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所認識的女孩子們

我感覺這首歌寫的是我顏展文。歌曲《橋邊姑娘》暖陽下,我迎芬芳,是誰家的姑娘,我走在了那座小橋上,你撫琴奏憂傷,橋邊歌唱的小姑娘,你眼角在流淌,你說一個人在逞強 ,一個人念家鄉,風華模樣,你落落大方,坐在橋上,我聽你歌唱,我說橋邊姑娘 ,你的芬芳,我把你放心上,刻在了我心膛,橋邊姑娘,你的憂傷,我把你放心房,不想讓你流浪。暖陽下,的橋頭旁,有這樣一姑娘,她有着長長的烏黑髮,一雙眼明亮,姑娘你讓我心蕩漾,小鹿在亂撞,你說無人在身旁,一個人在流浪……

我感覺這首歌寫的是我的朋友瑤瑤。歌曲《南方姑娘》北方的村莊,住着一個南方的姑娘,她總是喜歡穿着帶花的裙子,站在路旁,她的話不多,但笑起來是那麼平靜優雅,她柔弱的眼神裡裝的是什麼,是思念的憂傷,南方的小鎮,陰雨的冬天沒有北方冷,她不需要臃腫的棉衣,去遮蓋她似水的面容,她在來去的街頭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頭,眨眼的時間,芳香已飄散,影子已不見,南方姑娘,你是否習慣北方的秋涼,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歡北方人的直爽,日子過得就像那些不眠的晚上,她嚼着口香糖,對牆漫談着理想,哎哎,南方姑娘,我們都在忍受着漫長,南方姑娘,是不是高樓遮住了你的希望,哎嗨,昨日的雨曾淋漓過她瘦弱的肩膀,夜空的北斗,也沒有讓她找到迷途的方向,陽光裡她在院子中央晾曬着衣裳,在四季的風中,她散着頭髮安慰着時光,南方姑娘,你是否愛上了北方,南方姑娘,你說今年你就要回到你的家鄉,思念讓人心傷,它呼喚着你的淚光,南方的果子已熟,那是最簡單的理想,Na na,南方,南方,南方,南方,南方……

友人恩星姐姐說:做好自己,不要去管他們,加油!

友人吉暖姐姐說:人生就是一場修行,在成長的路上,懂得了,有一些習慣我們必須戒掉。走得慢一些,要求的少一些,那麼你就不會留下太多的幸福沒有撿起,你就不會因爲沒有撿起而遺憾。總有些看不完的風景,走不完的路,碰不到的人,觸不到的夢。

友人吉暖姐姐還對我說:你想過普通的生活,就會遇到普通的挫折。你想過上最好的生活,就會遇上最強的傷害。這世界很公平,你想要最好,就會給你最痛。所謂成功,並不是看你有多聰明,而是看你能否笑着渡過難關。

我的大名爲顏展文。我的兩個手掌紋路全部皆爲斷掌。我的性格和我的長相成反比。我的面容長的十分秀氣,性格卻大大咧咧,又經常打扮的非常文靜端莊,表面上看上去沉靜內斂溫柔,所以常常被別人逢面稱之爲淑女。

我是顏家祖師最後一位嫡親孫女,也是高溪村即泠村最小的靈女。顏家祖師是顏國土族大堯帝家貓族後裔,後族人改姓劉,在中國建立過漢朝,土族即是後來的漢族。

是否我們每個人來這個有情世界都在尋找生命中的另一個我另一半他?

綠色是昆蟲界萬木森林的顏色。水生動物綠蟒是螞蟻食綠葉食物進化爲怪物史萊克種族。獸王比薩就是綠蟒。

我在聖界的親生父親是藥王佛神農炎帝蕭炎火星本源烈焰螞蟻魔獸天地間最大的獸王比薩,他的本命妻子是水馨公主龍倩兮聖巫女玲瓏即弄玉太陽焰星斗羅大陸紅王家嫡親獨生孫女納蘭嫣然嫣後。

我是迪斯尼動漫《冰雪奇緣》裡艾莎女王的妹妹安娜公主。艾莎女王就是白雪公主,安娜公主就是罌粟公主。我的姐姐是白雪公主艾莎,我是罌粟公主安娜。我的親生哥哥是仙后白雪公主的丈夫獅子座軒轅十四大帝白胤王統治諾亞九州。我的丈夫是金牛座王者善主普善尊者千里憶如來佛祖雪諾華盛頓王子。

今天我看了演員袁冰妍演繹的神話玄幻大劇《琉璃》,昨夜一直在聽主題曲《情人咒》,雖然我知道真正的琉璃公主其實是袁冰妍演繹的,而電視劇爲了不讓別人知道殘酷的真相,把姐姐璇璣和妹妹琉璃的名字換過來了。琉璃是五顏六色的水晶。輪迴千載,我顏展文是聖界琉璃公主,我的孿生姐姐銀雪是璇璣公主。我們是真正的血溶於水的雙生花姐妹。

在《魔卡少女櫻》這部精美的日漫動畫片裡,我是單純懂事的知世,銀雪是爽朗聰明的小櫻。

在日漫《雙子星公主》裡,我顏展文是妹妹法音,我的姐姐銀雪是蓮音。雙子星公主蓮音和法音是最不像公主的公主,如來佛祖雪諾的夫人白精靈女王雅綴公主是聖界最像公主的公主。

法音:8歲,太陽國的尚未能獨當一面的公主。妹妹型。像男孩。行動派。屬於有話直說類型,喜歡吃東西的貪吃鬼。因爲只注意身邊,所以動作快速果決。先是行動,然後將事情攪合在一起,直直往前衝的類型,但是本能般的野性直覺,在事情降臨時又能讓她因爲害怕而猶豫不決。喜歡希爾杜。

蓮音:8歲,太陽國的尚未能獨當一面的公主。姐姐型。跟法音比較時她像女孩而優雅。屬於大方不可思議的類型。非常喜歡漂亮東西的好打扮者。但發生事情時卻能穩住的類型。當法音開始猶豫不決時,蓮音會再三考慮,大膽的行動,使事情更加混亂。因爲只看遠方,處事方法和法音有差異。喜歡布萊德。

小時候,郭敬明的書也是我的最愛。《夢裡花落知多少》和《幻城》堪稱經典之作。我覺得自己是小說《夢裡花落知多少》裡的聞婧,而我弟弟顏權是陸巖鬆。我和弟弟都被同一個女人害了,那個女人就是李茉莉。她害我弟弟吸毒,害我被壞人強暴。而那個女人今生是我的小姑媽顏鳳吾。我之所以知道我小姑媽是小茉莉是因爲我讀幼兒園那年我小姑媽參加市區選秀節目領唱《茉莉花》舞蹈,並在我25歲到29歲的時候出現在我每晚的噩夢裡,害我做了幾百個猙獰的噩夢,都是她邪惡的面孔。聞婧最好的朋友是林嵐,她身高有一米七四釐米。其實林嵐就是我曾經最好的閨蜜銀雪。聞婧後來的男朋友是武長城,他是我們07電工班的班長閔喜斌。

我顏展文即是琉璃仙琉璃公主,也是大唐帝國女皇武則天的小女兒湯圓公主。2012年9月19日,我23歲那年和我的元宵哥哥劉茂峰結婚的那一天,只有銀雪和閔喜斌兩位同學來參加了我的婚宴。因爲茂哥是農村男孩,家裡父母都是農民,而我和銀雪是城區女孩,銀雪曾今反對我和茂哥的愛情,她曾今很沒禮貌地說,你要嫁給一個農村人就不要和她玩了,可是我結婚的那一天卻是她幫我打紅傘當我的伴娘,幫我拿照相機拍照留影,並且一路隨我去了偏遠地區農村我老公家漣源常林。而小慧和瑤瑤在很遠的地方所以沒有來得及趕過來見我參加我的婚禮。

又聽說我的前生名喚啾啾,本源是可愛的雪猴子。我的爸爸非常的愛我,他不僅是一位優秀的父親,還是一位果決的商業大梟。我今生遇到的一位文靜的女孩小慧,她是我前世的一名得力的丫環,他的爸爸也是一方霸主,可是卻不疼她,把她送到我家來當臥底。當我爸爸身體日漸衰弱的時候,很多人都要葬送我家的王朝,而那位名字同我一樣叫慧的女生背叛了年僅十七歲還懷有身孕的稚嫩的我,我的頭顱被背叛者用手槍打了三聲。我當時的男朋友cubi也被開了三槍。爸爸的手下四十個保護我想送我出國躲避這一場災難的青年男人全部死於黃泉。那一年,我,十七歲。

本來《聖界緣》這部作品應該是姐姐銀雪寫的,可是因爲種種交錯複雜的原因由我顏展文動筆寫完了。在寫作期間,姐姐銀雪帶我遊遍了家鄉所有的景點,帶我吃遍了大街小巷所有的美食。我因爲生了重病,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經濟來源,所有的車費所有的經費開銷都是姐姐一人給我的。我知道姐姐不善於思考讀書的原因是她八歲那年被大卡車差點壓住受了巨大驚嚇。

我的家鄉婁底是宇宙婁星和氐星的交界處,無盡海的最底層,也是我們常說的無間地獄,即第十八層地獄。

我顏展文的家族顏家是土星土族大堯帝貓族的後裔。我的姐姐銀雪的家族銀家是北方淨土世界曜雪玥星幻雪帝國銀狼家如來佛祖家的後裔。現在我們都定居婁底這座古城。

婁底曾今是中國封建時代第一個王朝夏朝的都城邑都城。夏朝的第一個君主是獵戶王座貓族戰神刑天東華帝君東方神王后羿,皇后是花家女花褒子,即蘭花仙子花千骨,她曾今是統治人鬼妖三界的天庭南天門公主,因爲齊天大聖孫悟空攻打天界南天門南華仙子以自我形神俱滅來告勸,後來一隻紅嘴雀叼着蘭花仙子僅剩的一根肋骨來到了西王母統治的崑崙仙界,化作了一個叫花千骨的孤女,而當時崑崙首座白子畫即西王母白水香親生哥哥白帝白雍白胤真字少昊昊天子后羿的師尊臨終前把隨身匕首交給白子畫說他的生死劫是一個叫花千骨的少女,他應於花千骨十二歲生辰之際用匕首了結她的生命,方可躲過生死劫,不料後來白子畫憐憫童真單純稚嫩善良的花千骨,收他爲入室女弟子隨身教導,之後大錯鑄成,蘭花仙子花千骨與她的親生哥哥南華帝君無垢慘死崑崙震動東州,而白子畫應劫數瘋癲兩千年不止。

我是顏展文。我喜歡銀雪,喜歡瑤瑤。我不喜歡謝中慧,不喜歡李艾明。我謝謝雲姐在深圳救了我一命。我討厭羅琳,討厭羅倩,討厭羅志宏,討厭聶歡,討厭吳應姍,討厭鄧玲,討厭謝潮,討厭李彬,討厭劉怡,討厭繆可人,討厭肖婧,討厭張波玲。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我交往過幾個好朋友,她們是我的同班同學。比如:謝潮,李彬,劉怡,孫宇瓊,吳瓊芳,寧揚,牧桂利,鍾雅瓊,劉歡歡,劉薇,王彬,陳倩,劉曉燕,繆可人,等等。

我記得那天早晨,陽光熹微,我從學校操場做完集體課間操回教室,一個人走在路上,突然發現和我並排走的一個女孩子長相出奇的清秀嬌媚,我輕輕問了她一句:“同學,方便告訴我,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她側身轉過頭望着我,帶笑對我說:“我叫謝潮,潮水的潮。”我咧嘴笑了笑,說:“這個名字真有意思,你的父母爲何幫你取這樣一個字呢?”謝潮說:“我父母懷我的時候是在蜜月裡去錢塘江看潮,故幫我取名爲潮。”我“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後來我們一起學美術一起去畫室畫畫,她還借我繪本和小說閱讀,我們算是成爲了好朋友。記得那天傍晚,即將到來的雙休日我準備坐最後一班公交車回老家。謝潮同我一起從學校畫室走出來,我們提着髒兮兮的美術用品,有塑料水桶,各色顏料,畫架畫板,還有文具盒等東西。謝潮忽然起心平靜地對我說:“顏展文,到我家去玩吧!我家有電腦,我們可以一起看《百變小櫻魔術卡》動漫集。”我看了看我手中和背上提着的揹着的各種東西,搖了搖頭。我身上的衣服和頭髮都髒兮兮的,幾天沒有洗澡了,還有如果我錯過最後一班班車回家,那等下我該怎麼回去啊?我又沒有多少錢坐的士。學校離家也不近,坐車都要一個多小時路程。於是我委婉拒絕了謝潮去她家玩的邀請。

牧桂利的文筆非常有特色,優美婉轉而且生動,她的文章經常發表在校文學社的報刊上。我深深地記得那天下午牧桂利和我一起從食堂走回寢室,她微笑着對我說:“顏展文,和你在一起真的特別享受,舒服又自在,我就喜歡你這種事事遷就別人沒有主見的女孩。”那時候,牧桂利她把長長的烏黑頭髮梳成兩個小辮子垂在胸前,她身材嬌小玲瓏,特別的瘦,幾乎瘦到不能再瘦。她跟我說:“我的老家在新疆,其實我是新疆人。”晚上的時候,她說我的牀鋪好漂亮啊!藍色的棉被,掛着若隱若現的簾帳。她跟我說要和我睡在一起一個晚上,我沒想便答應了她。沒過兩天,好像是晚上十點鐘的時候,我聽見同寢室同學說牧桂利被一羣同校女流氓在草坪處毆打受欺負,她們都放下手中的活去幫忙。我也想去,可是突然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告訴我:誰如果和我走的近,或是和我顏展文做好朋友,那就把她們畜生對待,再狠狠給點顏色看看。我腦海中殘存的意識準確無誤地告訴我,她們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寫一本非常有內涵的玄幻奇幻小說,而且是寫幻雪帝國。她們還知道我會憑自己的想象畫古典仕女圖,而且那時候我沒有參照任何人的畫風手繪過三幅4A紙大小的神女圖,比如我的小說《九州之旅》裡的三位女主角,千里飛雪,婉婷湘,冰雅泉。還有我的身材和長相正點,整個人秀美清麗脫俗,她們把我比喻成校花中的笑話。她們那些野蠻人不準別人和我玩,就是不準任何人幫助我,誰和我做朋友,誰就該倒黴被教訓。可能正是因爲這樣,謝潮受到同學排擠,性格突變,從那時候事事幫助我,到後來說話刻薄難聽,把我晾一邊不再理我,沒用多久我們就形如陌路。

在整個高中時期,李彬算是陪伴我最久的同學。我們一起上學一起下課一起回寢室一起去食堂吃飯天天形影不離。我們經常坐在寢室公寓窗邊一人戴一隻耳機聽音樂。我記得那時候聽得最多的歌是飛兒樂隊的《千年之戀》。我們在一起一年多,大到電影電視,小到生活瑣事,無所不談。但是後來,李彬離開了我,徹底地把我給拋棄了,只留了一本作者顏歌寫的叫《關河》的書給我,好像是寓意叫我寫小說的時候不要講真話,因爲講真話會被割掉舌頭,可是我根本不相信。她爲了躲開我直接去了其它學校的美術班參加美術高考,即使在路上重逢相遇,她也不會跟我再打招呼。我們在一起的最後時光,我記得李彬央求我陪她一起逃課去網吧上網,我拒絕了,一是因爲我確實缺錢用資金緊張,二是因爲那時候我對上網基本沒多少興趣,三是網吧的空氣太混濁了我的鼻子敏感受不了,可是我並沒有說清楚這些,導致她誤會我。還有一件事是關於買美術用品的事,她希望我能幫她去文體超市買全所有的美術用品,因爲我自己已經買好了一套,可是最後她卻漏買了好幾樣,她生我的氣,說我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什麼都幫不了她。我知道那時候我身體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精神越來越不好,神志方面也不太樂觀,什麼事都想不起來。我只記得李彬家好像是做生意的,可以說很有錢。那天我還記得李彬和家裡大吵了一頓,因爲李彬的父母要生二胎,想要個男孩。

寧揚是個長相性格非常甜的女孩,她的父母是官宦子弟,她是我們班家裡最有錢最富裕最有本事的同學。我記得新生開學她對我非常友善,還一直和我講話玩鬧,她打趣我說我最像櫻桃小丸子。

鍾雅瓊家裡非常有錢,是我們班一位學表演藝術的女同學。記得我和她做同桌的時候,她興致勃勃地對我說,你的性格和長相真有點兒像《紅樓夢》裡的林黛玉,柔弱愛哭又任性。我突然想到,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她還經常對我說起近期網絡上播放的熱播劇,比如胡歌和林依晨主演的《天外飛仙》。那時候我雖然非常難受,身體時常有痛風,但是這位女同學的熱情美貌豪爽令我心領神會,感嘆頗深。

吳瓊芳是一個貧困家庭的女孩子,但是她和班長劉曉燕一樣成績不錯,應該考上了好大學。那時候,我性格懵懵懂懂,不諳世事,在寢室,吳瓊芳經常拿我開玩笑打趣我,後來我發現別人都這樣打趣嘲笑我,我也是徹底生氣了,組織了一番語言狠狠地批評了吳瓊芳,吳瓊芳她沉默良久,終於對我說了一聲對不起。後來,吳瓊芳知道我寫小說《聖界緣》,她主動找我讓我把這個故事講給她聽。那天晚上,我在寢室給大家分享講我的故事,她們幾個室友都聽得認認真真,之後講完我就哭了,流了很多眼淚。那晚我講的是綿綿和蕭蕭哥哥在楓嶺相親相愛的那一段情意綿長的故事。

劉薇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大姐姐,她總是不求回報地幫助我。我洗澡忘記拿內褲毛巾都是她幫我遞送。記得那天下大雨,她還幫我送過傘。在她面前,我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迷迷糊糊不懂事態。

銀雪和我的本源都是螞蟻神轉世的蝠蛇紅色火煉蛇。瑤瑤的本源是世界上最聰明的變異物種綠蟒史萊克。

我的天使女孩銀雪,我的幸運女孩瑤瑤,遇見你好幸運!我們擁有永遠的童真,天真善良單純愚蠢。

我叫顏展文,筆名泠善然。我是藥王星螞蟻族的女兒,是殭屍王星蜜蜂族的媳婦。我是一個愛做夢的關在象牙塔裡永遠長不大的女孩。曾今對我最好的女孩是瑤瑤靜靜和銀雪。

在我曾認識的朋友中,我覺得靜靜和瑤瑤是最至情至性的女孩。我覺得銀雪雖然有些差錯,但她的善良美麗天真可愛永記於心。

瑤瑤問我:“什麼樣的女孩最美麗?”我回答:“善良的女孩最美麗。”

瑤瑤是個非常真誠的人。小雪是個非常開朗的人。小雪和瑤瑤是我如今最好的朋友,都是可愛的女孩子,她們擁有天真爛漫的心靈,我像愛自己一樣喜歡陪着她們一起玩耍,享受一個女孩應該有的權利。

他們說銀雪是天使,上天專門派來保護我的天使。就像明曉溪古風言情小說《烈火如歌》裡的雪衣王銀雪,她是烈火山莊大小姐烈如歌的天使。而在我的現實都市生活中,少女銀雪是我顏展文的天使。

銀雪她似乎牽着我的手帶我走過了無數個年歲,請我吃披薩,請我吃蛋糕,請我吃牛排,請我吃羊肉,請我吃火鍋,請我吃烤肉,請我吃海鮮,請我吃生魚片,請我吃大蝦,請我吃螃蟹,請我吃日本丸子,請我吃韓國料理,請我喝黑糖咖啡,請我喝熱豆漿,請我喝香草奶茶,請我吃草莓或者巧克力聖代,請我吃冰激凌,請我吃酸辣粉,請我吃雲南米線,請我吃豬腳粉,請我吃燒烤,請我吃麻辣燙,請我吃煲仔飯,請我吃蛋撻,請我吃漢堡,請我吃必勝客肯德基……

銀雪她還帶我遊山玩水,我們去青山公園約會,去石馬公園照相,去孫水河公園賞花,去街心公園遊湖,去春園公園踏春,去珠山公園散心,去仙女峰許願……

把這首歌曲《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送給美麗大方的銀雪姐姐。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你拖我離開一場愛的風雪,我揹你逃出一次夢的斷裂,遇見一個人然後生命全改變,原來不是戀愛才有的情節。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情人還死心塌地,就算我忙戀愛,把你冷凍結冰,你也不會恨我,只是罵我幾句。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確定,朋友比情人更懂得傾聽,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無心,我離不開darling更離不開你。你瞭解我所有得意的東西,才常潑我冷水怕我忘形,你知道我所有丟臉的事情,卻爲我的美好形象保密。

銀雪她總是送我各種穿不完的衣服,短袖、T恤、毛衣、衛衣。去年還送我過冬的新羊毛棉襖,送我華美的包包,作新年禮物。每年生日她還帶我唱遍婁底城區所有的KTV。她說她喜歡聽我唱歌,喜歡我的小聲音,願意我包KTV全場。她還說我會的歌她都會唱,願意和我一起合唱蔡依林的快節奏舞曲。這一路走來,十年花開雨季,都有她的陪伴。小慧曾說小雪就像我媽。我覺得自己能夠認識這麼可愛至極天真至極善良至極的女孩子真的很慶幸。

2019年,銀雪與他的新男朋友結婚了,很愧疚失敗的是我竟然沒有去參加她的婚宴。記起那年,銀雪她和我們07電工班班長閔喜斌來參加我和我的元宵哥哥劉茂峰的小婚禮,我非常的開心,銀雪她當我的伴娘,爲我打紅傘,一直隨我坐長時間車途去農村我的老公家常林。我知道銀雪不是故意不讓我參加她的婚禮,因爲我並不認識她所有的親人也不熟悉她的同事朋友圈,我在那隻會受到冷待。她在自己婚禮的前一天就告訴我不讓我去參加,因爲她做新娘子很忙無法照顧到我。我只是很失落,連最好的朋友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都不能參加。她的男朋友好像是株洲冶金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受過良好的職業教育,剛畢業就分配到了漣鋼國企工作,因爲是技術員工資算比較高的,有一萬多塊一個月。我記得銀雪那年跟我談起他男朋友,說她爸媽想吃羊肉,他的老公便和她回鄉下老家新化拖了兩隻黑山羊上來。

或許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爸爸媽媽就只有瑤瑤和銀雪會給我東西吃。好像做夢一樣的,瑤瑤在大暑天一次次送西瓜來我家,瑤瑤還送我吃了好多好多瓶牛奶酸奶,瑤瑤還買炸雞給我吃,瑤瑤還買可樂雪碧給我吃,瑤瑤見我一個人住在惠民小區擔心我沒水喝還一次次送礦泉水來我家。

有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銀雪,寫雪舞冬臨小說的時候,我沒有一分錢,沒有工作,她一直給予我生活上的救濟與幫助,她像我的媽媽一樣帶我唱歌玩耍,帶我吃遍整座星城,每次出錢打車送我回家。我知道我們婁底的兩條蛇走到哪被人打到哪,她靠着做鋼廠倉管員微薄的工資,供着我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我們郊遊爬山,公園散步,走到哪便在哪裡留影紀念。今年2018年,是我們認識的十週年紀念日。

小雪是我有生以來交往的第一個唯一稱得上好朋友的女孩。的確,在我被每一個學期所有同學冷落後,我便對朋友這個詞失去了信心與認知的含義。不知道爲什麼小雪會那麼喜歡我瞧得起我。

十九歲上技校學習電工的那年,放學後小雪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文文,我請你吃棒棒糖。”於是,她在學校下面的小商品店買了兩個一塊錢的阿爾卑斯棒棒糖。一個水蜜桃味道的,一個青蘋果味道的。她給了我一支。我輕輕擡手接過,撕開青綠色的塑料紙,含在嘴裡,酸酸的味道,原來是青蘋果味的,甜中帶澀。

然後小雪一直在我耳邊說:“到我家去玩吧,你還沒玩過電腦吧,我家有兩臺電腦,你可以去上上網,或者聽歌,電腦,很好玩的,我還可以教你玩QQ農場。”

我還是沒有答應她,因爲我想早點回家寫稿子。

於是,小雪又在我身側唧唧咋咋的說着:“文文,你最喜歡誰的歌啊?”

我微微一笑,說,“我喜歡梁靜茹的歌,我家有她的專輯,還有twins的光碟。”

小雪拉着我的手,不肯放過陪伴我的每一個瞬間,“去我家玩吧,文文,你可以去我家上網聽梁靜茹的歌。”

我答應了,正好寫小說要到網上找些資料。

一路上,小雪問我,“喜歡梁靜茹什麼歌?”

我簡單說,“無條件爲你,愛你不是兩三天,一夜長大,等等。”

接着走了二十分鐘路程來到她家仙人閣小區,打開門進入,滿滿的溫馨感,她家還是滿乾淨整潔闊氣的,想必這家的女主人也是一個細心的精於化妝打扮整理家務之人。

她拉開厚重的寶石藍窗簾,陽光投射進來有微微的刺眼,然後幫我打開閣樓上的座機臺式電腦,對我說:“這是我爸爸媽媽的電腦,你先在這裡玩,等我爸爸媽媽回來,你再走好了。”

我輕輕應道:“嗯,謝謝。”

然後,小雪她親切地說:“我就在隔壁我自己的小窩玩電腦,你先在這裡玩着,有事叫我。”

我坐下來,打開酷狗音樂,點擊搜索梁靜茹,我找到了她的一些歌曲,比如,會呼吸的痛,絲路,等等。

這是我和小雪第一次交往說話。於是,後來的十年,整整十年,我們成爲了最好的閨蜜。而曾今在校園生活中聽我講過我的親筆小說故事的小慧文靜內向又有些不討喜的令人生厭的小心機。

我依然記的我第一次與謝中慧交往的那一天,正好是上體育課,大家課餘活動在操場上的樹蔭下乘涼,謝中慧她不知被我身上的什麼特徵所吸引來到我身邊,她雖然文靜內向不說話,但我看得出她是喜歡我這個朋友的。記得那天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顏展文,你長得好漂亮,是我們整個技校最漂亮的女孩。”我那個時候剛好快要滿19歲,還是第一次留長頭髮,那是我離開湘雅精神病醫院之後媽媽和小舅媽一起帶着我去高級理髮店剪了洋娃娃般的齊劉海。那一天,我懵懵懂懂地告訴小慧說:“我有精神病。”小慧當時只是被我說得一愣,然後悄悄地在我耳邊告訴我:“顏展文,你有這種病情緒不穩定的應該非常痛苦吧!你可以去找一個替身,害一個人你就會好了。”我當時並沒有完全聽進去,只當是朋友間的玩笑話,可是這卻是我現在離開小慧最大的理由,因爲我沒有這種良心,沒有將自己的痛苦轉移到別人身上的心機。我知道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是一個患精神病的賣保險的親戚語文老師把我帶到了城市小學,然後開始了我悲慘的一生,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苦難與痛苦,或許這就像當年小慧對我說的那樣,害一個人找一個替身就可以轉移痛苦了。我現在已經沒有小慧所有的聯繫方式,而我有小雪的電話微信QQ。

謝中慧從深圳回來,我說去接她,可是炎炎夏日我在火車站等了她兩個小時,電話也打不通,後來打通了她說她已經回家了。還有我月經不調在市中心醫院住院,我無聊拿手機玩打電話給熟人,我告訴謝中慧我在住院問她有空能來看我不,她依舊性格沉默沒說什麼,晚上我離開醫院第二天從家裡洗澡過來,發現我的病牀上放了兩本舊書好像是謝中慧來過的樣子,我想小慧既然她要來醫院看我爲什麼不先打電話聯繫我呢?這便成了我們之間的誤會,最後都沒有解釋清楚。

小慧對我講過的話寥寥可數,似乎從認識開始到現在一句真心話都沒對我講過,我和小慧之間完全沒有過心理溝通,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都覺得我和小慧是最好的朋友,小慧一直只是把我當做一個陪伴,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陪伴,拿他們農村的土話來講就只是做個伴而已,我真的有苦說不出。

我得精神分裂症已經有十幾年了,也吃了快十一年的藥,從十八歲到如今三十歲。我的弟弟妹妹開寶馬車,是重點本科院校的學生,都找到了好工作,而我一出去工作就被人踩在腳底下,受欺負,沒有任何人來幫忙。

那次,小慧喊我去應聘化妝品專櫃的銷售員工作,那兩個濃妝豔抹的服務員使勁嘲笑我,說我沒見過世面,不會穿衣打扮化妝,一個勁地在那嘲笑。

小慧閉住嘴巴,什麼也沒說,離開後,小慧咬牙切齒地對我說:“你看她們外表多風光,卸了妝不知什麼鬼樣。”

小慧也暗裡明裡說話嘲笑我,“有的人讀書時候一個樣,離開學校了也沒變,還是那個樣,不知爲人處世。”

小慧說,“人就要會想。”

我覺得小慧這句話講的還是挺有道理的。雖然我知道小慧暗諷的就是我。

我最討厭在外面不認識的人往我碗裡夾東西給我吃了。記得那次,我去一個酒樓應聘當服務員,沒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個不認識的小姐姐使勁往我碗裡夾東西,夾完還低着頭,一句話不理不答。天啊!這東西我吃一口,全是沙子。我知道我們吃的是剩菜,但小姐姐,你夾一個就算了,還一直夾,夾了七八個不止,還十來個了。你又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小姐姐,你何必這樣呢?

還有那次,我去學佛講課班學習,順便在學佛老奶奶那吃了一頓飯,正好逢端午,那人文科技學院的講座老師,一直往我碗裡夾東西,而且憋住氣,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就往我碗裡夾給我四五塊鍋巴皮,然後吃糉子的時候,她把最後一個爛了的糉子夾到我碗裡。我說,“這個我帶回去吃吧!”走的時候,我真的把糉子拿在手裡,在回家的路上,只好丟進垃圾桶。因爲實在受不了這窩囊氣。心裡憤怒太大,沒辦法。

以前讀書時候,小雪對我說,“文文,全班同學都對你有意見呢?”

我說:“怎麼一回事啊?我對任何人都沒意見啊!”

我問:“爲什麼?”

小雪說:“他們說你不會做人。”

我問:“那你告訴我,做人是什麼意思?”

小雪簡單說:“做人就是會說話。”

我想了又想,介於我十多年沒講過幾句話的同時,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講話,怎麼做人。

那天小慧打電話來說找了一份工作,是做婚紗攝影。我二話沒說答應陪她去報名。來到影樓,小慧的朋友見了我好像對我有意見。我不知道哪裡出現了問題,小慧和她們介紹我的時候,她們非常的冷,對我愛搭不理,甚至翻白眼瞧着我,一句話都不和我說,我的表情瞬間僵硬。

後來我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受到這種不平等待遇了。因爲我長得像“一姐”卻是個嘴巴不會說話的木愣子哈寶,她們都想嘲笑我,這就是女人間所謂的羨慕嫉妒恨。

說起小慧,我又想到一件事,那天,小慧又打電話來說,找了一份工作,要我去應聘,小慧真是對我好,連一百塊錢的保險費都替我交了,雖然我後面還給她了。工作培訓期間,小慧也努力在幫我,雖然我在人前的交際恐懼症還是不減。只是沒想到有一個長的有點醜的又不認識的短頭髮的胖女孩老是踩我,開始在廁所她就踩了我的鞋子,搞得我差點摔跤。後來,我們組照相的時候,她立起腳跟,擋住了我的頭。我覺得我受不了這樣的委屈,做了三天不到就離開了。

我記得那一年我對小慧說自己好喜歡聽孫燕姿《遇見》這首歌。

小慧卻說:“這首歌好久了。”

她低下頭,心裡暗暗在笑,被我發現面容詭異,就像那次她幫我化妝化錯一樣。意思是嘲笑我纔剛剛聽。

其實,我在若干年前就聽過的,現在重溫習一遍。我不知道對她說什麼話好了,心裡擱着也不敢問她,因爲她本就不是多話之人。

我又記得那次放學回家,小慧對我說了一句話,特寒我心,她說:“你就是戰神麗涯裡的拼瀾吧!”

我可以說並不是我對瀾公主有意見啊!作爲軒轅大一統九州時期,北亞赫林特刺蝟家族唯一倖存的女嬰,赫蘭王之女,山林女神拼瀾,她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可是,我怎麼會和她一樣悲慘呢?小慧啊小慧,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太寒我心了。

雖然我這樣描繪拼瀾,她本就是一個內秀文靜的如清水漣漪一般的女子。

記得小慧那一次到我家來玩,我打開電腦和她一起看了阿凡達電影。我還介紹我的小說戰神麗涯給她看。後來小慧要回家了,我問她有沒有錢,她說沒有,我說我這裡只有五塊錢了,你拿去兌些散錢,坐公交車吧。正在這時,我爸爸聽到了,他說他有零錢,於是給了小慧。後來我知道,小慧身上有錢,有一張一百塊的和一張二十塊的鈔票。

我知道我一直用小雪的錢是我不對。可是小雪太想找我玩了,我也太喜歡跟小雪玩了,和她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沒有壓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兩個人沒有秘密,心結一說也就明瞭。

當那一次,一些同學和我到班主任家裡玩兒,小雪和我一起爲同學們泡茶,班主任老師問我:“顏展文,你是不是一直都和謝中慧在一起,怎麼今天你不喊她一起來呢?”

我當時心都堵了。我知道小慧家是貧窮人家沒有錢,小雪家是大戶人家父母都有正式工作。小慧是個平時不愛說話的特文靜女孩,她什麼話都不對我說,我也受不了她。我確實喜歡嘮嘮叨叨多嘴多舌的小雪。

理都不理我的女孩我不要跟她在一起玩說明她瞧不起我。我每次和小慧說話,她都不理我,甚至嘲笑的感覺,我和她認識很多年了,她對我說的話寥寥可數,我和她在一起很壓抑,非常不自然,今年我把她QQ刪了。

瑤瑤和我一起被定爲精神分裂,她說她從來沒有過朋友,雖然我一次次想對她示好,還想把自己東西作禮物送給她,可她都拒絕了。我每次發微信,她都不理我,我覺得很懊喪。後來,我和瑤瑤經常去逛街,我們從早逛到晚,從步行街到地下商場,從萬豪城市廣場到街心公園。雖然我們口袋裡沒有錢,但是總是捧着一杯甜香味十足的奶茶。我記得那個經常被我們光顧的奶茶店叫“黑潮”。

我和銀雪在一起都是銀雪請客,和瑤瑤在一起一般都是AA制。我覺得小雪有工作可以多借她一點,瑤瑤沒工作不應該用她的錢。

只記得那天夜裡,瑤瑤發短信來對我說:“文文,我可能不能陪你玩了。”

我問:“爲什麼?”

她沒有回答。

今天我才知道她怎麼想。

她說,“文文,你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所有人都想方設法地玷污你。你唯一的錯誤就是你的臉長的太漂亮了。我和你一起出去玩,讓我感覺到所有人的面孔是無比的醜陋。”

我終於明白綠茶婊和白蓮花的意思了。我好像成了別人口中所謂的白蓮花。

我沒有一分錢的時候,小雪給過我東西吃,丹給過我東西吃,瑤瑤給過我東西吃,而小慧……她是個文靜的有點令我恐慌的女孩。記得有次我和小慧一起吃燒烤,我不小心拿錯了,拿了小慧的,小慧鼓着眼睛盯着我好久。我記得那天我去小慧家,小慧煮了一個雞蛋湯給我吃,後來她生孩子我買了蘋果、牛奶去她家看她。我去了小慧家兩次,兩次都提了東西,可是她依舊對我沉默,就是愛搭不理的樣子,我對她七嘴八舌說了很多話,可小慧一句話都不回我,只忙着做她自己的事,這種性格跟我小時候的朋友羅琳一個樣,不愛搭理人,現在我真的有些不歡喜她了。記得她從深圳回來,我們約好我去接她,可是大太陽下我在火車站等了好久,一直打不通電話,我足足在太陽底下傻站等了她兩個小時,原來她早已經回家了。

我和小雪做朋友的時候,我想拉上小慧,小雪狠狠地說,“你跟她玩就不要去了。”

我總是把心裡話告訴小雪,小雪說,“那種人你還跟她玩還好意思說。”

我說,“小雪,我知道小慧對我說過你的壞話,說你特別自私,不會爲人着想。我知道你只是自我,挺好。我不知道我和小慧一句話不說還被認爲是最好的朋友。”

小雪沒想便說,“可能她認爲你跟她一樣唄!”

我只好說,“我喜歡把我的小說故事戰神麗涯講給她聽,但是她好像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的女主角麗涯和男主角羽冥,說沒素養。”

當時,聽到還算認真看我小說的小慧這麼說,我真的以爲我的小說毫無價值可言,不過爸爸的一句話提醒了我,爸爸說:“謝中慧初中都沒有讀完怎麼懂得文章的深意?”

我現在想看小櫻魔術卡動畫片,我在想如果別人問我喜歡小櫻還是知世,我只能說都喜歡。顏展文是知世,銀雪是小櫻。知世是齊劉海長頭髮,小櫻是短髮。可愛噠!萌萌噠!魔卡少女櫻!百變小櫻魔術卡!

其實我覺得自己比較男人婆,做起事來比較男人婆,可是卻長得無比柔弱,像個無比柔弱的弱智女孩。他們總說我有神經病,小雪生日那天我去她奶奶家玩,我躲在門後親自聽到她奶奶和媽媽說我有神經病。我不知道怎麼辦,可保持地很鎮定,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小雪。我不記得小雪是什麼表情了,可是她和我還是玩的很好。小雪和我都不被老師和家長看好,說不成器,不是優秀的女孩,可能是因爲我們不成熟太幼稚的緣故。

小慧喜歡跟我玩,小雪也要找我玩,吳應珊喜歡小慧,我們四個人不能玩到一起,因爲吳應珊討厭小雪,老是講小雪的壞話,而且四個人年齡不一樣,吳應珊和小慧一般大,都是1995年左右,我和小雪一般大,都是1988年左右。因爲吳應珊喜歡講壞話捉弄別人,所以小慧不喜歡她了,一直找我玩。吳應珊不舒服,報復了我,弄得我很慘。小雪躲起來了,因爲我說我要和小雪住在一個寢室,老師覺得小雪不是個好學生,而我是個成績各方面優異的學生,所以重重打罵了我,說我不懂事。然後和小慧在一起,我非常不舒服,她真的太文靜了,我們沒有共同話題,和她在一起,我沒準會瘋掉!!

記得第二次住院前,在深圳我瘋了,去工作場地的時候一班同學坐大巴,一個叫吳應珊的女同學坐在我身上四五個小時之久,在擁擠的大巴內我幾乎呼吸困難說不出一句話。那時候我一米六的個子瘦得只有八十斤,身體有恙,病情反覆,完全受不了一個一百三四十斤以上的同學坐在我腿上。我六神無主眼冒金光臉色煞白昏昏然癱瘓一般竟然不敢推開她。到了寢室,同學們知道我父母給我買了最新款的oppo音樂手機,就一直拿我手機放歌,一放就是半夜。第二天,又有一個叫鄧玲的同學借我手機打電話,一打就是幾個小時之多,中午晚上回到寢室還在用我手機連續撥打長途。我那時候21歲真不知道在社會怎麼做人。後來分寢室的教導主任找到我,說要我跟學習/委員她們一個寢室,我輕輕說只想和小雪一個寢室。因爲我來深圳之前有病情復發的徵兆,是小雪鼓勵我說她會幫我我才鼓起勇氣來的。這個有點思維問題的男老師瘋狂罵了我四十分鐘,然後我癱倒在地嚎啕大哭。雖是夏天,可卻覺得很冷很冷,得了重感冒,神經崩潰,在外面玩碰到了大雷雨,寢室樓鐵門鎖了,我和小慧的傘捲到了天空中……後面我又在寢室受了一點刺激,削了一個蘋果,拿着手機往那邊最高的山鳳凰山上走去,一邊走一邊照相,然後小雪來找我,說是雲姐讓她來的,然後推掉了工作一個人坐上了回婁底的火車,回來便連續三次住院經歷,後來問那個同學爲什麼欺負我,她說就是看不慣我長的漂亮,我知道剛來深圳那天小慧帶我去理髮店做了頭髮,還有錢買了新衣服,我變漂亮了……

21歲,我和技校同班同學去深圳實習打工的第一天,小慧說要和我睡一起,我果然如小慧所說不會拒絕別人,答應了。那天晚上,我和小慧擠在員工宿舍單人牀上鋪上一起睡覺,因爲我的鼻竇炎發作實在是太擁擠太難受了。第二天,聶歡又說要和我擠在單人牀睡。我真不知道同是女子身的我們爲什麼要擠在單人牀睡覺呢?

有人說小慧纔是真正對我好的人。可是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她拉都不拉我一把。她從來不知道怎麼對我好。我真不知道她幹嘛要勉強自己裝作好人。她說她是沒有這個能力。既然沒有這個能力就不要和我在一起玩。

瑤瑤問我,“最喜歡什麼樣的朋友?”

我說,“真誠。”

瑤瑤還問我:“喜歡什麼樣的男朋友?”

我說,“乾淨。”

我和小雪最大的興趣愛好是唱歌。每逢小雪生日,我們都去KTV唱歌。小雪雖然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說話做事不顧別人感受,但是要她在衆多人面前唱歌還是挺害羞的。小雪的嗓音已經是極度的清脆美妙了,但小雪總是喜歡讓我包KTV全場,說喜歡我的聲音唱歌。她說,我會的,她都會。我點的歌,她興致來了,總和我一起合唱。我發現,我們兩個女孩果真是很默契。

小雪問我:“喜歡誰的歌?”

我說,“我喜歡的歌手有很多,比如周杰倫,許嵩,薛之謙,徐良,本兮,阿悄,李哈哈,雙笙,洛天依,少司命,凌之軒,銀臨,劉珂矣,鄧紫棋,孫燕姿,蔡依林,張韶涵,飛兒樂隊,SHE……”

四年前,媽媽幫我和我老公用低保搞關係搞了一套國家級別的公租房,還買全了傢俱電器。我的阿姐小雪總是喜歡來我家的那個小窩小天地做客。我們時常帶許多的零食和蔬果去我最美的小家做新鮮的菜餚。小雪說挺喜歡吃我做的菜。

我的那個小天地啊!窗簾是海洋藍,地板是米白色,門是油漆紅,沙發是乳白色三千八的經典款,衣櫃和鞋櫃都是我和媽媽畫的底圖請木匠精心定做的,牀是網上京東訂購的真正的原木色橡木牀,兩張牀共花了四五千。電器包括熱水器、電視機、電冰箱、洗衣機都是在實品店賣的新的。媽媽還幫我挑選了一件四五千的大理石浴室梳妝鏡。以前介於我是美術專業生,我就挺喜歡裝修設計的,如果家裡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那麼一定住得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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