人羨慕的說道。
“可不是麼,羅麥島的商船從來不空着回去,不是鋼鐵就是晶石,然後還有大批的奴隸,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糧食卻是越買越少了,難道羅麥島上都吃人吃人麼?”剛纔開口說話的一個人說道。
“精靈奴隸現在成了稀缺貨,幾十個金幣都買不到了,誰敢去精靈之森啊?各個帝國一個管的比一個嚴,真把精靈給得罪了,上哪弄武器去?”懂得行情的消息通達的人士說道。
“前些日子的海盜劫難水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好奇的人問道,身上穿着水手的短衫,看起來有一陣沒有出海了,乾淨了不少。
“天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壯着膽子出海的人沒再遇到那些吼出巨響的海怪,大家也就都認爲海怪們離開了這片海域。前些天還有人說,這幾個月海怪是來交*配的,之後就回深海了。”另一個水手模樣的人說道。
“羅麥島的島主結婚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我想去看看。”一個年輕的男子說道,他的身上髒兮兮的,一看就是一個苦力。
“滾蛋,誰不想去,聽說光是精靈美酒就準備了幾萬桶。”提到精靈美酒,醉鬼的眼中冒出了光芒。
“我的天啊,幾萬桶?讓我去吧!求你了神啊!”另一個酒鬼大聲的祈禱着,把剩了一半的酒瓶瓶口對準了自己的嘴又灌了起來。
“你可算了吧,這麼求如果能管用,我早就得到了邀請了。”眼中滿是光芒的醉鬼回敬了他一句,接着就睡着了。
“聽說嫁給魯道夫侯爵的是一位人間最美麗的女人,那女人只要一眨眼就能把人的靈魂勾走。”年輕的八卦男人繼續說道。
“胡扯,羅麥島島主的新娘叫梅朵,我見過,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她和羅麥島的島主早就認識了。”一個碼頭工人說道,臉上無比的自豪。
“哦,我也是聽人說的,嘿嘿嘿。”意淫的年輕男工人尷尬的笑笑,絲毫沒有爲自己傳播謠言感到羞愧。
類似的談話一時間充斥着整個落雷行省,傳遍了整個馬湖港港口和碼頭。
落雷公國的國王城堡裡,落雷行省的國王正在和他的謀臣們商議關於羅麥島即將舉行的大婚。
“看在天神的份上,這次是我們討好羅麥島的重要機會,我們應該前去恭賀。”一位老大臣說道。
“不錯,我們可以準備一些禮物爲魯道夫侯爵送去。”另一個大臣也建議道。
“送金幣過去,他根本不缺,要知道他比我有錢的多,送美女,當然也不行,送權力?他能影響衆多帝國,會看上我這裡什麼權力?”國王突然發現羅麥島的島主各方面都比自己混的好一些,心中有那麼點小嫉妒。
底下的大臣們也都覺得這個賀禮是非送不可,但是卻實在不好選賀禮,羅麥島島主可以說是什麼都不缺,小小年紀稱霸一方,手下死忠無數,財力富可敵國,背靠精靈之森這棵大樹可謂權勢滔天,如今又喜迎大婚,抱得美人歸,實在是想不出可以送什麼樣的賀禮打動這位魯道夫侯爵。
“陛下,我們可以給他一個名聲!”正當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大臣笑的非常無恥,一看就是滿肚子的壞水的說道。
“快說!”國王好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迅速的說道。
“我們可以爲他在南部城邦議會那裡求一個公爵的名頭!”那個大臣笑嘻嘻的說道:“魯道夫大公,我想他會感興趣的。”
“我才僅僅是公爵!你個白癡!”國王惱怒道:“我今年都57歲了!才熬到公爵的位置上!他今年剛滿22歲!就要成爲大公爵了?”
“陛下,雖然他有頭銜,但是並沒有你的土地廣闊不是麼?”那位大臣解釋說道:“他最多也就是撈到了一個名頭,我們卻什麼都不用出,豈不是很好的一份禮物?”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派出兩隊使節,一隊去給魯道夫大公賀喜,一隊前往科奇城,把這個封賞上報給繆斯議長,我相信他會同意的,呵呵呵。”國王也笑了笑,然後就結束了會議。
很快,一支使節騎着高頭大馬飛快的奔向了南部城邦的第一大城,城邦議會所在的科奇城。他們帶着落雷公國大公的請求,請求南部城邦晉升年輕有爲的魯道夫•阿卡多侯爵爲公爵。
而還沒有等到回信,另一隻慶祝羅麥島島主大婚的使節隊伍就已經出發了,他們懷揣着恭喜魯道夫公爵新婚的賀信就出發了,沒有帶任何的禮品。
羅麥島的正式使節被派往各個帝國和公國,宣佈了羅麥島島主大婚的消息,同樣的使節也被派往精靈之森,並且對哈蒙等人進行了邀請,邀請她們參加自己的婚禮慶典。但是這個前往精靈之森送信的使節卻被留在了精靈王城,因爲精靈女王在看完了邀請函之後面如冰霜,陰雲密佈的臉上充滿了戾氣,將手中的信紙撕了個粉碎。並且立即下令扣押了羅麥島的使節。當然,這一切阿卡多並不知情,他正在忙着做自己的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