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在黑暗之城,現在叫天星城內的一座風格鮮明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前導車和後衛車上,率先打開車門站到四周的士兵警惕的盯着來往的路人。維多斯上前爲阿卡多拉開了車門,聖劍帝國皇帝陛下就鑽出了汽車,一行人穿過華美的大廳,向着後面的辦公室走去。
這裡曾經是永夜帝國夏家的產業,現在是聖劍帝國皇室的財富,因爲沒有受到戰火的波及,這裡保存的相當完好,到處都是永夜帝國本土的特色風格,奢華的裝修讓人身臨其中之時能感覺到帝王一般的享受。
站在夜寧辦公室的門外,阿卡多輕輕的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了夜寧那獨有的悅耳聲音:“進來吧。報表帶來了麼?……”
她的話還沒有問完,就呆滯在那裡了,她拒絕過的男人,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傷她最重的男人,也是救贖她的男人,阿卡多就站在門口,尷尬而又靦腆的笑着不知道如何繼續纔好。
兩個人安靜的坐在辦公桌的前後,夜寧低着頭不說話,阿卡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流逝着,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煩躁。
“這些天我想過了,夜寧,我們彼此的心中,其實是有對方的不是麼?”阿卡多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不想再這樣浪費時間下去了。
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夜寧,他輕輕的說道:“你能告訴我,你還愛我麼?”
搖了搖頭,夜寧咬着嘴脣沒有說話,阿卡多看到她的肩膀在輕微的顫抖,柔弱的身軀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看到夜寧搖頭,阿卡多的心痛了一下,彷彿被什麼刺穿了一般,有些不知所措,阿卡多繼續問道:“你真的不喜歡我了麼?”
夜寧依舊搖了搖頭,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究竟是盼望阿卡多的溫暖多一些,還是害怕他帶來的絕望多一些。
阿卡多憐愛的伸出了手掌,在夜寧的臉龐上撫摸了一下,輕輕的說道:“如果你覺得可以,我今天一晚上都和你呆在一起。”
夜寧瞳孔猛地一縮,看向了阿卡多:“我身體是有毒的,陛下您如果亂來的話,我是會毒死你的。”
她努力驅趕着心中的那份眷戀和軟弱:“陛下還是回去吧,夜寧今後爲您打理好名下的產業就可以了,至於別的什麼事情,夜寧都不關心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尋死的,你會不會在牀上幫我一把?”阿卡多看着夜寧,細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他看出了夜寧還是在乎他的,她沒有要求離開,也沒有說不再愛他,他感覺到夜寧那糾葛的心理,他能猜到夜寧孤獨無助的彷徨。
“陛,陛下,您……”夜寧的神色有些慌亂,她不知道阿卡多這一次爲什麼堅定得如此義無反顧。
阿卡多卻打斷了夜寧的話語:“夜寧皇妃,好久沒有聽到你的琴聲了,我在這裡吃飯,順便聽聽你的天籟之音,你不會反對吧?”
聽琴麼?他來到這裡聽我彈琴?好吧,只是彈個琴,不會出什麼大事吧?夜寧心中想道,輕輕點了點頭,叫來了酒店的侍者,不一會就準備好了一個裝潢精美的上等包間。
夜寧本來只是彈琴的,阿卡多卻執意讓她先一起吃飯,兩個人只好一起吃了晚餐,整個屋子裡寂靜的要命,彷彿只是兩個形同陌路的人並了一張桌子吃飯而已。
“皇妃既然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的,那麼我就只好自己問了,永夜帝國皇室的資產接收的如何了?”爲了和夜寧說說話,阿卡多拿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一邊吃一邊問道。
“接收工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因爲戰爭,永夜皇室的固定資產多數以土地居多了,很多建築都損毀了,而且有一部分已經被變賣,從夜聖文執政開始永夜皇室的資產就在縮水。”夜寧說道。
“既然沒有什麼油水,拿出3成來交給羅菲爾公爵,由他負責經營,分紅直接匯入聖劍帝國銀行。”阿卡多輕描淡寫的分配了數十億金幣,現在這種數額已經讓他見怪不怪了。
“就算皇室空前的富有,你也犯不上爲了獎賞一個大公拿出幾十億金幣來吧?”夜寧一愣,然後有些不解的問道:“羅菲爾大公我聽說過,與你旗下的產業有一些生意往來,沒聽說有什麼像樣的功績啊。”
“羅菲爾大公的二女兒和月靈兒的父親好上了,我的禮物不能太寒酸不是麼?”阿卡多切着牛肉說道。
夜寧點了點頭:“你對月靈兒可真好。”她這是負氣的話,其實她早就聽說了軍方的傳言,阿卡多設計永夜帝都奇襲的主要目的,就是爲夜寧留下她兒時的故鄉。
阿卡多爲此親自挑選了杜克拉德作爲進攻部隊的指揮官,一路奔襲了700多公里,20萬大軍竟然2天一夜沒有閤眼。
“談到了工作,這裡也是我的產業,你佈置的不錯,帶我去看看你們這裡的客房部吧,我希望任何來到聖魯道夫皇家酒店的客人都能享受到比我還尊貴的待遇。”
夜寧款款起身,也沒有多想,命人收拾桌子,帶着阿卡多緩緩走到了樓上的客房部,參觀起阿卡多命名的帝王套房。想來,阿卡多聽夜寧彈琴不過是希望一起吃頓晚餐的計策而已。
來到了帝王套房,阿卡多用眼神阻止了想要跟進來的所有侍者,帶上了房門還上了鎖,夜寧正忙着介紹各種裝潢的細節,竟然渾然不知。
一回頭,她就發現房間裡只剩下了她和阿卡多兩個人,瞪着大眼睛,侷促不安的夜寧讓阿卡多有些燥熱。孤男寡女,阿卡多已經想好了要讓夜寧成爲自己的女人,他不想再傷害夜寧,不想再讓夜寧胡思亂想,而爲一的辦法,就是讓夜寧在今天成爲他阿卡多的女人。
還沒夜寧回過神來,阿卡多就猛地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