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浩天自從發現顧聰拿着假的U盤給他時,就特別安排了人去地毯式搜索他們。
“一旦發現他們就立刻帶他們來見我。”
顧聰,這次你最好祈求老天爺能保佑你別落在我手裡,否則就沒上次那麼幸運了。
沒想到你還敢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還真是不自量力。
看來是我顏浩天太過於相信你了,這次讓我抓住你之後,可就沒上前那麼好說話了。
“怎麼樣了?”
“老大,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他們的消息。”
“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一定要找到。”
“明白!”
那些人再明白不過自己老大的做事風格了,所以在聽到給他們三天的時間時候,心裡不免打起寒顫來。
看來他們得抓緊時間,否則……
顏紀澤差不多找了半個多月,也還是沒有查到顧晚或者顧聰的消息。
這兩個人不可能會憑空消失的,再怎麼樣他一定要找到他們才行。
顏紀澤可是花了大量的人力財力,一撥人在尋找顧晚顧聰,一撥人正在調查有關顏浩天。
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被他查出一點消息來。
原來顏浩天的母親,也就是那個賤女人不但害死了他的母親,還同時害死了珞芫的父母親。
還真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想必他肯定是清楚這件事,才接近珞芫的。
顏浩天,我就說過你終究是要落在我顏紀澤的手裡的。
顏紀澤開始盤算着該怎麼把這件事告訴給珞芫呢。
如今的珞芫對他是徹底不再相信了,那他只能找出更有利的證據來證明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顏紀澤開始尋找着各種有利的證據。
隨後不久真的還被他給找到了。
他開始打電話給夏珞芫,夏珞芫卻把他給加入了黑名單。
這個女人還真是狠。
不過不要緊,到時候她自然會感謝他的,或者會爲自己的做法而感到自責。
顏紀澤開始親自去片場找夏珞芫。
“夏姐,顏紀澤找你。”
什麼,顏紀澤,他們都已經好久沒有瓜葛了,他今天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
“不見。”
“姐,他說他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說如果你不見他,會後悔一輩子。”
“哼,如果我見他了,我纔會後悔一輩子呢。”
“姐,你真不見啊?”
“不見。”
“珞芫,好久不見!”
顏紀澤竟然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就跑進來了。
真是臉皮太厚。
“小四兒,你怎麼回事,我不是說過我不想看見某些人嗎?”夏珞芫一臉不悅。
小四兒也無奈啊,是這個傢伙自個兒跑進來的啊。
“珞芫,如果我看完我給你的東西,或許你不會就這麼急着趕我離開了。”
顏紀澤不怒反笑。
夏珞芫壓根就不想理他,完全無視他。
小四兒見此情況似乎有點不妙,本想在此守着夏姐,怕這個什麼顏紀澤的對夏姐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你先出去,有些事情旁人在還是不好的。”
“我,我可不是旁人。”
“你
確定要讓他在這裡嗎,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如果可以的話,夏珞芫真想上去給他兩巴掌。
“小四兒,你先出去吧。”
既然是姐讓我出去的,那他就出去好了。
待小四兒出去後,顏紀澤便拿了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放在夏珞芫面前。
夏珞芫起初壓根不想理他,顏紀澤笑了笑。
“你打開看一下,會有驚喜的。”
夏珞芫最後漫不經心的打開了。
結果一幕幕的事情開始全部程現在眼中。
“你你你是從哪裡弄來這些的?”
“你接着往下看就知道了。”
雖然她曾經也懷疑車禍這件事很蹊蹺,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整個事情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策劃的。
“這個女人是誰?”
“你不知道嗎,顏浩天的母親。”
夏珞芫似乎有點影像,她之前似乎有見過她。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全部是她搞的鬼?”
“你看這些就知道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這些事實都已經擺在你眼前了,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不,肯定是你在搞鬼,我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給我滾出去,滾!”
“夏珞芫,你不相信也沒用的,因爲這本身就是事實。”
顏紀澤說完便離開了,她會想明白的。
夏珞芫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一切的,不,不可能。
“芫芫,爸爸去工作了,你在家要好好的哦。”
“爸爸,你要去哪兒,帶芫芫去好嗎?”
“芫芫,爸爸等下帶你最愛吃的紅棗雪糕來好嗎?”
“好啊好啊。”
“真乖!”
“芫—芫—,記住,一定要好好的浩下去。”
夏珞芫回想起那時候每次所做的噩夢,她都害怕不已。
她常常夢見媽媽一直在哭着。
夢裡還出現另一個女人,經常經常跟她的爸爸一起去酒店。
她那時候還總以爲只是去工作而已。
現在看來……
不,不是這樣的。斑駁的夜色在說什麼,誰能告訴我如何選擇,每當我想起分離時刻,
悲傷就逆流成河,你給的溫暖屬於誰呢,誰又會在乎我是誰呢,每當我想起你的選擇,
悲傷就逆流成河,失去了你也是種獲得,一個人孤單未嘗不可,每當我深夜輾轉反側,
悲傷就逆流成河,離開你也是一種快樂,沒人說一定非愛不可,想問你雙手是否溫熱,
悲傷就逆流成河,我想是因爲我太天真,難過是因爲我太認真,每當我想起你的眼神,
悲傷就逆流成河。
生命,一次又一次輕薄過。
輕狂不知疲倦。
我聽見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以寂寞的鐮刀收割空曠的靈魂,不斷地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終有綠洲搖曳在沙漠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治如火,承受心跳的負荷和呼吸的累贅,樂此不疲。我聽見音樂,來自月光和銅體,輔極端的誘餌捕獲飄渺的唯美,一生充盈着激烈,又充盈着純然,總有回憶貫穿於世間,我相信自己,死時如同靜美的秋日落葉,不盛不亂,姿態如煙,
即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我聽見愛情,我相信愛情,愛情是一潭掙扎的藍藻,如同一陣悽微的風,穿過我失血的靜脈,
駐守歲月的信念,我相信一切能夠聽見,甚至預見離散,遇見另一個自己,而有些瞬間無法把握,任憑東走西顧,逝去的必然不返,請看我頭置簪花,一路走來一路盛開,頻頻遺漏一些,又深陷風霜雨雪的感動,般若波羅蜜,一聲一聲,生如夏花,死如秋葉,還在乎擁有什麼?
夏珞芫現在也很糾結,顏紀澤似乎也沒必要騙她。
“姐,你怎麼了?”小四兒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夏珞芫哭紅的眼睛。
“小四兒,我該怎麼辦?”
“姐,你怎麼了?”
“小四兒,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姐,你別嚇我,你到底怎麼了?”
小四兒一臉急切,擔心極了。
這夏姐突然是怎麼了,難不成是剛剛顏紀澤對她做了什麼?
“姐,你快告訴我是不是顏紀澤那個傢伙欺負了你?”
“不是,小四兒,我心裡難受。”
夏珞芫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大聲的哭個夠。
她現在什麼也不想做。
“快快快帶我離開這裡。”
“好好好,姐,你先別哭,小四兒馬上帶你離開。”
小四兒也是被她給嚇了一跳。
立即帶她離開了這裡。
好在她們的拍攝拍完了。
小四兒一路上都在觀察着她。
“小四兒,我想回家。”
“好,姐,我現在就帶你回家。”
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下可怎麼辦,浩哥也不在,萬一姐有個什麼事,他還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關鍵是如果浩哥在的話,或許還有個可安慰可傾訴的人吧。
這浩哥也真是的,這一走就走了大概有半個月了。
怎麼還不回來?
回到家時,夏珞芫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嚎啕大哭。
可把小四兒嚇壞了。
嚇的他可是驚慌失措的。
不行,他還是跟浩哥打個電話才行。
不是,這浩哥怎麼不接電話啊,他到底在幹什麼呀?
可急死他了。
都打了好幾通了,他怎麼還不接啊?
要不然打林妍熙的吧。
他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
林妍熙正好在碼字,她已經接連一個月漏更了,編輯已經發話她要是再不更的話就徹底沒錢了。
今天她可是已經給自己下過任務的,今天一定要碼兩萬字才休息。
‘都說俺老豬肥又胖,肚皮大呀,耳朵大,又呀有福相,老豬俺今天喜洋洋,揹着俺的新媳婦,
一邊走一邊唱,一呀一邊唱(哈哈……),出了高老莊,一路好風光啊,叫聲娘子,聽俺把話講,你比俺還有分量,像座山壓身上,壓呀壓身上,老豬俺累得汗直淌,腳發抖來直搖晃,
倒在這大路上,大呀大路上(哎呀……),娘子咧嘴笑呀,對俺現本相啊。原來新媳婦,是那猴頭裝,俺老豬俺老豬,背媳婦背媳婦,現了醜相喲,現了喲醜相(哎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