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公司值班來着,好冷,而且好餓,還沒有啤酒喝,所以,懶得分章節了,這是一章一萬多字的很長的章節,和平日的兩章分量相等甚至還有超出,加上昨天多更新的那章,足夠了吧?
×××××××××××××××××××××
送契科夫去機場的路上,契科夫大肆的吹噓:“哈,你們不知道,那個什麼什麼伊麗莎妞兒真的不錯,哦,就是不知道她的上司用什麼手段讓她答應和我睡覺。嗯,也許是說:‘哈哈,爲了祖國的利益,爲了我們能夠升官發財,親愛的,您陪那個傢伙睡覺吧,乖,脫下衣服去zuo愛。’”
易塵打斷了他的廢話,指着他的鼻子說:“親愛的契科夫,你可要給我記住了,在日本千萬不能再惹事了,你的那些夥計,我會馬上送他們回莫斯科。你在日本該玩的玩,該樂的樂,可千萬不要又給我惹亂子?OK?”
契科夫自覺自尊受傷,抱怨的說:“老闆,我不會的了。去了日本,我一心找小姑娘玩就是了。”
易塵點點頭:“很好,很好,你記住,如果你在日本出了事情,我們短時間內沒辦法去幫你,那邊的黑幫可不如這裡,據說他們手下都有上萬人的規模,嗯?”
聽到和自己性命相關的問題,契科夫連忙點頭答應了,他盤算了一下,從倫敦到日本,無論如何也要十幾二十個小時,足夠別人把自己泡海里弄死了,還是真的要小心一點才行。
菲爾看了契科夫一眼,問易塵說:“老闆,爲什麼不叫山口組的人照顧他?山口組的那些傢伙,現在有事求我們,應該會答應這個要求的。如果就如他們自己所說的,山口組是日本最大的幫派,那麼契科夫的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易塵看了看菲爾,指着契科夫說:“那麼,菲爾先生,假如山口組的那羣人,突然問我們:‘契科夫先生是犯了什麼事情要去日本啊?他不是在倫敦呆得好好的麼?是不是你們犯了什麼事情啊?’人家也不是白癡,稍微聯想一下,就可以猜出根底,那樣太危險了。。。永遠不要把自己的把柄或者可能存在的把柄放在別人手上,這是一個忠告。”
菲爾點頭示意明白了。
幾乎是把契科夫踢下了車,隨後緊緊的盯着他跑入了登機口,易塵微笑起來:“好的好的,我們當中最大的一團垃圾終於可以離開我們一陣子了,希望他能學乖一點。”
波音757客機幾乎就在契科夫屁股剛剛坐上椅子,就已經沖天而起。易塵微笑着轉身,卻突然看到了一羣無論如何也不想現在看到的傢伙。
大衛帶來一羣下屬,正快步朝這邊走來,雖然易塵不認識他們,但是他們胸口掛的牌子已經說明了他們的身份。距離剛纔的行動纔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就找到了易塵等人的行蹤,工作效率不可以說不高了。易塵冷哼了一聲,帶着一羣人朝另外一條走廊走去。大衛遠遠的叫了一聲:“易塵先生,請等一下。”
易塵裝作沒聽到,一衆下屬誰也沒有理會他,跟着易塵快步而去。
兩名特工飛快的跑了上來,攔在易塵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請您等等,我們老闆有事情找你們。”
易塵回頭,輕輕的拂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左手指中的那枚白色玉佩飛快的轉動着,看着已經追到身後的大衛,冷漠的問他:“這位。。。哦,特工先生,找我有事麼?我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大英帝國的良民,您找錯人了吧?”
大衛陰笑起來:“我想我沒有找錯人,親愛的中國易先生。您剛纔送誰離開了英國?我的眼神不好,沒看清楚那個人是誰,你們動作可真快。”
易塵冷漠的看着他:“關你屁事。”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大衛想好的詞句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尷尬的呆立當場。
凱恩慢慢的晃動着高大的身體走上前去,微微的俯下身子,盯着不到一尺外的大衛的臉蛋,惡狠狠的慢吞吞的說:“看啊,我們親愛的特工先生,我記得您就是那個該死的K吧,在中東,你這個雜種的編號是K,也就是你,讓我的二十三名下屬把命丟在了那裡,是不是?你們這羣無能的情報特工,他媽的垃圾。”
大衛猛不及的看清了凱恩的臉,眼睛瞪得老大:“天啊,凱恩上校,您怎麼,怎麼在這裡?您,您應該還在。。。”
凱恩冰冷的說:“我一直記得你這張該死的臉,我的二十三個得力的下屬,因爲你的狗屁情報把命丟了,我記得你,該死的。。。你等着,我會找你算帳的,我的兄弟們也都沒有忘記你,親愛的K。或者你現在改了名字。。。對了,看你的胸牌,升官了?變成行動組長了?哦,你叫大衛?嗯?”
大衛的額頭冷汗一顆顆的滲了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
易塵滿心歡喜的看着這一幕,微笑着解圍:“哈,凱恩先生,我不管你以前和這位K或者大衛先生有什麼恩怨,現在我們都是正經的商人,不要靠他太近了,小心他告你一個暴力威脅。。。走吧走吧,天快亮了,我們要吃早餐了。。。您日後可以‘慢慢’的和大衛先生親近。”
凱恩對着大衛齜牙咧嘴的露出了一個獰笑,跟着易塵大步走了出去。
大衛的一個下屬不解的問他:“老闆,這傢伙太囂張了,我們幹嗎不現在就抓了他?”
大衛低聲怒吼起來:“他媽的,就我們幾個,抓德國國防部直屬的‘黑魔’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凱恩?你瘋了。。。那次行動,他的下屬丟了二十三個,他爲了能夠帶其他的下屬逃脫,炸掉了附近的十七棟民房,死傷五百多個平民,回來後就丟了官。他剩下的屬下居然全部叛逃,跟着他離開了軍隊。。。上帝啊,易塵這個傢伙,他手下都是些什麼人?”
另外一個不識趣的傢伙問他:“老闆,我們可沒有聽說德國有個‘黑魔’部隊,他是幹什麼的?”
大衛怒視着他:“‘黑魔’部隊一直是德國軍方的最高機密,裡面都是一羣變態,一羣瘋子,他們區區六十多人的戰鬥力頂得上一個全副武裝的機械化團,他媽的。。。該死。回去,從長計議。。。我敢肯定,就是他們。”大衛最後一句話拼命的壓低額聲音,看到了凱恩,他敢肯定一定是凱恩他們乾的,只有他們纔會下手這麼幹淨,也只有他們,纔會把整個建築內值班加班的四百多名特工全部幹掉,一個活口都不留。
想到等下天亮後《泰晤士報》這些報紙的頭條新聞,大衛居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媽的,那個老傢伙也該下臺了,反正現在他是頭兒,黑鍋應該他背的。大衛同時發誓:“要是我當了頭兒,我一定要好好的條理那些特工,這些從大學裡面挑出來的毛孩子,一點戰鬥力都沒有。”
××××××××××××××××××
坐在車上,易塵很有興致的看着凱恩:“哈哈,凱恩上校?差一點就是凱恩將軍了。”
傑斯特陰陽怪氣的說:“是啊,上校,沒想到我們當中還真的什麼人都有啊,凱恩上校,這個名字真威風。對了,那個該死的傢伙是怎麼回事?”
凱恩沉默了一陣,才幹癟癟的說:“五年前,一批從東歐運過去的武器,K他們要求我們協助攔截銷燬那些東西。我們‘黑魔’部隊全體出動,可是他們預計的交貨地點埋伏了超過兩千人的游擊隊。我的二十三個得力的下屬被幹掉了,我們擊斃了七百多名敵人,可是他們火力太猛了,近在咫尺的軍營居然不給我們增援。”
易塵點點頭說:“於是?”
凱恩流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於是我下令,把附近的民房全部炸掉了主樑,趁亂子我們溜了出去。。。二十三個兄弟的屍體留在了現場,他媽的,沒有救回來。”
易塵比上了眼睛,幽幽的說:“於是爲了找個頂黑鍋的人,你就倒黴了?凱恩上校也就變成了殺手凱恩?”
凱恩點點頭:“沒辦法,我總要生活的,誰會請我這樣一個只會殺人,別的什麼都不會的人?我只能做殺手。何況,其他的三十多個兄弟全部叛逃了軍隊,他們跟着我出來了,我總要顧忌到他們的生活。”
傑斯特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誰知道你們的第一筆大生意就是要幹掉我和老闆,然後被我們打成了豬頭,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嘿,不過,說老實話,凱恩,這是緣分,知道麼?這是緣分。”
凱恩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和傑斯特重重的互擊了一下拳頭。
菲麗坐在易塵的大腿上,打個呵欠說:“老闆,就怕那個大衛不肯善罷甘休,他肯定知道是我們乾的。”
易塵冰冷的說:“那又怎麼樣那?他能拿我們怎麼辦?他手裡沒有證據,竊聽器對我們來說是廢物,我們隨時可以找出來。我們在蘇格蘭場的資料清白得和處女一樣,一點污垢都沒有,我們從公文上來看,簡直就是大英帝國子民的楷模,他能把我們怎麼樣?”
傑斯特壞笑起來:“半年後,我們要給契科夫整容一下,把他的臉蛋稍微變一點點模樣,那麼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易塵微笑:“很簡單,把他的鼻樑打斷就是了,一個高挺的鼻樑變成了塌陷的鼻子,誰還認識他?”
××××××××××××××××××××××××
清晨,經過了短時間的休息,易塵心懷大暢的翻閱起手中的七八份報紙,頭條新聞無一例外的就是昨天晚上的大規模襲擊。總計超過五十輛警車、三十七輛消防車被炸燬,沒有人員傷亡;而軍情六處就有點倒黴了,損失了一批特工(報紙上說數目不祥),自己的老窩也垮了一半。最讓英國朝野譁然的,是軍情六處那些極度機密的資料,被全部的摧毀了。
大衛他們的頭兒引咎辭職,由以前的第一助理局長暫時行使局長的權力,如此以來,大衛這樣的擁有特別權力的行動組長基本上就沒人管了,大可以趁機胡作非爲一番。
易塵吞下了一塊小點心,扔開手中的報紙,大聲叫嚷着說:“人都給我起牀了,我們去拜訪一下山口,我要看看他小子什麼時候纔有利潤給我們,可不能白白的讓我們幫他做事,一點好處都沒有。對了,菲爾,菲爾先生?”
菲爾和戈爾飛快的走了進來,對着易塵微微點頭。
易塵怪笑着說:“曼切斯特那邊終於找到了我,那些忠誠的辦公室主任告訴我,我們的鋼鐵廠在股票市場上損失了一大筆,同時有人在拼命的掠奪我們的股票,用我們的股票行使某些不好的事情。。。你們兩個現在就趕去曼切斯特,就說我沒有錢了,沒辦法應付這麼大的開支,轉手把他處理掉吧。那些工人嗎,按照規矩給他們發一點遣散費。。。奧夫,那位可愛的奧夫先生,是個淳樸的小夥子,我喜歡,控制他的妹妹,就可以控制他,如果他鬧翻了,就幹掉他。”
菲爾點點頭說:“那個進出口公司呢?”
易塵微笑起來:“進出口公司?哪個進出口公司。。。哦,天哪天哪,菲爾親愛的,你要告訴我,那七個美女文員是麼?那個公司繼續營業吧,我向來喜歡成人之美的。。。嗯,我看到那該死的大衛正開着車過來了,你們馬上走,我也要去拜訪山口先生了。告訴下面的兄弟,恭恭敬敬的請大衛先生去會客廳喝茶,慢慢的喝茶,我不急的。”
菲爾和戈爾什麼都沒有帶,直接開車去了火車站。易塵、菲麗、傑斯特以及莎莉則開車去了山口組的賭場,恰好避開了正領着車隊前來的大衛他們。凱恩帶了一票兄弟坐鎮中國城,剛好和大衛大眼對小眼的對上了。
×××××××××××××××××××
山口擺出了一副隆重的儀式迎接易塵的到來,他多少有點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和易塵有關,因爲維金斯在他面前露了一絲口風。山口震動於易塵潛藏實力的強大,對於易塵則是更加小心起來。
易塵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賭場的待客大廳,隨便一腳踢開了自己的皮鞋,套上了木屐,帶着三人走進了大廳,恰好看到維金斯笑嘻嘻的坐在一張木案後面,前面放着一副水墨山水畫。
易塵靠了過去,稍微端詳了一陣,搖搖頭說:“時代不是很古老,這副畫也值錢麼?”
山口連忙走了過來說:“易先生,這是我們大日本國有名的春日水心大師的作品,年代還是很古老的。”
易塵想了想,是啊,對於一般人來說,確實夠古老了。畢竟自己在山上看到的那些字畫,有些都是三千年前的古董了。。。
諸人分賓主坐下,按照自己的喜好各自吩咐了需要什麼,莎莉有點驚慌的看着自己面前跪着的,託着張黑漆盤子的和服妞,不知道說什麼好。
山口看到後,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了那個和服妞的臉上,嘴裡罵咧起來:“你們這羣蠢貨,怎麼讓這麼一個沒有調教好的蠢女人出來待客?不知道要詢問客人要什麼麼?”
易塵輕輕的拍拍莎莉的肩膀,對山口說:“不用怪你的下屬了,這位莎莉,脾氣有點古怪,從前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傑斯特,替莎莉點東西。”
傑斯特隨手在黑漆盤子裡翻動了一塊木牌,上面註明着清酒。傑斯特嘀咕着對莎莉說:“你要學會享受別人的服務,記住,跟着老闆,你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可憐鬼莎莉了。”
莎莉的眼珠稍微動了一下,似乎比先前有了一絲神采。
易塵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撥動了一下茶沫兒,抿了一口說:“山口先生,我發現您這裡的玩家還真的很少,很少,非常的少,我難以相信這可以保證我們的利潤。”
山口跪坐在地上,微微的對着易塵彎了一下腰說:“嗨,是的,我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可是最近的英國動盪不堪,金融市場讓很多有錢人都變成了破產者,他們沒有心思來我們這裡消遣了。還有,最近的社會治安也不是很好,昨天晚上我們還聽到了幾聲大爆炸,恐怕客人們也不敢來娛樂場所了。”
易塵歪着腦袋看了看山口,又看了看表面上一副心思欣賞水墨畫,實際上不斷偷偷打量自己的維金斯,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真是的,最近這些匪徒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可是山口先生,您總不能只增加成本,而不盈利啊。如果都按照您這樣的做法,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好處?”
山口愕然的看着易塵:“易先生,我們最近沒有增加成本啊?”
易塵嘖嘖了幾聲:“您看,您看,您又在我面前虛僞了,我一路上走來,您的下屬比上次我來的時候多了起碼五倍。。。”易塵朝前俯下了身體,盯着山口的臉說:“增加人手,不就是增加了成本麼?”
山口尷尬的笑起來:“您是說這個麼?啊,我們增加人手,主要就是增加賭場的保安力量,我們不想再次發生上次的事情了。”他的目光有點閃爍的看着易塵。
易塵抿着嘴笑,喝了一口茶,輕輕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似乎一不小心的把茶杯給打翻了,潑溼了那張水墨畫。維金斯嚇得一跳,山口也是一愣,易塵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可惜了,這麼名貴的一副畫,就這樣沒有了。”掏出手絹,易塵手慌腳亂的擦拭了一下畫紙,結果整張畫被他擦出了一個大窟窿。
山口咧開大嘴,咿咿幾聲的搖搖頭,眼裡全是可惜。
易塵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真是對不起了,這副畫值多少錢?就從我日後的利潤裡面扣除吧。”
山口搖搖頭,咋了一下嘴說:“易先生客氣了,不過就是一張畫而已。”
維金斯也有點可惜的看着那張畫,那本來是山口送給他的,結果被易塵一手給弄成了垃圾。
易塵笑起來說:“我這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稍微不小心就會破壞東西,唉,實在對不起了。”
山口乾吞了幾口吐沫,心中明鏡似的,易塵這是在給他示威,是在赤裸裸的威脅他說:“我不滿意了,你敢騙我?”
旁邊的那些日本人飛快的給易塵送來了新茶。
山口權衡良久,易塵一聲不吭的喝茶,喝得是吱吱有聲。維金斯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心裡琢磨:“讓你們兩個該死的東方人去打啞謎吧,我何必插手呢?”於是他老人家也是悶不做聲的坐在原地,瓜子點心什麼的流水介送進了嘴裡。
山口終於露出了笑容,點頭哈腰的對易塵說:“易先生果然是個明白人。。。嗯,我們山口組有意思在倫敦成立一個分部,還有待兩位支持,支持。。。我們老大說了,只要我們的山門順利的立起來,日後我們的好處,都有兩位的一份。”
易塵停止了手中茶蓋的動作,深深的看了山口一眼。維金斯卻是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你們在倫敦開分部?”
山口緩緩的點點頭,不動如山的看着易塵。
易塵哈哈一笑,隨手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大聲說:“今天打攪了,我回去考慮一下。”
易塵帶着人大步的走了出去,山口倒也沒送他們,默不作聲的坐在原地,臉上神色變幻莫測。維金斯扭動了幾下屁股,飛快的說:“那麼,我的馬場今天要給幾匹馬兒配種,我也就先告辭了。”
山口也就是點點頭,任憑維金斯帶人走了出去。
大廳內的一道紙牆突然左右一分,一個身穿黑色和服,腰間佩劍的老者走了出來。山口恭敬的對着他磕了一個頭,叫了一聲:“大哥。”其他在場的山口組組員也都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彎下腰去。
老者點點頭說:“好了,山口,我明天就返回日本,儘快的調集人手過來,你要小心的應付那個易塵。。。他的兩個下屬身上有很強烈的氣存在,是高手,你對付不了的,儘量拉攏他,明白麼?”
山口愕然,擡頭問老者:“大哥,他的下屬是陰陽師?那麼易塵自己呢?”
老者搖搖頭說:“不是我們大日本國的陰陽師的那種力量,而是一種天生的,強大的力量。。。易塵自己麼,我看不出來,但是,他爲什麼能夠招攬這些強大的人?你自己想想看吧。。。小心行事,我們山口組的壯大發展,就看這一次了。”
山口點點頭。老者轉身走了回去,盤膝在地板中間坐下,紙牆又合了上去。
維金斯一羣人走到了賭場的大門口,莎莉開着車緩緩的駛到了他們面前。易塵搖下車窗,微笑着對維金斯說:“您好像現在沒有車?我送您一程麼?”
維金斯拉開車門坐了上來,正躺在沙發上的傑斯特不情願的立起了身子,從車內的小冰箱內掏出一瓶紅酒,仰天灌了一口。維金斯的人開過了車子,他的下屬上車跟在了易塵的車後面。
易塵直截了當的說:“山口組想在倫敦開分部?”
維金斯點點頭說:“我和您一樣,都是今天才知道。”
易塵搖搖頭說:“維金斯,這可真是個大麻煩,您知道的,這個消息傳出去後,整個倫敦,整個英國,整個歐洲的家族都會來對付我們。。。這裡,不是日本,不是山口組的地方,他們要開分部,歐洲的家族不會答應的。”
維金斯愣了半天,這才結結巴巴的說:“那怎麼辦?”
易塵奸猾的說:“我馬上燒燬和山口組的那份協議,我絕對再不招惹他們,歐洲的家族也沒有理由找我,我不過是偷偷摸摸的幫他們幹掉了一個老闆而已,沒人知道我和他們的關係。。。可是您就不同了,您大力的幫他們出力,天下人都知道了。。。好了,您到了,可以下車了。”
毫不客氣的把維金斯趕下了車,傑斯特問易塵:“老闆,您真的要毀掉那協議麼?”
易塵撇了一下嘴:“我有這麼笨麼?燒了有什麼用?山口組那裡還有一張呢。。。我是看維金斯那個老傢伙怎麼應付而已,他的門路多,我們靜觀其變。。。該死的,回去後還要面對一個雜種,希望他和凱恩沒有動起手來,我可不希望因爲下屬毆打了幾個特工而被地方法院傳訊,那將是我檔案上的污點,不是麼?”
×××××××××××××××××××
中國城的二樓會客廳內,陣營分明的坐立着兩批人,凱恩坐在靠裡的沙發上,手裡擺弄着自己巨大的軍用手槍,背後是十七個虎視眈眈,滿臉不懷好意的看着大衛他們的原‘黑魔’特種部隊成員。大衛坐在凱恩對面,手裡端着一杯早已變冷的咖啡,背後是七八個氣勢衰落到了極點的特工。
會客廳外面,不時的有菲爾他們的下屬來回走動,詭異的目光不斷的上下打量着大衛他們,讓大衛如坐鍼氈,心裡對着易塵詛咒不已。
易塵慢吞吞的進了大門,慢吞吞的聽取樓下小弟的彙報,慢吞吞的穿過舞池中的客人,慢吞吞的和藹的向那些小毒品販子問好,然後才慢吞吞的上樓,慢吞吞的走到了會客廳門口。
易塵誇張的大聲叫起來:“啊哈,大衛,親愛的大衛先生,有何指教?”
那幫子黑人大漢退了下去,凱恩站了起來,把手上的手槍插進了腰帶,後面的下屬也飛快的列隊走了出去,恭敬的對着易塵微微的鞠躬示意。
易塵走到了凱恩剛纔坐的沙發那裡,隨便的向後一躺,手指頭輕輕的拈動自己的那枚玉佩,笑嘻嘻的看着大衛說:“您好,下面那幾輛黑色的汽車是您的麼?”
大衛下意識的點點頭說:“是的,易先生我來找您,是。。。”
易塵打斷他的話,吩咐說:“凱恩先生,還有傑斯特,帶那幾位朋友去外面快活一下,找幾個小姑娘給他們,隨便他們開房間也好,就地解決也行,讓這些日夜爲了大英帝國操勞的精英們快樂一下。”
特工們臉色變了,易塵的話分明就是把他們當成街頭的小混混、嫖客那種類型的垃圾了。
大衛揮揮手說:“你們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易先生談談。”
幾個特工狠狠的瞪了易塵一眼,慢慢的跟着凱恩走了出去,易塵邪笑起來:“看看,大衛先生,您的下屬太不客氣了,萬一以後他們有個什麼頭疼發燒的,或者天上突然下起了花盆雨,還真是讓人心疼啊。”
幾個剛剛走到門口的特工聞言飛快的轉身,大衛已經咆哮起來:“叫你們他媽的滾出去,現在,NOW!!!給我滾。”幾個特工飛快的竄了出去,再也不敢逗留。
易塵輕輕的鼓掌,對莎莉說:“莎莉寶貝,推那輛酒車過來,對,臉上帶點笑容好麼?您的微笑簡直太迷人了,對了,就是這樣,是的慢慢的學會享受生活,請給我們的大衛先生倒一杯紅酒,這是來自波爾圖最好的紅酒。。。謝謝,然後,莎莉,您給自己倒一杯,對的,對的,好的,您坐下,慢慢的享用,菲麗寶貝,給我來一杯。”
易塵端起酒杯,滿意的看着莎莉開始小口小口的喝着紅酒,這纔看了看大衛說:“大衛,嗯,大衛,您有必要直接找我麼?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
大衛一口吞掉了杯中的紅酒,然後又自己動手滿上了一杯,再次一口吞掉,然後發泄一般的又幹掉了一杯,這才舉着空杯子說:“易先生,這裡是英國,大英帝國的土地。”
菲麗有點好笑的拿起酒瓶,給大衛倒上了一杯酒。
易塵點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所站立的地方,是大英帝國的領土。那又怎麼樣呢?您能教教我麼?”
大衛故作正經的說:“那麼,您酒應該承認,大英帝國的法律,可以管轄到您。您的很多作爲,都是不對的。”
易塵翻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例如呢?哦,不,不,不,您不要使用錄音機,莎莉,把大衛先生左邊胸口內袋的小巧精緻的錄音機拿出來,對了,給我,就是它。”
易塵一手捏碎了大衛身上拿出來的錄音機,微笑着說:“你們這些特工總是喜歡鬼鬼祟祟的,下次我會讓您脫guang了再進我的房間。。。我知道您會說什麼,說我救走了契科夫,說我炸了你們軍情六處的大樓,說我幹掉了你們四百五十三個特工,說我毀掉了你們的資料室,說我拿走了一些機密資料,例如某個王妃的撞車案件。。。是不是?”
大衛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塵,咬牙切齒的說:“原來,真的是你乾的?”
易塵坐端正了,很有興致的看着大衛說:“是,那又如何呢?”
窗外,一個重物摔了下去,下面街道上傳來了轟然巨響。易塵微笑起來:“不好意思,您的那輛裝了激光竊聽裝置的汽車,因爲我們正在樓頂施工,所以不小心砸了幾塊水泥板下去,我會負責賠償的。。。嗯?”
大衛徹底的沒招了,看着易塵說:“您很厲害,真的,您是我見過的人當中下手最毒辣的人。”
易塵滿不在乎的說:“過獎,過獎。人只要稍微掌握了一點點過人的力量,而又沒有什麼東西壓制住他的野心的話,就難免做一些過分的事情。很不幸,我就是那樣的人。。。我清楚我的弱點,所以我最近已經在開始控制自己了,我的下手並不是很厲害,否則您現在已經在泰晤士河游泳了。”
大衛站了起來,深深的凝視着易塵,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是這次,那麼就是下次。。。我不得不說,您是一個很好的對手。。。看啊,您在我面前坦白了一切,可是我就是不能把您怎麼樣,您真的是個厲害的人物,易先生,我對於高明的對手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易塵毫不客氣的打擊他:“您的對手?天啊,您有過高明的對手麼?如果您的對手都很高明,那豈不是也說您很高明?可是您如果真的很厲害的話,那個中東的K,爲什麼會得到虛假的情報?該死的,您少在這裡給自己的面子增添光彩了。”
大衛狼狽的看着易塵:“您說話的口吻不象是一個紳士。”
易塵站起來,惡毒的說:“我只對紳士保留紳士的態度,對於一樣的流氓惡棍,我向來喜歡錶現得和他們一樣。。。親愛的大衛先生,不要認爲你們的局長下臺了,您就有機會了;更加不要認爲您可以踩着我的屍體爬上軍情局的高位,您這樣的人,我在剛開始混黑道的時候看的多了,您什麼都不是,撥開您那光耀的軍情局組長的面紗,您其實是個垃圾都不如的人物。”
大衛深深的看了易塵一眼:“您讓我無地自容,親愛的,您的話太傷害我的自尊心了,您不該這樣的,其實,我的來意是好的,您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我會對付你的,來自中國的易塵。”
易塵逼近了一步:“是啊,您的來意是好的,您想和我達成合作的協議,讓我協助您登上寶座,然後呢,我擁有的強大實力可以幫助你做一些不方便親自出手的事情,看啊,大半支‘黑魔’特種部隊在我手中,你肯定很眼饞吧?可惜,他們是我的寶貝,您一根毛都撈不到。。。我也不會和你這樣的小人合作的,親愛的額大衛先生,喝光您杯子裡面的酒,然後給我滾出去。”
大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說什麼?要我。。。”
易塵看着他,微笑着說:“正如您剛纔叫您的下屬那樣,我請您,我很客氣的請您滾出去,看,我給您留下了一點面子。”
大衛一口喝乾杯子裡面的酒,緊緊的咬住牙關,飛快的大步朝門口走去,低聲說:“易,我們會見面的。”
易塵充滿了殺機的看着大衛,陰沉的說:“是的,大衛,我們會很快見面的。。。你這個白癡。”
大衛沒有理會自己那輛被砸壞的監聽車,也沒理會兩個手上不輕的下屬,飛快的帶人呼嘯而去。他心裡不斷的努聲發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錄音?他怎麼知道那輛車是監聽車輛?”
剛剛出來的時候,他看到幾個易塵的下屬在車輛旁邊忙活,說是在搶救傷員,可是大衛知道,那些監聽儀器肯定被破壞得一塌糊塗,根本沒有任何價值了。
大衛突然狠狠的一拳擊中車頂,咆哮着:“該死的中國人,我會讓你進苦窯的,我發誓。”
不明就裡的下屬們駭然的看着大衛,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到底爲什麼如此的發怒。他們甚至不知道爲什麼要來找易塵,貪功的大衛什麼都沒有告訴他們。。。
易塵站在落地窗後,看着大衛他們的車輛遠去,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搖搖頭說:“莎莉,你去和凱恩說,要他去查一下軍情六處最近的工作安排,看看能不能有收穫。沒了自己的辦公大樓,這些特工應該開始輪流休假了吧?”
莎莉愣了一下,輕輕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有點遲疑的站起來,可是還是堅定的朝門口走去。
易塵微笑着捧起菲麗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上去,低聲說:“看,寶貝,莎莉的心開始活過來了。。。傑斯特居然告訴我,他準備把她當寵物養,真是一個混蛋啊。。。”
菲麗閉上眼睛,微笑着說:“是啊,老闆,生活真是太美好了。。。”她心裡低低的說:“只要您在我身邊,生活永遠都是最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