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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鬥教祖眼中神光閃爍,過了許久,方纔手掌一動,卻見事前約好的靈物自袖子之中落出來,然後一道神光流轉開來,下一刻卻見那神光散開,正是那白雲鐵母,赤銅菁菁兩件靈物。
白雲鐵母不去說,這赤銅菁菁可是好東西,乃是玉獨秀計劃之中煉製某一件法寶必不可少的物品之一,乃是必須品。
玉獨秀眼中神光流轉,卻是大袖一揮,將那兩件先天靈物拿在手中,然後看向了其餘幾位教祖:“衆位教祖開口說欠本座一個因果,口說無憑,卻需要立下字據纔是”。
“你,,,,,”衆位教祖聞言頓時怒目相視,那太鬥教祖指着玉獨秀卻是不知道說什麼,顫抖着手指道:“我等九人俱都是諸天之中威名赫赫之輩,豈會與那凡俗之人一般,胡亂耍賴,道友卻是污衊我等,瞧不起我等”。
玉獨秀聞言一嘆:“也罷,本座就相信幾位一次”。
說完之後,玉獨秀將目光看向了那東海龍君:“龍君既然已經認輸,那賭約是否可以實現”。
東海龍君面色抽搐,那可是百萬載先天神水的十分之一,這可真是夠肉痛的了,不過話已經說出,此時諸天大能當面,他東海龍君就算是在無賴,也不敢毀約,只能悻悻的看了那西海龍君一眼,那西海龍君卻是面色陰沉的走上前,將手中的玉瓶向着玉獨秀拋了過來。
玉獨秀將那玉瓶接住,略一探查就知道其中不會有假,卻是將那玉瓶收起,笑嘻嘻道:“龍君卻是客氣了,本座不過是開一個玩笑罷了。畢竟這先天神水乃是東海的命根子,本座如何會奪人所愛,不過如今既然龍君將物品送出來,本座卻是恭之不卻了”。
這一番搶白說完之後。卻是將那東海諸位龍君氣的翻白眼,真是因果報應來得快,之前還搶奪人家莽荒的東西,這轉瞬間卻是將自家的先天神水給搭了進去,也不知道是賺了還是賠了。
那東海龍君冷着臉。看了玉獨秀一眼,見其得了便宜還賣乖,卻是冷冷的轉過身,懶得在看到此人。
看到四海龍君不理自己,玉獨秀將目光看向錦鱗,在錦鱗身上掃過之後,將目光看向了狐神,那狐神不待玉獨秀開口,卻是輕輕一笑:“不曉得冕下是不是與本座也是開玩笑,這九根遺褪可是本座的心頭肉。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冕下不會奪人所愛吧”。
看着那狐神,玉獨秀頓時動作一滯,卻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耳光,這回倒好,被人家給搶白了吧,果真是臘月的帳,還的快。
看着那由之前磨牙的狐神,此時變成了千嬌百媚的弱女子,玉獨秀乾乾一笑:“狐神可不是弱女子。而是這諸天之中有名的女強者之一,本座對狐神仰慕已久,可惜了,湘王有意神女無情。如今機會難得,唯有以狐神的九根遺褪編織成蒲團,日夜陪伴,也了慰相思之情”。
狐神無恥,這玉獨秀更是無恥之極,若論不要麪皮。誰能比得上經過二十一世界大爆炸文化薰陶的玉獨秀,若論沒有底線,沒下線,誰能及得上玉獨秀?。
聽了玉獨秀話語,那狐神卻是嬌媚的面孔瞬間變冷,然後冷冷一哼,手掌一動卻見九根潔白、毛聳聳的尾巴瞬間向着玉獨秀飛來。
玉獨秀輕輕一笑,將那尾巴裝起來,然後看向衆位教祖、妖神、龍君:“如今賭約已經結束,衆位道友若是沒有什麼事情,本座就此告辭離去”。
說完之後,卻見那混沌鍾輕微搖動,虛空動盪,玉獨秀轉身邁步走入那虛空之中,不見了蹤跡。
衆位教祖、妖神、龍君此時你看我,我看你,卻俱都是冷着臉,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相互冷哼一聲,如今既然沒有什麼好處,卻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隨着衆位教祖妖神離去,那虛空之中無數盤旋不定,明滅之光閃爍不停的準仙人也是紛紛跨越虛空,不見了蹤跡。
看着衆位教祖妖神紛紛離去,此時衆位強者卻是纔有精力回過神來,那血魔更是懊惱道:“怎麼沒有再次大戰,若是再次大戰,本座可以插得上手,好趁機還了那因果”。
就在血魔沉思之時,卻見那朝天一步邁出,來到血魔身前,聞到那充滿奇異香氣的血魔,朝天伸出一隻手掌:“將那物件還我”。
血魔聞言回過神來,將哪物件掏出來,彷彿是燙手山芋一般,扔給了朝天,現在所有和玉獨秀扯上干係的東西,在血魔眼中都視之爲洪水野獸。
“怎麼了?”看着血魔奇怪的動作,那朝天不解的道。
血魔聞言上下打量朝天,卻是哼哼一聲,沒有說話,關於玉獨秀的事情,他是爛在肚子裡了,這件事打死他他也不敢往外說,若是說出去引出什麼因果,那可是真的麻煩大了。
血魔哼哼唧唧轉移話題:“你小子運氣不錯啊,居然奪得一個靈物葫蘆,這葫蘆足夠你彌補根基了”。
那朝天聞言輕輕一笑,拉着血魔道:“此地人多眼雜,你與我去尋一個隱秘之地敘話,你現在周身血光閃爍,那神秘強者大戰衆位教祖,不知道將多少準仙瞬間化爲血霧,你的收穫也不小嘛”。
“嘿嘿,彼此彼此”那血魔目光閃爍,與朝天一路化爲遁光溜走。
某一個隱秘山谷,那血魔與朝天顯露身形,血魔看着朝天,卻是面色唧唧艾艾道:“朝天,咱們兩個之間有因果吧”。
“是呀”朝天點點頭道。
“不如你將這葫蘆給我,咱們兩個徹底與妙秀了卻因果,如何?”血魔看朝天道。
朝天此時正在把玩那葫蘆,感受着那濃濃的先天韻味,卻是愛不釋手,聽聞血魔話語,那朝天頓時動作一滯,然後轉過身看向那血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腦子發燒了?再說胡話,這葫蘆可是能彌補我百萬載根基的東西人,如何可以給人”。
那血魔聞言一嘆,看着那朝天,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閃過一抹難以言述的情緒,卻是擺擺手:“算了,不說這件事了”。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間要與妙秀化解因果,而且還這般迫切?”朝天面色凝重的看着血魔。
血魔微微一嘆:“其中的諸般種種,俱都是不足爲外人道也”。
說完之後,卻見那血魔轉過身,向着一處密林走去:“本座先去找個地方消化這次所得,你替我盯住陳奇,不可叫其遭受意外,等本座出關,怕是也差不多可以奪取此瞭的肉身了”。
說着,那血魔的身形緩緩消散於虛空中。
看着血魔不見了蹤跡,朝天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露出了凝重之色,看着手中的葫蘆,眼中一抹疑惑閃爍:“爲什麼?爲什麼不過是出去參加了一次大戰,這血魔就迫不及待的要與妙秀化結果因果,爲什麼會這樣,甚至於犧牲本座所得來的葫蘆?”。
朝天此時臉上沒有了得意,只有默默沉思:“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血魔一定知道了什麼,才迫不及待要化解因果,到底是什麼事情,可以將血魔逼迫成這樣”。
此時朝天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半點頭緒,朝天是萬萬不會想到那擊敗了三位教祖聯手,將虛空打的地水風火動盪的無上強者,居然是玉獨秀的一尊化身,這是何等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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