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總不會是以爲我去做的吧?”
夏雲暖指了指自己的頭,果然一下子就讓身旁的男人驚訝了起來,
雙目警惕的老兄她,似乎在判斷能不能把她治服。
“我可沒說是你,你可別心虛。”
夏子欣連忙搖了搖頭,她是知道的,夏雲暖不會有這個本事的。
更何況,這一次的手筆指不定就是那個人的動作。
時間卡的剛剛好,雖然樑華現在受了傷。
但是最起碼已經從牢房裡出來了。
這下子一切都比較好解決了,想到這裡,眉宇之間的愁容一下子就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又引起了夏雲暖的一陣好奇。
不過她也沒有想太多,畢竟夏子欣這個人,一陣一陣的。
還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幺蛾子呢。
“病人家屬,現在病人大失血,已經在準備手術了,你們需要在這兒簽字。”
一個護士模樣的人立刻跑了出來,額頭還有一層虛汗。
出乎意料的是夏子欣立刻躲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了他一樣。
夏雲暖白了一眼,最終沒有說什麼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護士連忙再次進去參與搶救工作。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了,然而裡邊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這時,一陣飯香味傳了過來。
夏子欣連忙就撲了上去。
“這一份我要了,你去重新準備一份送過來吧。”
說着就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幾張紅色的紙幣來。
也不管是多少就塞到了送餐的服務人身上。
“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的餐食是專門送過來的,這樣做不合規矩。”
“有什麼不合規矩的,我給你錢了,就當是我買的怎麼了?”
那個送餐的人更加委屈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夏雲暖看着這個樣子只好上前搖了搖頭。
“這是我點的快遞,我的尾號是****,您確認一下,沒有什麼問題我就拿了。”
覈實無誤之後,那個送餐人連忙感激涕零的離開了。
倒是夏子欣有些不好意思,她剛纔也沒有想到這麼巧。
居然會是夏雲暖的飯菜。
“居然是你點的,那正好了,我一會兒把錢給你就是了。”
她十分的理所當然,彷彿夏雲暖就是應該這麼做。
身旁的男人皺了皺眉頭,最終卻沒有說什麼,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
“那可不行,這可是我特意定製的,你不會喜歡的。”
話音剛落,就已經把夏子欣懷裡的飯食拿了出來。
從中取出一份盒飯來遞給了一旁的男人。
還剩下一份自然是被她拿了出來,準備開動。
“夏雲暖!你居然只點了兩份?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姐?”
夏子欣有些歇斯底里的,她現在本來就餓得不行了。
哪裡能夠想得到這個飯菜居然還是夏雲暖的,最可恨的事。
她都知道給身旁的男人點一份飯菜,卻沒想到給她也點一份?
她夏子欣現在又不是缺錢的人!
想到這裡,她的眸子更加記恨這個女人。
“不好意思,我以爲你天生麗質是不會吃這些東西的,你要是想吃就自己點呀!”
夏雲暖又嚐了一口自己的飯菜,果然是不錯。
身旁的男人也吃的津津有味的,他就沒多少仔細了。
吃的聲音極大,身旁的夏子欣只覺得自己的雙腿都快要站不住了。
捂了捂餓着的肚子,夏子欣解恨似的點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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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想要送過來估計沒有個一個小時是不可能的。
等到吃完飯之後,夏雲暖特意準備了垃圾袋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準備一會兒下去的時候剛好帶上。
這一切的動作都井井有條的,十分的合理。
而就在這時,手術室三個大字終於熄滅了。
三個人一下子都涌了上去,一個醫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看了看這三個人,這才把情況說了出來。
“病人的大動脈被劃破了,失血過多,不過傷口已經縫上了,估計一會兒就清醒了,還需要好好養一養才行,不能太過於勞累。”
“好的醫生,我一定會照顧好母親的。”
夏子欣連忙上去搶着回答,彷彿十分擔心裡邊的樑華一樣。
要不是剛纔看着夏子欣連手術同意書都怕簽字,她還真就相信了。
不一會兒樑華就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一張臉上蒼白不已。
雙眸緊緊的閉着,看來還沒有醒過來的。
“媽,媽,你怎麼樣了?你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我好擔心你呀!”
夏子欣哭喊着,彷彿傷心到了極致。
反而是夏雲暖,一點兒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就好像這只是一個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人一樣。
一直到了病房裡,夏子欣才安靜了下來。
只是時不時的抽泣幾聲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這位先生,請問她現在的情況應該不能再回去了吧?”
夏雲暖看見身旁的男人準備離開,連忙上前追問。
“是的,暫時要在醫院裡繼續養傷,我會爲她提供庭外申報。”
這倒是個不錯的的方法,夏雲暖點了點頭這才送走了那個男人。
等到回到病房就看到夏子欣一點兒悲傷都沒有。
只興致勃勃的看着面前的樑華,時不時戳一下旁邊的管道之類的。
“我算你別亂動,現在她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兒去,萬一出了事。”
接下來的話她也沒有說下去,不過夏子欣肯定是明白的。
果然,下一秒夏子欣就已經乖乖的坐在了一旁。
只不過她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太好看。
周圍的儀器穩步的跳動着,一點兒都沒有變化。
這也說明樑華的狀態是穩定下來了。
她也不知道該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夏子欣呆了一會兒就顯得有些無聊了,她剛纔已經吃完了自己的飯。
雖然沒有多好吃,不過勝在肚子最起碼已經填飽了。
“夏雲暖,今天你的身邊怎麼沒有盛霆寒了?這會兒也沒有過來,該不會是拋棄你了吧?”
夏子欣的聲音尖酸而刻薄,夾雜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反正極其的難聽就是了。
“姐姐呢?身邊的男人都換了好幾個了的吧?我還要向姐姐學習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