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老祖這廝思量着如何在玉獨秀哪裡要好處,此時悟空卻是迎上了阿彌陀:“佛陀,我師父何在?”。
阿彌陀聞言一雙眼睛掃射諸天,裝作觀察,其實心中已經與玉獨秀有了感應,過了一會才道:“原來是無底洞,當年盜取蟠桃樹之地”。
想到這裡,對着悟空道:“本座還有要事,你師父還需你親自尋找纔是”。
說完之後,阿彌陀身形消失在虛空中。
那悟空聞言一愣,恨不得一棍子將阿彌陀給削死,但是卻不敢真的動手,一雙眼睛看向了元始天尊,那元始天尊狀做沒有看到,身形瞬間消失在虛空中。
一場大戰,虎頭蛇尾,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總之是狐神這狐媚子吃了大虧就是了,貌似被人暗算了。
看着不遠處嬌俏的女子,玉獨秀苦笑,沒想到,是真的沒想到,居然在這個時候有人出來攪局,要不是這小松鼠關鍵時刻以替死大法將自己給拽出來,還不知道當時會發生什麼,玉獨秀心中猜測,最大的可能性是自己被狐神給一掌拍死,死無葬身之地。
“小女子玉邕,見過相公”那女子身材嬌俏,面容靚麗,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
看着這石洞,玉獨秀露出一絲絲熟悉之感,當年自己便是在此地盜取了先天蟠桃樹,嫁禍於四海,卻是不曾想到,今日居然再次回到此地。
看着眼前的松鼠精,經過幾千年的修煉,已經化爲人形,脫掉妖胎,一身法力精純至極,有着無數靈草加持,那松鼠精想要修煉慢一些都難,如今居然已經是造化境界巔峰,距離準仙只有一門之隔,差的也不過是領悟凝聚屬於自己的道果罷了。
“阿彌陀佛,貧僧三藏,見過女施主”玉獨秀身子並未被困住,此時站起身,對着那玉邕一禮。
玉邕看着玉獨秀,頓時是一陣輕笑,誰曾想到,當年威名赫赫的一枝獨秀,居然轉世投胎成了一個和尚,不過即便是如此,自己心中也喜歡的很呢。
“你這冤家,居然不認得人家了,當年你死的時候,人家可是在你墳頭哭了許久,如今那洞府外面還立着你的衣冠冢呢,要不是我如今替死大法登門入室,感應通玄,怕還不知道你已經轉世投胎,化爲了和尚”那玉邕湊過來,一雙後抓住玉獨秀的手臂,眼中滿是柔情:“外面有什麼好,塵世之中爾虞我詐,算計來算計去,哪裡有我這無底洞快活,逍遙自在,你本來便是不受拘束的性子,居然去那西天取勞什子經文,不如與我在這洞府之中做一個快樂的夫妻如何?”。
“阿彌陀佛,女施主,男女授受不親,萬萬不可這般,萬萬不可這般”玉獨秀欲要震開手掌,卻是發現對方已經施展神通,自己若是不想暴漏,只能任憑對方抓着。
“你這和尚,我在妖神的手中冒着生死危險,將你救了出來,你想如何報答與我?”那玉邕眼中流光閃爍,捂嘴輕笑,眼中滿是戲虐。
“阿彌陀佛,貧僧身無分文,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女施主”玉獨秀道。
“不如你娶了我,在這洞中做一對快活夫妻如何?”玉邕玉臉湊過來,幽香陣陣傳來。
“不可,不可”。
玉獨秀後退,一個踉蹌,栽倒在地,避開了這玉邕的親近。
“你這和尚,好不知趣,若是尋常人與我說話,我早就將他殺了,可是見到你,我就是生氣不起來”玉邕眼波流轉,對着一邊的侍女道:“去將聖僧的衣服換了,過一會咱們大擺筵席,我與聖僧成親”。
“苦也”看着那左右涌過來的靚麗侍女,玉獨秀頓時苦笑,不曾想近日桃花運纏身,當真是令人頭都大了,沒想到當年那小松鼠膽子如此大,居然落井下石,想要佔自己便宜。
“我見哥哥面色蒼白,周身氣機虛弱,氣血衰敗,顯然是受到了那狐媚子的傷害,損失了精血,只可惜我修爲有限,在妖神手中逃命已經是不宜,妖神不死不滅,想要替你報仇,卻是做不得”說到這裡,那玉邕對着一邊的侍女道:“去熬一鍋九堡粥,爲哥哥養一養氣血”。
人族,九大無上教祖面面相覷。
“自開天闢地以來,卻是從來都不曾發現狐神居然發過如此大的火氣,這狐媚子平日裡總是笑吟吟的,即便是被人欺負,也從不惱怒,何曾見過狐神如此暴怒,也不知道狐神究竟遭遇了什麼”太易教祖一雙眼睛看向命運長河,卻是沒有半點提示。
一邊的太平教祖眼中流光閃爍:“不是你這老傢伙在出手算計?”。
太易教祖苦笑:“我倒是想算計,只是未能及時察覺到狐神的蹤跡,何談算計之事?”。
“若不是你,那便是四海那邊了”太乙教祖道。
人族衆位教祖面面相覷:“不是人族,那便是四海,也不知道四海做了什麼事情,居然惹得狐神如此暴怒”。
“爲何是四海,而不是妖族自己出手算計,妖族如今狐神做大,爲何不是妖族內部窩裡反”太鬥教祖質疑。
“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妖族那羣傢伙都是無腦之輩,一直以來崇尚拳頭大便是道理,憑他們的心機,想要算計狐神,基本是沒有可能,我看龍族最有可能了”太始教祖道。
太始教祖與龍族的仇恨不是一般的大,一直都想着報當年險些被滅了宗門之仇,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而已。
“這件事沒有任何把柄,除了那大風獸的本源之力,其餘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想要做到這一步,可不容易”太一教祖道。
東海龍宮,錦鱗面無表情的端坐哪裡飲酒,東海龍君道:“爲何狐神會如此暴怒?本座自證道以來,可是從未見過狐神如此暴怒”。
錦鱗聞言眉頭皺起來:“一定是狐神吃了大虧,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虧,也有可能是狐神遭人算計,暗中惱怒至極,也說不定”。
北海龍君的身形自虛空中走出來:“我北海鎮壓的一部分大風獸的本源被人盜走了”。
“我西海鎮壓的一部分大風獸本源也被盜走了”西海龍君漫步在虛空中,面色陰沉道。
“南海也是如此,西大風本源不見了一部分”。
東海龍君與錦鱗勃然變色,那東海龍君身形消失在虛空,過了一會纔在虛空中走出來,面色難看:“好手段,果真是好手段,不知道是誰暗中施展手段,我等居然毫無察覺”。
“可惡”西海龍君眼睛冒出火光:“能不驚動我等的情況下盜取了大風獸的本源之力,諸天萬界少有”。
“我去人族九州走一圈,當年倒黴鬼鎮殺那大風獸,將其分屍鎮壓與天地各方,我四海大風獸本源被盜走,不知道人族鎮壓的本源如何了”東海龍君站起身道:“去傳西大風,這件事問問西大風知不知情,或許從西大風身上能看出一些線索”。
“趕緊查明,要是問題出在我四海,日後可麻煩了我四海必將永無寧日,與那狐神結下死仇,也不知道狐神爲何如此暴怒,要是知道其中的內幕就好了”說完之後,東海龍君身形消失在虛空中,已經去了人族九州。
莽荒之中,此時衆位妖神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多少年沒有看到狐神暴怒了?這等怒火貌似還第一次見到”虎神抓了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