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人的臉黑了。
雖然他第一眼也被貝寵驚豔了,可權凌天覺得不管是素顏、淡妝還是濃妝,這個女人總有能讓人驚豔的資本,所以他覺得沒什麼。
然而進到酒會他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因爲這種妖嬈的美麗是散發着致命誘惑的,如果說純潔出塵的美讓人不敢褻瀆,那麼妖嬈誘惑就成爲了讓這些人吸食的毒品,都想要一擁而上擁有如狐仙般的女人。
權凌天的臉已經不能再黑了,可現在讓貝寵去換掉衣服、洗去妝容是不可能,唯一能做的便是震懾那些膽敢窺視他女人的人,誰敢靠近殺無赦。
當然,女人們的目光都落在了權凌天身上,雖然他一如既往穿着黑色筆挺的西裝,可這張雕刻、完美的五官在日積月累中越發的充滿男性成熟的魅力,舉手投足間的王者霸氣薰陶着這張臉更加英明神武、高不可攀。
妖嬈帶着致命誘惑的狐仙,尊貴霸氣不可一世的王者,兩人攜手緩步而來,不知道擊碎了多少人心中的美夢。
薄溫涼、喬靳司自然也參加了這個酒會,站在遠處,看着攜手而來的兩人,看着與衆不同的貝寵,都狠狠驚豔了一把。
相比女人們的精心打扮,這些男人的服裝就是一如既往沒多大改變,正規的正規,帶花俏的花俏,看的不過都是他們的臉。
林湘雲自然也來了,她本來是想跟權凌天一起來的,但被拒絕了,當看到走進來的兩人,她被狠狠驚豔的同時是憤怒。
林湘雲的打扮一直都是偏素雅,想要塑造清純佳人的形象,因此她穿的是一條白色長裙,簡簡單單,不過後背整塊都是用鏤空裝飾,纖細的腰肢、白皙的美背就這麼若隱若現的展現在世人眼中。
原本白色也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純潔美,然而被貝寵霸氣妖嬈的紅色閃過眼的人們只會覺得林湘雲太過素雅沒有生氣。
在這場酒會裡還有不少熟面孔,比如任云溪跟白珍惜,她
們是當別人的女伴進來的。
任云溪穿着一條冰藍色的長裙,同樣也是簡約風,唯一的特點就是領口是深V,冰藍色自然屬於冰冷系,搭配她冷豔的五官簡直絕配。
白珍惜穿着一條粉色的長裙,帶着少許可愛,妝容上也爲了突出她的可愛畫的粉嫩一些,小家碧玉、嬌俏可人,不失爲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薄溫涼跟喬靳司自動走到貝寵跟權凌天身邊。
“小雅,看到今天的你,意外很大。”薄溫涼還是有些不習慣渾身時時刻刻散發誘惑魅力的貝寵。
“這個裝扮太誘人了,不適合在外走動。”喬靳司摸着下巴在掃視貝寵上上下下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權凌天的臉本來就已經黑了,聽到這兩個人的評價簡直有種撕人的衝動,不過控制力極好的他面對冷笑對上兩人的視線:“我的女人就該成爲所有人矚目的視線。”
薄溫涼不準備接話,喬靳司卻吹了聲口哨,帶着挑釁的眼神玩味道:“那你可得看牢了,不然餓狼們會立即撲上來分食。”
對於這樣的挑釁,權凌天只是冷哼一聲便帶着貝寵朝主辦方走去。
薄溫涼跟喬靳司相視一眼,也跟了過去。
主辦方是一位八十歲的老人,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穿着紅色喜慶的長袍看起來精神奕奕。
他是一位資深的慈善家,幫助過的人佔據寧城三分之一的人口,不管是商場還是官場對他都禮讓三分,只因爲他幫助過的人有經商、有當官、有當兵,而且一部分人都混得不錯,而且他的善舉也受到衆人的推崇。
“柯老。”權凌天上前,客氣的叫了聲。
柯老回頭,看到權凌天,臉上的笑意更慈祥了:“原來是權小子啊,來了就好,我還怕你不來。”
“柯老邀請哪捨得不來。”權凌天話語中的恭維不難聽出,但更多的是尊敬。
“就你小子會說話,自從上次見過你,都有一年多沒
見了吧?”柯老幾步走到權凌天面前,視線在掃向一旁的貝寵時眼底劃過一抹驚豔,但很快他便收回視線,並對權凌天說:“等會去我書房,我有話跟你說。”
“好。”權凌天點頭,視線看向了身旁的貝寵,勾了勾脣:“叫柯爺爺。”
不管是貝寵還是柯老,顯然對權凌天的話都有那麼一絲質疑,但兩人都是不露聲色的人。
貝寵對權凌天的話不置一詞,看向柯老,勾脣一笑,禮貌得體:“柯爺爺你好。”
“好,好,好。”柯老連說了三個好,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錯:“好標緻的一個女娃娃,不知道權小子哪裡勾來的?”
權凌天剛要回答,林湘雲帶着父親林偉強快步走來,並柔柔的叫了聲:“柯爺爺。”
柯老看了過去,眉眼扯得更開,立即向她招手:“是林丫頭啊,快來,到爺爺身邊來。”
林湘雲踩着高跟鞋加快了腳步,但依舊優雅,來到柯老身邊,乖巧極了:“這些日子忙了些就沒來看爺爺,爺爺有沒有想我?”
“有,當然有。”柯老笑的一臉慈祥:“你這丫頭跟你媽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惜你媽死得早,可憐了你這孩子。”
“雖然沒有媽媽,但有爺爺疼我,我很幸福,我會一輩子照顧爺爺。”林湘雲乖巧的依偎在柯老懷中。
柯老拍着她的背,笑的慈眉善目,一副祖孫倆的畫面和諧又溫馨。
而貝寵就這麼被赤裸裸的忽視了。
對於面前這兩人的關係,貝寵自然也是有所詫異,但她只是安靜的待在權凌天身邊。
林偉強也走了過來,看到權凌天跟貝寵親暱的動作,臉色不悅,可想着自己女兒之前的警告,他還是忍了。
林湘雲從柯老懷裡鑽出來,便一臉羞澀的看向了權凌天:“凌天哥哥,你跟伯父說一個月後就舉行我們的婚禮,是嗎?”
一句話,瞬間讓聽到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本章完)