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葩在空中亂蹬,不停的叫喊讓徐寬覺得刺耳,突然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小屋,這聲尖叫便是徐寬的。因爲林奇葩在驚慌之餘竟用那雙尖頭的高跟鞋踢中了徐寬的要害!
只見徐寬的臉一會紅一會白,像是正遭受了閹割之苦,下身如刀絞般的刺痛,讓徐寬除了流汗和捂住褲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林奇葩被幾個‘墨鏡’抓住,腳依然不停的亂踢。
徐寬從口中痛苦的擠出幾個字來:“把這——丫頭——帶——帶走!”
說完,林奇葩便被幾個‘墨鏡’架着走出了門口,只是在門口的光影下,林奇葩依然在空中亂踢,而月老卻不忘囑咐林奇葩:“丫頭,照顧好自己。”
現在林奇葩可不是遠行,甚至都沒被顧客大小聲過的她,現在正面臨着一場浩劫。趙高是誰?歷史上的大宦官、大奸臣、害死秦始皇的千古惡人,如今趙高現世,估計不引起個神馬戰爭來就謝天謝地了,而且作爲刑罰殘酷的秦朝宦官,想必一兩個陰損的酷刑就能讓林奇葩去找她親爺爺。
終黎莫言大吼一聲:“修魚嫿!”
那一刻方圓千里之外的麻雀都要嚇得從樹上掉下來,然後在嚇死之前還會來一句:“完了,完了。”
徐寬和剩下的幾個‘墨鏡’捂着耳朵,而月老和孟婆卻沒有便利條件,只能聽終黎的吼聲,然後兩眼發呆、耳邊嗡嗡作響。
終黎莫言青筋凸起,他掙扎着想要掙開繩索,徐寬休息了片刻才道:“綁你的繩子跟別人的不一樣,這叫捆仙鎖,你是掙脫不開的。”
月老聽了吐了吐舌頭輕聲自言道:“丫的,還好沒捆我。”
終黎莫言掙脫不成,雙腿跪地向着徐寬不停的磕頭:“求求你放了修魚嫿,求求你放了修魚嫿。”
徐寬得意道:“我是不會放她的,我是在幫她,幫她享受榮華富貴,兩千年前她沒成爲秦始皇的女人,兩千年後也未嘗不可。”
“你,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修魚嫿沒有失身秦王?什麼兩千年前?兩千年後?”
“哈哈,傻瓜,你知道袁康是誰麼?他就是秦始皇的轉世,只要我用修魚嫿喚起袁康的記憶尋找到秦
王的玉璽再加上你盔甲裡面的書,我就可以穿越回去統一我的霸業了。”徐寬得意道。
“你是什麼意思?袁康居然是秦王的轉世?這跟我盔甲裡的書又有什麼關係。”終黎莫言問道。
“你真是天真,你以爲那本書是什麼儒書麼?它是記錄了怎樣穿越的神書,你的夫子沒有告訴你就是要利用你,你這個傻瓜居然還以爲那是一本儒書?!”
“不,不可能,那是修魚嫿自己縫進去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一本什麼書,也不可能騙我。”終黎莫言道。
“修魚嫿騙你的事情還少麼?你可是天底下最癡情的傻瓜,哈哈哈。”徐寬的聲音迴盪在小屋裡,只是笑着笑着又覺得下體隱隱作痛,不免又用手護住下體罵道:“死丫頭,踢死我了。”
終黎莫言依然不肯相信,剛要大喊,徐寬馬上命人往終黎莫言口中塞了一團布。
終黎莫言說不出話來,只是太陽穴兩側的青筋,顯出他現在的情緒是多麼的激動。
月老和孟婆看在眼裡,孟婆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好,反正你們也活不了多久了,就讓我來告訴你們整件事情經過吧。”徐寬揮了揮手,一個‘墨鏡’擡了一把椅子放在徐寬屁股底下,徐寬示意‘墨鏡’們都出去,看來這還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徐寬嘆了口氣:“這一切都要從秦王求長生不老丹說起,那時候我早就知道徐福的陰謀,但是徐福答應只要他帶着五百童男童女順利離開秦境便可告訴我關於地府和穿越的秘密。而且我還知道地府的官員都喜歡把秘密藏在鞋墊裡。那日徐福帶着童男童女起航,他果真信守承諾告訴瞭解除投胎符咒的法則,所以我知道我就算死了也可以記得自己上輩子到底是誰。徐福走的時候還告訴我那本可以穿越的書一直流傳在民間的一個儒士家裡,只要有了地府的秘密和穿越的法術別說整個秦朝,整個世界都是我趙高的。”
徐寬哈哈大笑,只是大家都莫名的看着他,不免讓徐寬從開始的得意變成了後來的尷尬,徐寬繼續道:“爲了尋找到這本書我只能篡奪李斯,讓他提出焚書坑儒的建議,這樣我就可以借用這件事的
時機找到那本書。可是後來我聽說這本書在修魚嫿的爹爹手中,我便派人去尋找,老頭嘴巴很硬就是不肯承認,後來我把他打了個半死,我以爲他應該是把這本書交給了她的女兒。所以我又製造了修魚嫿和秦王的偶遇,讓秦王看中修魚嫿想從修魚嫿那裡得知書的下落。”
“原來焚書坑儒是因爲你啊。”月老嘖嘖道。
徐寬繼續道:“可是沒想到的是,修魚嫿居然沒有把書藏在自己身邊,反倒縫製在了你的盔甲裡,因爲這個世界上只有修魚嫿和她爹才能看懂那本書,我只能將她留在王宮,將她留在王宮還不讓人起疑的就是讓她成爲秦始皇的妃子,她一直不希望你知道她跟你近在咫尺,所以我就威脅她如果不想讓終黎莫言含冤而死,就等我拿到那本書以後她替我破解。”
“可是,還沒等我派人去偷終黎莫言的盔甲,他便穿越了。我四處尋找你的下落,依然無果。沒有辦法,爲了得到天下,我只能在第二世的時候還要強迫自己記得前一世的事情。那時候投胎的時候便不是符咒而是用孟婆湯讓鬼魂忘記前世,我告訴自己好容易得到的秘密不能就這樣忘記,因爲我知道閻王殿裡官員的習慣,所以我就將孟婆湯打翻爭取拖延時間,真是上天憐愛,終於讓我發現解方果然是在孟婆的鞋墊裡。”徐寬得意的點頭。
孟婆道:“世界上最不恥的事情就是偷人家的鞋墊!”
徐寬輕笑了一聲,繼續道:“我便偷偷換了湯藥帶着記憶投了第三世,更沒想到的是,我上一世的仇人居然是今生的親兄弟,在尋你之餘我還要對付徐高。而我在聯合一直忍氣吞聲的袁康將袁老頭的基業毀掉的時候,我卻發現了袁康就是前世的秦始皇,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不但讓我遇到了秦王還讓我遇到了你,沒想到得到我尋找了兩世的盔甲居然如此容易,拿到你的盔甲我便把那本書掏了出來,只是我依然參透不了其中的奧秘,所以我只有再次穿越回去尋找修魚嫿替我破解。”
徐寬說完,看了看衆人,問道:“你們可聽懂了?”
衆人只是搖頭,看來這個故事真的很複雜,徐寬無奈道:“那好,我用簡單的語言組織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