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人?”一邊的卜拓麗臉色由呆滯變作驚喜,她不知道西門爲什麼竟是改變了主意。事實上,西門的心思一般也很難被人猜透。
“清火公司死了一個理事,我覺得他很合適”看向疑惑的卜拓麗,西門靜靜的說着。
“可是他還殺了多哈”皺着眉頭,卜拓麗雖然不明白西門的意思,可是她卻是知道一個公司理事的名額是如何的難得,要知道她也不過是公司的理事而已。
“你殺了多哈?”回頭看向蘇言,西門問道。
“是他先派人追殺的我”只有三個人在場,蘇言自然不會耍滑頭。
“他追殺了你多久?”西門繼續問道。
“十個月”
“清火公司的理事追殺了鳳城軍校的學員,長達十個月,這樣長的時間,足以換來一個理事的名額了。讓清火公司的那些人知道,鳳城的人並不是那麼好殺的,再說,多哈不是已經死了嗎?”
一番言辭之後,西門扛着劍向着城池的中心走去。卜拓麗則是在後面呆滯着眼神,她聽說過西門大人護短,卻是沒有想到竟是護短成了這樣。不過若是蘇言的實力太差的話,西門大人怕是也沒有興趣吧。
“蘇言,你要做好準備,競爭清火公司的理事”看了一眼自己的學生,卜拓麗將一邊的高跟鞋穿上,扭動着身軀,示意蘇言跟她離開這邊。
將一邊的卡蓮抱在懷裡,不顧卡蓮彆扭的神色,蘇言靜靜的跟着卜拓麗,他知道。理事的職位他躲不掉。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也是這麼的不可理喻,只是因爲你認識了一個人,只是因爲你有實力,你就有被特殊照顧的權力。高階能力者,在廢墟。總是稀罕了,特別是當蘇言碰上了極度護短的西門的時候。
清火基地中心,一座巨大的白色樓體。類似於白宮一樣的建築,比例卻是小了許多。建築內部,一處巨大的大廳,一個數十米長的橢圓矗立在中心,在它的周圍,則是坐着數十個人。
白人,黑人。黃色人種,這個大廳裡面匯聚了各色的人種,在這幾十人中,實力最低的卻也是七階能力者。這說明着,這裡的人都是清火公司的理事。
“昨天晚上多哈死了,在清火公司內部都有人將理事擊殺,這樣的事情非常惡劣!”
圓桌的一邊,一個白人胖子。身穿一身黑色的禮服,肚皮雪白。如同中世紀的紳士一般,只是他的舉動卻並非如此,拍打着桌子,語氣極爲敗壞。
“西門大人已經將刺客擊殺了,不是嗎?”男子的一邊,同樣是一個黃色人種。看着遠處的西門滿是笑意的說着,只是這句話雖是肯定,裡面卻是帶有着說不清的嘲諷存在。
男子說話,圓桌周圍的人都將視線聚集到了西門那邊,他們想要看看西門怎麼回答。
“死了。已經死了”擡頭,面無表情,西門對着男子說道。
“可是我聽士兵說,那個人並沒有被殺死”
男子卻是沒那麼好糊弄,看向西門的臉色越發的嘲諷起來。清火公司並非是鐵板一塊,他們分爲好多個派系,而西門和男子之間顯然是兩個不同的派系。
“是啊,我也聽士兵說了,那個人似乎並沒有被殺死”另一邊,同樣一箇中年白人附和的說了一句。
“哪個士兵說的?我怎麼不知道?”疑惑的看向男子,西門好似真的不知道人沒有死一般,神情很是認真。
“西門,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看見西門的表情,一邊的一個白人男子猛地站了起來,對着西門大聲指責了起來。鳳城的這羣人從半年前來到這裡已經佔用了清火公司大量的資源了,今天這個西門竟是還在正眼說瞎話,男子怒了。
“你是傻子”坐在椅子上,西門一字一段的說着。這是一種陳述的語氣,在西門的眼中他就是傻子。
“總裁!我覺得西門不適合在清火公司繼續待下去了,他已經破壞了公司的結構了!”氣急敗壞的男子,盯了西門一眼,卻是被西門冷漠的眼神嚇了一跳,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男子轉而看向了主席位的總裁。同樣的白人男子。
“奧列,西門的任命是理事會的意志,你一個人反對是無效的”板着臉看向男子,勞倫斯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作爲清火公司的總裁,他還不至於因爲一個理事的憤怒而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勞倫斯大人,認爲西門不適合在清火公司待下去的人可不止我一個!還有許多人!”臉上露出一絲急躁,男子看向自己的陣營,這個時候,他需要有力的支持。
“還有誰?”不緊不慢的,勞倫斯掃了一眼臺下的衆人,清火公司的內部分爲很多派系。奧利的派系人員並不算少。
勞倫斯發問的時間,西門的眼睛了看了過去,他的邊上,一個身穿少將服飾的男子同樣看向那邊。這人同樣是鳳城的一員,那個帶領數萬士兵在鳳城外圍圍剿喪屍那名將軍,威靈。
西門和威靈兩人同時看向對面,奧列派系的一種人員頓時猶豫起來,被兩個超越九階的能力者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圖裡安,你怎麼不說話了!”
自己派系的人員的猶豫使得奧列變得急躁起來,對着一邊的一個白人男子,奧列的聲音顯得有些尖細。
“我也認爲西門不適合在清火公司待下去了,他已經破壞額清火公司的規矩”被點名,男子無法,只好站了起來,板着臉譜不去看西門,他怕看見西門的眼神。這個世界總是有那麼一羣人是讓人害怕的。圖裡安也有害怕的人,西門是一個,威靈自然也是一個。
“只有兩個人嗎?”勞倫斯看着奧列,臉上出現一絲莫名錶情,似乎是在怒其不爭?
奧列再次看向自己的派系,那羣人卻是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他們事先並沒有經過溝通,今天晚上的這個會議太過倉促了。而且,對於西門和威靈,這些人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對於強者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