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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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商討】
羅蒂此話一出,正準備離開的傭兵團不由停下了腳步,而尤佛多此時的神色微微有一些古怪,他怎麼也想不到,羅蒂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羅蒂這次特意前來,真的是來幫自己的嗎?可是,羅蒂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仔細一想,尤佛多也算是恍然大悟,很顯然,這件事情一定和貝克緦牽扯了一點關係。
而本鬆了一口氣的老村長魯爾,此時的臉色卻變得比較難看了,不過這個老滑頭很快便調轉了神色,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只怕根本看不到他神色的變化。確切的說,如果羅蒂不仔細去觀察的話,都很難發現那張蒼老的臉有着一些微妙的變化。
魯爾此時反而是一臉和藹的笑容,他的聲音更是帶着柔和,充滿了老人的慈祥,“呵呵,竟然閣下這刺是爲這一件事情而來,那我們就藉此機會把這件事情友好的解決吧!”說到這裡,他摸了摸下巴那白中帶黑的鬍鬚,神色也是一肅,“不過老頭子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會因爲閣下是尤佛多閣下的朋友,就有所退讓,咱們公平解決,絕不帶任何私心。”
羅蒂也不含糊,笑着點了點頭,他也不着急回答,而是端起旁邊的茶水,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隨後這才道:“村長閣下放心,我這次前來,也只不過是出去好奇而已。”說到這裡,他神色一肅,“你們大家儘管放心,如果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兩夥人重新坐了下來,這時他們並沒有爭論不休,而是客客氣氣的坐在各自的座位上,不過這氣氛倒是有些尷尬,大夥都不說話了。兩夥人就這麼坐在大廳之中,互相看着對方。在這些人之中,其他人可沒有什麼話語權,而魯爾和尤佛多兩位大人物都不說話,這些人哪敢說話?
尤佛多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他很清楚羅蒂這次來絕對不是所謂的好奇,這一點他很肯定。他雖然不瞭解羅蒂的性子,不過他畢竟和羅蒂有過一段接觸。而在他看來,羅蒂是一個極爲神秘的男人,也是一個極爲冷漠的男人,而像他這種人,絕對不可能主動過來看熱鬧。也就是說,羅蒂這次來,十有八九是來幫他的。也正是如此,所以尤佛多心中也有了不少底氣,他很友好的對老村長魯爾笑了笑,禮貌的道:“對了,村長閣下,咱們先前說到哪了?”
魯爾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精光,他不露聲色的撇頭看了羅蒂一眼,見這個傢伙正端着茶杯在品茶,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這讓魯爾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這條老狐狸自然看得出羅蒂這個小子不一般,可是此時他卻想不到羅蒂到底玩的什麼把戲。他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回想着一些東西,隨後他這才做恍然大悟狀,道:“哦,好像說到了價錢方面……”
先前羅蒂還沒有來之前,魯爾和尤佛多已經商討到了最關鍵的地方,也就是價錢方面的問題了。在尤佛多和老村長魯爾兩人的眼裡,這金錢纔是商討的關鍵所在,所以他們在價錢方面也一直在爭論不休。
先前,老村長魯爾提出:傭兵團如果想留在村子裡的話,那沒問題,不過傭兵團要將他們以前向村民們所收取的稅收全部還回來,而且還要支付五百個金幣的賠償。最後,每年傭兵團都要向村莊裡交付五十個金幣租金。不然的話,免談!
讓傭兵們將以前收取的稅收吐出來,這一點倒是應該的,畢竟這一種違背良心的做法,的確不應該。可是讓傭兵支付五百個金幣的賠償,傭兵團就不肯了,首先,他們以前定居村莊的時候,可交付了兩百個金幣把村莊買了下來,雖然是強買強賣,可是這白紙黑字的,總不能說不算就不算吧?就是這份契約不算數,那麼這兩百個金幣總的退回來吧?
而老村長魯爾的回答也很明確,那兩百個金幣就當作這現年傭兵團在村裡居住的租金。
好吧,就算是這樣的話,那麼給對方五百個金幣的賠償,這是在是太多了?而且五十個金幣一年的租金,這可謂是獅子大開口了,要知道,就算是將整個村莊都租下來,一年大概也就一百個金幣。而傭兵團此時所剩下的人可不足兩百人,而其中大部分都是老人、婦女和小孩,所以傭兵團根本佔不了多少地方,最多也就站了村子裡十分之一的居住地,而按照面積來說,租用這點地方,一年最多也就十幾個金幣罷了。而這五十個金幣,難免就有一點說不過去了。
而傭兵團的意思是:歸還以前收取的稅收,然後再賠償一百個金幣,至於租金,也降低到二十個金幣一年。
狡猾的魯爾自然不會答應這種“無理”的要求,而他們剛纔也正是在這方面爭論不休。而經過討價還價之後,魯爾最終將賠償定位三百金幣,而每年的租金則按照原來五十個金幣不變。畢竟老村長魯爾可是一個精明的人,所以他更在乎長久的利益。
雖然價錢已經壓下了兩百個金幣,不過傭兵團對這個價錢還是接受不了,所以爭論也就這樣持續了下來。
羅蒂在旁邊聽了幾分鐘,他此時也大概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不過他也不急着表達自己的意見,而是讓這些傢伙繼續爭吵。畢竟等對方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這個時候出手,才能給對方留下好的印象。——這就和雪中送炭一個道理。
魯爾見羅蒂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旁邊,所以他的話也不好說的太強硬,而且他一直是一臉笑容,不過這種笑容卻讓人難免覺得有一些陰險了。而此時,這個老傢伙倒是很有心機,他也不得罪尤佛多,也不說什麼難聽的話,只是一直保持沉默。他的意思很明顯,如果不按照我所說的,那麼就免談。
爭論了一頓之後,尤佛多依然沒有拿到任何甜頭,而且對方此時更是閉嘴不談,這讓他頓時有一些納悶了。而尤佛多此時也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他此時也是進退兩難。說實在的,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這種一口價咬到底的對手,他是一個生意人,所以對討價還價總有一點方法,可是面對這個老滑頭魯爾,他只感覺自己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尤佛多也不多說,他低頭喝了一口茶,隨後更是擡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似乎被這件事情搞的優點頭暈了。而尤佛多此時也選擇的沉默,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而此時的氣氛無疑顯得安靜了下來,大廳之中只能夠聽到喝茶,和一些小聲的議論之聲。談判的雙方此時都保持了沉默。而雙方的態度很明顯,都是一副“你不說話是嗎?那好,我也不說話,咱們就這樣耗着,看誰有耐心”的樣子。
託卡此時也很納悶,他本想插嘴幫尤佛多這位未來岳父(他心裡面是這麼想的)說幾句好話,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雙方都不說話,他也不好意思插嘴,也沒有機會插嘴。
託卡回想了一下羅蒂教給自己的那些話語,可是讓託卡無奈的是,對方都選擇了沉默,他那一套好像都用不上。——不是用不上,而是他不知道如何運用。
頓了頓,託卡終於是忍不住了,他咬了咬牙,打算豁出去了。他把羅蒂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整理了一下,隨後按照自己的思維方式說了出來。
而此時,託卡故作不爽的看着不遠處的魯爾,皺眉道:“喂,老頭我也是一個傭兵,所以我對傭兵的行情也是知道一點的。”託卡的態度很明顯,他挑明瞭自己和尤佛多站在同一條戰線上。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神色嚴肅,“村裡的傭兵團實力大損,這一點,我想你們也清楚。而現在傭兵團裡的大部分人,都是一些沒有戰鬥力的老弱病殘,而這些人之中,能夠外出掙錢的傭兵,我想也就在場的這些人了吧?”說着,託卡倒是毫不忌諱的清點了一下人數,“二十三個,加上尤佛多大人也就二十三個傭兵,這麼點人,他們一年能夠掙多少錢?就算每個傭兵一年掙五個金幣的話,那麼他們全部的資產加起來也就一百多個金幣,而這其中如果每年交五十個金幣的話,那麼他們所剩下的也就只有六十多個金幣而已。而且除了每年的租金之外,他們還要付給你們三百個金幣的賠償,”說到這裡,託卡卻是冷笑了一聲,不屑的道,“傭兵團百多人,靠這剩下的六十幾個金幣,他們只怕吃飽都是問題,那裡還來的錢去賠償?我想在座的應該清楚,這傭兵可是極爲危險的職業,每年勢必會有傷亡,他們每天冒着生命危險,難道就是給你們送錢的?”
“哼,這是他們自找的。”
“如果他們以前不收稅,讓我們餓肚子的話,我們會爲難他們嗎?”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
有些村民倒是憤憤不平了,他們覺得這就是報應,這些都是應該的。
“對,以前是他們不對,可是這錯能怪他們嗎?每年從你們這裡所收的稅收,可都流入了前任團長的口袋,而他們可沒有拿到任何好處……現在老團長已經死了,你們將所有的錯誤怪罪到這些無辜的傭兵身上,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託卡口若懸河的說了一堆,“在此,我就把話給你們說明了,如果你們在這樣爲難尤佛多大人的話,休怪我和你們翻臉!”
說着,託卡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他此時可謂是排名了立場。而他這樣做,這無疑讓魯爾等人下不來臺了。
“這位大人說的好!”
“言之有理,我們也是受害者。”
“對,這錯可並不在我們,你們要怪就怪那死去的老團長,爲難我們幹什麼?”
“……”
這些傭兵急忙點頭,他們被託卡一席話說的夜是熱血沸騰,一個個深以爲然,他們的臉上都表露出了不滿與憤怒。
託卡掃了四周一眼,見傭兵們個個對他面露敬佩之色,他不由有一些得意。隨後他又轉頭看向尤佛多一眼,見尤佛多對自己笑着點了點頭,也是面顯感激之色。這時,託卡心中一陣舒坦,看來和尤佛多拉近關係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此時託卡難免瞥了旁邊一直不露聲色的羅蒂一眼,心中感嘆,“還是羅蒂這一招有效。”
羅蒂的計策也算很不錯,先感化對方,然後再讓託卡擺明立場。這樣一來的話,魯爾他們似乎會做出退讓,再說,沒有人都知道託卡和羅蒂是一夥的,只有託卡擺明立場,也就是說明羅蒂已經間接的站到了尤佛多一邊,而對村民們來說,這可是一件大事,所以他們可不敢有絲毫怠慢。
眼看着村民們個個面色詭異,尤佛多心中也算鬆了一口氣。此時只有不出意外的話,事情應該可以定了。其實託卡剛纔這話也說的不對,這老團長雖然死了,但是他可留下了一筆不少的團費,這筆錢少說也有數千金幣吧?所以用來還債還是沒什麼爲題的。至於傭兵們的工資,託卡也說的雖然不錯,但是他們這裡畢竟是傭兵團,所以他們可不會傻到一個個出去做任務,如果是那樣的話,哪還要傭兵團幹什麼?也正是如此,所以傭兵團的實際收入也是不菲的。再說,尤佛多可是一個商人,所以他帶領的傭兵團勢必會做一些商業買賣,掙錢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還有,託卡所說的整個傭兵團只剩下了二十三個人,這雖然沒錯,可這並不代表傭兵團以後也只有二十三個人。混亂之城每天都會有人加入各種各樣的傭兵團,而尤佛多隻有將傭兵團收入的消息向外一公佈,到時候還怕招不到人嗎?
當然,託卡所說的這一切,只不過是用來欺騙這些外行罷了。也正是如此,尤佛多對託卡的看法也改變了不少,他甚至覺得託卡這個傢伙越看越順眼了。——不過他哪裡知道,這一切都是羅蒂的策劃呢?
其實尤佛多也很納悶,先前這個託卡可是對自己有什麼不滿,一上來就針對自己,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可是現在這個託卡爲什麼幫自己呢?而且還一口一個“尤佛多大人”的叫,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形式對魯爾很不利,不過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卻依然是一臉微笑,他摸了摸下巴的鬍鬚,笑呵呵的看着羅蒂,“閣下不是說不參與商討嗎?這又是什麼意思?”
羅蒂倒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裝傻道:“對啊,我剛纔好像什麼也沒說吧?”他笑了笑,“你們繼續,我在旁邊看看就行,”說到這裡,他又保證道,“我說過不會爲難你們任何一方,自然算話。”
聽羅蒂這話,魯爾臉上的微笑倒是消散了不少,傻瓜也聽得出羅蒂有一點朝尤佛多方向倒的架勢。魯爾皺了皺老眉,深思了一會,最後他不得不做出了一下讓步,他瞥了託卡一眼,隨後卻是道,“這位先生說的不錯,那麼我可以選擇在退讓一布,”說到這裡,他很嚴肅的道:“不過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如果這個你們還不能接受的話,那麼這次談判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頓了頓,他這才道:“賠償這一筆資金我可以算了,不過租金方面我必須增加到每年六十個金幣。”
“村長,這……”
一些村民似乎對此不是很滿意,而魯爾則擡起了蒼老的手臂,示意:不用多說,我已經決定了。而這些村民也不得不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很顯然,魯爾在村裡的地位很高。
從表面上來看,魯爾的這個做法的確是做出了不少的讓步,可是從長遠的角度來說,這絕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畢竟賠償是一次性的,而租金那可是每年都得交。
雖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魯爾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是從大局上來說,他這的確還是作出了不少的讓步。而從理智的角度上來說,這筆交易也是可取的。
尤佛多猶豫了一下,隨後他卻是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還不滿意,他面顯難色的道:“村長閣下,這,這……”
魯爾微笑着看着尤佛多這個和自己半斤八兩的“狐狸”,他倒是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對方的話,陰笑道,“尤佛多閣下,你就別裝了,這件事情你已經佔了不少的便宜了。”話說到這裡,他卻是冷哼一聲,不客氣的道,“哼,如果你還覺得不滿的話,那麼你可以選擇滾了!”
尤佛多被頂了回去,雖然他表面上有些小尷尬。不過說實在的,他的心裡倒還真有點小興奮。可話又說回來,尤佛多還是吃了不小的虧,如果是在別的村子裡租用一塊地的話,一年最多也就十來個金幣。——而尤佛多之所以選擇這個村子,這無疑是因爲這個村莊已經成爲了傭兵團的基業,而且傭兵團之中的老弱病殘早已經習慣的這裡的生活。而最重要的是,有不少傭兵已經在這裡安家了。可以說,他們勉強也能算是半個村裡人了。
正在尤佛多準備開口答應了時候,羅蒂卻是站了起來,他神色溫和,聲音也是帶着勸導的意思,“好了,讓我來說一句公道話。”說着,他掃了所有人一眼,神色如常的道:“如果按照公平的角度來說,尤佛多閣下的確吃了一點虧……大家都是村裡人,竟然都在一個村生活,所以大家就需要不分彼此,這樣才能和睦的生存下去,不是麼?”
“而像你們這樣,明確的分成兩派,人心不齊,到時候如果一方遇到了麻煩,只怕你們另一方都會笑着看對方的好戲吧?難道你們覺得這很有意思?”羅蒂好心的勸說着,“脣亡齒寒這個道理我想你們應該懂,竟然大家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那麼大家應該需要拿出一點誠意,融合一體,而不是對以前的事情斤斤計較,不是麼?”
說着,羅蒂笑了笑,他臉上的笑容顯得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動人,彷彿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天使,“想想看,如果你們大家成爲一個大集體,到時候村民們可以自由的選擇加入傭兵團,如果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村民們不再要爲生計而發愁了。而傭兵團則添加了新的幫手,何樂而不爲呢?……再說,傭兵團也可以成爲村裡的保護者,到時候如果有人來村裡找麻煩的話,傭兵團不也可以幫忙嗎?大家互利互助,各取所長,這不是挺好嗎?”
羅蒂還說了很多東西,比如以後傭兵們所生下的子女,和村民們的子女可以組成一個團隊,到時候由一位年長退休的老傭兵教這些孩子武術,也好爲傭兵團和村裡培養一些好苗子,這更利於村子的未來。還有,村裡的人可以和傭兵團的人互相通婚,這樣一來,不管是男女,挑選自己的另一半都有了更多的選擇……等等!——傭兵團雖然大部分是男人,可也用不少拖家帶口的傭兵,他們之中肯定有姐姐或是妹妹,有的年終的傭兵不也有女兒嗎?而這些女孩子自然也需要結婚生子。
羅蒂說了一大堆,雖然這很不像羅蒂做事的風格,不過對羅蒂來說,他做事從來就沒有風格可言,而他此時只想得到這些村民和傭兵團的好感,到時候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好處。確切的說,他並不是爲了別人的利益,而是爲了自己。
而經過羅蒂這樣一番話之後,魯爾和尤佛多兩夥人都沉默了也會,羅蒂的確說的很有道理,而且他看的很長遠,比所有人看得都要長遠。
也正是因爲羅蒂的這番話,魯爾和尤佛多重新商討了一下,最後他們決定:傭兵團將以前所收取的稅收退還給村民,至於賠償也就免了。而租金問題,兩夥人也是推來推去,而這次他們可不是掙錢多錢少,而是爭論到底該不該收取租金這個問題了。而魯爾這個老狐狸則硬是不肯收租金了,說什麼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這談錢傷感情之類的話。而尤佛多則硬是要塞給對方一筆,不過他卻沒有說給多少錢。
其實確切的說,兩人都有私心,在魯爾看來,這尤佛多和羅蒂一定是一夥的,而村子裡的改變,都是因爲羅蒂的功勞。到時候如果羅蒂翻臉不認人的話,那麼村子勢必會再次陷入危機,到時候別說收租,只怕反倒會變得和以前一樣,向傭兵團交稅吧?所以魯爾這條老狐狸,也是留了一手。
至於尤佛多,他之所以要求向對方交租,第一則是形式上的必要,第二也是爲了和對方撇清關係,免得對方到時候利用此爲藉口,搞的傭兵團亂七八糟。再說,羅蒂的話雖然不錯,可是讓村民們加入傭兵團,這可不是一件好事,雖然村裡也有一些武道上不錯的壯漢,可是大部分人都是一些普通人,如果到時候對方以此爲要挾,不顧一切的將那些普通人往傭兵團裡送的話,那傭兵團豈不是成爲了收容所?
一頓商議之後,最後還是羅蒂出面作出了定論:傭兵團每年向村裡交付三十個金幣的租金,之後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大家以後不分彼此,也就是一村人了。
忙活了大半天,這件事情也終於在羅蒂的調解之下,圓滿結束。而此時羅蒂也成爲了大功臣,不管是在傭兵團的眼裡,還是咋村民們的眼裡,都對他生出了幾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