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老祖倒是說了一句公道話,不管是誰,成爲了玉獨秀的上司之後,面對着一個疑點重重,簡直像是謎團一樣的下屬,能放心得了纔怪。
可以這麼想,就像是古時候的皇帝,面對着一個疑點重重,但卻非常優秀出色的臣子之時,皇帝會不會安心?。
玉獨秀的法相逐漸消散於虛空之中,卻見玉獨秀眼中無數神光流轉,看着那血魔與朝天道:“此事你們要給我保守秘密,切莫宣之於第二人耳中,不然咱們到時候必然是有的帳算”。
朝天輕輕一笑:“你放心,咱們都是老實人,誰會那麼無聊,將這種事情隨便外傳”。
那血魔也是拍着****道:“你放心,本座絕對不會往外面泄露隻言片語的”。
看着那朝天與血魔,玉獨秀卻是哭笑不得,這兩個傢伙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是老實人,但看看這兩個傢伙的行事,與老實人沾邊纔怪呢。
玉獨秀轉過頭看向了一邊的扶搖,扶搖抱着香爐,默默無語,不知道爲何,雖然此時扶搖未發一言,但玉獨秀卻是信了,相信了那扶搖的話。
“走吧,如今乾天大婚,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切莫叫人久等,到時候惹得天怒人怨,卻是不好”玉獨秀看着遠處的羣山,在羣山之外的更遠處,虛空之中星光垂落,形成了一道極光,極光絢麗多姿,美不勝收。
看着那極光,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閃爍,下一刻化爲遁光沖天而起,轉瞬間在虛空之中不見了蹤跡。
卻說玉獨秀與朝天幾人聯袂而來,卻是將那司儀嚇的渾身發抖,不待幾人來到近前,便開始高呼。
那乾天聽聞動靜,便打發了魏家老祖走了出來,看着聯袂而來。被衆人圍在中間,猶若是衆星捧月的玉獨秀,頓時眼皮子跳了跳,心中一陣乾嚎:“直賊娘了,老祖到底是惹到了什麼煞星,就算是那朝天、血魔、扶搖這等大人物都要以妙秀爲中心,我敗在其手中。並且授人與柄,着實是不冤”。
“見過妙秀道友。見過血魔道友、朝天道友、扶搖道友”那魏家老祖內心乾嚎,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迎了上去。
看着那魏家老祖,一邊的朝天露出似笑非笑之色:“你這老傢伙以前得罪過妙秀道友,被妙秀道友鎮壓,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現在妙秀道友降臨此地,你怎麼還有膽子在此地逗留?難道不怕我等出手再次將你鎮壓?”。
朝天這傢伙不愧是上古人見人恨的主,這三句話兩句話就給玉獨秀拉了不少仇恨,這也就是魏家老祖。若是換一個人,只怕休想消停,此時再次打起來了。
看着玉獨秀,那魏家老祖尷尬一笑,不待那魏家老祖開口,玉獨秀已經伸出手掌,打斷了朝天的話:“你消停點。別給我拉仇恨,本座已經與魏家老祖了卻了因果,此事休要再提,咱們進去吧”。
此時此刻,無數大能紛紛將目光投視過來,玉獨秀一行組合。任何一個不管在哪裡,都是吸引衆人眼球的存在,更何況此時大家聚在一起,卻是將全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上古敗類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打斷了那乾天的話語,玉獨秀一邊說着,卻見玉獨秀對着那魏家老祖鄭重一禮:“道友勿怪。朝天道兄就是這個樣子,嘴上沒有把門的,道兄切莫怪罪,貧道在此替朝天道兄賠罪了”。
“哼,賠罪?這諸天之中誰配本座賠罪?就算是教祖都休想叫本座賠罪”那朝天在一邊氣哼哼道。
玉獨秀聞言沒有理會朝天,那魏家老祖對於朝天的話卻是置之不聞,趕緊上前將玉獨秀一把扶住,不敢真的叫玉獨秀行禮,須知自家小辮子還在對方手中攥着呢,這點道理魏家老祖還是想得明白的。
“哈哈哈,妙秀道友說的是哪裡話,朝天的性子大家共知,本座如何會怪罪計較,道兄卻是小瞧我了,咱們不要在這裡敘話,趕緊入座吧”那魏家老祖輕輕一笑,卻是連打帶消的給了那朝天一記反擊。
朝天的性子?。
朝天的性子在上古之時是什麼樣?自然是人所共知,上古之時這傢伙和血魔一樣惹得天怒人怨,被人稱之爲禍害,這絕對是對朝天的最大嘲諷。
那朝天聞言頓時面色一變,周身氣機涌動,正要開口說話,卻見玉獨秀已經開口道:“走吧,咱們進去吧,咱們今日是看戲的,可不是演戲的,不要鬧出笑話給人家看”。
說着話,卻見玉獨秀已經一馬當先,率先走了進大殿之中。
那朝天無奈,卻是發作不得,只是路過魏家老祖身邊之時,狠狠的瞪了魏家老祖一眼,然後緊跟着玉獨秀走進大殿。
這一幕卻是將在場的所有修士都給看呆了,這還是上古那個人人忌諱,人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朝天嗎?這傢伙什麼時候像是貓一樣溫順了?。
“威名啊,老祖的威名卻是一瞬間毀在了你小子的手中”察覺到周邊衆人的異樣目光之後,那朝天跟在玉獨秀身邊嘀咕道。
玉獨秀聞言嗤笑:“你若是在乎名利,在乎衆人的看法,在乎麪皮,就不會貿然出手,打的那海潮仙人肉身滿天飛,平白給我惹了因果之事”。
玉獨秀雙目瞬間掃過大殿,尋找屬於自己的座位,嘴上卻是漫不經心道。
那朝天聞言嘿嘿一笑,不再言語。
“管那座位在哪裡,咱們隨便找個座位坐下就是了,就算是那教祖妖神,憑什麼坐在咱們頭上”那朝天滿嘴放炮,眼睛巡視大殿,卻見這大殿之中案几分主客座,三六九等一眼看去清晰分明。
最上面的不用說,乃是乾天、教祖、妖神的座椅,這裡是乾天主場,理應與衆位教祖平齊,不然卻是客大壓主,有失體統。
在那教祖仙人之下,略低了半個層次的,乃是衆位準仙人、準妖神的座位,那朝天目光一轉,看着那有的座位已經落下了不少準仙人,唯有最前面的幾個座位空蕩蕩的,那朝天血魔對視一眼,卻是齊齊扯住玉獨秀衣角,向着那最前面的座椅而去。
“準仙之中,咱們幾個爲王,這第一座椅卻是當仁不讓了”那血魔嘀咕道。
一邊說着話,不待玉獨秀反應,已經將玉獨秀推到了準仙第一個位置,在之後朝天血魔扶搖相繼坐下,絲毫不在意在場衆人的目光。
不得不說,玉獨秀這個小團體威懾挺大的,在場衆人對於玉獨秀朝天等人坐了那第一個位置之後,卻是毫無反對之意,俱都是面色自若。
玉獨秀修爲有多高?衆人知道,玉獨秀是造化境界,不是一般的造化,乃是至純造化,有望完美仙人之路,但是玉獨秀神通戰力有多強?卻是沒有人知道,總之玉獨秀自從出道以來,從無敗績,就算是敗在其手中的準仙人,也是有不少,衆位準仙人都不是傻子,沒有人會爲了一個毫無利益的名譽,來與玉獨秀爭奪這第一尊座位。
幾個人坐下,玉獨秀放眼打量着案几上的各種擺設,卻是眼中神光閃爍:“真是奢侈啊”。
一邊的朝天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還好,你是沒有見過教祖證道之時,大宴天下之時的場景,教祖仙人證道,天地同慶,八方來賀,以教祖的身份,自然是不會太過於寒酸,比之現在的宴席,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