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的一家咖啡館。
“什麼?雷子出來阻止?那你還敢直接跑來找我?”坐在咖啡館廂房的時髦女郎怒斥剛進來彙報事情經過的高大孕婦,氣惱她的不謹慎。
“不是小姐您說要我來這裡拿尾數的嗎?”高大的孕婦氣喘吁吁地說,一張五官長得極其粗糙的大臉汗津津猛冒冷汗,衣服都溼透了,左手小心地託着右手,象受了不輕的傷。因爲雷野放她走的時候,最後暗下狠勁,把她的筋骨都捏傷了,她一路痛得要死,現在只想拿到錢,趕緊走人找個醫生來看。
“記住!你從沒見過我!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時髦女郎很不滿地從包裡拿出一疊粉色鈔票扔在桌子上。
“我馬上消失!馬上消失!”孕婦馬上笑逐顏開地拿起那疊鈔票,把它塞進那個僞裝的肚子裡,然後象陣風似的出去了。
“珊兒,事情怎麼樣了?”剛從洗手間回來的許母看到那個高大的背影,坐回座位小聲地問女兒許妙珊。
時髦女郎許妙珊氣惱地把手裡的咖啡小勺扔到桌子上,悻悻道:“沒想到中途雷子冒出來了,把我的計劃全打亂了。非但沒讓小賤人身敗名裂,還讓雷子看到了那個請來搞事的蠢貨。”
“這麼說,小雷跟那個小賤人現在一起了?那雷家知不知道這件事?真沒想到那個賤人生的女兒跟她一樣下賤,只會勾引男人。”許母鄙夷地說。
“雷伯父肯定知道,但最近卻一直沒動靜!媽,您求爺爺再給雷爺爺打電話談婚事嘛!我怕時間拖得越久,事情就越不好辦了!原來還可以讓秦風揚拖住那小賤人,但秦風揚這個孬種的,一點本事都沒有,只知道顧自己的工程。”許妙珊生氣地撅起小嘴。
“跟雷家的婚事,你就放心好了!昨天我跟王儷琳(雷母)喝茶的時候,她還說叫我們有空去她家吃飯!這就表明她對你和小雷的事,沒有不同意。”許母端起咖啡輕輕地嘬了一口。
“可上次我見她的時候,她的臉不陰不陽的,說話也沒一絲熱情。”許妙珊爲未來是這樣的婆婆而感到鬱卒。
“她就是那半死不活的模樣,昨天就算跟我講起她兒子小雷的事,臉上也是毫無表情的。”許母跟王儷琳見過幾次面,知道她本來就是冷麪孔的那種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如果連他們那一關我都過不去的話,就沒辦法讓他們心甘情願地逼雷子跟我結婚了。”
“怕什麼!你爺爺原來救過雷爺爺,這事一定會成功的!”鄭母的話就象一顆定心丸讓許妙珊完全放心了。
“現在還要不要叫人繼續修理那個小賤人啊?”許妙珊一想起藍之惑,銀牙差點咬碎,雷子可是她的,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小賤人捷足先登了,並且還把雷子迷得團團轉。不惜從家裡逃出來。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反正她現在跟小雷在一起,也是被人白玩。真是生來就是賤種,跟她媽一個樣。”許母一臉的不屑,薄薄利刀嘴歪了歪,十分醜惡的模樣,還自以爲優雅地翹起小手指用咖啡勺攪拌杯裡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