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錦並不多在這個問題上與她糾纏,只道,“你已懷了三個月的身孕,左不過都等幾個月,孩子一落地,真相自然便揭曉。
若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滿月之時,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足夠你下半輩子錦衣玉食的錢財,讓你好好開始你的新生活,若孩子不是我的骨肉,我也會給你一筆錢,好好安頓你們母子。”
慕容錦說的不疾不徐,一字一句清晰落入清清的耳畔。
清清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隻想要孩子。
她剛想張嘴說,她並不是爲了錢纔會回來的。
可話到嘴邊,她卻生生的嚥了回去,她回來還不是因爲已經沒有容身之所了,還不是因爲她怕孩子將來會受別人歧視,跟着她受苦?
慕容錦接着說道,“我覺得,你應該不是一個甘於這一輩子就這麼平平無濟,埋沒一生年華在這王府的女人,我們那夜本就是一個錯誤,所以孩子生下來,一切便恢復到了本來的軌跡上,你沒有必要在這王府用別人的名字活一輩子,對吧?”
他似個朋友一般,平靜的跟清清分析着眼前的形勢。
慕容錦覺得,雖然不知道當初她爲什麼會在自己的洞房裡,但是讓一個人以別人的名義活一輩子是不公平的,更何況,從他們在新婚第二日的那對話中,他便認定,她不是那麼個唯唯諾諾只要苟且偷生就可以的女人。
而且尚沐雪是尚沐雪,沒有人可以代替她,她也不願意別人來代替。
他甚至有些揣測不透她那倔強的外表掩蓋下,究竟是怎樣一種心理。
若不是,發生來了那麼一些列荒唐的事情,他們每次都是有點針鋒相對的相見,清清的冷靜便是她對他最大的武器,他也許願意跟這個女人坐下來好好喝杯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