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波
看着附近的那些特工,菲爾手一揮,幾口棺材就‘噹啷’一聲摔在了地上,菲爾和戈爾帶着怪異的笑容,緩緩的朝老窩退了回去。帶頭的特工組長低聲叫了一聲:“菲爾先生?請留步,解釋一下,你們擡着這些棺材去幹什麼?”
菲爾怪笑着:“你們老闆知道我們去幹什麼,你們這些小兵兵可沒資格知道。哦,得了,我看你們似乎對我們的這些貨色很有興趣,反正也是垃圾貨色,我們就白送給你們了。”菲爾和戈爾怪笑着帶着那些擡棺材的下屬一手推開了後面的特工,快步跑回了不遠處的‘中國城’。
幾個特工撲了上去,吃力的移開棺材蓋子,發現了那口最大的大理石棺材內,仰天躺着的那個身穿黑風衣,還有不少血水從傷口處流淌出來的青年男子。幾個特工歡呼起來:“哈,頭兒,我們找到了。”
組長也急了,一時間也顧不上思索是否可能就這樣容易的從易塵手上抓到了人,連忙吼叫起來:“快送他去總部的醫務室,你們這羣混蛋,把車開過來。”一行特工丟下了那些棺材,匆忙而去。
那邊,櫻慢條斯理的看着面前的特工,輕輕的抿着嘴笑,柔聲說:“先生,您好,不知道您爲什麼要追我們呢?我聽說英國是一個遵守法紀的國度,而我們可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呢,甚至我們的車速都沒有違規,限速30英里,我們遵守了規則的。”
那個特工頭目冷酷的看着妖異的櫻,搖搖頭說:“先生,對不起,我們是MI6的。。。”
櫻尖刻的說:“啊,MI6的特工?唔,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警察找我呢。早知道是特工我才懶得和你們解釋這麼多,你們有什麼事情麼?我一沒刺殺你們的首相,二沒幹掉你們的國王,第三呢,我遵紀守法,從來不做違法的勾當呢。”
不等那個特工反駁,櫻已經笑嘻嘻的笑出聲來:“所以呢,我害怕那些沒事找事的小警察,可不害怕你們這樣的,高貴的,嚴謹的特工大人呢。你們不會給我亂扣罪名的,不是麼?”
特工組長那個氣啊,櫻故意的裝出了一副陰柔的表情,看的組長是毛骨悚然的,不由自主的說:“您的確是一個守法的人,除了用劍劈死自己的下屬以外。哼。。。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車輛,對不起,事關國家安全。”
櫻和幾個特忍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櫻只有一次劈死過一個下屬,還是那個逃回去的下屬自己剖腹自殺的時候,櫻幫他砍掉了腦袋。。。那麼,這些特工是怎麼知道的?
櫻按照易塵的吩咐,並沒有阻攔這些特工搜查自己的車輛。於是,特工們非常順利的抓出了一個身材彪悍的小夥子,他稍微的反抗了一下,馬上就招來了一頓拳腳,於是小夥子裝糊塗暈倒了過去。特工們得意的看着櫻:“請問,他是什麼人?”
櫻乾脆的說:“哦?剛纔他在路上招車,我們順路帶他一程的,我是一個熱心助人的人。。。如果沒有別的問題了,我們要走了。”櫻不知不覺的已經學會了易塵的口吻,口口聲聲的標榜自己是個好人。他帶着幾個特忍上了車,驅車疾馳而去,不過,剛剛過了一個街口,他就命令掉轉車頭,朝着‘中國城’開了回去。
特工們看着手上這個身高一米八零左右,渾身勁裝的年輕人,微笑了起來,也不管櫻的事情了,把年輕人塞進轎車,快速的朝總部駛去。
而唐虎這邊,已經和特工發生了衝突。一個特工蠻橫的要去打開唐虎的車門,結果唐虎一個側踢把他踢飛了七八步遠,趴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所有的特工掏出了手槍,而唐虎帶着幾個兄弟,施展出了那種貼身短打的功夫,兩三下重擊就放倒了一個特工,狠狠的把他們毒打了一頓。
唐虎獰笑着說:“就你們這些小流氓,無恥的地痞也敢來招惹我?滾,給我有多遠滾開多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
帶隊的特工組長惡狠狠的說:“該死的,我們是特工,我們不是你所說的流氓。。。你敢襲擊正在執行公務的特勤人員?你死定了。”
唐虎一臉驚奇:“上帝啊,我怎麼知道您是特工?看您衝下車要我們滾下去的樣子,我還以爲您是攔路打劫的匪徒呢。天啊,我怎麼知道您是真正的特工?您並沒有告訴我您的身份,不是麼?”
組長大人一陣語塞,是啊,自己並沒有表明身份的,可是,這個傢伙應該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剛纔他出‘中國城’的時候,自己還和他打過對面的。媽的,居然被他這樣白白的打了一頓。
唐虎殷勤的扶起了組長,笑呵呵的問:“先生,您有何貴幹?哦,對不起,您的墨鏡被我打碎了,放心好了,我會賠償一副美國飛行員專用的炭纖維的好貨色。。。哦,真不好意思,您的眼圈也青了,對不起,我太用力了。。。哦,您的肩膀脫臼了?我幫您湊上。”‘嘎’的一聲,組長狂叫了一聲,唐虎已經飛快的把他的胳膊給接了上去。
唐虎笑嘻嘻的問他:“請問,先生到底有何貴幹。”
組長近乎猙獰的看着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交出你從‘中國城’帶出來的人。”
唐虎隨手一指身後的兄弟,笑呵呵的說:“他們都是。。。難道他們犯法了麼?實在太不幸了,我一定會懲罰他們的。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包庇他們的,您隨便,隨便看上了誰就帶走誰吧。”
兩個特工衝了上來,瘋狂的撥開了唐虎身後的那些‘龍門’弟子,衝進了一輛轎車,拉出了一個身材高大,但是臉色有點蒼白的年輕人,歡呼着說:“組長,找到了。”
唐虎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喃喃低語:“你們幹什麼?”
組長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給您一個忠告,我們知道您是最近倫敦新冒起的幫派的首領,可是不要被那個中國易給利用了,否則對你們沒有好處的。。。您是否能告訴我,這個人是什麼人?嗯?是易塵叫您帶出來的吧?是不是?嗯?”那個被拉出來的人渾身癱軟無力的,近乎昏迷一樣的被幾個特工塞進了自己的車子裡面。
唐虎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連連搖頭:“可是先生,這個人他。。。”
組長轉身朝自己的車子走去:“不用多解釋了,我想您也是被矇蔽了,所以我不想找您的麻煩。日後,您最好不要和那個中國易交往太密切了。”他可是一番好心的說出這些話的。
唐虎嘀咕着:“我本來是想告訴您,他是我們‘松鶴樓’的廚師啊,可是既然你們不聽,那麼也就只好算了。。。白癡,你們到底找什麼人?你們被易耍小孩子一樣的玩弄呢。”
M面色鐵青的咆哮着:“你們帶了些什麼垃圾回來?”
MI6臨時總部的地下室內,一字躺開了四個身上開了槍眼的黑衣人,他們面色呆滯,嘴裡流出了白色的泡沫,嘴裡唔唔的連聲叫喚着,純粹就是四個白癡。不過,從他們的身高、體形、衣着方面來看,他們就是那天晚上闖進了英國國防部的機密室,盜走了絕密的‘超級武器’資料的傢伙。
幾個特工在M的命令下撲了上去,狠狠的用匕首割開了他們身上的衣物,沒錯,看他們身上的傷處,分明就是五六天前受到的傷,而且還沒有經過很好的處理的那種。隨後,他們身上的每一片布片,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搜索了一次,除了一些劣質的假冒護照以及一批現金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M氣惱的大步走了過去,狠狠的一腳踏在了一個人的腦袋上,叫嚷着:“你們這四個混蛋,你們誰能告訴我,你到到底是什麼人?該死的易,你從哪裡找到的這四個混蛋?或者,乾脆就是你製造了他們?”
一個特工衝進了地下室,大聲彙報說:“老闆,日本一家金融公司有四個僱員被人劫走,現在生死不明,我們從蘇格蘭場得到的消息。”
M怒極而笑:“啊哈,易,您真會耍花招。。。那麼,這四個倒黴鬼是從棺材裡面被擡出來的,就送他們回棺材吧。其他兩個小組有回信麼?告訴我。。。”
兩個特工組長應聲進來,帶點高興的說:“老闆,我們抓到了人,是中國易利用那個日本人櫻以及中國人唐虎夾帶出去的。可是他們身上沒有發現資料的痕跡。”
M笑起來:“抓住人就可以了,只要能夠證明他們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混蛋,易不敢不交出資料的,他知道我有力量讓他整個組織毀滅掉。。。好了,跟我去好好的問問你們抓住的人,注意,中國的情報人員唯一的特點就是不怕死,我們需要制定一個非常詳細的計劃去翹開他們的嘴巴。”
三分鐘後,M帶着大批人手到達了第一個刑房,也就是關押着從櫻的車上拉下來的那個黑衣人的地方。M大步走了進去,然後,那個正坐在房間的角落內的黑衣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用怪異的閩南語大聲叫嚷起來:“長官,我是正經人咧,他們用高薪把我聘請來英國做飯的咧,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抓捕這個傢伙的那個特工組長眼前一黑,差點就暈了過去,上帝啊,這個人可能是情報人員麼?
M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也不浪費時間了,大步的衝向了第二個房間。那個剛纔還好像渾身癱瘓的年輕人刷的一下跳了起來,眉開眼笑的用比較流利的英語對M說:“夫人,您好,我是中國××大學的畢業生,我的專業是廚師技藝,啊,我好容易才被人擔保了來英國工作的,現在我是‘松鶴樓’的白案掌廚,今天晚上您吃過的那幾道糕點都是我親手製作的,您還滿意麼?我覺得那一道‘千層鬆餅’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您覺得呢?啊。。。這是我的名片,您如果有需要,可以撥打上面的電話,我們‘松鶴樓’二十四小時送貨上門的,而且我們中國人非常老實,從來不收小費以及服務費,您不用。。。”
M呻yín起來,狂怒得彷佛一條暴龍一樣吼叫起來:“閉嘴。。。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沉到泰晤士河內。上帝啊,你們抓了些什麼人回來?”
年輕的廚子笑容滿面的連連點頭哈腰的說:“啊,您不高興我說話?那麼我就不說了,不過,我強烈推薦‘松鶴樓’的食品,我們有嚴格的衛生工序,我們的食物全部都選用最新鮮的貨色,保證乾淨衛生,而且口味豐富,可以滿足酸甜苦辣鹹等等口味的需求,也許您可以考慮做我們的長期客戶,我們在華人區可是有名的。。。誒,您別走,別走,如果是大批訂貨,我們可以打八折供應的。。。幹嘛走這麼快啊,生意不在人情在嘛。。。”年輕人的臉上,帶上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M嘴皮子哆嗦的,彷佛指着一堆垃圾的指點着自己下屬的這些高級特工們:“先生們,求你們了,把這些人送回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上帝啊,你們撤退了監視‘中國城’的人了麼?上帝,希望你們沒有犯下這樣要命的錯誤。”
大衛吭吭哧持的,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老闆,倫敦城內騷亂得厲害,其他幾個軍情部門要求我們協助鎮壓,我們以爲既然人已經抓到了,也就。。。”
M渾身一抖,無力的說:“哈,是麼?真是太美妙了,太美妙了。。。哈,暴亂,騷動,你們去鎮壓了,真是負責的,盡心盡責的特工啊,你們的崗位難道就是蘇格蘭場負責的那些麼?是不是要我把你們分配去蘇格蘭場?上帝啊。。。我想,我們可以集體辭職了。”
大衛乾巴巴的說:“老闆,也許易還知道什麼。”
M愣了一下:“那又如何?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沒有證據,明白麼?我們沒辦法對付他。。。唔,外圍封鎖線呢?”
大衛連忙現功一般的說:“外圍封鎖線沒有鬆懈,我們可以肯定他還在倫敦。”
M笑起來:“那麼,就太好了。。。易到底在幹什麼?他費了這麼大的功夫,難道就是要我幫忙解決幾個黑幫頭目,然後挑起一場鬥毆麼?難道他不明白,那個人必須儘快的送出英國麼?”
蘇格蘭場此刻已經被無數被捕的足球流氓以及易塵的小弟給塞滿了,足球流氓們此刻都老實了下來,認真的填寫表格,爭取能夠早點出去,而易塵的那些被捕的小弟們則是囂張萬分的大聲叫嚷着,偶爾幾個地位比較高的人還拍着桌子大聲嚎叫,肆無忌憚的討論着剛纔是如何毒打那些外地來的鄉巴佬的事情。
卡爾警官無奈的看着這一幕,搖搖頭,帶着下屬的幾個警官走了,反正這些事情不歸他負責,他沒必要去傷腦筋。
維綸嘟着嘴看着鬧哄哄的辦公大樓,氣惱的撥通了易塵的電話:“易,您在幹什麼?都是您的人,都是您的人惹起來的麻煩,天啊,叫他們多少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好麼?有個混蛋告訴警官,說他是貓王的轉世,他們都是在幹什麼?”
易塵輕鬆的說:“親愛的維綸老朋友,不用這樣,您不用傷心,一切都會過去的。。。哦,不不不,我怎麼敢故意搗亂呢?眼看就到12月份了,您的那份紅利。。。哦,對了,不該在電話裡面說,就這樣,您幫忙把他們都放了吧,我會叫人去領走他們的。”
易塵這邊的電話剛剛放下,大概兩百輛各式汽車就囂張的停靠在了蘇格蘭場門前的廣場上,易塵下屬的六個大哥帶着自己的一批人馬氣焰熏天的來領人了。。。
足球流氓們羨慕的看着那些鬧得比自己還要兇上100倍的惡棍逍遙的一個個離開,而自己還被銬着雙手在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警官放走呢。他們不由得發出了感慨:“媽的,原來做一個流氓都比做正經人舒服,起碼他們不怕警察。”
忙碌了一夜,蘇格蘭場總算清理掉了這些人,除了一些事情特別嚴重的,有可能打死了人的球迷被收監外,四十多個沒有居留權的非法入境的人被發現了,其中有中國人、越南人、泰國人,等等。。。當然,我們的龍十三也在裡面,正一臉委屈的勾搭着腦袋。
負責這次事件的警官不耐煩的說:“剛好移民局那邊有一批人要遞解出境,給他們送過去,儘快送走,這些該死的非法勞工。。。”重重的合上公文夾,這件事情就算處理完成了。
龍十三不由得有點佩服起易塵來,居然能想出這樣匪夷所思的辦法送自己出去,他也太陰險了些。
櫻緊急飈車到了易塵的樓下,也不等自己的下屬,踩着一雙木屐‘噔噔噔噔噔噔’的衝上了樓。易塵正在和契科夫盤算如何把‘超級武器’的資料拷貝出來發筆小財呢,看到櫻衝了進來,連忙閉嘴,換成了關於海洛因和大麻那一種對身體益處更大這樣狗屁不通的話題。
櫻緊張的看着易塵說:“易,幫我一個忙,我懷疑MI6在非法的監視我們的行動。”
易塵皺起了眉頭:“櫻,坐下說,MI6怎麼了?”
櫻坐下,沉思了一下說:“嘿咿,是這樣的。今天追我的那個特工,居然知道我曾經幫助一個下屬剖腹自殺的事情,而這是絕對不可能讓他們知道的,那時候我們在賭場的內廳,他們怎麼可能知道?八嘎,他們肯定使用某種手段在監視我們。”
易塵點點頭,問他:“我想,依照您的下屬的武功,那些特工是不可能潛入賭場的,那麼,曾經有外人進ru你們的房間,檢查過什麼線路之類的問題麼?”
櫻長大了嘴巴:“八嘎亞路,兩個月前,就是我們襲擊倫敦塔後,我們突然停水停電,市政廳派了一批人過來檢修管道。。。八嘎,陰險的英國人。”
易塵陰笑起來:“那麼,我派凱恩去幫您解決吧,他的手下有些頂尖的電子技術的士兵,他們會對付那些攝像頭的。。。當然,也許我們還可以戲弄他們一下哦。”
櫻大感興趣的詢問:“哦?怎麼樣戲弄他們呢?”
易塵惡毒的笑起來:“叫凱恩他們接通所有的線路後,給MI6的人放一些原裝正版的日本A片吧,我想他們會有興趣的。”
契科夫尖叫起來:“老闆,我的硬盤上有五百G的日本成人片,哇,還有日本的幼齒片子,他們真是變態啊。。。我可以提供的。。。啊,我什麼都沒說,當我在胡說八道吧,櫻少爺,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櫻的俊臉緋紅,有點惱怒的咧開了嘴。
易塵暗自好笑,咯咯直樂。
M放棄了繼續和易塵糾纏的念頭,夾緊抽派人手,開始了漫天撒網的行動,總之,不管你易塵今天晚上幹什麼,反正你別想讓人離開倫敦就是。
那些苦命的小特工還沒有揉nīe好自己被鋼管砸中的傷處,M一聲令下,又開始瘋狗一樣的到處亂竄了,M下令說:“你們就把自己當作流氓、地痞,那些真正的混蛋能夠做到的事情,你們也必須做到,哪怕跳進陰溝,你們也給我收出我要的那個人來。”
蘇格蘭高地的荒漠處,維斯特帶着一溜陰風衝進了黑暗議團的總部,大步的走向了黑暗大殿。
幾個亡靈巫師攔住了他,再次的敲詐了他之後,才滿意的放他過去了。
議長他們早就得到了格格烏斯送回來的報告,知道了教廷的人在紐約傷亡慘重的消息,這幾天都在爲了這個事情慶祝呢,每個人都開心得很,心情大好啊。所以,也就沒人追問爲什麼覲見的時間還沒有到,維斯特又跑到總部來這樣的無聊事情了。
維斯特恭敬的站在原地,恭聲說:“議長大人,我有話回稟。”
議長嘿嘿笑起來:“沒關係,維斯特,你說吧,是好消息麼?哦,最近的好消息不少啊,教皇那個該死的雜種受了重傷,他的最得力的狗腿子,一個神聖騎士居然被中國的奇怪的人給毀掉了,甚至連聖器都被摧毀了,實在是太好的消息了。。。哦,希望您能讓我開心一點。”
維斯特尷尬的說:“大人,很不幸,是個不好的消息,傑斯特,傑斯特直屬的一百個吸血鬼全部被消滅了,這是他送回來的消息。據他說他們那時候也在紐約,他們和教廷的人碰上了,連番激鬥了好幾次,給教廷造成了大量的傷亡,可是他的下屬也。。。”
格格烏斯‘啊’了一聲:“是的,我就奇怪,除了菲利浦家族的德庫拉大公爵,那時候還有其他的吸血鬼在場,原來就是那位傑斯特的下屬,這倒是真的。。。大人,教皇的實力太恐怖了,他幾乎是瞬間摧毀了我們大批的人手,倒是不能責怪傑斯特的領導無能。”
維斯特恭敬的低下頭,對格格烏斯充滿了感激,最起碼他證明了自己的話。
議長‘嗯’了幾聲,點點頭說:“唉,真是一個不幸的消息,可是。。。格格烏斯,你是說德庫拉先生就在傑斯特身邊?菲利浦親王,您知道這個消息麼?”
菲利浦親王乾巴巴的說:“是我叫德庫拉去保護蜜雪兒的,我可不放心我的小寶貝兒跟着幾個人類到處亂跑。”
議長心裡嘿嘿笑了幾聲:“唔,你原來這麼擔心蜜雪兒?唔,太好了。”
他大聲下令:“那麼,就再給傑斯特配置人手吧,這次不要給他那些男爵級別的吸血鬼了,給他一點點真正的得力的人手。。。維斯特,你去處理這件事情。。。對了,誰能告訴我爲什麼教皇要去紐約?難道就是爲了看着自己的下屬送死麼?”
說到這裡,一羣黑暗議團的高級人士實在忍耐不住笑意,嘎嘎、嘿嘿、呵呵的陰笑起來。
維斯特想說話,可是想一想,覺得自己還是保持緘默最好,於是一聲都不吭了。
法克拉斯搖頭晃腦的說:“嗯,這真是奇怪,從常理上來說,教皇是不可能離開梵蒂岡的,可是他居然去了紐約。。。甚至裁判長也跟了過去,也就是說,那裡有很重要的東西存在。”
斯分克斯敏感的問:“聖器?”
議長輕輕的點點頭:“考慮了這麼幾天,我覺得也只有強大的聖器才能讓教廷的人這樣羣起出動。。。可是,到底是什麼呢?居然能夠勞動教皇以及裁判長親自出馬。。。難道是。。。”
一些經歷過中世紀的瘋狂戰爭的老資格成員變了臉色:“撒旦在上,千萬不要是聖甲蟲。。。”
大殿內一時間靜悄悄的,再也沒人敢說話了。
菲利浦親王心裡陰笑不已:“呸,就你們這個膽量麼?不過,德庫拉說把聖甲蟲交給了那些古怪的中國人,哼,不管怎麼樣,也比落在教廷手裡好,那可是可以瞬間摧毀我的東西,太危險了。。。”
議長大聲咆哮起來:“我要知道爲什麼他們去紐約,給我打探一切風聲。。。還有,徹底的追查聖甲蟲的下落,明白麼?”
陰風陣陣中,無數的妖魔鬼怪衝出了黑暗議團的古堡。
巴黎。
白嘉德正衣冠楚楚的和艾倫莎聊天,兩人坐在一張花園內的長條木椅上,身體之間保持了一個紳士和淑女應該保持的距離,矜持的漫無邊際的閒聊着。
艾倫莎輕輕的嗅了一下手中的玫瑰花,銀鈴一般的笑着說:“哦,侯爵先生,您來巴黎,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白嘉德溫柔的說:“我?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太多東西值得我追逐了,我來巴黎,就是尋找一些值得我努力的東西。”
艾倫莎笑起來:“比如呢?”
白嘉德輕輕的往她那邊挪動了一點,微笑着說:“比如?哦,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可是,說實話,我對於從政並不是很有興趣的。”
艾倫莎驚訝的看着他:“可是,您已經答應了我父親加入法國國籍,成爲他的私人秘書,然後踏足政界的。”
白嘉德深情的看着她:“哦。。。我沒有答應您父親。。。我是答應了您。”白嘉德的手非常不紳士的摸向了艾倫莎的手,而艾倫莎不動聲色的把手中的玫瑰塞進了他的手心,笑着說:“我可沒有要求您做什麼。”
白嘉德苦笑:“那麼,您需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能爲您作什麼。”
艾倫莎歪着腦袋看着白嘉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個人頓時就這麼愣在了那裡。艾倫莎點點頭,低聲說:“我比較喜歡有真正男人氣息的人呢,那些世家的公子,可不是我中意的人選。”
白嘉德微笑起來:“我可以爲您幹掉一頭公牛,我發誓我一定會做到的。。。我要把公牛的耳朵,獻給您。。。我們去西班牙吧,那裡正有鬥牛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