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的話語落下,太平教祖、太素教祖、太易教祖三位教祖眼睛頓時一亮,然後只見三位教祖口中金口‘玉’言不斷吐出,落入了那絲繭之中。
一刻鐘過後,虛空震動,那絲繭散發出一道無匹神光,下一刻卻見一道道金‘色’的鎖鏈穿破絲繭,自虛空中蜿蜒衍生,冥冥之中的神道法則產生一種玄妙‘波’動,瞬間與那金‘色’的鎖鏈產生共振,只見那一條條金‘色’鎖鏈相繼融入了虛空之中,不見了蹤跡。
同一時間,天下間所有神祗在腦海之中出現了一股信息流,關於天條的各種法規在不斷衍生,幾個呼吸間,卻見虛空神光流轉,已經有法則‘交’織,天條形成,神道所在之地,俱都被天條籠罩。
冥冥之中無盡法則‘交’織,數之不盡的神道奧義在孕育,封神榜降下投影,瞬間落入了‘玉’獨秀手中的絲繭之中,天地間的無數法則反哺,不斷對着‘玉’獨秀手中的絲繭進行灌注,一股璀璨的神光自‘玉’獨秀手中的絲繭之中再次迸‘射’而出,一股鋒芒之氣四溢。
“這是什麼?”太易教祖等三位教祖此時眼中閃過震驚之‘色’。
同一時間,一股信息流落入‘玉’獨秀腦海,只見‘玉’獨秀手掌一動,絲繭緩緩在虛空中崩散,一座金黃‘色’的祭臺出現在‘玉’獨秀手中。
祭臺雖小,但卻有一股輝煌肅殺之感,只見這祭臺之上,有令箭、鍘刀、繩索、鎖鏈、各種刑具數不勝數,整齊的擺放在那祭臺之上,散發着一股至高威嚴,令人不敢直視。
“這是什麼?”三位教祖面面相覷,此時諸天萬界所有生靈,無盡衆生俱都在一瞬間有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覺。
“神罰之臺”。
‘玉’獨秀口中喃喃自語,眼中流‘露’着震驚之‘色’。
此時‘玉’獨秀恍然,單憑法規,自然無法令神祗遵守,但有了這神罰之臺,就不一樣了,神罰之臺乃是專‘門’應天條而生,專‘門’懲治那些觸犯天條的神祗。
沒有實力保障的天條,只是一張廢紙,而這神罰之臺,乃是天條威嚴的體現之地。
‘玉’獨秀眼中閃過莫名之‘色’,此時下方六御、衆位教祖也察覺到了三十三重天中的異動,紛紛睜開法眼,極力感應。
看着手中的神罰之臺,‘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莫名之光,只見‘玉’獨秀手中一鬆,那神罰之臺瞬間融入虛空,不見了蹤跡。
“這,,,,”太易教祖一驚:“神罰之臺何在?”。
‘玉’獨秀微微一笑:“開天有神,神與道同,天神與天地間的大道相合,乃是天地偉力所體現,豈能隨便什麼人都能執掌的,冥冥之中這神罰之臺自然會在無盡世界之中,選取一個真正的劊子手,來爲衆神行刑”。
神者,威嚴也。
至高天神不死不滅,如今封神榜隱匿於無盡時空,就算是衆位教祖對於神祗都未必真的有掌控權限,神祗尊貴,即便是犯了錯,豈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斬首的?。
‘玉’獨秀沒有多說,只是看向了太平教祖:“如今大計已經完成,天條誕生,刑罰之臺也產生,日後諸天衆神皆在天條約束範圍之內,衆位教祖想必可以安心了”。
太易教祖眉頭一皺,之前大家制定天條,只是想約束乾天,可不是真的想要將自家的弟子給坑進來,此時看着‘玉’獨秀,太易教祖道:“感覺有些不對頭,這般不但乾天受到了限制,我各家宗‘門’的弟子豈非也受到了限制”。
“天條之下,人人平等,神罰之臺無尊卑,犯錯就要受罰”‘玉’獨秀面無表情道:“如今天條誕生,弟子告辭”。
說完之後,‘玉’獨秀身形已經消失,不見了蹤跡。
看着‘玉’獨秀離去,太平教祖與太易教祖皺了皺眉,眼底一抹‘陰’翳孕育而出,似乎將自己給坑了啊?神罰之臺,豈不是說所有神祗都要受到這神罰之臺的威懾?。
“事到如今,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面對着大爭之世要緊,顧不得許了”太素教祖皺了皺眉,身形消失在虛空中:“天條乃是根據我等意志與諸天運轉而誕生,有什麼好擔憂的,說白了這天條就是我等的意志,違背了天條就是違背了我等意志,活該刑罰臺上走一遭”。
說着話,太素教祖身形已經不見,只留下了面面相覷的太平教祖與太易教祖。
“不管如何說,天條終究是誕生了,雖然約束了衆神,但乾天也蹦躂不起來,早知道當時設置天條就不那麼苛刻了,現在倒好,將自家弟子給坑了進來”太易教祖嘀咕一聲,身形消失在虛空中不見了蹤跡。
第三十二重天,衆位教祖此時面‘色’不好看,突然間冒出一個神罰之臺,卻是打‘亂’了衆位教祖的計劃,一個個‘陰’翳的離去。
衆位教祖離去,三十二重天中六御俱都是面面相覷,心中升起一絲絲不快,即便衆位教祖是自家老祖,但對方這般行事,平空給自己添加了這多麼條條框框,也足夠衆位神祗心中憋屈的了,本以爲神位長生可以自由自在,現在倒好,加了這麼多規矩,還有什麼快樂可言?自由都沒了,要長生又有何用?。
衆人相視一眼,聯袂離去,唯有乾天周身真龍紫氣環繞站在這地水風火之中。
真龍紫氣不愧是真龍紫氣,霸道異常,就算是這小千世界的地水風火也難以撼動真龍紫氣的力量。
“哼,作繭自縛,自廢武功,朕雖然被你們給束縛住,但你們自家弟子也別想好過”說到這裡,乾天眼中冷光閃爍,瞬間駕馭着真龍紫氣化爲巨龍咆哮天地,消失在虛空中不見了蹤跡。
無盡虛空,一座恆古、威嚴的金黃‘色’神臺靜靜的懸浮於虛空中,所過之處天地萬物爲之靜止。
此時那金黃‘色’的神罰之臺上虛空一陣扭曲,一道人影緩緩在虛空中走了出來。
“刑罰之臺,果真是玄妙”。
那人影在刑罰之臺上走了一圈,這刑罰之臺看起來不大,但落入其中之後就會發現,這根本就是一方依附大千世界而生小千世界,虛空廣闊無邊。
來到了那刑罰之臺上,看着金光閃爍,寒光四溢的鍘刀,‘玉’獨秀周身汗‘毛’瞬間聳立起來,似乎下一刻自家的腦袋就要搬家,被這鍘刀徹底的斬殺。
“神祗不死不滅,但只要被這鍘刀斬殺,就會打落神位,剝奪神道本源,化爲凡人,墮入‘陰’司之中”看着那鍘刀,‘玉’獨秀腦海之中閃過鍘刀的介紹。
再走進步,一道金黃‘色’的鎖鏈懸掛於不遠處專‘門’存放刑具的牆壁之上,再次有一股信息流劃過腦海:“縛神鎖,只要被這鎖鏈困住,周身所有神威盡數被封印,化爲一個普通人,一點神力都用不出來”。
“咦,這個是懲戒之鞭,只要被皮鞭打中,就會將神道本源自體內‘逼’迫出百分之一,一百鞭之後,神祗便會打落神位,化爲灰灰”拿住這金黃‘色’的鞭子,‘玉’獨秀嘴角微微翹起:“有趣,有趣,這鞭子有趣,威能與我的打神鞭相似,只是及不上打神鞭”。
再走進步,一個彷彿是‘門’框一般的刑具在‘玉’獨秀眼前出現,在哪‘門’框之上懸掛着一根金黃‘色’的繩子,其作用不言而喻。
“不單單是將人絞死,還有雷霆降下,壞了人的神體,破壞神‘性’”‘玉’獨秀自言自語,隨着‘玉’獨秀走過整個刑罰之臺,各種刑具瀏覽一遍,嘴角微微翹起:“這回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