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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李想在網上給我發了首歌,很好聽,名字也好聽。
什麼歌?”我在對話框裡面敲了幾個字。
這麼遠,那麼近,李想回過來的話還帶了個笑臉,等我給你歌詞。
愈夜,愈看愈美麗,
但誰,會來電?
當我,凝視我的臉,
幾億人在愛戀.
畫面,在腦內乍現,
波斯灣,最南面.
燈塔中,誰人在約會我?
不必真正遇見.
是誰在對岸,露臺上對望,
互傳着渴望,你熄燈,我點菸.
隔住塊玻璃,隔住個都市,
自言自語地,共你在熱戀.
在池袋碰面,在南極碰面,
或其實根本在這大樓裡面.
但是每一天,當我在左轉,
你便行向右,終不會遇見.
如果你認識我的話,我今年會收到什麼聖誕禮物?
這間餐廳,這隻水杯.你有沒有用過?
命運,就放在桌上,
地球儀,正旋動.
找個點,憑直覺按下去,
可不可按住你?
是誰在對岸,露臺上對望,
互傳着渴望,你熄燈,我點菸.
隔住塊玻璃,隔住個都市,
自言自語地,共你在熱戀.
在池袋碰面,在南極碰面,
或其實根本在這大樓裡面.
但是每一天,當我在左轉,
你便行向右,終不會遇見.
我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
望住窗外,飛越過幾十個小鎮,
幾千裡土地,幾千萬個人.
我懷疑,我們人生裡面,
唯一可以相遇的機會,已經錯過了
喜歡的歌,差不多吧?
新唱片你買了沒有?
對你會否,曾打錯號碼?
我懷疑那次,聲音好沙的那個是你
我坐這裡,你坐過嗎?
我認得你的字跡
偶爾看着,同一片落霞
我由亞洲一直飄到,南美洲
是誰在對岸,露臺上對望,
互傳着渴望,你熄燈,我點菸.
隔住塊玻璃,隔住個都市,
自言自語地,共你在熱戀.
月臺上碰面,月球上碰面,
或其實根本在這道牆背面.
或是有一天,當你在左轉,
我便行向右,都不會遇見.
我買了兩本幾米的漫畫,另一本,將它送給你。
就這首歌被我反覆的聽了一夜,還頗有感觸,差點誤了和叮叮約好的時辰,害的我這一路飛奔,累死了,不過幸虧我去了,不然叮叮就吃虧吃大了,因爲那天來的男的我認識,就是左曉潔的飛機男,本來是就是唄,左曉潔不見得信我,但是那天我的車壞了,所以特意叫左曉潔來送我,說起來,跟我成心似的,接下來的幾天,左曉潔覺得自己這麼找不是辦法,都太不靠譜了,所以就求到了聶青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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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聶青就給信兒了,她從家裡人那劃拉一個博士出來,我再次感嘆了下她家裡的豐富資源,不過,這個博士讓人很震驚。
先來說那天左曉潔是如何去的,她穿了一件紫色的上衣,那是我的,因爲要見的是博士,我特意幫左曉潔找出來穿上,因爲左曉潔的很多衣服都太暴露,怕嚇着博士,我還告訴她這樣纔是文化人,左曉潔精心化了妝去的,又拿出一直捨不得穿的名牌靴子。
那天博士先生還遲到了,等的左曉潔幾乎等的要崩潰,姍姍來遲的博士簡直讓她大跌眼鏡,身穿一身破西裝,還有中山裝的影子呢,不知道那百年的,估計也是古董了,腳上是一雙片懶兒,拜託,你好歹是西裝,怎麼也要配皮鞋的,裡面的襯衫倒是乾淨,洗的邊的都毛的,還一臉的高傲,一點也不在乎這家高級咖啡廳門口的寫的衣冠不整潔者禁止入內,保安也是瞎了,這號的都叫進來。
“哎,你手上那個是什麼?”博士就博士,開門見山。
“水晶,我新買的。”那是個粉水晶,左曉潔聽說對招桃花有好處就買了,在左曉潔看來還真不貴,600多。
“哦,多少錢?”博士先生一邊把咖啡杯嘬的吧唧響,一邊問,這要是換我,早走了,真難爲聶青還坐着。
“不知道,幾百吧,上千的沒想買。”左曉潔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喝咖啡的,估計是嚇傻了。
“你猜,我這個多少錢?”博士伸伸手腕給她看一塊表。
“我不懂表的,看着不錯。”左曉潔其實一眼就看出來這個表不值錢了,她見識可都是名錶,大款們喜歡帶名錶。
“廟會地攤兒買的,10快,哈哈哈。”博士先生跟個老妖怪一樣唧唧的笑,氣的左曉潔差點殺人。
程盈盈沒消停幾天就和教師打起來了,倆人就拖地的方向性問題打起來了,程盈盈每天都要拖地,而且一直是左右左右的拖,後來有一天她邀請教授去家裡做客,但是教授來的時候程盈盈還沒打掃完,教授就說沒事,我幫你,本來倆人你儂我儂的打掃也算是浪漫,但是全叫個墩布給毀了。
“你!你幹什麼呢?”教授衝過來的時候給程盈盈嚇壞了。
“拖地啊。”程盈盈的聲音裡面都帶顫音了,可見嚇的不輕。
“誰叫你左右拖了?”教授憤恨的奪下了墩布,“要前後的拖,不然灰塵全部留在左右兩邊了!還拖不乾淨!”
他一喊的時候可給程盈盈嚇壞了,她以爲出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了呢,結果就是拖地的方向不對,一氣之下軸勁又上來了,死活不幹,非要左右左右的拖給教授,給教授氣的七竅生煙,還數落程盈盈,程盈盈哪裡受了了那個氣,馬上就把教授轟出去了,說這是我家,我愛怎麼拖就怎麼拖,看不慣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