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徐州,彭城,陶謙府邸。

陶謙此時正坐在正廳的座位之上。他此時已經白髮斑斑,鬍鬚更是已經到了胸口。

他已經老了,已經沒有雄心壯志去逐鹿天下了。

他微閉着眼睛,看着下方。下方是他的諸多謀士以及武將。

剛剛,他將少帝劉辯的書信給一位謀士,讓那位謀士將少帝的信讀了一遍。

他雖然微閉岩漿,但是底下衆人一舉一動的神態均在他的把握之中。

他從小就是個孤兒,那個時候過的日子也很艱苦,什麼樣的活計他都幹過。但是,他知道,如果一直下去這一生便完了。所以他很好學,四處求學,拜訪名師。

也算是他僞裝的很好,所有的人都認爲他性格剛直,節操高尚。但是,他知道只有如此做,才能步入仕途。

果然,後來本地的郡守便舉他爲孝廉。後來,先帝又讓他出任尚書郎,同時授予他舒令。之後他再次出任幽州刺史,徵拜議郎,參車騎將軍張溫軍事,西討韓遂。

此時,天下已經有些要打亂的徵兆,他都一一看在眼裡。

或許由於他表現的出色,直到後來黃巾騎兵于徐州,先帝便又派遣他出任徐州刺史。此時,他也算是英雄了一回,大敗黃巾軍。

後來,董卓大亂長安,各州各郡紛紛起兵聲討董卓。

當時先帝在長安城中,與各處都中斷了聯繫。

他就派使者到長安去進貢。最後得到遷安東將軍、徐州牧的頭銜,還被封爲溧陽侯。

之後,天下便大亂了。袁紹召集各路軍馬討伐董卓的時候,他沒有去。他知道,徐州富庶,只要天下大亂,到時候亂民定然會到他的徐州來。

他知道眼下是一個機會,但是他已經老了,他的人生已經快要走到了盡頭。他的雄心壯志在年輕的時候早已經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最終,他選擇了堅守徐州,不對外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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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此時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節操高尚的陶謙了,此時他更願意聽一下好話,坐一些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那些他聽起來刺耳的話,他便疏遠那些說這種話的人。那些親近他的人,溜鬚拍馬的小人,他卻是更爲喜歡。

起初,他還有些擔心曹操,畢竟曹操的父親曹嵩向兗州遷移,陶謙卻派張闓帶兵護送,張闓在半路卻將曹操的父親給殺了。

曹操在幾個月前還佔據袞州,沒想到轉眼間便被少帝給殺死了,而且袞州全部失去。

聽到這個消息,他高興的一夜沒有睡着覺。

就在他沉思在回憶之中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主公,少帝劉辯想要主公交出徐州,屬下以爲不可。”一個身穿輕衫的謀士從作爲上站起說道。

“哦。那爾說說爲何?”陶謙的聲音很沙啞,劉辯的信箋他看了,少帝最近的動態他也知道。

雖然已經等到袞州,但是在短短的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將袞州全部拿下。而且,即使拿下後,也要管理一陣子,才能平息袞州曹操的殘餘勢力。

而且,他也不懼少帝。這個毛頭小子,竟然在三個月前率領十萬大軍攻打袁紹,他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沒有笑死。

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袁紹的實力他分清楚,天下第一大諸侯,誰能比擬。少帝能夠作出如此蠢事,他自然不見劉辯放在眼裡。

所以,劉辯來信讓他會洛陽述職,他斷然拒絕。

劉辯很快就召開了羣臣會議,所有大臣全部到場,張泉也充當武將站在一側。

由荀彧提出,三大謀臣表率,發佈攻打徐州的事宜,看看有多少人同意。

“我反對。”王允搖了搖頭:“不可,萬萬不可妄動。”

“哦?司徒大人有何高見?”荀彧問到。

“陶謙此人素來仁義,每每賑災幫助百姓,徐州無人不愛戴。若是正常交接尚恐百姓責難,強攻則必然激起民憤,縱然奪的下徐州也只是一破瘡之地,何用之有。眼下徐州兵廣糧多,民心所向,極難撼動,不宜攻擊。”王允與陶謙老相識了,自然知道。

劉辯絲毫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雖然手下有三大謀士,但是想想當年歷史上的曹操,就是因爲人多,廣納之言以計策,才能離克諸葛亮保持不敗。眼下正是一人計短,衆人計長,多聽些意見,還是有好處的。

王允才智或許不如三大謀士,但是其閱歷和經驗比起三人來只多不少,也是一隻刁鑽的老狐狸。

“王大人說的有理,衆卿家還有何言,儘管納來。今日有言便講,不會設罪,敢言先者,但凡說的有理,賞金一百。”

劉辯此舉頓時讓在場不少老狐狸眼珠子轉個不聽,都想着說上兩句,又惟恐得罪了人,大殿之上倒變的鴉雀無聲起來。

“如此,有何良策啊?”劉辯看向三人。

“用火攻之。”賈詡第一個開口,雖然只說了四個字,但是卻讓在場所有人爲之震驚。

“用火?那就是火燒徐州?”劉辯皺起來眉頭。

“還需主公自己斟酌。”說完賈詡就不說話了。

荀彧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徐州之事,巧取豪奪之間很難決策,賈詡自然是支持後者的。賈詡被人稱爲毒士,自然有其道理。其決策完全是以勝利爲前提,每每出計都築白骨累累,着實可怕。但是也只有他,每計必中,而且最爲直接有效,這也是劉辯喜歡他的原因。

荀彧做事過於溫和,雖然爲謀士之首,但是總是忍不下心。他有其人格魅力,但是與賈詡正如同冰火,完全不同。而荀攸雖然高謀,但是偏向於內政,打仗行兵只等有巧,卻不是每回必策,這也是他的缺點。

“不可。”荀彧果斷的迴應:“皇上剛攻下袞洲,現在兼併袞洲,豫洲,更是新得了宛城,民心未定,不可再此時失了民心。民心所向,所向披靡,若是失去民心,天下恐失。”

荀攸也開口了:“百姓猶如載舟之水,亦能覆舟,還需三思。”

賈詡卻絲毫不以爲然:“自古天下政權都爲刀與火中生出,民心日後可以恢復,刀前肉卻不常有。”

“這話就有些不妥了,我覺得還是以安撫民心爲主。”荀攸堅持己見。

劉辯沒想到本來意見統一的三人卻忽然發生了分歧,一時間難以決策。而賈詡模樣顯然心生不曰,荀攸如是,若不是荀彧在其間周旋,恐怕兩人就真的要決裂了。

這會劉辯倒有些佩服起曹操來了,曹操能將一干謀士同時留在身邊爲其效力,其馭人之道果然了得。如今爲了個不是大問題的問題,荀攸和賈詡有了分歧,自己千萬不能讓矛盾化大。

想到這裡劉辯開口了:“安靜,此事稍後再議。”

“主公,兵貴神速。”賈詡似乎依舊堅持。

“主公,民心所向啊。”荀攸也開口納言。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王司徒,你留下。”

衆人離開,只留下王允。

“司徒大人。”劉辯看着王允,似有求教之意。

王允何等老奸,急忙跪下:“皇上有事但講。”

“司徒大人請起吧,我不過是想聽下你的意見。”

劉辯雖然如此說,但是其實是想試探下這隻老狐狸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看看他的立場和態度。

“臣與陶謙也算有些交情,此人心計頗深,極難動搖。如今徐州百姓人人愛戴,若想強攻,則必然要面對全徐州的百姓。皇上若是不惜大火燒城,則可成功。若是想以兵力併吞,面對徐州如潮水一般的百姓,難道真的要學秦兵坑殺數十萬之衆?”

劉辯皺了皺眉頭,此時荀彧卻冒失的闖了進來,除了賈詡,幾乎所有大臣都折了回來。

以荀彧爲人決然不會如此冒失,劉辯心中大生不安,恐怕是有事發生。

“不好了,皇上,大事不好!”荀彧毫無形象,頓時讓劉辯一頭霧水。

“何事能讓臣相慌成這樣,慢些,莫要摔着了。”劉辯倒也不做作,急忙起身相迎。

“皇上,袞州,袞州兵變了!”

“啊!”劉辯倒吸一口涼氣,陳宮叛變,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莫要胡言,公臺爲人我最清楚,何故要來殺我?”叛變麼等於要弒主了,劉辯大驚失色。

“千真萬確。”這時候傳信的士兵到了,急忙將信箋交給了劉辯:“主公請看。”

劉辯一看,上面是前線督使傳來的加密線報,發現陳宮舉張邈爲王,自立門戶,引顏良文丑爲大將,舉兵五萬,前來進犯。

看到這消息,劉辯不由的沉思起來。

大殿之上各種人都有,有懼怕驚恐的,有垂目不言的,還有死死盯着劉辯的。

“給朕派兵三萬,前去迎敵。派遣荀彧爲大將,統領三軍。”

劉辯的話再次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不可!萬萬不可!”有人急忙上來:“皇上,荀彧大人雖然見多識廣身懷奇策,但是論起行兵打仗,怕是多有不妥吧。”

“皇上,臣出生草莽,世代爲忠,生的一身鐵骨,以報汗室。如今國難當頭,我等武夫將領不能上線殺敵,卻讓這文弱書生上前線,豈不惹人非議,藐視我大漢無人!”張鏽此時身爲國仗,自然是想領兵打仗。這樣一來可以恢復兵權,二來可以牽制一下劉辯,爲自己和女兒多考慮一番,增加自己的影響力,從而給他製造壓力。

“哼,朕是九五之尊,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不可收回。衆卿家不必驚慌,那陳宮自以爲自己才智多高,其實不過爾爾。這回派臣相前去搓搓他的銳氣。至於不派武將,則是因爲朕此此收服袞州也不曾有武將追隨。如今顏良文丑厲害,朕無意失去愛將,僅此而已。”

他的話一說完,下面立即議論開來。

荀彧扯了扯嗓子:“既然是皇上的意思,微臣照辦就是。”

荀彧說完就離開大殿,點兵去了。

這時候朝臣紛紛下跪,請求劉辯收回旨意。

這時候盧植走了出來,冷哼一聲:“爾等身爲臣子,如貪生怕死,如何能成大事。現我主如今大勝歸來,陳宮不過一掩耳盜鈴之屑小之輩,何足懼哉。”

見他說的輕鬆,一些大臣怒不可遏。

“王司徒,見你分寸未亂,似乎成竹在胸啊。”劉辯調侃道:“可有良策,可速速獻來。”

王允眼珠子轉了兩圈,卑躬屈膝道:“皇上宏才偉略,陳宮小小計謀又豈能不盡知也?如今派去臣相大人,必然是覺得臣相才謀在其之上,故而託大,可謂放心。”

雖然不知道這老狐狸到底是不是這意思,但是至少眼下王允一點都沒表現出擔心的樣子,很是奇怪。

劉辯點了點頭,看着下面如熱鍋上的螞蟻,起身離座了。

“朕有些乏了,有事明日再議,只等臣相凱旋歸來。”說完離開。

他這一離開,頓時朝堂上就亂了,荀攸看着王允的身影,暗自思量着什麼。

不久,賈詡得知了此消息,卻好象沒事人一般,閉口不談,外人看來彷彿生氣一般。

很快,荀彧的大軍就遇到了陳宮率領的大軍面前,荀彧打開一個錦囊,這是劉辯臨行前囑咐他要看的。

打開一看,上面寫着遇敵退十里,直至敵退。敵不退則我退,許敗不許勝,不準有傷亡。

荀彧有些吃驚,如此一來,自己豈非非敗不可了?這就是許退不許戰啊,不然天知道會不會有傷亡。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對陳宮叛變還是心存疑慮,所以荀彧決定避其鋒芒,堅決不與之爲戰。每每陳宮的部隊逼近,他就後退十里。

拔寨落荒而逃,這就是荀彧的第一仗。

不過陳宮那邊除了數盡侮辱之詞,倒也很有默契的不予追殺。

很快到處都傳遍了,劉辯的部隊被陳宮到處追趕,張邈被他舉薦爲張王。

劉辯潰敗,但是軍隊實力未見受損。

陶謙很是關心戰局,糜竺在他身邊,給他看前線的戰報。

“這少帝竟然讓荀彧去當統帥,莫非他真以爲戰場上那些武將都是碌碌無爲之輩,還是以爲單靠計謀就可安天下了?”陶謙聲音不大,剛好在場的人能聽見。

“我看是少帝年少,不經事,如今已然大敗,不足爲患爾。現在是陳宮勢頭正猛,張邈雖然自稱爲帝,實際兵權卻都掌握在陳宮手中,不過一傀儡罷了。陳宮小人卑鄙無恥,爲滿足私慾不惜背主反叛,離經叛道,人人得而誅之。”

“那如此看來,陳宮是想自立爲王,卻又怕天下唾棄,所以改傀儡爲王?”陶謙問到。

“正是。”糜竺帶着稍許不安:“陳宮這人平日不不顯山不露水,但是近來卻露出本性,猖狂異常。他豪言要殺少帝,又因少帝那裡兵多,故而把目標對準了我們徐州。”

陶謙大驚:“打徐州?爲什麼不是打宛城?莫非是怕少帝起兵?”

“攻打宛城談何容易,兩虎相鬥必有一傷。估計是陳宮覺得我徐州兵少,吃下我們然後可以形成合圍之勢。加上徐州在主公治理下民富民強,儲備極其驚人,作爲後備來說在好不過。”

陶謙點了點頭:“這陳宮若是要打徐州,我們可以支撐多久?”

“如果是兵力相交,只需高建城牆,自然無事。憑藉我徐州糧草衆多,堅守幾年沒有問題。但是…”

“但是如何?”

“如果敵人採取入城的方式,到處放火,徐州也不是牢不可破的。我們總不能禁止民衆出入,此甚是爲難。我方雖然兵力不足,但是勝在糧草輜重豐厚,如若抵擋不住,我看可差遣一舌辯之士前往袁紹處求救,想來他見有利可圖,必然會派兵來救。到時候,主公可高枕無憂矣。”

陶謙思索良久:“不妥,驅虎吞狼,豈非長久之計。袁紹比起陳宮還要兇橫,此人若是來了徐州,必然會霸佔徐州,到時候叫我如何向徐州的百姓交代啊。”

“這…”一干謀事皆不能言。

“依我看,此事還需請玄德公前來。他有二弟,武藝高強,並且本人乃是皇室宗親,與少帝同宗,或許還能幫着周旋一二。”

既然決定了,陶謙當即便派人去請劉備,這劉備有着兩個兄弟,張飛關羽,乃是前陣子太宗孔融介紹的。

孔融願意出兵一萬,他自己還有後顧之憂,因此不能親臨,兵馬也無法分出太多。如果全部派了過了,估計自己的城池不保。

“如何?”張邈看着陳宮很是尷尬:“這少帝軍連連敗退,不與我們爲戰,我們是否撤退?”

陳宮掃了一眼張邈,頓時張邈如同陷入了冰窖之中。

“眼下袁術猖獗,我猜呂布可能去投袁術。我先與你帶兵去打袁術,先將後顧之憂解決。袁術若是兵敗,自然就不敢偷襲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出其不意,將其有生力量全部殲滅。到時候我們傾巢而出,一舉奪下徐州。”

張邈有些猶豫:“公臺,這袁術部隊足有十萬之衆,更兼有其兄弟袁紹幫忙,我等如今只能抽調4萬大軍,如何能敵啊?”

“你只管坐陣,我與顏良文丑二位上將只需帶領4萬人馬,定叫他袁術兵敗如山。至於袁紹,不足爲慮也,我料他必不派兵來救,只會看其兄弟笑話。”

既然陳宮都如此說了,張邈也就不再多談。如今兵權都在陳宮手上,顏良文丑也都聽命於他,自己就樂的在那裡休息好了。

而此時的荀彧連番兵敗,被世人皆知。世人皆笑劉辯小兒愚蠢至極,竟然派一儒士前去帶兵打仗。

也有人嘲笑荀彧的,說他懦弱無能,連連敗退,就是不敢去戰。

更有人說其實不是這原因,是因爲劉辯手下如今是他老婆最能打,又捨不得,所以才讓荀彧帶兵前去。

剛收到手的顏良文丑投了陳宮,劉辯手下確實沒有一個能打的將領了。

“皇上,如今陳宮似乎把矛頭對準了袁術,他的兵馬不多,不知爲何?”荀彧回到了劉辯身邊,這次大敗劉辯始終未提隻字。

“可能是爲了揚名立威,順便爲自己考慮吧,免的城空被人襲擊。他估計是想去奪徐州,所以纔有此下策。”劉辯說到。

“皇上分析的有理,但是微臣有一事不明。陳宮處兵馬只有六萬,按理說會派2萬增守,只剩三到四萬人手,如何能敵的了袁術十萬之衆?”荀攸不明。

“公達過於小看陳宮之才了。當初我一人只帶殘餘部隊,原本以爲能擒住呂布,卻不想那廝生猛異常,逃了出去。然後又遇到了袁紹追擊,可謂腹背受敵。我不敵,差點被生擒。還好拿時候我得知陳宮下落,幾番說辭,終於請他助我。陳宮只是略施小計,每每戰鬥異常輕鬆,幾乎將袁紹十多萬大軍全部殲滅,真乃神人也。”

荀彧,荀攸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而賈詡卻道:“當初曹操就是陳宮救的,只因兩人意見不合最終分道揚鑣。原來陳宮去向一直不明,卻不想竟然被主公遇到,實在是主公之福啊。”

“正是如此,此人有驚天緯地之才,濟時救世之勢,實在難得。”

聽完這話荀彧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皇上,雖然這陳宮確實厲害,但是其人如今已然叛變,河內名將顏良文丑也悉數聽於帳下,若真有如皇上所言,將來必定成毒蛇猛獸,不如儘早除之。”

荀攸開口了:“陳宮部隊不少於我等,智謀又不在我等之下,其手下顏良文丑萬夫莫敵,如何硬拼。”

賈詡在那一言不發,劉辯笑笑:“文和有何話要說乎?”

“沒有,主公若是怕顏良文丑,儘可斬其老母。”

就這麼一句,看出賈詡與荀彧二人的不同來。

當年曹操爲何勢大,全因有手下一干謀士。謀士不在精在多,累也把諸葛亮累死。就算自己用不到,拉在自己帳下也比多一個敵人好,劉辯就是這麼想的。

比如說誰誰誰少謀,不要緊,又不是不謀。少謀的人加一起,那不就多謀了。當年徐庶不爲曹操出計,曹操不也一直用着?

劉辯覺得曹操確實厲害,所以自己也拼命招納人才。

但是這文官倒是多了,武將卻空前的匱乏起來。

如今自己手下的幾個將領還都是當年的御林軍裡的將領提拔上來的,缺少實戰經驗。要不然當初也不會被呂布隨便一嚇就馬上焉了,底氣不足。

如今自己想打徐州,徐州有探子來報,陶謙一直和劉玄德勾勾搭搭,這讓劉辯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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